(综漫同人)寻男神系统体验员
“Sherlock?”
“oh,molly!我觉得你有必要来一下,老天!约翰的孩子哭的我以为天都已经黑了!”说着,听筒里上一秒还不那么刺耳的哭声此刻被放大了好多倍,茉莉赶紧把手机远离耳朵。
茉莉认命的闭上双眼,伸手将所有的碎发撸到脑顶,明明他才要叫老天!要知道她才刚刚到家,一宿没睡后先是受麦考夫所托解剖了具尸体,现在就要被夏洛克这样摧残折磨,这是一对讨厌的兄弟!
可是……茉莉又突然想到,也是在厨房的这个位置,她曾经接到过夏洛克的一个电话,电话里的夏洛克声音低沉而急促。
他总是催促的她说出她放在心底并且认为难以启齿的那句话。
她一直以为那是个游戏,可是夏洛克那样的急迫,她不相信夏洛克的脑袋会冒出开这种无聊玩笑的想法,时至今日她都忘不了她那如过山车般的心情,从开始的失望到最后的失而复得。她听到夏洛克说出的那句话后,她的心终于安稳的落回了它本该在的位置,她激动的流出眼泪,颤抖着对着电话那头的夏洛克说出了那句话——“I LOVE YOU”
但是……
距离那通电话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有余,她也曾经主动打给夏洛克,但是夏洛克对那日的事情总是吞吞吐吐,今天是这一个月以来,夏洛克第一次主动打电话过来,茉莉的拇指指腹按住自己的嘴唇。
她犹豫道:“夏洛克,我已经一夜没有睡觉,起码要让我换身干净的衣服再过去。”茉莉本来是想说睡一觉再过去,可是听到电话那头的高音哭腔,让她把这句话彻底仍进了肚子里,“老天,哈德森太太不在吗?”
“NO!她开着她的豪华小跑去参加美容沙龙了,1个小时,茉莉。”说着不待茉莉回应,电话那头就响起了嘟嘟嘟的声音。
茉莉放下电话,在原地静默的站了十多秒后,连说了几声:“Right!Right!Right!”她就知道,自己难逃这家人的魔爪了。而且有些事或许该当面问问清楚了。
下午两点半,茉莉来到了221B门前。
黑色的木门不知道被修缮了多少次,接连不断的爆炸,茉莉庆幸这里的饭馆仍旧开的火热。哈德森太太不在,她也不指望夏洛克来开门,反正她有这里的备用钥匙,是哈德森太太给她的。
她开了门,直奔二楼。这里的构造她已经很熟悉了,住在这里的人她更是在心底里念叨了无数遍。
凯瑟琳的哭闹声在一楼就灌进了茉莉的耳朵里,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做好了接收更大分贝的洗礼的准备。
当她踏进房门的时候,夏洛克正一手抱着小提琴一手抱着凯瑟琳一脸生无可恋的嵌进了沙发里,标准的伦敦瘫再加上那有气无力的呻-吟声指控茉莉道:“作为罗莎蒙的教母你实在太不尽职,整整迟到了两个小时零15分23秒。从你家到221B的车程只需要30分钟,我还多给了你30分钟,看到了吗?这就是罗莎蒙对于你迟到的惩罚。”说着他将视线移向了壁炉那里狼藉一片的湿纸巾成堆的垃圾桶里。
茉莉无力的扶额道:“你不能要求我按你的想法做事,而且你说我不负责任?不知道是谁当初在教堂举行仪式的时候是Siri先回答了神父的问题。”
“Oh please!It's just a small accident(哦,拜托!那只是个小意外!)”夏洛克就知道茉莉会提到这件事,十分不耐的将快要把口水滴到他宝贵小提琴的罗莎蒙提起来,从沙发上蹭的站起身,二话不说的将凯瑟琳塞到了茉莉的怀里。
他的西装被罗莎蒙蹂躏的有些发皱,淡蓝色的衬衣与与他如鹰隼般锐利的墨绿双眸交相辉映。他低下头嫌弃的理了理自己的西服,伸出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继续道:“上帝本就是你们这些人虚构出来的。”
“我们?”茉莉扬眉。
“Oh,Yes!”夏洛克认真的点头道:“Dreamt up by inatequates who abnegate all responsibility .(是由无能之人臆想出来专门用来逃避责任的。)”夏洛克说话的时候将视线落再茉莉的脑顶,显而易见,这是明显的意有所指。
“Enough!Sherlock!”茉莉两眼一翻,就知道在夏洛克嘴里是说不出什么好话的。
“好了,既然你来了,我就可以出去了。”说着,夏洛克捡起地板上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W……wait!你要去哪里?”
“麦考夫!又有搞不定的事情需要我亲自出马了。”说着他昂首挺胸的拽了拽内搭的衬衣,露出欠扁而标准化的微笑,长腿一迈,走到门口时侧过脑袋补充了一句:“oh!凯瑟琳的尿布该换了!”
神探夏洛克02
我躺在榻榻米上将屏幕投影到了天花板上面, 这样我就可以舒服的枕臂观看了。
夏洛克出门后,显示屏里的茉莉神色闪过一丝落寞,但是转身她就去给凯瑟琳换了纸尿裤, 又把一些难以忍受的角落清扫了一遍。
她与凯瑟琳的感情看起来相当融洽, 反正我是没再见过凯瑟琳大哭大闹了,她安静的躺在茉莉的怀里, 抱着奶瓶难舍难分。
这是个温情的时刻,镜头一暗, 变成了俯瞰视角是一个男人沉睡的脸, 他的脸色雪白, 嘴唇有些干涩,睫毛细密而卷翘,很难想象这是一位男士的睫毛, 他睡着的样子依旧带着浓重的戾气,纯白色的睡袍与暗红色法兰绒的毛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视角一点点放平,这是一个十分奢华的房间,有着浓重的洛可可式的建筑色彩。
窗外的火烧云美艳的好像是羞红了脸颊的神女, 霞光映红了整片天空。前一秒还是羞红脸颊的神女,这一秒就是叱咤在天空上骑着汗血宝马的铁骑,他们在空中挥斥着手中的利剑与长矛, 挥的天空越来越红,如血的残阳在远处的海岸线上显得惊心动魄。
宁静的画面突然被枕角底下的荧光打破,它先是亮起在床单里拧了几圈然后嗡嗡震动起来。房间里充斥着与气氛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滑稽的铃声声音:
“Well, you can tell by the way I use my walk。
I'm a woman's man: no time to talk.
Music loud and women warm, I've been kicked around
since I was born.
And now it's all right. It's OK.
And you may look the other way
We can try to understand
the New York Time's effect on man.
Whether you're a brother or whether you're a mother,
you're stayin' alive, stayin' alive.
Feel the city breakin' and everybody shakin',
and we're stayin' alive, stayin' alive.
Ah, ha, ha, ha, stayin' alive, stayin' alive.
Ah, ha, ha, ha, stayin' alive.”
伴随着刺耳的铃声,沉睡的男人从床上一跃而起,他的神色一点不见惺忪,眼睛大而有神,特别是他的眉骨英气中又饱含着俊美。
如果说有的人天生是长得正派的,那么画面上这个人便是天生的乖戾阴沉。
“Hello?”他的声音十分浑厚。
画面定格在这里,男人的左侧蔓延出一行英文字——【Jim Moriarty.】
我启唇嗡念了一遍这个名字——Jim Moriarty.
他只说了个Hello就没有再说话,漫长的沉默让气氛变得僵硬,许久他咧唇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抑扬顿挫的说道:“哇哦,不得不说,你是个卑鄙的小人。”说着他在空气中做出一个‘一点点’手势继续说:“乐意效劳,只要许我那么一丁点的小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