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寻男神系统体验员
我奇怪的瞥了他一眼:“哎,我说!你平日里不是都不问我的嘛。”苏淮邕嘿嘿笑道:“这不是关心你嘛。”
我切了一声,在他的注视下先倒了杯茶水,不管不顾的咕咚咕咚的喝下去,解了渴,才道:“我啊,我先骗了一个女鬼,后来又帮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一下。”
苏淮邕讶异的扬起秀气的眉毛找死道:“你还能骗过女鬼?那鬼不会还是个襁褓孩童吧。”
“你是不是觉着自己住这破宅子不过瘾,来我这一心寻死啊!”我横眉怒视着他。
他求饶道:“得儿,你当我没说。那然后呢?”
“还能有什么然后,就是四个字,英雄救美,懂?”
苏淮邕似有似无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又问:“什么叫英雄救美?”
“你给我滚!”看着他故意气我的欠扁样,我磨牙喊道。
“哎呀,突然来了困意。”说着,他示意我架着他像屋内走去,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苏淮邕的里间。扫视一圈,我甩给他四个字:“暴遣天物。”
“爷有钱。”他耸耸肩,无所谓道。
“唉?那还有个屋子?干嘛用的?出恭?”望着左侧的黑色闭的紧紧的铁门,我提溜儿转了圈眼珠,取笑道。
苏淮邕神色闪过一丝正儿八经的严肃,还有其他什么,我没来得及细观察,他就又换上那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半个身子侧卧在床上,手支着脑袋问:“干嘛?想出恭啊?!”
我直接夺门而去。关上屋门的那一瞬,沉在心中的网渐渐明晰。
作者有话要说: 目测还有三章完结。写完阴阳师先歇几天。今天还会修改康斯坦丁,大修。大概是把描写风格改一改,内容推掉吧。新坑可能会开在签约的那个马甲上,但是还都是想法。我最后默默的吐槽一句,添加马甲添加了俩月都跨年了都,也没给我信儿。添加马甲真的好慢啊!我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今年要考研,我怕写文和考研不能兼得。慌张!嘿,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准备跨考电影剧作!如果有潜水的相关盆友能不能给点友军的支援!反正再不靠谱也比我去学风水强……我大哥也格外奇葩,之前说让我考天大,跟着王其亨之类的,这是逗呢,首先跨考建筑那是非一般人能做到啊……!!!然后他现在跟着个很厉害的大师混……也多亏有过准备考风水的一段经历,才能让我胡乱套上一些风水上文字。我又balabalaba什么,我是个话唠嘛!可能是因为微博和微信已经被乱七八糟的人占领才要把话都倒在作说吗!考研怎么办!好慌张!还是赶紧存点稿子吧……(没心的我)谢谢屁桃君的建议(哦不 是司!)
阴阳师18
这一夜几乎没有合眼, 因为——
“哥们儿,你已经站在我身后快一晚上了,虽然……月亮是大家的, 就算你想看, 但是!你能不能抬头挺胸,把你快垂在大腿根的舌头收一收, 滴里当啷的垂在我身后头,我真的忍受不了啊!”我移了半个屁股, 侧身十分崩溃的怒视身后的一无脚吊死鬼。
他的红衣都有些老旧了, 但是乍一看去, 心脏还会咯噔一下。
终于在我的强烈的不满下,那条长长的滴里当啷的已经是猪肝色的舌头吸溜一声,往嘴里收了收, 见收到了胸口以上,吊死鬼才满意的抬起头,昂了昂胸,腰板也往前挺了挺。
他的眼眶乌黑乌黑的, 除了两个深不见底黑咕隆咚的大窟窿,就什么都看不见。面无血色,指甲已经长得快如同他的中指一般长度, 在月光下闪着莹莹的光,就像是套着夜市上买来的五毛钱一袋的荧光假指甲。
我又把他审视了一遍,满意的说:“孺鬼可教也。”
“你站着累不累?要不要坐一坐?”我想,人家既然肯给我面子, 我也要对人家和和气气的,礼尚往来嘛。于是我把椅子往他身边一搬。
他晃了晃舌头,漆黑的眼眶移向我。僵硬的点了点头,然后僵硬的入座。
“哥们儿,你要不把舌头都收回去?方便我们唠会磕?”我提议道。
“……”沉默。
“好歹你打扰了我这么长时间,怎么也该有所表示呀。”继续提议。
“……”依旧是沉默。
我耸了耸肩,准备放弃,恹恹的趴回石桌上。
“想说什么?”这声音清清朗朗,分外熟悉。我猛回头,却对上了那毫无生气的黑色窟窿。
奇怪!我心道,这声音倒和苏兄有八分相似。另外那两分也不是不像,只是谈吐的气质却不太一样。虽然他此刻的模样比较凄惨,但是我就是觉得他生前定是个儒雅的公子。
“说……说点什么呢?”我托腮望天。
“你为何要来这里。”吊死鬼突然冷不丁的这样问道。
“替人看看风水嘛。”
“这宅子还有风水可言?”他冷冷的笑了一声。在这只闻的见蝉鸣的夜里,这声冷笑倒颇有微瘆人了。
“莫非你有什么想法?”悠悠的看了他一眼,假装随口一问道。
“穷凶恶极。”吊死鬼突然咬牙切齿的扔下这四个字。
“你,也速速离去罢。”说着,他飞快的跳起身,匿于夜色中。
将近天色发白,我才回到房中小憩了一会儿,不过两个时辰,耳畔响起一声轰隆的惊雷,将我惊醒。我提上鞋子匆匆开门而出,跑到院子里,又未发现任何异常。
此刻太阳初升,鸟语花香,山林青翠,晴空万里,浮云朵朵。如果说有异常,那只有西侧那间,从未进去过的屋子里渗出了阵阵青气,这气飘飘忽忽的往像天上淡去,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噬着一样。
我小跑着贴于门上,想看看有什么缝隙能窥到一二,但是奇怪的是,这屋子里像是被下了迷雾一般的胀气,里面白花花一片,但是此刻,我能感受到这屋子里的阴森鬼气。数以百计,那胀气本应该是可以抵挡住这些渗出的气息,但是仿佛哪里被撕破了一角,使得鬼气流出。
屋子里的怨气重的厉害,我只是站在门外,都能感受到屋内撕心裂肺。
坐艮位,拥冤魂。
那些奇怪的事情在我脑中飞速的闪过,但我一定是还遗漏了别的什么。
我又来到了苏兄的屋外,敲了敲门,并无人应我。犹豫再三,还是推门而入,虽然窥人隐私是个不大好的行为,但是此时此刻,我也并无他法。
蹑手蹑脚的走进去,里间外间都只有我一人,呼出一口气,将视线锁在了昨夜被我形容为出恭的那扇铁门上。
当一个人紧张到一定地步,那他多半会故作轻松,但是堆砌起的假笑就像是艺伎那层敷在脸上的水白/粉——假的厉害。
我先抬手扣了扣门,是厚重的属于这扇铁门的声音。认真的打量下这扇漆黑的门,发现竟没有一个把手。
开关到底在哪里?我有些着急。因为我不知道苏淮邕什么时候会杀回来。因为我突然摸不清苏淮邕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一片蓝色的纸蝶悄悄的落在我的肩上,虽然它轻的几乎感受不到重量,但是却险些让我失了魂,蓝色蓝色,我还以为是苏兄回来了。看到是纸蝶我忙拍了拍胸口,用纸蝶传话的人除了安倍晴明我也想不到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