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寻男神系统体验员
克劳斯眼睛也不眨的将这些东西扔进了购物车中。
“老天,不要流口水到我身上。”克劳斯嫌弃的将我举远一点,但是又把我拉了回来,因为……他拽起穿在我身上的衬衣一角,在他的前襟上用力的拭了拭。
我:……
我感受到了深深的嫌弃,委屈的憋下嘴,眨了眨眼睛,眼泪巴巴的望着克劳斯。
克劳斯见状,又把我捞回怀里,用他的下巴阻隔了我与他眼神的交汇。
果然是美女,想起昨晚镜子里自己的模样,不由得感慨,美女的婴儿时代也是水灵灵的。
因为此刻,前台的收银员见到我,冲克劳斯赞美道:“你的女儿很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女孩。”
克劳斯抱着我的身子有一妙的僵硬,这种僵硬被我的感官放大了很多倍,他一定想起了什么事情,他心不在焉的点头道谢:“谢谢。”
我抗议的举起肉乎乎的小手,我不想当他的女儿,克劳斯嫌我挡住了他的视线,又不由分说的将我的手按了下去。
唉,肉球的人权果然是没有保障的。
回家的途中,克劳斯一手提着我,一手提着购物袋,说:“我确实有个女儿。”
我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没有作声,反正我也做不出什么声。
只是伸出肉乎乎的手掌,安抚性的拍了拍他两下。
肉球不但没有人权的保障,男女性别的界限都被模糊掉了。
愤恨的瞪着克劳斯,他正拿着婴儿的沐浴喷头对着我的脑袋‘蹂/躏’,虽然他动作比较专业,但是我又不是他的女儿,一想到自己正被一个陌生男人帮着洗澡,我就觉得羞愧,但事实上,我也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陌生男人不会对肉球有什么过多的想法。
你会对一团肉有什么想法吗?
克劳斯把我伺候的很舒服,一直被抱在怀里不用走路的感觉虽然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残疾,但是还真的挺舒服。
他把我用四四方方的婴儿浴巾一包,丢到床上,视线落在我早上留下的那一摊口水渍上,嫌弃的掀开被单,与之避开。
我闷闷的哼了一声。
克劳斯不是个适合将睡前故事的人,因为他在我睡觉前讲了一堆女巫与吸血鬼的战争往事,如果不是婴儿天性加持,我一定不会在午夜钟声敲响之前入睡的。
这个时空真奇妙。
这是我醒来后的感慨。
克劳斯被我的翻身弄醒,我们面面相觑,他视线掠过我的身体,挑眉用他专有的性感嗓音说:“长大了。”
我闻言,连忙低头去看。
婴儿的睡衣已经被我撑撕开了,我以乞丐般衣衫褴褛的状态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这具幼小的身体。
半晌道:“好歹能走路了。”
这是一个四五岁的女孩,长得很像洋娃娃。
“我饿了。”我捧着肚子,对克劳斯说,“我想吃东西,真的食物,不是血浆。”我又补充了一句。
克劳斯无奈的揉了揉脸,“那可只有麦片和牛奶。”末了,还说了一句:“麻烦至极。”
我自动忽略他后面的话,点头说:“那就麦片好了。”
说着,十分自觉的在克劳斯的衣柜里又掏出件衬衣,套在身上。
“今天有什么打算?”坐在高脚椅上,悠闲的晃着小腿,问。
“我需要去找一个女巫帮我寻找我的家人,你现在的身体应该不需要我的照顾。”他的言外之意就是,给老子在家听点话,不要做我的麻烦。
“可是,你昨天的故事里,女巫可不是什么好角色。”我回忆了一遍他昨天的故事,得出结论。
“不然呢?只有这个办法。”他摊手道。
我放下手中的勺子,跳下高脚凳,发出咚的一声。
我说:“我可以帮你啊。”我拍了拍手,我知道我此刻小大人的模样有些滑稽,但是我还说:“虽然我不是合格的吸血鬼,但是我却是合格的女巫。”此话一出口,我就觉得有些熟悉,总觉得什么时候说过。
“有些东西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的。”
克劳斯听后,眸色倏地亮了起来,笑的十分愉悦,他的酒窝旋即展现在两颊,深的好似能装下几滴水珠。
他吐出一口气,说:“看来,你也不是多么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大K是个温暖的人,所以在女主霸气的力量恢复之前,把她设定一个小娃娃一点点长大,我超级喜欢大K温柔的样子嘿嘿。女主每天长大一点点,我会让她保护大K不让受到欺负的。
初代吸血鬼04
“要抱抱!”我在高脚凳上屁股像是坐到了扭腰盘上面, 欲求不满的望着克劳斯嘟嘴。
扭啊扭,拧啊拧,这年头, 人都喜欢舒服, 有人抱着谁还喜欢走着。
克劳斯闻言难以置信的上下扫了我几眼,他一手叉腰一手支在胯处, 黑色皮衣被他空出一块,他挠了挠眉角, 说:“你现在已经不是baby了, 你可以走路!”
(作者乱入:她当然不是BABY , BABY正和教主在一起好不好。)
我低头审视了自己两条粗壮的像是清水煮白条肉般白皙的大腿,摇了摇头,泫然欲泣的架势又摆起来, 克劳斯虽然一脸不爽,就是那种狠呆呆的目光,可是酒窝还在,而且加深。
“好!”他强忍不耐, 拍了下手,将我从凳子上抱起来。
我雀跃的往他的肚皮上蹬了蹬。
“顺便说一句,你有些重。”克劳斯走路带风, 直奔书房。
书房的窗子开着,刚一进去,奶声奶气的喷嚏声随即而来,克劳斯动作极快, 在我打出喷嚏的时候已经反身背对着窗户将我挡在了怀里,然后又迅速关好窗户,将纱帘理了理。
虽然只是极其细微的动作,却让我这幼小的心灵倍感温暖。
他栗棕色的发在阳光下像是流沙金,我眨巴着眼睛盯着他,他低头,对上那双总是揣着种种心事的眼睛,小心脏又露了一拍。
“你看我?”他扬眉。
“是。”奶声奶气的回答。
他好笑的说:“有时候真把你当成个孩子了。”
他将我放置在椅子上,椅子不够高,我坐着有些吃力才能摸到桌面,他只好拿了两个枕头垫在我屁股下。
“地图、白蜡烛、马鞭草、银针、还有一个铁制的杯子。”我坐在转椅上,葛优瘫般的发号施令。
克劳斯这回没有再瞪我,我一边抱着肉乎乎细皮嫩肉的脚丫子抠了一会儿,一边神游四方。
克劳斯的家族我一点都不了解,但是他那夜讲的故事确实有些惊心动魄。
嗨,想到这,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别说他,我自己我都不了解。
很快,克劳斯就把我需要的东西准备妥当,在他的协助下,将蜡烛点好摆放,地图四周放置了马鞭草,像是给地图婊了个画框,蜡烛以左五右三来分布,我知道克劳斯找不到圣水杯,所以我让他给我找了个铁质的杯子。
“手。”我说。
克劳斯眉头一挑,乖乖的伸出手。
“放在杯口处。”我指了指杯子。我的手太肉小了,对,是肉小,不是瘦小。与克劳斯骨节分明的大手形成了鲜明且滑稽的对比。
我拿起银针,毫不怜香惜‘玉’的在他右手指腹上一扎,血滴在杯子里,我推开他的手,闭上眼睛,虔心的念起咒语。
其实这十分不可思议,我明明已经失忆,但是做什么仪式,需要什么东西,我却能说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