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boss在追漫画
作者:光度水文
时间:2023-09-20 06:12:53
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柯南 少年漫 论坛体
所以,在土门父子入狱,与外界隔绝消息时,一条猜疑链就已经根深蒂固地形成了:
如果多吐露一点别人的违法证据,就能获释减刑——他们会不会这么做?
就算土门父子自己出于利益的考量无法张口,逍遥在监狱外的人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一个隐患存在。
唐沢裕不心虚,因为比他心虚的人多了去了,且每个都比他更有能量、有手腕,让土门康辉与土门康介永远地闭上嘴。
——降谷零压低帽檐,从组织的一处隐秘的医院里出来。站在路口处,他微微侧过身,看向了一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口,那里是朗姆修养的地方。
他知道不能操之过急,这次释放善意,只是波本潜入朗姆阵营计划的第一步。
降谷零伸手打了辆车,随口报出了一个地点。
下车之后,他身形一矮,背影顿时消失在人群中。与此同时,降谷零敏捷地穿梭于各条小道,时而从栏杆挪移跳跃,时而在小巷诡秘穿梭,即便是柯南,恐怕都跟不上他的身影。
这是他在甩掉身后可能的跟踪者。
足足半小时过去,黑皮金发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自己居住的公寓门口,里面亮着灯,风见裕也不知道在这里等候多久了。
降谷零在门口换了鞋,径直去了厨房给自己倒水。他以波本的身份在组织勾心斗角一天,早已精疲力竭,台面的大理石倒映出他英俊的脸,那张脸几乎是面无表情的。
风见裕也张了张口,欲言又止,降谷零头也不回地说:“说。”
“……”
降谷零撇过脸:“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说话吗?”
“——土门康辉和土门康介死了!”
跪坐在桌前的风见裕也一闭眼,终于大声地出口道:“就在逮捕归案的半小时内!监控被全部删除,找不到是谁下的毒。”
风见裕也几乎是抱着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准备来和上司汇报的这件事,可黑暗中并没有其他声响,风见裕也又悄悄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灯火通明的厨房,降谷零依旧站在台前,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听到消息的一瞬间他整个人就静止了,表情难得的一片空白,只有手里的玻璃杯,心情起伏下手指的痉挛,水面不断地晃动着。
风见裕也刚想出声提醒,已经砰地一声,玻璃杯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一地水迹与狼藉。
*
至此,村上浩一案所有的知情人全部封口。
在橘境子眼中,唐沢裕是替自杀的男友脱罪、惩治贪官的正义警部,为了羽场二三一的清白,她永远也不会说出这件事;
被害者村上浩一和加害者羽场二三一,这两人早已长眠地底,自然不可能诈尸说出真相。
土门康辉和土门康介,作为最后的隐患,被政治倾轧下毒,死于日本公安的监狱中。
唐沢裕制造伪证、嫁祸土门康介的身影,彻彻底底地从中隐身了,不会再有人指认他做了什么。
日下部诚在复仇,工藤新一在查案,降谷零在潜入组织,只有唐沢裕,是在被构陷、被追杀。他完全以受害者的身份参与的这场博弈,作为日本公安,降谷零贡献了“构陷”的主要戏码;可潜伏在组织的波本看到的,只是“土门康辉追杀唐沢裕”这一现象,并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可以利用的点,降谷零并不知道其中的真实原因。
等他得知土门父子被人在公安的监狱灭口的消息传出来,再想追查时,唯一的线索,就只剩下了公安手里扣留的、唐沢裕的翻盖机。
那里存着唐沢裕以Pulque的身份让楠田陆道搜集的资料。
所以降谷零最终得到的解释,是唐沢裕查到了土门康辉和泥惨会勾结的证据,因此被后者不断追杀。
这就是唐沢裕的第二手准备,而这两手准备,本质上其实是层层递进的关系。
第一是对公安摆出的怀疑态度,加上后续的引导,他成功将苏格兰的嫌疑引到了降谷零头上;
第二是手机里存的资料,这其实是唐沢裕在为自己脱罪。如果这是土门康辉追杀唐沢裕的动机,那么漫画用回忆杀给出的剧本就不成立了,直接洗清了唐沢裕是苏格兰的嫌疑。
***
总而言之,土门康辉追杀唐沢裕的动机,漫画可以为读者提供的解释有两种。
如果是唐沢裕掌握了土门康介犯下经济罪的证据,就可以推导出唐沢裕等于苏格兰。
如果是唐沢裕掌握了土门康辉与泥惨会勾结的证据,也即唐沢裕不是苏格兰,苏格兰的身份,就会落实到降谷零头上。
唐沢裕将解释的主动权交给漫画,这既是整起事件的唯一漏洞,也是他的第三次试探。
漫画给出了答复:实际出现在画面里的内容,是这两种解释一个也没有出现;土门康辉一案,作为工藤新一查案中的背景板,就这么被轻轻掠过了。
简直像默认了这样的结果一样。
暧昧不清,红黑不明,唐沢裕与降谷零都是苏格兰的嫌疑人之一,却谁也无法下定论。
唐沢裕的试探一共有三次,第一次是红黑篇里以pulque的身份发给自己的邮件,第二次是摆满街角巷尾的玫瑰,土门康辉的追杀动机是第三次;而这三次内容,全都没有被画面收录进去,连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都没有。
唐沢裕若有所思地想,他似乎已经摸清楚漫画容忍度的底线了。
——只要能够让剧情精彩起来,悬念层出不穷,读者叫好不断;漫画并不会“完全”遵从客观发生的事。
和他最初的猜测不谋而合。
既然这样,只要继续有精彩的案子不断发生,三选一悬念迭起……
是不是意味着,偷偷见面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初春的夜晚风很凉,唐沢裕却因为这个猜测而轻度地兴奋起来,心脏将血液泵到四肢百骸,指尖微微地发着热。
早上他在警视厅的附近筛选出六个位置,在那里放上花。现在他重走一遍,步伐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起初的速度是散步,到最后几乎是用跑的。
唐沢裕跑过前五处,那里都已经空了,到了第六个地方,他的脚步才猛地一停。
他放在那里的花已经被摘走了,可比早上的墙缝稍低一点,一束玫瑰静静地放在那里。
一共七支的数量,花瓣还娇艳欲滴,它们被放上去的时候是傍晚,避开了高温与光照,现在还热热闹闹地绽放着。
唐沢裕停在巷口处,微微地喘着气。
然后他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大,逐渐演变成大笑;他笑得几乎要直不起腰了,只好弯下身去,手掌撑住膝盖。
毫无道理的,他想起解锁的记忆中,回放的最后一段。
*
画面如电影版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法槌敲响的动作是那样流畅,卷发的法官一锤定音。
“无罪释放!”
再出来的时候,一切便已经迥然不同。唐沢裕站在法院最高一级的台阶上,底下黑压压人头蹿动,上百台镜头对准了他,而他是那样笃定着自己要说的话。
因为它将被无数人引为圭臬,在无数张口中反复传颂。以至于几年后唐沢裕站在复印机边,还能用手机毫不费力地搜索到——
“审判的事归法律。”
唐沢裕举起话筒,璀璨的阳光下,这个年轻刑警的神情是那样坚定而无畏,他说:
“刑侦的本质,是还原事实。我们发掘真相,而不是判断真相。
一语言毕,唐沢裕后退半步,深深地鞠了一躬。
台阶下似乎有人自发地鼓起掌,于是浪潮的掌声经久不息;而唐沢裕就站在最高的法院前,无数的话筒对准了他,他知道那后面连接着千家万户,这一段采访会被推送到无数的新闻前,无数的电视上,无数个人眼里。
可他的视线却抬得那样高;唐沢裕仰起头,视线绕过人墙,绕过法院的铁栅栏和行道树,落到马路的另一侧。在那个并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静静停着一辆黑色的保时捷,由于防窥的车窗膜,他看不见里面的人,可他却知道此刻琴酒一定正在看他,他们正隔着人墙人海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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