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室友们今天又在炸房(上)
比如,虽然最后确实被锖兔训斥了一番,但小朋友竟然熬夜等他,就很让人感动。
再比如,费奥多尔真的有干了点正事,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的“线上课堂”成果感人。
长谷川凛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见到了希望的曙光。
然后,在开“课”后的第四天的清晨,长谷川凛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杯,看着对面的黑发青年,真的是感觉十分的“感人”了。
费奥多尔,一位来自寒冷的西伯利亚的好心人,智商堪称一绝,搞事能力亦是一绝。
他尚未研究出来该怎么让他把锖兔送回原世界,倒是先非常成功的又给他请来了一位“活神仙”。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西装革履,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纯黑的眼眸仿佛有蛊惑人心的魔力,掩映在额前碎发下的紫色十字刺青更是为4他平添了几分魅惑。
看上去俨然是一位仪表堂堂的成功人士。
长谷川凛低头盯着茶水,脑海里盘旋着几个大字——衣冠禽兽。
要问为什么?
这位据他本人说名叫“库洛洛·鲁西鲁”的先生,在掉到他家阳台之后,竟然大摇大摆地进了他的卧室,甚至还想上他的床搞他。
天知道他今天早上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双近在咫尺的黑瞳,并且还感觉到有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按在了自己腰上的时候,内心有多崩溃。
他当然试图挣扎过,可是床边那人只用一只手就牢牢地禁锢住他,让他整个人动弹不得。
长谷川凛心里苦啊,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撩起他的衣襟下摆,指腹贴着他的肌肤摸向后腰,紧接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带着薄茧的手指一寸一寸向下探去,最后停在了靠近胯骨的位置,轻盈地打了个转。
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禁有些发抖,他大睁着眼睛瞪向面前的人,攥起双拳,内心十分憋屈。
他在自己家里,在自己床上,被一个陌生人,非、礼、了?
库洛洛注意到他的视线,收回手指,还”好心”地替他整了整衣服,而后视线停留在他的腰腹,似乎隐隐有些难言的失落。
失落?
长谷川凛捕捉到那一丝转瞬即逝的情绪,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
他的腰是不好看了还是不好摸了?
这人在他身上占尽了便宜,竟然还觉得失落?
他的腰可是他浑身上下唯一的了太宰治的宠爱的地方,虽然这好像并不值得骄傲。
但也不至于到了这人那里,就成了一个似乎被嫌弃了的存在吧?
这有点过分了吧。
长谷川凛愤愤不平,并下定决心一定要扳回一城。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他挂上同对面的人如出一辙的笑容,俯身将茶杯推至对方面前,张了张嘴准备说些什么。
不料对面那人却先他一步有了动作。
他抬起没有拿书的右手,按在茶杯上,拇指和食指缓缓扣着茶杯的边缘转动,掌心向内包裹住长谷川凛的手。
“谢谢。”库洛洛看向他,声音毫无波澜,似乎自己刚才只是单纯地接过了茶杯。
可他分明看出这人的黑瞳中跃出了几分明目张胆的戏谑。
“你这样按着我的手……”长谷川凛不甘示弱,挑了挑眉,上身前倾,另一只手包裹住他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自下而上抬眼看他,粲然一笑,“是不是想让我喂你的意思啊?”
“好啊。”库洛洛欣欣然接受,甚至还做出一副很是开心的样子,“那就麻烦凛了。”
长谷川凛懵了一下。
这人怎么跟太宰治一样,好不要脸。
那他要是再拒绝了他,这人是不是也会立刻摆出一副非常失望的样子,撅着嘴可怜兮兮地问他为什么不喂他。
长谷川凛借机打量了一眼库洛洛,脑补了一下这人做出太宰治那些姿态时的样子,不禁一阵恶寒,迅速抽回了手。
“你怎么,”库洛洛望着坐回去的长谷川凛,手指轻轻抚摸光滑的杯面,语气既无辜又不解,但好在还维持着绅士的样子,“不喂我了?”
“因为——”长谷川凛思绪卡住,沉吟半晌后突然福至心灵,眨了眨眼,不无遗憾地说,“其实我曾答应过一个男人,除了他之外,我不会喂任何人喝茶。不然,我还是挺想喂你的。”
库洛洛翘起嘴角,意味深长地回了他一句:“哦,是吗……”
长谷川凛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所以从那之后我就不再干这件事了——哪怕我其实真的很想喂你。”
库洛洛笑容加深,似乎正想再说些什么,一阵下楼声将其打断。
长谷川凛松了口气,循声看去。
锖兔噔噔噔跑下楼,明显大了不少的衬衫随着他的动作飘动,更显出穿它的人的清瘦。
“凛哥。”锖兔跑到两人近前,紧挨着长谷川凛而站,看向对面的男人,“这位先生是您的朋友吗?”
“不。”长谷川凛下意识否认,而后思忖良久,给了他一个中规中矩的答案,“是租客。”
锖兔面上一派茫然。
“先不说这个。”长谷川凛拽了拽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有些好笑,“你怎么又穿成我的了,不是刚刚给你买了新衣服?”
锖兔一愣,脸“噌”得一下就红了,来来回回看着两人,慌张解释:“没有,我,我不小心……”
“我又没有怪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揉揉小孩儿的头发。
“那个……”锖兔犹豫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库洛洛。
长谷川凛视而不见,仍旧对着锖兔笑得温柔:“怎么了?做噩梦了?还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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