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室友们今天又在炸房(上)
他隔着手套,指尖点在那一处红点。青年茫然地歪着头,轻轻地叫了一声“中也”。
“啊,那个是我帮凛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弄上的。”森鸥外说。
“果然是森先生啊。”库洛洛说,“而且,森先生这件衣服选的……”
“我们家凛真是让您费心了,森先生。”锖兔接话。
“成年人在面对自己的小朋友的时候,总是想满足一些特殊的想法的。”森鸥外自然而然地把“锖兔家的凛”变成了“自己家的小朋友”。
长谷川凛听得困惑,低下头想看看这人到底满足了什么奇怪的想法,可他头才低了一半,就被中原中也抵住了下颚。
“我也是成年人。”中原中也说。
不懂他是什么意思,长谷川凛只好眨了两下眼,干巴巴的“嗯”了一声。
中原中也弯着腰,单手扣在他的脑后。
长谷川凛内心慌张:“中也?”
这个动作太奇怪了,像是……要接吻?
“这样的话,就有些过线了吧?”库洛洛说。
“中也,要适可而止哦。”森鸥外同时说。
中原中也向长谷川凛靠近:“明明是你们做得更过分。”
“那些是不一样的,中原先生。”锖兔说。
中原中也啧了一声,看着长谷川凛的眼睛:“为什么骗我?”
哪怕两个人仍旧靠得很近,莫名其妙的压迫感却突然减轻了许多,长谷川凛稍稍放松:“你,你听我解释,中也。”
中原中也压着声音:“我一直,一直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他们是自己猜出来的。”长谷川凛立刻解释,“我从来没想过要告诉任何人。”
他继续道:“这件事情是,其他事情也是。中也,所有你认为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的事情,在那些事件里,你一直都是我唯一一个亲自解释的人。”
“乱步、太宰,甚至是森先生,我从来没有特地向他们解释。”
长谷川凛深呼吸。
他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中也,对于我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
浅棕色的眼瞳里倒映着细碎的光影,他认真地凝视面前的赭发青年,眼中印着他的身影。
中原中也的呼吸停了一瞬。
森鸥外突然问:“对凛来说,独一无二的,只有中也一个人吗?”
“不是,我是说,呃……没有,我的意思是……嗯……”森鸥外这话问的太恰到好处,他一时有点语无伦次。
当你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有一个百试不爽的通法。
——转移话题。
“中也,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他努力使自己严肃起来。
这招对中原中也尤其管用。
“什么?”
“我要叛逃,从港黑叛逃。”
“凛,我还在这里呢。”森鸥外语气委屈。
长谷川凛把中原中也的手从自己身上拽开,握在手里。
既然已经暴露,不如把话挑明。他已经想清楚了,从港黑“叛逃”,并不意味着要与港黑为敌,独立于港黑和武侦之外,也可以成为他们的盟友。
瞒不住,骗不过,那就坦诚相待。只是要他独立于横滨几大势力之外,没有必要做得那么绝。
“我知道啊,”他笑了笑,“刚好我想把事情全部解释清楚。”
“我不可能回到港黑的,这是夏目老师的要求。”
某一次去lupin酒吧接太宰治的时候,他碰到了夏目漱石。小猫在他走进酒吧之前把他挡了下来,然后对他说了那番话。
横滨会遭遇灾难,港黑和武侦都会面临严重危机。他不知道为什么夏目老师认为他能够搭建起桥梁,但既然对方都这么相信他了,他总要用行动来证明自己不会辜负信任。
长谷川凛解释完,森鸥外做出一副苦恼的表情:“如果是夏目老师的安排,那就没有办法了呢。”
“是因为我们吧。”锖兔笑着说,“我们不属于这里,但我们可以和你一起守护这座城市。凛哥有很多来自其他世界的朋友,如果你珍视的城市遭遇灾难,大家一定都会尽力帮忙的。”
“对了,”锖兔补充,“凛哥最近抽空去小时候的天元那里看一看吧。”
长谷川凛怔了怔。
“小时候的我已经被未来的凛哥送回去了,所以你不用担心。但是按照时间线来算的话,这段时间的凛哥,差不多该去看一看小时候的天元了。”锖兔一边说,一边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串项链,“用这个的话,凛哥就能准确地定位到那里了。”
长谷川凛懵懵地接过项链:“可是……为什么?”
“这是必然,是未来的凛哥——”
“有点过分呢。”库洛洛打断锖兔,“凛之前已经答应过我——”
“我可以帮你。”中原中也又打断库洛洛,“但是我要你补偿——”
“我一直都不知道,”森鸥外打断中原中也,“原来凛在其他世界还有很多——”
这四个人是在玩什么奇怪的打断游戏吗?幼稚的成年人。
长谷川凛无奈。
他打断森鸥外,对四个人逐一回复:“我会去找宇髄先生的,也会和你回去,我的明天算作对你的补偿,朋友其实也没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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