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室友们今天又在炸房(上)
眼见着要控不住场了,宇髄天元偷偷瞄了长谷川凛一眼,皱眉喊:“闭嘴,认真画,下课之前必须交上!”
长谷川凛不由自主地弯了弯眼睛。
这个时候的宇髄天元,已经隐约有成年后的样子了,把“华丽”当作口头禅,浑身上下充满了艺术气息,温柔却又富有占有欲,霸道嚣张却又傲娇可爱。
学生们闭了嘴,教室内仅剩纸笔摩擦的沙沙声响,宇髄天元也靠窗而立,抱着画板,认真地在白纸上描绘。
长谷川凛维持着一个姿势,看向窗外。
碧空如洗,云淡风轻,是岁月静好的感觉。
如果大家真的都只是普普通通的少年,是普普通通的成年人,那该多好啊。
有一点小小的烦恼,发生一些小小的争吵,然后转眼间就可以烟消云散。也会有不顺心,也会不尽如人意,但总的来说,一生安稳,该在的人一个都不会少,想见的人随时都能见到,不想见的人也可以此生再无关联。
这是他一直以来渴望的生活。
要是真的能有这样一个世界,那他一定会拼尽全力地去争取。
蔚蓝的天空中飘出了一个晃晃悠悠的气球,用黑笔画上了鬼脸,睁着大大的眼睛,吐出一小截舌头,旁边还有个比“耶”的手势。
长谷川凛忍俊不禁。
“太宰治,你又在搞什么!”楼下传来中气十足又气急败坏的中年男声。
他笑容扩大。
果然是太宰治。
这种属于小孩子的恶作剧多可爱啊,要是现实中的太宰治也可以这样,真正无忧无虑地调皮,该有多好。
气球随风飘到了窗边,宇髄天元转过头,长臂一伸捞过那个气球。
楼下传来太宰治的叫声。
气球被宇髄天元一把捏爆,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下面有认真画画的同学被吓了一跳,长谷川凛稍稍低头,憋笑。
下课铃声适时响起,宇髄天元清了清嗓子,收画,宣布下课。
“凛,下午我们都没课,午饭出去吃吧?”
“哦,好。”长谷川凛凑上去,从他手里接过画抱在怀里,跟着他离开,身后还有学生叫着要吃喜糖。
“好。”他回头应下,笑着说,“下周一给你们送过来。”
至于还有没有下周一,那就另当别论了。
“别总惯学生。”宇髄天元把手中的画卷起来,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都被你惯坏了。”
“有什么啊。”长谷川凛笑,“学生多可爱啊。”
“对啊对啊,”太宰治靠在拐角处,对他做了个wink,“我们学生可比成年人可爱多啦。”
长谷川凛:“我以为你在教导处?”
“怎么可能。”太宰治摊手,动作夸张,“我还从来没有被抓住过呢。”
宇髄天元冷哼一声:“那你就该主动认错,逃跑可是一点也不华丽。”
太宰治自然地接过长谷川凛手中的画,倒着走路,挑衅般地看着宇髄天元:“那有什么,凛酱觉得我可爱就可以了呀。”
“行了,正着走吧你,小心一会儿撞到。”他伸出手屈指弹了一下太宰治的额头,然后把宇髄天元手里的那卷画抽了出来,塞给太宰治,“正好,我们要出去吃饭,你帮忙送去办公室吧。”
“诶?凛酱好过分。”太宰治撇嘴。
长谷川凛笑:“年轻人嘛,跑跑腿挺好的。”
不得不说,欺负太宰治是真的有些爽。
欺负太宰治,似乎比欺负任何人都要更爽一些。
宇髄天元捏了捏他的鼻子:“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长谷川凛瞎话张口就来:“因为能和你一起吃饭呀。”
他有预感,明天抢完婚,这个幻术构造出来的世界多半就要塌掉了。都快到最后了,总要给小朋友留一点美好的回忆的。
这个幻术会把人困在美好的幻觉里,让人不愿离开,最后多半是寿终正寝,然后进入那鬼的肚子。
这鬼也挺可怜的,生前估计也是个温柔的人,连杀人都选了这样的方式。
可惜了,遇见了鬼舞辻无惨那个屑东西。
长谷川凛不自觉地按了按左肩。
“不舒服吗?”宇髄天元问。
“嗯?”长谷川凛一愣,收回手,活动了一下左肩,“没有啊。”
“那就好,”宇髄天元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明天就是婚礼了,今晚好好休息。”
长谷川凛点头。
第二天早上五点,隔壁房间的养父森鸥外来叫他起床,身后跟了化妆师。
现代的婚礼,和童磨那次有些区别,他换好白色西装,和森鸥外一起坐在客厅等待他的未婚夫。
九点整,家门被人敲响,长谷川凛想要起身开门,却被按了回去。
“不可以那么着急哦。”森鸥外扶着他的肩,看了一眼表,“这是婚礼的固定流程,我们要在这里等四十分钟。”
长谷川凛狐疑地打量他一眼,半晌后,放弃抵抗,应了一声。
“为了体现新郎的诚意嘛。”森鸥外整了整他的头发,“我们家凛都要嫁人了,就不能让他多等一会儿吗?”
森鸥外幽幽叹息,肩膀垮下:“我这个爸爸,可是做不了多久了。凛,再多陪陪我吧。”
演得跟真事儿似的。
长谷川凛拖着长音敷衍:“行——陪您。”
说四十分钟就四十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森鸥外准时打开房门,侧身让宇髄天元进屋。
长谷川凛又一次想要起身,却被宇髄天元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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