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盆洗手很多年了
奴良滑瓢:“挺不错嘛,牛鬼!”
牛鬼:“!!!”
而后在场的所有妖怪都看见了牛鬼的落荒而逃。
“雪丽,你居然被牛鬼比下去了。”一目哈哈大笑,下一秒唯一的眼睛就被雪丽给冰冻上了。
从那以后,牛鬼就再也没用过梅姬形态。奴良滑瓢还觉得可惜,晚上找我喝酒的时候对我抱怨到:“下次我要找个书翁加入我的百鬼夜行,这样就可以把梅姬的样子给留下来了。”
不过书翁基本在这个时代绝迹了,我也没把这件事当真。
梅姬罢工的第二天,奴良组就遇到了巨大危机!
虽然缘一很听话基本上不哭不闹,但就算这样照顾柔弱的婴儿,大家还是觉得由细心的女性来比较好。但问题就是,组织里女性妖怪太少了,让唯一的女性雪丽来带孩子?
“你是想收获一具冰雕吗?”雪丽抱着胳膊站在门口往里瞧了一眼,屋里的火焰顿时低了几分,她默默后退了几步。
为此奴良组的第一次会议召开,主题是如何喂养好一只人类幼崽。
“要不让梅姬再出来?牛鬼你之前就做的很好嘛。”雪丽提议道,不过语气中带着满满的不怀好意。之前一目说她被梅姬比下去后,她可是追着牛鬼好几天。
牛鬼淡然道:“我拒绝。”
鸦天狗则建议:“要不我去找一只姑获鸟过来。”
“你确定姑获鸟会照顾孩子?她不是死去产妇的怨念化身吗?”
这个提议也被否决了。
最终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我这里。奴良滑瓢对我眨眼:“要不你去把隔壁那个叫过来?”
让食人鬼去照料婴儿?还真是一个大胆的建议呢。虽然这几天缘一全靠村民好心送来的牛奶羊奶,以及隔壁鬼王磨的豆浆才能活下来。
“那边那个是恶鬼啊?缘一是他的食物。”
奴良滑瓢满不在意:“反正他现在得了厌食症。”
“但万一他强忍恶心吃下去了呢?”我可忘不了昨天找无惨拿豆浆的时候,他因为尝试喝了猪血,抱着木桶狂吐不止。
我叹气:“实在不行,我拜托炼狱家帮我去隔壁村找一位奶娘吧。不过之后你们在屋里也要保持人类形态,不要吓到别人。”
奴良滑瓢颔首,然后一击掌,奴良组第一大会圆满落幕。
在我收养了缘一之前,我绝不会相信,居然有一天我会变成照顾人的那一方。在收养了缘一之后,我也不相信伴随着缘一的长大,我……
这的确不是什么很愉快的经历。
因为我孤身一人离开后又带了一个孩子回来!
因为我老婆在此之后不见了!(因为牛鬼的抗拒,梅姬长期下线。)
因为隔壁豆腐西施在我走之前恶心呕吐了好几天,又在我离开的时候消失了!
所以我就悲剧了吗?
年轻医生与豆腐西施偷.情后被妻子发现妻子回娘家而医生一个人带走孩子留在了伤心地!!!
这么长的故事你们是怎么脑补出来的啊!话说我才离开一个月不是十个月,缘一怎么就成我儿子了!!!
可是解释没用,我也懒得解释。这破大点地方,人们唯一的精神粮食就是茶余饭后聊我的八卦了。
我没有试图解释我和缘一的关系,无论是对村民对奴良组还是对缘一。
一方面是这里民风淳朴,加之我所从事的工作对这个村子来说意义重大,如果不想以后看病不方便的话,没有人会对缘一不明的出生说闲话。(就算有我也有一百种办法让人闭嘴。)
另一方面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我和缘一的关系止于我是他母亲的哥哥,从一开始我并不对这个幼小的生命本身存在任何看法。
因为明姬的托付,我会尽力照顾她的孩子,给予缘一人类幼崽所需要的一切,等他能够脱离我了,再把他送还给他母亲,或者让他独立生活。因为我的存在,他童年的悲剧已经被避免,我甚至还能让他选择他所想要的未来。
看,我多好啊。
不过我的预想出了点偏差。我本以为能把缘一教导成正常的孩子,可是我估算错了外界因素的影响有时候会大于内部因素的引导。
“田中。”扎着高马尾的小孩走到我面前拉拉我的袖子。
因为我从来未对他纠正过关于我的称呼,而病人都叫我大夫,关系好一点的叫我田中大夫,奴良组的妖怪们则是直接叫我田中。无论是大夫还是田中大夫对缘一来说都不合适,所以他就直接叫我姓氏了。
“怎么了?”彼时我正在给鸦天狗受伤的翅膀包扎。
小小的孩子面露弥漫:“田中你是我父亲吗?”
我摇头:“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非要说有关系的话,我是你母亲的兄长。”
“可是炼狱叔叔说,母亲的兄长是舅舅啊。”缘一还不太理解。
缠好最后一圈绷带我打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然后转头看他:“那你要叫我舅舅吗?”
因为有过一个大侄子,我对这种显得我辈分大的称呼没什么意见。
缘一摇头:“卖和果子的大婶说,如果哪一天我叫你舅舅了,那一定是为了掩人耳目。”
我还想解释,喝醉了的雪丽摇摇晃晃撞进我的怀里。
“说,我和梅姬哪个更好看!”名叫雪丽的雪女拽住我的领口,对着我的耳垂轻轻哈气。
我知道雪丽不痛快的原因,昨天晚上奴良组聚会,雪丽投怀送抱,奴良滑瓢却光顾着喝酒,他毫不顾忌地说什么,他喜欢的女人一定是要比梅姬漂亮的。
我揉了揉冻僵的耳垂,敷衍着把她推开:“你比梅姬好看。”
雪丽满意了伏在我的胸膛:“突然发现田中你长的不错,要不要和我试试?”
我知道这个雪女一颗红心向某个滑头鬼,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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