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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金盆洗手很多年了

作者:会者一祈 时间:2020-10-29 09:44:11 标签:综漫 少年漫 火影

  前天被带走的是阿利克赛希,昨天被带走的是雅科夫, 今天被带走的是波琳娜。哦,波琳娜是他在这个孤儿院里少有的朋友,是有一头璀璨金发的大姐姐。

  波琳娜告诉他, 就算她走了男孩也不会孤独的,因为总有一天男孩会有新的家庭,爸爸妈妈会很爱他的。

  可是波琳娜想得太美好了, 没有人喜欢病恹恹的孩子, 每一次来, 被带走的都是健康的孩子。虽然很稀少,但这个世界还是有好心人的, 男孩等啊等,终于有一天, 一对老夫妇收养了他。

  老夫妇没有孩子,所以对男孩很是怜惜,男孩刚开始也很珍惜这个家庭。但安静水面下隐藏着的可是能吞噬人的漩涡。场景再次变动,异能觉醒的男孩在给新父亲送报纸的时候, 两人仅仅一瞬的接触就带走了男孩新父亲的生命。

  老妇人闻声赶来,面对倒在血泊里的丈夫,他没有怪男孩,紧接着给了男孩一个拥抱,老妇人也失去了生命。

  失去了父母的男孩在街上游荡,他见证了无数场由异能发起的战争,无数的人因为力量失去了生命。他恨自己的异能,他觉得有异能的世界是扭曲的,他要把这个扭曲的世界掰正。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黑发的男孩于血泊中走来,慢慢恢复成我认识的那个费佳。

  梦境的内容会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做梦人的内心,但如果做梦人意志坚定的话,改变梦境内容也是很轻易的。比如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好心的老夫妇,有的只是觊觎男孩强大异能的科学家,那么这个故事的走向会不会不一样?

  呵,我打个比方而已。

  我给男孩擦干脸上的血迹:“这是真的吗?”

  “谁知道呢?”

  这是作为同伙人取得对方信任的必经之路。我在窥探费佳梦境的时候,我也是睡着的,只不过神明的梦境太过庞大,我只需要把想让他看见的东西呈现上去。

  “那我看到的是真的吗?”

  谎言夹杂着真实。

  “啊,这当然是真的。”

  费佳病好了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第二张书页制造新的伙伴。

  “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是我不好用吗?”

  费佳的回答是:“我们需要更多的战力。”

  我来到此世,是因为陀思的祈愿,虽然他一直否认自己是我的信徒,但信仰的力量是不会骗人的,他想要实现自己的愿望,想到沦为理智的疯子。

  也因为他的渴望,我的神力慢慢恢复,等到他召唤出来的西格玛可以正常使用的时候,我已经能控制神力将自己的身体恢复到十六岁的样子。

  至于我想快点长大的原因?果戈里说,我和西格玛都是从书里诞生的,但是我看上去比西格玛小,所以我应该叫西格玛哥哥。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且不说我们两的召唤机制完全不一样,再者我可是活了不知道多久的神明啊!怎么可能叫一个人造人哥哥,他叫费佳爸爸还差不多。

  不过费佳对我的长大不是很高兴,按照果戈里的说法,以前小的时候还可以藏起来,现在长大了藏都没办法藏。总有一天,这里都人都会因为拐卖人口的罪名被查水表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的人都没有身份证的,凭什么就因为我被抓!就因为我的霓虹人长相吗?

  不过我的抗议起不了什么作用,在我睡着又醒来的第二天,我发现周围的环境直接变了个样,房间里留下的录像告诉我,费佳丢下我跑路了。

  按他的说法,因为我是霓虹神明,所以把我送回国了,不让我去俄罗斯找他,去了也找不到的。顺便还提了一句,我现在的年龄正好可以去上高中,身份手续已经帮我办好了,生活费他也会每月给我打卡里。

  上课?我还是能够接受的。

  我在很久之前就是个男子高中生,所以让我恢复这样的生活我还是愿意的。

  不过学校选择的话我还是要好好纠结一下。首先,看上去就很昂贵的贵族学校冰帝樱兰pass,然后,看上去就很废体力的洛山、乌野pass。

  虽然不太符合神明的身份,但考虑到因为同伙人的缘故,我目前还算一个通缉犯,所以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我选择了平平无奇的帝丹高中。

  上学一个月,老师同学都很好,我还交到了一个会下将棋的朋友。

  “听说隔壁班有一个同学是很厉害的名侦探。”新交的朋友桐山零和我闲聊。

  作为唯二的班上的隐形人,我们自然而然成为了朋友。和我这个无业神明不一样,零是一个职业棋手。

  彼时我刚刚睡醒,整理了一下被我压变形的额发:“怎么了,想过去找他要签名?”

  “不、不是。”零慌忙否认后,又觉得自己太过激动而红了脸,他低下头,“我只是觉得,他们的高中生活很精彩。”

  他垂眸,遮住眼中的黯淡。

  零的童年并不美好,所以偶尔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这也是为什么我和他做朋友的原因,虽然比不上费佳,但至少可以让我攒一点神力。

  我拍拍他肩膀,鼓励他:“能把将棋下好,在我看来也是很热血的事情。”

  因为我们两个都是因为各种原因搬出来住,所以我偶尔会去零的家里去玩。不过,说是家的话,更不如说是容纳他生活的房子。我算是会一点将棋,所以有时候会和他下几局棋,但更多的时候,我会躺在一旁睡个午觉,他会在棋盘边研究好几个小时的棋谱。

  在零提起的同学消失的第二天,零也要准备最近的赛事而请假回去研究棋谱了。

  啊,没有费佳,也没有零的日子,让我提不起劲来。

  “同学,你怎么了?”

  不知不觉睡着了啊,我看向窗外,太阳都快下山了。

  “是不舒服吗?怎么一个人睡到现在都没人叫你。”

  说话的人是我们的数学老师,一个严谨负责的人,虽说总是因为我在他课上睡觉,丢我粉笔头。

  我摸摸脸上压出来的红印,确实睡地久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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