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盆洗手很多年了
“您回来了吗?”我眼前的是皮包骨头瘦脱相的兜。
我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兜扶了一下自己的圆片眼睛,笑容与往常一致,不过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骷髅架子对着我咧开嘴,加上这里的环境气氛,怎么想都适合去客串某些恐怖片的剧场。
“大蛇丸大人还在实验室里,如果您没事的话我要下去准备些食物了。”
兜越过了我,晃晃悠悠的往前走,我很怀疑他会不会直接倒在厨房。虽然扉间有时候也会为了实验室的事情忘记吃饭,但连助手也饿成这样的大蛇丸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非常恐怖了。
我边叹着气边往里面走,也不知道扉间现在怎么样了,不过秽土转生应该饿不着他。
不久前我给大蛇丸寄过去一份一份神树的组织样本,我也是因为几次发信询问研究成果无果才特意自己过来看一下。
我过去的时候,整个实验室靠着实验台微弱的光,我打开强光源后,便看见抱着胳膊倚在墙边的扉间,大蛇丸则是趴在实验台上。
我走过去:“过劳死了?”
扉间:“还没超过一百个小时,不至于。”
因为我俩的聊天,大蛇丸撑着坐起来,脸上的疲惫一览无余,不过我知道这时候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
“毕竟亲眼看见的感觉不一样吧。”桌上放着他们这些天不休不眠的实验结果,扉间解释道,“就算很早之前知道了,但还是很震撼。”
关于力量起源,最早来自一棵树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忍者世界的科学究竟存不存在,就不要深究了,毕竟外星人在这里都没有生殖隔离的。
这几天在看一拳超人的漫画,不得不说one老师真的是个恐怖的男人,一旦适应他的风格就无法自拔。一拳超人看完了,现在又刷起了灵能百分百。
第51章 忍者世界(13)
“你有什么想做的吗?”扉间问过我这样的话。
我记得当时的回答是:“希望再多活一段时间吧。”
“我看你不太想活着的样子, 要不然也不会放弃最后的保守治疗。”
我的回复地轻描淡写:“保守治疗就是躺在床上多活几年,和死了没什么区别。我活着是为了多做点事情的。”
“那你的事情多久可以完成?”
“谁知道呢,可能我死了也完不成吧。”
……
最近我开始回忆一周目的事情, 死了一次还换了个身体, 让我对某些记忆有些模糊。算不得什么大事情, 重要的记忆我都有做加密处理,只是忘了些东西的感觉不太好受。
整理起来的记忆最多的就是和扉间有关, 大部分话题会基于理性和现实, 但从小部分来看扉间也是有感性的一面的。也是,他们千手能和宇智波争那么多年不就是心里迈不过那道坎吗?
以扉间的性格,我认识他这么多年里也就看见过他三次退让, 第一次是和宇智波结盟, 结果他给泉奈捅了个对穿, 结盟后又给他治好了。第二次是我要在木叶推行农田耕作技术, 让喷火的吐水的忍者全部跟着我的便宜弟弟去种田,结果我和扉间就忍者的本职问题展开了辩论。
最后一次是扉间给我下了病危通知书,而我放弃了保守治疗的时候。那次扉间没有和我吵,一个人是吵不起来的,我那时候也没得精力去吵。扉间直接和我冷战, 最后一次见他是我死前的前两天。
说实话我有点看不懂扉间, 明明那么辛苦研发出来的秽土转生,只使用在战斗中,战斗结束就解开术氏。我问他为什么不用这个复活死去的家人,他不告诉我, 我又要他等我死后用术氏将我复活,他也拒绝了。
据我后期的调查,扉间曾好几次想转移我的墓地, 幸好碍于火之国大名才作罢。
扉间常和我说看不懂我想做什么,但其实我才是看不懂他的那个。明明前期的准备做的那么好,结果还是让绝溜了出来,还抢走了斑的一双眼睛。就连他自己,也不过比我多活了几十年,死法说出来我都想笑话他。
虽然现在笑话他也来得及,不过我不是这么无聊的人,作为一名社畜,心里挂念的永远只有工作什么时候做完和放假能休息多久两个问题。
不过好像嘲笑扉间和我的工作并不是互斥关系,于是乎我找上了大蛇丸,要走了秽土转生的术氏,正好我本人缺少战斗力,所以绑定个外挂不算过分吧?
扉间和柱间就是我的外挂,虽然战斗力达不到生前活着的时候,不过秽土转生的身体打不坏还有无限查克拉和不要吃饭的体质,简直算是完美劳动力了。反正大蛇丸实验室那点事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也不需要留两个千手老祖宗在大本营。
但大蛇丸是个奸商,就算是没有用的千手老祖宗,我把他们要过来的时候还是付出了一点代价。大蛇丸要求我对外说是我去木叶刨了千手家的祖坟,据说到现在三代目都不知道大蛇丸挖了柱间和扉间的墓,要是被知道了,我估计师徒关系就岌岌可危了。
我是无所谓,反正我在晓组织的马甲是要被木叶通缉的,等我回木叶后,仗着辈分我还能把自己给挖出来。
等我带着柱间和扉间挑了九大尾兽里的三个回晓组织的时候,化名为阿飞的白绝戳了戳站在我身后的柱间,认真地和我说:“我还知道一个人,要不他他也给挖出来吧?”
阿飞想要挖的就是我。
我面具下的脸愣了一秒钟,把柱间和扉间又重新装回棺材,然后对阿飞说:“好啊。”
我挖了自己的墓,并看着阿飞在我坟头表演了一段坟头蹦迪。我觉得我此刻该有点反应,但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我放弃了挣扎。
阿飞原本也想来给我来一个秽土转生,但是被我拒绝了。
我指着只剩一个骨架的身体说:“这人生前不是忍者,死后肉身也腐烂的比较快,现在已经没有能提取DNA的地方了。”
我自然说的是真的,这具骨架已经毫无利用价值。当初大蛇丸把我复制出来,一开始是翻了扉间封存的实验室找到了一点组织,后来第一次实验失败,第二次直接抽了我骨架里的最后一点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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