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白超英后他们重生了[综英美]
她不怎么看经济新闻,所以没认出突然进来的女人是谁。
西装男和萨沙,却都睁大了眼睛。
金发女人微笑着说:“诸位,幸会。我是斯塔克工业的首席执行官,佩铂·波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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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铂在走廊里打电话,神色轻松而平静。
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场面一度混乱。
西装男试图先发制人,却被扭住手臂。他一会儿叫嚣人身伤害罪,一会儿大骂斯塔克垄断诽谤。
哔哔叭叭,她通通懒得理会。
只确认了一下,希尔达和学生们确实都被带出,正站在保镖们的保护圈内。
佩铂:“……是的,我们刚好赶上。稍等,有个孩子好像想跟我讲话,我稍后回拨给你。别挂断?那你先等一会儿。”
她把手机暂时按在胸前,回过头,看向脚步声的主人。
是实验室里那个美貌的金发少年。
他已经把红兜帽拉了下来,过于细软的金发,在脑后抓了个小揪,露出那张明艳的小脸。
但跟那张稍显稚嫩、干净漂亮的脸蛋不相匹配的,是沉淀着无限岁月和情绪的剔透绿瞳。
佩铂看看他,微笑着说:“你好,男孩。你应该是希尔达·阿特维尔的儿子,是吗?我正准备过来洽谈合作,但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事。希望你和你的母亲都没有受到太多惊吓。”
少年说:“你好,佩铂。”
他称呼佩铂的方式,让她有种奇妙的感觉——就像他们认识了很多年,或者是非常熟悉的老友。
她努力看了一会儿少年的脸,试图在记忆里挖出画面来。
但她失败了。
佩铂莫名感觉十分内疚,于是拼命皱着眉再想。
少年说:“没关系,不用愧疚。我知道你不会记得我,但……谢谢你出现在这里。真的。”
佩铂很温柔地:“我猜,我是不是在哪个宴会上见过你?我真的很抱歉。那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吗?如果是,请务必也让我知道,好吗?”
少年歪头想了一会儿。
他最后笑了笑,说:“准确来说,其实也不是很美好……但跟你共同经历过的一切,依然弥足珍贵。”
少年走了。
佩铂重新把耳朵贴上手机,看着被两个保镖带出实验室的胡佛,说:“好吧,托尼,看来你的地表最强法务团队该加班了。”
佩铂:“说实在的,我不怎么想要胡佛制药。我的评估意见是,吸纳希尔达·阿特维尔这个医学人才,价值远比那个集团高得多。但如果你执意要收购他们,我今晚就会让律师起草框架协议。”
佩铂:“所以你的决定呢,老板?”
佩铂:“……”
佩铂:“Hello?托尼?”
佩铂:“喂?”
佩铂:“……”
佩铂冷静地:“托尼,不要告诉我,你又跟7年前一样,在工作间一边打铁一边莫名其妙偷偷哭。第一次我还能赶过去安慰你,第二次我真的会忍不住把午饭吐出来的。你到底几岁了?”
托尼沙哑地在电话那头咆哮:“……我才没有!!”
……
萨沙回到希尔达身边。
旁边的学生咕咕叨叨地跟萨沙说,胡佛集团那帮人,这几个月其实每星期都会来,赶又赶不走,恶心得要命。
跟在希尔达身边的[眼豆],是负责保护她人身安全的,对这种程度的骚扰,当然不会向萨沙报警。而萨沙也听科尔森的话,不去跟从前认识自己的人碰面,以免给平凡的阿特维尔家带来不必要的关注。
……所以,如果他今天不来等希尔达下班,他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妈妈的工作会发生这一出。
希尔达坐在研究所门口的长椅上,拢着白大褂不说话。
她坐了一会儿,少年暖和的身体就挨了过来,慢慢搂住她的肩膀。
希尔达把头靠在少年并不宽阔的肩上,沉默片刻,突然轻轻地笑了:
“又来了。又是这种感觉。”
萨沙:“什么感觉,妈咪?”
希尔达:“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一个很奇妙的孩子——奇妙到简直不像是这个世界、不像是我们能够单独拥有的。你走过来问我要糖吃,然后把小脸蛋放在我的手心里,对我笑得那么开心,好像一切苦难都是过眼云烟。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永远会是我的小王子,而你也永远会在这种时候陪伴在我身边……”
萨沙知道,他小时候在医院遇到自己的养母时,希尔达是割腕自杀未遂才入院的。她依稀有提到过,当时是把她养育长大的教授去世,而前夫卷走了教授最珍贵的研究成果,让她身败名裂。但后来他们一起出院,在曼哈顿找到新家落脚,就约定过永远不再谈往事,包括她的前夫,包括约翰逊死去的女儿,包括萨沙黑暗的被贩卖生涯。
看来,那个眼睛像鬣狗一样的男人,就是希尔达的前夫。
萨沙听不懂,但心里难受,也知道希尔达现在也不好受。
就慢慢捋自己妈妈的后背。
希尔达小声说:“别告诉爸爸,乖宝贝。”
萨沙说:“好的,妈咪。咱们一块回家吧?明天就是家庭纪念日了。”
希尔达忙说:“对对……家庭纪念日。”
佩铂在远处静静等了一会儿,直到那对相拥的母子分开,她才拿着一沓纸质文件,试探着朝他们靠近。
佩铂:“您好,阿特维尔夫人。今天应该不是洽谈的好时候,但也许您可以将这些意向书带回家看看。这关系到乔伊斯教授名下的研究所,今后资金链稳定的问题,我想您会很感兴趣。我衷心希望您能跟我们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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