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祝融,让我火
“.........”
“....长琴,爸爸的这个床太小了......”
长琴马上往墙角里边滚了滚,小脸都贴墙上去了,很贴心的说:“我已经让了很多辣!爹一定睡得下的!”
祝融:“........”
祝融的脸烧了起来,和蚩尤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直到长琴委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爸爸,你答应我了,怎么能反悔呢?”
“你又不是不喜欢爹,怎么不喜欢和爹一起睡觉呢?”
.....
为什么喜欢一个人就要喜欢跟他睡觉?!
错误的认知!
祝融愣了愣。
而且.......
他都还没搞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蚩尤。
他们两个之间牵扯得太复杂,他不知道怎样算喜欢。
长琴快哭了,背过身去,拿屁股对着祝融。
祝融只能叹了声气,“一起睡便一起睡罢。”
长琴的屁股还是一动不动,闷声闷气的埋在被子里说,“光我听见没用,爸爸,你要跟爹说才行。”
祝融:“.....”
祝融一只手捏上了长琴的小耳朵,脖子都红了,“还学会得寸进尺了?”
长琴嘤嘤嘤的捂住了小耳朵,眼泪汪汪的回头说:“不好意思说就我帮你说嘛。”
“爹!!爸爸让你过来和他一起睡觉!!”
祝融手下一紧,长琴被揪得嗷嗷叫,“是和我们一起睡觉!”
祝融的手这才松了。
祝融一把将长琴抱到了正中央,胖乎乎的身体一下就把床隔成两半。
祝融默默的睡到了最里面。
蚩尤被长琴叫了过来,看着睡在最里侧的祝融,又白又长的颈部从衣领里暴露出来,他穿一身讲究的赤红色绸缎睡衣,蚩尤倾下身体嗅了嗅。
想着:像一个豆沙包。
长琴小声的贴到蚩尤耳边,他说:“爹,我们俩偷偷换位置。”
蚩尤摇头失笑,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却没出声答应,直接掀开被子在外侧躺了下来。
祝融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本来心里还有些愤怒,知道蚩尤并没有跟长琴换位置以后,心里莫名又不生气了。
觉得蚩尤还算一个正常人。
不过这种好感只维持了没一会的功夫,长琴才刚睡着一会,祝融感觉身侧传来一丝轻微的动静。
祝融也没多怀疑,继续闭着眼养神。
不一会,却感觉自己身侧的位置往下塌了一点。
祝融一回头,正对上蚩尤压迫感十足的眼神。
祝融:“........”
“你怎么睡到这来了?!长琴呢?!”
祝融色厉内茬起来。
蚩尤把长琴直接给抱到另一间屋里去了,回来时很自然的就睡到了祝融旁边,被祝融这么一逼问,两个人就开始僵持起来。
两个人现在的距离只差几厘米,祝融身后就是墙,又到了无路可退的境地。
祝融屏住呼吸,心想,蚩尤要是这次再亲过来,他发誓。
他真的会喷火烧人。
不然他“烧死你哦”的天机昵称不是白取了吗?
但事实上就是祝融连气都没出一个,很不想自己的呼吸喷到蚩尤脸上。
祝融的鼻子嘴巴都没出气,脸上却好像冒了热气出来。
蚩尤忍不住笑了一声,手放到了祝融背上,把他搂得紧紧贴在自己胸膛。
蚩尤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熏香气味,是一种长年累月的,清淡的香味。
祝融终于没再屏气,微微的呼吸了一下,然后他就听到了怦怦,怦怦。
一声一声。
是蚩尤的心跳。
祝融感觉找回了一点面子,笑着说:“你的心,跳的也不慢。”
蚩尤大方的点了点头,一只手摸到祝融的额头,他的动作很温柔,但却很坚定。
他的薄唇在寻找目标,略微有些喘息着道:“它还可以跳得更快。”
蚩尤眼底像有一抹汹涌的暗潮,嘴唇微张,就在祝融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吻上了祝融的印记。
祝融被他扣住脑后,蚩尤低下头,顺着鼻梁吻上了祝融的唇。
祝融只感觉蚩尤牢牢抓住了自己的手,然后将手贴在他的胸膛上,他没说谎,他的心真的越跳越快。
快得祝融只顾得上数他的心跳,把烧人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不是祝融第一次感受接吻的滋味了,从前他觉得,凡人谈情说爱,都是要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的,既然世人都喜欢做这事,一定有他的理由。
但等他自己体会到了,才发现这滋味竟然是难耐的。
每分每秒都让他发颤。
但他又想,也许这就是他一直不懂的,爱情的烦恼吧。
蚩尤最后吮了祝融一下,微微用力,在祝融回过神来发怒之前给对方盖好了被子,还很体贴的说:“睡罢。”
祝融一愣,思绪回笼时早被亲个够了。
看着蚩尤四肢修长的背影,那流畅的肌肉线条隐没在被子底下,毫不夸张,隔着被子也能看出那成熟性感的轮廓来。
但是蚩尤以为若无其事亲完就可以翻篇了?
祝融伸出一脚,把他踢到了地上。
然后蚩尤才刚站直身子,眼前狂风大作,乱石横飞,周遭空气都被火焰烧得扭曲,还有四散的灰烬飘到了他的发上。
这突如其来的猛风扇得火焰更甚,也扇得蚩尤毫无防备。
等再抬头一看,他却发现面前漆金的仙玉匾额上明晃晃的写着几个大字——
光明宫
他也被赶到门口来了。
为什么要说也?
因为蚩尤想到了先前那次,祝融刚和赤松子互换身份时,他一眼都没看过祝融,还把人直接轰到入口去了。
蚩尤勾了勾嘴角,深深觉得。
其实祝融才是天蝎座(最记仇星座)罢。
祝融后来又把长琴抱回自己的床上了,等第二天长琴醒来时才一点都没发现昨晚他经历了好几次迁徙。
长琴打了个哈欠,很高兴的搂着祝融脖子撒着娇,然后祝融一说:“大圣来了。”
长琴马上神色一凛,扑通一声从床上栽了下来,手忙脚乱的自己套着小衫子,紧张的朝外喊:“猴叔猴叔!我马上来辣!!等我啊!”
祝融好笑的不行,等长琴乖乖穿好衣服,一股脑蹿出门外了,却只在外头看见了站了一夜的蚩尤。
别说猴叔了,连根猴毛都没有。
长琴小脸顿时垮了,“爸爸你骗我!”
祝融笑着道:“不这样说,你还要赖多久床?”
“哼!”长琴扬起傲娇的小脸蛋,跑到蚩尤身边,发出一声惊叹:“爹,你起的也太早了叭!”
.......
什么起,他压根就没睡。
不过蚩尤不打算告诉长琴他半夜被赶出来的事,只道:“东西都收拾好了?”
长琴拍拍自己的小胸脯,“爹你给我的法宝全都收着呢!”
“放心吧,没有我打不过的同学!”
祝融听得青筋直跳,忍不住道:“你是去修习还是打架的?”
同学是用来打的吗?!
听说白娘子和许仙的儿子文曲星君也在菩提老祖门下,千万可别打起来了。
回头都不知道怎么跟人交代。
长琴马上把嘴捂得紧紧的,见自己一不留神把口风漏了,生怕再被打屁股。
祝融还是揍他了,并郑重叮嘱他不能闯祸惹事。
不过大圣来接长琴前,蚩尤还是又给长琴悄无声息的塞了几件法宝过去,低声交代道:“魔界太子,不可以输。”
长琴两腿绷直,很认真的点头保证:“我记住了!”
祝融已去和大圣打招呼了,自然没听见他们的低语。
但是大圣早便看出了长琴塞得鼓鼓囊囊的衣服里藏满了法器。
大圣带着长琴踏上了筋斗云,长琴兴奋的振臂高呼,“爸爸!爸爸!”
祝融眼眶微微一酸,以为长琴这是舍不得他,正想点头回应,突然又听长琴高声喊道:——
“我终于坐上筋斗云辣!”
祝融原本一腔的不舍全都被这一句化解的烟消云散。
祝融:“哦。”
“麻烦大圣快点出发,越快越好。”
大圣点点头,筋斗云一翻,一大一小顿时消失。
大圣站在筋斗云上,看长琴努力的藏着兜里的法宝,突然问:“你带了不少法器去?”
长琴神色一僵,害怕猴叔也和他爸爸一样不赞同他这样做。
没想到还不等他想好怎么回答,大圣便轻轻的嗤笑一声,抱着那根棍子,道:“凭法宝算不得真本事。”
“入学以前,菩提老祖会没收所有学生的法器。”
“啊.........”长琴顿时蔫了,手一松,衣服里的法宝叮铃哐当撒了一地。
大圣见他兴致全无,将金箍棒收回了耳中,忽地朝长琴递出了他毛茸茸的手掌心。
长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那副小模样像极了祝融,不过却又和祝融很不一样。
大圣怔愣一瞬,随后握紧了拳头,道:“只有你自身的术法修为才是最重要的,没有法器,一样可以打得别人还不了手。”
长琴眨了眨眼,像被振奋了一样,又问:“那既然猴叔你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用金箍棒呢?”
大圣火眼金睛一亮,锐利无比的眼神刺破了面前的层云,他笑了起来,“因为我不止要打得他们还不了手,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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