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打脸煽红楼
贾母活不过明晚。
不是被他气死,而是被人下毒害死。
至于他,趁着有三年清净的闭关时间,现在,先扫清一些蠢虫。他院子里的钉子处理的差不多了,东方不败直接点齐人马,命人悄声无息围住荣国府,不许任何人进出。
自己推开了贾琏的房门。
贾琏傻愣愣的看着厚厚一叠被针戳破的白纸,再看看面色不虞一副想杀人模样的东方不败,默默的忍受堪称“玄幻”的绣花针父亲,把在桌面上一蹦三尺的针紧紧的抓在怀里,大着舌头,颤声道:“教主,您说什么是什么,爵位什么的,肯定没命重要,您……您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折腾。”
“很好,够识相,本座不会亏待你。”
“嗯。”贾琏头点如捣蒜,白着一张脸看着东方不败面色和缓下来,狠狠的松口气。
“本座收你为义子,日后为唤本座为父。”东方不败带着威胁的目光盯着贾赦,“本座名为东方不败,纵然你们救助我有恩,但也勿想我顺着你的生活轨迹延续下去!”
贾赦停止针眼盯人,默然的看着人。
“天予大任,赐我神功,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卖萌求评论求收藏求……各种求(づ ̄3 ̄)づ╭?~小剧场:
武器过于精力旺盛,昔年本座是绣鸳鸯,现在本座是看人弹鸳……呸,是看人弹胖鸭,可绣花针绑定无法解除怎么办?急,在线等!如有秘法调1教,本座赠送纯手工手绢,么么哒,非诚勿扰,否则杀死你哟!
--东方不败
第18章 母亡
自我介绍了一番,东方不败又与新上任的义子聊了几句,丝毫没给耷拉成圈的贾赦一眼。
贾琏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一句话在脑子里回旋上五六遍才缓缓道出。因为他爹说了,东方教主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性别不男不女,爱好男,武功天下第一,被人群殴反戳小、丁、丁!
他不知道被绣花针的爹在白纸上蹦蹦跳跳费劲千辛万苦戳出来的信息有多少真假,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真不是他爹。
可,贾琏深呼吸一口气,眸子里闪着亮光望向东方不败!看了那么多话本,不想行侠仗义,仗剑江湖的不是好男儿啊!如今江湖魔头在他家,成了他义父,简直是不敢想象!
要是他能跟着学一点功夫,不说建功立业,就说防身,也不用夜夜辗转,小心提防。
老太太对他是“慈爱有加”,甚至二叔还会让他去书房考校功课比老爷更像一个严父。可若是没有爱闲言啐语的仆从,没有每次拿他与珠哥哥对比,这样他倒是信任许多。
一想起贾母等人,贾琏眉头一蹙,不自觉的双手紧握成拳。感受到掌心传来轻微的痛楚,才猛然回过神来,心惊胆颤的偷偷瞟了一眼掌内的绣花针,默默的松开。脸上努力的扳出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开口,处于变身器的嗓音带着沙哑,“父亲,可是……您这样,万一老祖宗骂你不慈或是要回金陵如何是好?”
老祖宗有三宝:一哭忤逆不孝二闹分家回金陵三道你是我肚皮伸出来的嫡亲骨血。
正打算装死的贾赦也好奇的伸直了针身。昔年杨戬直接抛爵位,以自身实力成为当之无愧的山中宰相,一代帝师。
如今,这个狂狷邪魅拽还不安常理出牌的东方不败,他会如何?
“老祖宗?”东方不败闻言,淡然无比,“既然是老祖宗,自然该在牌位上了,每逢清明祭拜的才是祖宗啊~”
贾琏:“……”
贾赦:“……”
呆楞了一会,贾赦直接一蹦三尺高,使劲全身力气朝东方不败戳过去,【“你这文盲,祖宗意思老多了,老祖宗那是对尊长的敬称好吗?!”】“她值得尊?”东方不败嗤笑一声,赞叹道:“贾赦,本座没想到你竟然怂到被人打肿左脸还能伸出右脸,真不愧是孝子啊!”】【“我……”】贾赦本想冲过去把人戳出一脸血洞来,但一瞥见对方不自觉翘起的兰花指,脑袋闪过一道白光,旋即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番。
对方能把对他恩义有加的童白熊毫无顾忌的杀死,更何况其他人?
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怂包。
于是,贾赦努力的一蹦一蹦以求与东方不败视线齐平,生硬的转移话题:【“如何应对亲情取舍,我已经从美人儿身上学到了。东方不败,你莫要偏离你的轨迹。你是只要体现出上进奋斗的心,让老爷我看着你一步步在你的领域里问鼎霸主,而不是仗着武学在贾家无视人性!”】“人性?”东方不败觉得自己似乎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经过短短的一刻钟接触,他可不认为贾母等人身上有这东西。
身为母亲偏心,无视长子,宠溺幼子也就罢了,可她似乎以不是母亲的身份,也是想要掌握后院,甚至掌握贾家大权的老封君。那浑浊的眼眸下掩饰着的精光,他懂。因为,他们是一类人。为了目的,可以心狠手辣。
而且,贾政贾珠等人,尚若有野心,想要取而代之成为家主,能够实力与野心匹配,他还高看一眼。可贾政屡考科举不中,凭荫庇个五品小官,五六年没挪过位置,而贾珠一副嫡长孙理所当然的模样,却还要荫庇得国子监名额。
【“你笑什么笑,就算他们……他们没有,大老爷我有!不然,我岂不是与他们一般?我……我可是养在祖母膝下的。”】贾赦话一出口,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怜,但毕竟与杨戬相处了几十年,又子孙满堂,除了儿婿身份让他有点别扭,但总体来说完全充满温馨家的气息,对屡屡不可求的母爱也早已放下。
贾母与老二一家,在他眼里不过是有些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上一次,他们回了金陵后,美人儿发达了便接着他的名义行事,还厚颜无耻事情败露上京求情,最后圣旨分宗再加三千里打包到云贵寸草不生之地,再也回不来。
【“我也不求你跟美人儿一样觉悟高,能放弃爵位还自己开创出一个清贵贾氏一族甚至还造福万民,反正你爱权还篡1位,咱们都知根知底!”】贾赦继续蹦,想让东方不败严肃相对,【“可是你必须不能手染我贾家人的鲜血。”】“啧啧!”东方不败看着人蹦来蹦去,眼花,直接伸手捏起绣花针,眸子一闪,露出复杂的情绪,开口悠悠道:“既然大老爷都知根知底?就该知晓,这一切都晚了。”
【“什么?”】
“本座需要一段合情合理的闭关练功时间,你们富贵人家规矩太多,且本座如今尚没有实力与一府一国对抗。”东方不败自觉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解释缘由。
贾赦被人理所当然的模样气的整根针都变得通红。
【“我跟你拼了!”】
“嘶”得一声,血珠滚滚冒出,东方不败捏了捏大拇指上的血迹,瞥了一眼呆滞几乎石化的贾琏,呵呵冷笑了一声,眼眸一片冰冷,开口道:“贾琏,你说说你爹虚伪不虚伪,本座不过让人死的痛痛快快,可他却想着要折磨着人生不如死还自诩尚未泯灭最后的一丝人性。”
默默充当许久背景板的贾琏紧张的吞咽了几下口水。其实他什么都没听懂,自看到东方不败自言自语,还有跟染缸一样变色的“绣花针”。
还没等他思忖好怎么回答,贾琏有些紧张的擦擦汗水,他又看见“绣花针”变形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贾赦觉得自己瞪得咕噜圆的两眼都把笔直的针变得凹凸不平了。
“让一向软弱无能的大儿子成功的逆袭了会读书的的二儿子,这不是在她老人家戳人家的心窝吗?而且,老二一家离了荣国府具不成器。”东方不败嬉笑着,“没了心爱的儿孙,空有一屋奴婢,这心也是寂寞空虚的啊,贾赦你真孝顺,不该事事顺着她的意?最好办法掐死自己嫡子再自杀,让贾政名正言顺的继承荣国府啊。”
贾赦:“……”
“你可以高风亮节的说我不要爵位,我自立门户,但是他们可是端方的君子啊,你觉得会受得了闲言啐语?!”东方不败压了压声音,对着漆黑的绣花针,哑着嗓子道:“你所谓的人性,或留人一线生机送人养老或把人圈养起来或施舍爵位或愤然离去,但这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你承认吧,贾赦,你的存在,你的生儿育女就是最大的不孝。除非,你能改变这个世俗规矩,不立嫡长,选贤为主。”
看着完全焉啦吧唧的贾赦,东方不败眸子一黯,轻轻一挥手,留下一句,“看好你爹!”便飘然离开。
贾琏手忙脚乱的接过,只觉得心都跟着抖。
于此同时,不远处荣禧堂内贾政也被气的胸膛一起一伏,喘不过气来。
反了,反了,才一夜之间,这些奴才都反了,完全都不听他的话了!还一口一个二老爷。
二老爷比老爷多出一字,差之千里。
贾政气的咬牙切齿,却又只能顾影自怜。他拿不出什么好办法,除了以孝压着他。
因为对方是长子,哥哥,后来的家主,他继承一切都理所当然。而他,就算能居住在荣禧堂,也免不了暗中有人带着羡慕却又鄙夷的神情对着他指指点点。
刚想借酒消愁,却不料有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急呼:“老爷,不好了,老太太昏过去了。”
“跟我说有什么用。”贾政闻言脱口而出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想起昨夜太太私下的提点,忙道:“还不快去请太医,真是的,家门不幸啊还不去叫大哥来。”
“是。”赖大顺从的奉命去请了素日相熟的黄太医。
黄太医赶到,一见贾政立在一旁伺候,还一脸难为情道:“家门不幸,昨夜大哥……哎,母亲也有了春秋,这不气大伤身。黄大人你劳累了。”
一听这熟悉的语调,黄太医眯着眼笑笑,捏捏胡须,“医者父母心,还请贾大人放心。”京城多勋贵,太医命垂危。他不过是太医院的五品小官,虽不想参与贾家两房争斗中来,但无奈两边力量悬殊,王家正增增日上,史家也站在贾政这一边,况且,他需要朝中权贵护着他。
这是一个交易而已。
反正贾老太1君不过是装装昏,也没什么大毛病,身子骨好着呢。
黄太医熟稔的手把脉搏,刚想开口说些怒极攻心的话语,忽地左眼皮一跳,心随之噗通一声。
有些不可置信的眨眨眼,黄太医继续把脉,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这老封君昏迷之前可有吃过什么药不曾?”
他知道这贾老封君有时候为了逼真还喝口迷魂药,让自己看起来真像被气狠了,让民间的大夫检查不出来,以此打破装昏谣言,让贾赦因怀疑母亲而心生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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