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for love
作者:拿铁不加冰
时间:2020-10-31 14:12:53
标签:网王
可事实比他想象的要乐观许多。
8、
回顾了一遍自己算不上艰辛但确实花了不少心思的“追求”过程,柳站在电车里看着时间。
准时准点到了站。
他从地下通道里出来,又走了一段路,拐进了租住的小区。
他在小区门口那家小小的水果店里买了一块泡过盐水的菠萝。
老旧的小区没有电梯,但昔日的运动员走上五层楼毫不费力。
他数着数敲开了门。
门内传来熟悉的味道。
“伯母今天来过吗?”柳问道。
真田应了一声:“母亲今天带了些青团。快要清明节了。”
“已经是这个时间了啊。”柳把手里的菠萝放下来,去厨房拿了干净的盘子,又把菠萝切开。
他转过头就看到饭桌上摆好了蒸熟的散发出清甜香味的青团。
9、
虽然偶尔会觉得自己提前过上了老年生活,但他确实得偿所愿了。
而且,他的恋人,真的非常甜。
10、
柳拥抱上去在真田唇边亲了一下。
比糯米青团还要甜。
☆、【迹仁】脱轨
0
仁王雅治喜欢上了一个人。
1
十一月已经是深秋了,白日里带着热度的太阳落下去,夜里的阴凉占领了深山的每个角落。仁王在山洞里睡不下去,索性爬起来。他去山洞旁的小溪边鞠了水洗了把脸,又顺着山路上了山。
深山的夜并不冷清,他在半路上遇到了几个从小屋出来的高中生,还有同样拎着球拍大概是打算去哪里给自己加训的桦地。
几乎可以说是眼前一亮的,他小跑着上前,又拍了拍桦地的肩膀。
高大的少年板着一张脸,微低下头:“?”
“我听迹部说过,你能模仿所有人?”仁王问。
桦地没有回话。
仁王完全不在意。他表现出一种迟来的友善——在几天前爬山时毫无预兆就cos了迹部“命令”桦地这件事发生之后。
“迹部的‘冰之世界’,也可以吗?”他问。
2
如果要给仁王对迹部的印象画一个变化曲线,那曲线横坐标轴大概要回推到他刚加入网球部没多久,站在关东大赛决赛的观众席上的时刻。那场场面并不激烈的比赛中的两个人——已经变成部长的迹部,和已经不再是部长的三年生前辈,都在仁王的记忆画面里留下了足够清晰的剪影。
他从前没有见过那么“戏剧化”的人,甚至能以一己之力改变现场的气氛。当时立海和冰帝的胜负关系已经定了,冰帝无力回天,最后一场单打一就是象征意义的表演赛。但是迹部,一个名声并不算太好,作风也毁誉参半的一年生,完成了让仁王印象深刻的“表演”。
“啊恩,要本大爷再教你们一遍该怎么做吗?”金发的少年站在球场中央打了个响指,向后丢出了外套。
然后冰帝半场失落中的部员和啦啦队,就在这个响指的声音消散后,开始了呼喊。一开始并没有踩在同一个节奏上,但渐渐汇合成了一个声音。
“胜者是,迹部!胜者是,迹部!!”
他们声嘶力竭的模样和消失在他们脸上的失落都表现出了一点——他们承认了迹部这个王,并在为他加冕。
啊呀啊呀,居然有比幸村还高调的人?
仁王在队伍里看着那个其实有些纤细的人影,微眯起眼露出一个感兴趣的表情。
3
说起来迹部并不是仁王会喜欢的类型。
他自己是个聪明又通透得可怕的人,拥有叛逆的一面却意外遵守规则。而迹部,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属于规则外的人。他高傲,又拥有古怪的温柔和过于宽广的责任心。
仁王对责任心过甚的人向来是敬而远之的,比如真田,又比如手冢。他自己是左撇子,拿手冢做范本练早就有想法的“幻影”,却越练越明白自己并不能变成那样的人。这有些可惜,毕竟“幻影”的宗旨就是完全复制。可这又不可惜,因为仁王雅治,是独一无二的。
变故出现在一个下雨的午后。
全国大赛之前,天气闷热,令人烦躁。而迹部就在这样烦躁的氛围中,穿着灰色的连帽衫,一个人来了神奈川,来了立海大。
他站在球场上,面对着真田,用出了冰之世界,以至于幸村不得不出面叫停了比赛。
而仁王站在球场外,看着场内的人——脱了帽子,被雨打湿的金发一半贴在脸上,一半还张扬在空气中的,冰帝的王。
仁王的心跳无缘故就加速了。
4
“你cos迹部?应该不难。”柳说。
仁王看着柳提供给他的资料,应道:“怎么说?”
“你的身高体重和他一样。”柳说,“倒是有一点,他擅长持久战,而你——”
仁王合上了笔记本。他抬头,对着柳露出一个类似微笑的表情:“我知道了。”
“我不建议你现在就研究迹部。你的右手网球的水平距离左手网球的水平还有一定距离。”柳说,“当然,‘冰之世界’这种招数对你来说反而不是难题。”
“也许吧。”仁王说。
他没有反驳自家参谋对自己的期待,但他知道,“冰之世界”也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和迹部,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打球方式啊。
这么想着,仁王又翻回了自己看了很多遍很多遍的资料。
“还是手冢吧。”他自语道,“至少准备充分。”
欺诈师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5
欺诈师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所以在U17训练营爬山之前,仁王也在暗地里“幻影”过迹部了。
他的喜欢来得突然,突然到他自己都觉得新奇。但喜欢一个人也并没有比他想象的要难。
尽管可以说在单恋和暗恋,但仁王还是自得其乐的。他的每日日常里有看比赛录像的项目,延长时间多看一场迹部的比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想我这可能不是恋爱的喜欢,就是欣赏,和他欣赏幸村没什么两样。
但他跟随着立海大的队伍进入U17,真实地又见到迹部时,他就明白,他的喜欢确实不止是欣赏。
有点糟糕啊,他想,迹部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有,还是没有?
6
仁王在山顶听到了哨声。
他直起身,对着对面的桦地招了招手:“好像集合了。”
高大的少年沉默着点了点头。
他们一起下了山,沿途遇到不少睡不下去提前起来训练的伙伴。他们在后山毫无娱乐活动,几乎是天一黑就除了睡觉再也没事可以干了。这导致大家对训练的热情直线上涨。
也不错,仁王想。
他回归队伍时得到了站在附近的柳意味深长的一瞥。总是闭着眼睛的参谋微睁开眼表示了自己的认真,却什么都没说。
仁王无意追究他发现了什么。看穿了也好没看穿也好,又或者是看懂了一半,都没差别。
7
回训练营的当天就占据了二号球场,这样的战绩在历代败者组中也非常少有。仁王反而不觉得有什么。他还是相信真田的领导力的。更值得高兴的明明是和桦地分在了同一个房间。
这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仁王想了想,觉得不算。
他在完成“球场挑战赛”后回到分配的房间,先去洗了澡又去换了衣服,睡过了午饭后赶上了下午的训练。黑外套组第一天并不需要跟随训练营的训练单训练,仁王就拎着球拍到处转了一圈。
他在三号球场看到了迹部。
那个人的金发似乎都融化在了阳光里,而双眼又蕴藏着海浪。他只站在角落的位置,却仿佛身处球场中央。仁王站在树后面看了一会儿,勾起了唇角。
他想,很好,这个人没有任何变化。
那剩余的呢?
他想,他可以去确认他想知道的事了,比如迹部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说起来也挺心酸,欺诈师居然还有不自信的时刻?
仁王就在这样微妙的心情中暗自尾随了迹部两天。他并不刻意,只在空余的时刻尝试去捕捉迹部的身影,没见到就作罢。这让他的“尾随”行为一直没有被另一个人发现。
他发现迹部的一些可爱的小脾气,也发现了迹部在日常生活里让人难以形容的小爱好。
这有什么用呢?
当然有用了。
最明显的,是他的“幻影”啊。
幻影成迹部,“命令”桦地在枕头大战中完成了某件堪称壮举的行为后,仁王满意地想,这下,迹部是不可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8
一军归来的那天晚上,仁王经历了十四年人生中最惊心动魄的时刻。他几乎发挥了全部的演技来掩饰自己的动容。
迹部敲门时他正在整理东西。白日里挑战一军得来的徽章就放在桌上,一眼就看得到的地方。
姑且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仁王想。
他听到敲门声时还以为是桦地回来了,随意地喊了请进。但开门的瞬间他就意识到不是桦地,并不是桦地。于是他抬起头,迎接迹部带着打量的锐利的眼神。
“桦地不在。”仁王说。
迹部微抬起下巴:“啊恩,本大爷是来找你的。”
我知道。仁王敛下眉直起腰。他走了两步半坐在桌子上,用这个动作掩饰了他自己的惊讶。“找我?”他用一种类似明知故问的语气道,“有事?”
迹部反手关上门。他往前走了两步,让自己站在房间两个日光灯的中间:“明天的比赛,和本大爷搭档双打,怎么样?”
仁王没有应答。他看着迹部。金发的少年站在房间里两个光源的中间,用光芒万丈来形容也不会出错。仁王想是不是他对迹部的看法掺杂了太多的个人感情?
双打,真是个吸引人的提议。
也有很多问题。
“你准备怎么打?”他问。
“你的‘幻影’。”迹部说。
果然。仁王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
不掺杂个人情感,纯粹以技术层面去考量这个提议,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仁王很难形容他听到这个回答时的心情。怎么说呢?他居然会觉得不服和难过。虽然“幻影”是属于他仁王雅治的招数没错,可在这种情况下以“幻影”作为战术重心之一……
很短的时间里,仁王的心里转过无数个念头。他的表情还是没变,强迫自己从天马行空的联想中挣脱出来。他把他能想到的方案都捋了一遍,又顺着可能的发展思考了所有可能发生的结果。然后他抬眼看着迹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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