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为王[综武侠]
比较了一下,他觉得此办法及其恶心,以己推人,墨肱玠自然应该也不喜欢此法,遂只能用上灵液,之前给高芸竹治疗,恢复其容貌时,也曾用过,只是所剩不多,但用来救墨肱玠足矣。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商量好之后,便离开了这间屋子,走时又吩咐了李哥儿嬷嬷,给和旺牛那小子松绑,至于地上的这个杀人嫌疑犯,肯定不能放开,只能先捆着,等给墨肱玠解了蛊再说。
“李哥儿嬷嬷,立刻烧一大桶热水,本座需要用药物帮助阿玠,缓解疼痛。”东方不败想来想去,到底是心疼墨肱玠,没有丧心病狂地让对方硬挺下来,生生受这份儿罪。
他们也没有舍近求远地去别处治疗,而是选了东方不败的房间,等了一段时间,李哥儿嬷嬷终于把浴桶和热水备好,然后东方不败打发了其他众人,在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墨肱玠退去了身上衣衫。
为了方便引蛊,他全身只余了一件亵裤,在东方不败将调好的药倒进浴桶,搅匀之后,便抬腿跨了进去,两人此时完全没想起爷和小哥儿之间的忌讳,无人言语,室内只留下水声。
李哥儿嬷嬷在外面,倒是蹙眉叹了口气,想着虽然是给世子爷治病,但两人毕竟还没有成亲,若不小心传了出去,于东方公子的清白和名声,都有碍啊,他家世子爷也太不注意了。
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世子爷,李哥儿嬷嬷决定,等这件事了结之后,他就找个时间,偷偷暗示一下墨肱玠,提醒对方起码先跟东方公子把婚约定下来。
禹瑞雪这时凑上来,心里好奇万分地小声打听道,“李哥儿嬷嬷,世子爷和公子,都在里面?”目前这情形,彻底证实了他心底的猜测,禹瑞雪还有点小激动。
一掌拍在对方脑门上,李哥儿嬷嬷的脸拉了下来,气乎乎地呵斥道,“瞎打听什么,竟然私下打听议论主子们,不想活命了?这么闲,还不去看着瑜小哥儿?”
禹瑞雪暗中吐了吐舌.头,他是真的很好奇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的事啊,从来没见过公子这么厉害的小哥儿,尤其据刚才世子爷所说,他都打不过公子,简直让人无法想象,那得多大本事?
与他们两人不同,和旺牛失魂落魄的坐在院子里,还没有从打击中回过神,或者更确切地说,他沉浸在姆父被杀,甚至被人剥掉脸皮的噩梦中,不敢去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与对方生活了这么久,都没有丝毫察觉。
车夫刚才也在那间屋子里,目睹了整件事,现在他同样站在院子里,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接受不了现实。等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然后就是不停地转圈圈,火烧蚂蚁般,墨肱玠没有给他任何吩咐,他也不敢贸然离开。
但是得知世子爷中蛊,被人暗害,这事必须得向定边侯府禀告,让侯爷和夫人知道,所以车夫犹豫不决,想着要不要直接驾车走人,先回定边侯府,报个信再说。
车夫也是被吓蒙了,忘记可以找李哥儿嬷嬷商量一下,毕竟对方曾是世子爷院里的管事嬷嬷,此事问他基本就对了,总能拿出个主意来。
可是他没想到,最后终于转够了圈,直接跑出钱宅,跳上马车,抡圆了鞭子,不说一声,就急匆匆离开了。
而呆在屋里忙着解蛊的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还完全不知道车夫的多事,等对方回去后,怕是要闹的定边侯府人尽皆知。
☆、灵液引蛊
墨肱玠光裸着上身, 坐在浴桶里,所泡的药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绿色,看起来还略有点恶心,只是据东方不败所说,可以缓解疼痛,而且平时打仗或出些小任务时,泥水都趟过, 野地也睡过,遂墨肱玠承受能力还是挺强的,恍若看不见般, 直接垂下了眼皮,闭目养神起来。
东方不败装模作样的,拿出星尘砂幻化而成的灵枢九针,还有早已稀释好的灵液。高芸竹之前压缩灵力, 形成的灵液,可谓是精华, 用一点少一点,因此每次使用,都是加水稀释过后才用,对于凡人之躯, 稀释后的效用已经足够了。
有句话叫,虚不受补,补过头就不好了。灵液如不稀释,普通人消化不了, 反而还会成为麻烦,给人的身体造成无法想象的伤害。
比如高芸竹以前那鬼样子,就跟这有些类似,修为跌落,灵力过多,在体内得不到控制,还被人偷袭,造成了爆动,若得不到解决,整个人早晚得炸掉。
普通人吃了灵液精华,即便不会自爆,也会变成废人之类的,所以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可以随便吃的,总要看其功效,适不适合自己的状况。
把两样东西摆好,东方不败想起还有匕首没准备,他看了一眼墨肱玠,见对方闭着眼睛,丝毫没有要睁开的意思,便直接一伸右手,星尘砂幻化成的匕首,忽然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心里。
持匕首站于墨肱玠面前,东方不败轻声提醒道,“阿玠,本座开始了。”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用匕首,划破了墨肱玠腕部的血管,然后血流了出来,但东方不败一手沾灵液,一手涂着不知明膏体,两手同时进行,手法迅速,依次在那伤口上涂抹了一遍。
之后,还流血的伤口,就不再流了,也是神奇。
东方不败利用药膏的暂时的轻微的疑结作用,把稀释过的灵液与墨肱玠刚流出来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作为蛊虫的出口。
他做完这个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又拈起星尘砂牌的银针,沾了下灵液,缓缓扎进了墨肱玠体内。就见那银针刚扎下去没多久,墨肱玠心口位置,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包。
这些包就像会移动一般,缓慢地向着银针的方面而来,速度堪比蜗牛爬树,但只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也让墨肱玠反应剧烈,疼了起来。
闷哼了一声,墨肱玠咬紧牙关,坚持不让自己再发出声响,默默地承受着那非人般的疼痛。
东方不败见状,找来一个软木段,放置于墨肱玠的嘴巴前,说道,“别伤了舌头,咬住它。”
听闻此话,墨肱玠才勉强忍受着疼痛,颤.抖的睁开了双眼,待当他看到那软木段时,脸色微沉,心道,这不是小哥儿生孩子时才会咬着的么,他一个爷,什么疼痛受不了,用得了像个小哥儿似的,搞这些?
想着这些,他把脑袋把边上一扭,避开了那软木段,态度明确,同时咬牙切齿地慢慢吐字,说道,“拿开——本——将——不需要。”
娇情?!东方不败收回软木段,狠狠地瞪了墨肱玠一眼,觉得这厮完全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忍不住嘀咕道,“好心当成驴肝肺,痛死你算了,别说本座不懂怜香惜玉。”
墨肱玠虽然所有的精力,都用于抵御蛊虫挪动,所带来的疼痛,但他也有注意东方不败,自然听到了他小声说的话,差点没气岔了气。
他还真敢说,怜香惜玉?他吗?
墨肱玠怎么都无法想象,自己一个堂堂的爷们,会和香玉挂上勾,对方口舌犀利,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但想到受阴阳子母蛊限制,他的武功一直无法再上层楼,以前练功时,进境也很缓慢,往往要比别人用数倍的努力,才得到现今的成就。
若子蛊解除,他的资质将不再受限,届时一日千里,恐怕很快便能赶上东方不败的身手,这样他也不用总让对方冲在前面,帮自己解决问题。
两人所思所想各有千篇,墨肱玠想着,他们虽然才到拉拉小手的程度,可今日一过,自己的身体也被东方不败看了个差不多,常言道,医者眼中无性别,是爷是小哥儿,都一样,可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
想与东方不败订下来,但墨肱玠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答应,怕是心中还有顾忌,又思考了一番,他觉得还是自己不争气,没有给对方足够的安全感,和可靠信任的念想。
突然,墨肱玠变得信心满满,他要变成足以匹配东方不败的存在,然后风光地迎娶他。
东方不败全神惯注地盯着墨肱玠的表情,见对方一会儿像是在忍痛,一会儿又像是在纠结着什么,于是伸出手,在对方的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别胡思乱想,小心走火入魔。”
“哦。”墨肱玠答应了一声,方回过神来,然后想起东方不败刚才的动作,哪有这样拍人脸颊的,又流.氓又挑衅,对方做起来,倒是丝毫不显做作。
但还是让人觉得,他这行为有些惊世骇俗,说粗鲁,偏偏由一个小哥儿做出来,多了些许暖昧,说挑.逗,又有些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感觉,墨肱玠无奈地想着。
东方不败提醒完对方,知道说话也可以转移疼痛,还能让对方保持清醒的思维,于是为难地想着,要不就多说一些,可他却不知道都要说些什么。
于是,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东方不败才说道,“你的袍子快做完了,待做好之后,临行时,一起拿走吧?”
“嗯?真的?”墨肱玠几乎已经忘记,对方还给他在做衣服,此时猛得听到,还有些小高兴。
可惜乐极生悲,大概说的就是他此时此刻的情景,东方不败说话的时间,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默默地拔出了那根银针,又取出另一根,沾了灵液,顺着经脉扎了下去。
他所选择的方法,是用银针将若有似无的灵液,通过经脉的走向,一点一点引导蛊虫,最后从手腕处将其逼出,然后再把蛊杀掉即可。
蛊虫在银针刚扎下时,会行动的迅猛而狂躁,因为疼痛最是难忍,等随着灵液中灵气一点点融入血脉,蛊虫无法感知,就会变得奇慢无比,很久才挪动一下下。
这需要很大的耐心和精力,对行针的人,和被解蛊的人,都是一种考验,若心智不坚,耐性欠佳,只能走向失败,不会引蛊成功。
“东方,你换针也不跟本将说一下。”墨肱玠口气中没有责怪,反而有点撒娇的意思,他现在疼的青筋直冒,恨不得昏死过去。
东方不败抬眸静静地瞥他一眼,不咸不淡地回道,“本座提醒了你,便不会疼了么?”
“……”墨肱玠觉得很心塞,他受罪的时候,就不能安慰一下,还要拿话怼他,显得自己很像无理取闹一样。
看着墨肱玠略有些委屈的表情,东方不败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对方头顶,说道,“要不,本座给你奏个曲子,兴许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
“可以,本将甚是期待。”墨肱玠动了动脑袋,想把东方不败的手弄下去,本来他最近已经稳重一些了,但对方这样仿佛抚.摸小孩子似的,不是又把他看小了么。
东方不败瞅了一眼,墨肱玠的胸口处,那个蛊虫移动的速度并不快,时间很富裕,足够他去拿琴了。可当他转身走出屋子,来到院里时,忽然想起,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又要去哪里找琴来,现下估计临时买也赶不上趟吧?
抬头望见院子里的树,虽已至深秋,叶子将落,但还枝繁叶茂,只偶尔掉下几片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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