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为王[综武侠]
待人走之后,东方不败拿了文房四宝,自己动手磨墨,也不要仆从们的打扰,安安静静地呆在屋子里,提笔给墨肱玠写信,内容自然就是明天之事。
其实,要说此事是秘密,也不算,只是高芸竹、钱永清二人去了云安县泗水镇钱家庄,染七、染一恺、银炎三人去了花王谷遗址,他们都不在东方不败的身边,剩下的老弱妇儒并没有可用之人,唯有亲身上阵。好在东方不败也知道,医之一道,除了他,大概手底下的人,也没有哪个可以胜任,时间珍贵,他也不能无所事事,整日呆在闺房之中,思来想去,便把医馆先开了,至于药材采买与售卖,待到人手齐全了,再办不迟。
如今他手里的银钱也不缺,任务又迫在眉捷,东方不败与原修乔稍加商议,就决定了先行医济世,打出幽冥殿的招牌,此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把将要开医馆的事,仔细书写下来,东方不败执笔在前,字迹如行云流水,扬扬洒洒写完之后,复又审视一遍,并无过错之处,放置一旁,待墨迹吹干后,他才把信纸折了几下,然后卷成卷状,塞进了竹筒里。
吹了一声口哨,隐雀从他的头上飞下,落在桌上,小小的身子不断变幻着颜色,东方不败将竹筒系于隐雀的爪子上,点了点那小脑袋,吩咐着说道,“去吧。”
这小东西仿佛听懂了东方不败的话语,也不用人放飞,自己扑腾了两下翅膀,便忽闪着飞走了。
东方不败这次没有跟着隐雀走出屋子,更没有看其飞向何方,他已然知道隐雀的神奇,便不再诧异与大惊小怪,有如此这般方便的物件可用,他并不会追究太深。
至于其来历,反正只有自己和原修乔知道,他不想说,东方不败相信,没人能逼得了他,何况以隐雀那小东西的能耐,怕是别人想抓,也抓它不住,即使拿着它研究半天,也不会发现那其实是个傀儡雀。
给墨肱玠送去飞鸟传书,了却一桩事,东方不败又安静下来,呆在闺中继续刺绣。他的日子过的及其轻闲,除了绣花还是绣花,偶尔看看书,就再没有其他事可做。
但明天马上便要忙碌起来,仅剩的这点悠闲时刻,他思索了一番,决定绣一幅春满杏林,挂在医馆内的大堂上,也有医德高尚等等的,诸多美好寓意。
想到就做,以东方不败之能力,也不用画什么样子,他的心中自有图案,春.色盎然,繁花似锦,杏树浓荫,果实累累,碧绿中夹着金果灿灿,既是丰收之景,又是无限生机。
一针一线,他绣的很是认真专注,即使李哥儿嬷嬷进来后,看到这样的主子,也不忍打扰了,就呆呆地站在一旁,美人绣其缤纷景色,却也成了别人眸中的一道风景。
东方不败即使再专心,也不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李哥儿嬷嬷靠近门口的时候,他便已经察觉到了对方,只是人进来了,没说话,他就也没有催促,兀自继续绣着那幅春满杏林。
过了许久,李哥儿嬷嬷才渐渐回神,赞叹地说道,“公子这手绣技,当真出色的紧,怕是再无人能出其右。
“哥儿嬷嬷当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本座也不过是个爱好罢了,全当闲暇时打发时间了。”东方不败轻笑一声,没有抬头,继续加工着自己的绣品。
“公子谦虚了,奴才至今未看过此等绣法。”李哥儿嬷嬷在定边侯府这么多年,又任着墨肱玠院子里的管事,好东西不说都见过,但也瞅过不少,因此他说的话,还是有几分可参考价值的。
而东方不败自是不会说明,他所用绣法为何来历,只是头也不抬地问道,“可是有事?”
李哥儿嬷嬷难得失神乱了一次方寸,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正事,忙向东方不败施礼道,“公子,门外来了一队人,想要拜访公子。”
“哦?可知是些什么人?”东方不败暂时想不出,是什么人会来找他,并且还是李哥儿嬷嬷都不认得的,既然想不出,他便懒得想,反正人就在门外,一会即可知晓。
“奴才询问过了,对方说,是云安县捕快。”李哥儿嬷嬷迟疑地说道,这也是他有些摸不准的地方,按说捕快应该穿着官服,可对方全部是寻常百姓的便衣,遂他多了丝忧虑。
想了想,李哥儿嬷嬷还是把自己的怀疑说将出来,一切得让主子定夺才是,“公子,那些人穿着便衣,这其中不知有何缘故?”
东方不败听闻此言,若有所思地想着,眉头不由蹙了起来,他心中暗道,不会是义父义母惹来的事故吧,可仔细推敲,又觉得不妥。
高芸竹和钱永清武功之高,几乎无人可奈何他们,若说以前钱永清怕高芸竹在钱家庄,被人笑话,说闲话,但现在的高芸竹已经今非昔比,村民怕是只剩下羡慕的份儿了。
他想不出两人会惹上云安县捕快,如若不是这个,那还有什么?难道是原身惹来的?可他已经对原身的背景,了若指掌,以对方安西王的身份,怎么也无法跟那些小小的捕快扯上关系。
东方不败想不出是何原因,念头一转,摆了摆手,冲着李哥儿嬷嬷吩咐道,“本座也正无解,请他们进来,一问便知。”
知道了东方不败的言下之意,李哥儿嬷嬷边往外退,边说道,“那奴才去请他们进来。”
要见客,自是不能在自己的闺房相见,东方不败放下绣花针,舒展了一下身体,整理了衣袍,走到铜镜前,看了看头发,稍做梳理,一切弄好之后,这才出门见人。
坐在大厅内,东方不败等着来人,对方一拐进院中,他在堂中就看了个仔仔细细,来人一共五位,远远观其身形,还有走路的方式,走在前面的应该是其领头人,武功要比后面的稍高一些,不过这也只是相对来说。
李哥儿嬷嬷引着五人,一路来到大厅,向东方不败拘礼说道,“公子,人已带到。”
东方不败颔首,吩咐道,“哥儿嬷嬷,沏一壶茶上来。”
“是。”李哥儿嬷嬷应声退了出去,几乎面无表情,在外人面前,他即使担忧,也不会表现出来,省得惹来歹人猜测,给主子带去麻烦。
“诸位请坐。”对方贸然来访,东方不败虽觉无礼,却也不会计较这些,毕竟不管以他的心理年龄,还是身手,若与这些人斤斤计较,反而有欺人之嫌,遂他选择了先礼后兵。
五位捕快闻言,面面相觑,直到那个疑似是领头的捕头,首先找了椅子坐下,其他人才纷纷扭身坐了。
“不知几位上门,有何贵干?”东方不败也不去看五人之间的眉来眼去,反而坐在那里,暗暗练起了自己的神识,他如今已然可以清晰的在脑海里,看到原修乔的灵魂光团,由功德金光包裹着,煞是夺人心神,只是好似有哪里不对,一时他也未想出来。
除此之外,东方不败也看到了自己的灵魂光团,要比原修乔的小上许多,金色与墨色杂柔在一起,发着淡淡的光茫,虽然不是纯然的功德之光,却也瞧着及其舒服。
五人即使被如此冷待,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们隐约知道东方不败的身份,但又存有疑惑,遂今日上门,其实也只是拜访,并没有想着要得到什么收获。
☆、无理冲撞
五人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 毕竟在他们的调查中,这位好像身份不太一般,可他们又有疑惑,这位若真是想象中的那个人,为何会在此地落脚,甚是置办宅邸。
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东方不败虽然闭口不言, 稍有冷待之意,却也没有赶了五人出去,这让他们觉得, 或许事情能够一次问个明白,也未可知。
把问题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那位捕头方站起身,冲着东方不败抱拳施礼道, “在下是云安县捕头,吕良, 今日贸然来访,还望阁下恕罪。”
此时,李哥儿嬷嬷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先给东方不败倒了茶水, 然后才依次是各位捕快,送茶完毕,他未发一语,只向主子示意了一下, 便出去做事了。
有他进来这么一搅和,方才的话题再进行不下去,东方不败端着茶碗,用碗盖轻轻撇了两下,缀饮一口,干干脆脆地说道,“几位来意,不妨直接道来,可是找本座有事?”
“不瞒阁下说,我们倒确实有一事相询。”捕头吕良不着声色地瞅了东方不败一眼,发现对方连个表情都不给他,觉得尴尬了片刻,摸了摸鼻子,心道,这位公子性子是真冷淡。
只停顿了一下,见东方不败实在没有接话的意思,吕良这才接着说道,直言道出了此行的目的,“黑山集拍卖场,不知阁下是否去过?”
东方不败放下茶碗,支着下巴,冷静地瞅着五人的表情,扫视了一圈,回道,“吕捕头,如此问是何缘故?”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前,他一句话也没有回答,反倒是一个问题甩了过去,想从对方口里扒出点什么。
吕良的眼神闪了闪,早就做好了对方难缠的准备,遂也没有什么不悦之色,到是他带来的人,过于年轻气盛,觉得东方不败冷待了他们,还态度大不敬,噌得便站了起来,大声呵斥道,“是我们老大在问你话,你不回答就罢了,竟然还多嘴打问起我们来了,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想跟我们去县衙里再招。”
此人话未说完,厅内气氛就是一凝,东方不败沉下脸来,本来就没有笑意的眸子里,更是带上了杀气,仿佛在看一团死物般,瞅着屋子里多余的几人。
虽然他表现的如此恐怖,但他唇角还勾着笑意,典型的表里不一,更是让观察及其细致的捕头吕良,心中警铃大作,简直寒毛竖起,恨不得堵了同伴的嘴.巴。
“闭嘴。”瞪了一眼同伴,吕良暗自流出了几滴汗,东方不败给他的威压太强,他现在算是明白,既然对方不是定边侯世子,也不会是什么普通人物,怕今日这铁板是踢定了。
东方不败却不会饶他们,此时掀唇吐出一句,“本座并不耽于酒色,反而是阁下,若想饮杯罚酒,也无不可,恭候便是。”说完,他的手只轻轻一弹,在大家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身旁桌上的茶碗,便汩汩地往外出水。
起先谁都没注意,还是捕头吕良一直关注并戒备着,就怕东方不败一个不高兴,突然出手,遂首先就看到了那露水的茶碗,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桌子上就形成了水泽,那水也顺着桌子流向地上,接着就是哗啦啦的轻微声响。
看到了结果,却没发觉东方不败是怎么出手,如何动手,吕良有些头疼,本来他们来此,就有些不占理,可整个事情透着诡异,他不得不找上门来,相询一番,但来此之前,他们也了解过这人身份,自然查出了东方不败假冒定边侯世子之事,可那日的令牌做不得假,遂他们很是纠结。
吕良作为捕头,他觉得先礼后兵,不管东方不败是何身份,有没有背景,首先他们要做到尊重,毕竟听了对方许多的流言,也能感觉到对方并非常人所能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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