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为王[综武侠]
“此叛军头目很重要,你检举有功,可有什么心愿?”
东方不败想着哥儿馆,与前世的妓.院差不多,灵机一动,他决定给对方一个从良的机会。
就见那小哥儿轻轻摇了摇头,回答他,“大人,小人并无心愿,只是这叛贼欺人太甚,小人也是想借大人的手,除去他而已。”
没想到对方会别无所求,东方不败沉默片刻,给出承诺道,“本座为你赎身如何?”
“嘿,这位大人,您有所不知,青竹可是罪臣之子,轻易赎不得身的。”
龟.公凑上前,说出实情,当然他心里其实也不愿意对方被赎身,毕竟那青竹可是摇钱树,因此说这些话,也有吓退东方不败之意。
“哦?”
东方不败扯唇质疑道,目光扫向青竹,但见对方眼睛闪烁不定,眉宇间带着淡淡地无奈和愁绪,紧接着仿佛察觉到自己被窥探,赶忙闭上眼睛,眸中滚荡未出的泪水,也被坚强的眨了回去。
不用多加询问,只看对方的表情和小动作,已经得出了确切答案,东方不败伸出手,亲自搀扶起对方,淡定异常地继续询问道,“那么本座换句话问你,想离开此地么?”
青竹眼睛微颤,没有回答东方不败的话,似是心中顾忌很多,极怕连累了对方,这时,突然从外面扑进来一个小男孩,是个爷,对方正好半跪在东方不败的脚下,上来先猛磕了几个头,还未言语,就被龟.公叫喊着,让打手把人拖下去。
东方不败何其精明,他迅速和墨肱玠对视一眼,再看青竹的慌张表情,显然小男孩与他关系不一般,于是,他挥了挥手,站在旁边的士兵,立刻上前阻止了龟.公和打手的动作,将小男孩与这些人隔开了。
小男孩得到自由,又跑回东方不败面前,继续磕头,用劲很大,边磕边祈求道,“小人求大人,救我哥哥脱离这个地方,若能如愿,小人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大人恩德。”
东方不败半蹲下身,瞅着这执扭的小男孩,一手搭在其经脉上,发现对方却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心里不免有些惊讶,怪不得他瞧着对方没有半点功力,竟然动作异常地敏捷。
小男孩看到东方不败的容貌,呆了一瞬,然后瞅见他眉心的红点,双眸中的亮光突地黯然下来,有些失望,觉得自己病急乱投医,可能根本求错了人,抿紧了嘴唇,不再多言。
“小鬼,以貌取人,本座可是要生气的。”
对方还有些单纯,脸上的表情一目了然,东方不败哪里还看不出,对方前后差异如此之大的原因,只是觉得颇有些好笑,如此小小年纪,却死板的像个小老头,这小男孩的年纪,怕是比岳知瑜大不了多少吧?
东方不败说完,站起身,看着那眼珠乱转,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的龟.公,寒声自我介绍道,“本座乃幽冥殿主,东方不败,还有另一个皇室的名字,免贵姓白,当今圣上亲封安西王,天下兵马大元帅平王之子……本座有很多称谓,就不知这些份量够不够带走他们兄弟?”
他倒是可以直接强行把人带走,但仔细想了想,要留个好名声,只能跟对方讲道理,但东方不败懒得讲道理,效率太慢,便直接以权压人了,反正那么多头衔,不用白不用,每一个甩出来,都能砸的龟.公蒙成一片浆糊。
所以最后,东方不败意思意思地掏了点银子,就带着青竹、青轩还有他们的一个仆从,离开了那哥儿馆,身后是一脸不甘心又肉疼的,敢怒不敢言的龟公。
“东方,你待如何安置他们?”
看着跟在身后,低垂着头的三人,墨肱玠与东方不败并肩走着,悄声询问,脸上的表情有些郁色,好似是不高兴。
察觉墨肱玠的情绪不对,东方不败主动勾住他的手,轻轻挠了挠对方手心,“阿玠,对于我救人,你很介怀?”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其他惹了墨肱玠的地方。
被揭穿心中所想,墨肱玠略微有些不自在,但他依然直视着东方不败的眼睛,坦然说道,“东方,如今从军打仗,你我独处时间本就短暂,不想你的时间浪费在无用的人身上。”
“我希望,你多看看我,把注意力全放在我身上。”墨肱玠像泡在了醋缸里,语气有些酸。
东方不败闻言,不由得轻笑,直到看见对方有了恼意,才摇了摇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好了,我答应你,之后换你来指挥战事,我就负责看着你。”
他直接把锅甩给了墨肱玠,整个军队的指挥权也交予对方,自己落得轻松,然后想到墨肱玠很是介意青竹、青轩兄弟二人,在询问了他们未来的打算后,东方不败直接写了一封信,让三人带着去安宁县,找李哥儿嬷嬷去了。
大军要离开松阳府,提前找了熟悉芦苇荡,又愿意送他们出去的船夫,船只有限,一千多人,来来回回分了好几次,才全部离开这里。
后来便是大军汇合,又向着其他地方开拔,一路上走走停停,再有战事,东方不败果然将领兵的大权交给了墨肱玠,其他将士都不禁感到奇怪,但多日来他们也知道了两人的关系,非同凡享,遂也没有表示异议,而且东方不败也跟在旁边,就是突然变得有点不务正业,一直盯着墨肱玠看个不停。
“主子,最近下面的士兵,都打趣你这是美色误国啊。”
染七月听到营中士兵们,在空闲之余,对东方不败这段时间的表现,做了一番评价,但口气却是带着调侃之意的,觉得新奇,于是找东方不败嘀咕了几句。
东方不败一只手托着下巴,慵懒地靠在座椅上,另一只手放在曲起的腿上,将放在墨肱玠身上的视线挪开,扫了染七月一眼,“本座起码还有美色可误,他们有么?”
“……”伤害来得如此之快,染七月决定去银琰那里,寻找安慰。
待营帐中只剩下两人时,墨肱玠来到东方不败的近前,将人拉起来,拦进怀里,抱着没放手,“东方,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要求不合理。”那日后,墨肱玠一直在反思,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小提大作,却不曾想,东方不败却直接移交了兵权,什么都不管了。
“建功立业,并非我之所愿,余生也只盼得一人之心,相携到老。因此,阿玠,你无需烦恼,好好帮我带兵,若我不愿主动交权,谁又能奈我何?”
两人之间相处,一刚一柔,东方不败并不觉得自己言行之间有什么,但墨肱玠直白提出,觉得被他忽略了,他思之有理,遂合理做出调整,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并无勉强之意。
“嗯,我们便做那一生一世一双人。”
说完,墨肱玠垂首亲上东方不败的唇瓣,先是浅尝辄止,然后慢慢加深那一吻,东方不败也不甘示弱,摸索着伸手搂上他的脖颈,火热地回应着对方的索尝。
☆、请缨肃北
半个多月来,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率领着大军,东征西讨,南征北战,几乎把被叛军占去的城池,全部收了回来,但已方也有损失,目前不到七千人的大军, 全部屯于肃北郡西南二十里的地方。当初大军围城,叛军紧闭城门,拒不应战, 于是,墨肱玠才下令后退二十里,各军士好生休息,翌日再做打算。
经过了这么些日子, 将士们已经习惯了墨肱玠的令行禁止,也信服对方的能力, 丝毫不比东方不败的差,遂在隐约知道了两人情侣的关系后,至于是谁领兵,将士们也就并不太在意了, 左右跑不了他俩。
再者,东方不败都还没说什么,他们听命行事,能打胜仗就行了, 功劳簿上记载的东西,可是实打实的,那是他们以后升职和受封赏的资历。
现在,众位将领皆坐在帐篷里,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居于中间,在他们的面前,是一张肃北郡的地图,大家正讨论如何诱出叛军,然后杀之。
围困肃北郡,等着叛军米尽粮绝,那是最蠢的办法,毕竟城中百姓无辜,若真使用了此方法,等不到叛军饿死,城中百姓得先不行了,届时,留下一座无人的城池,根本就没有攻打的必要。因此,他们得另想方法,不能放任他们祸害百姓,得将叛军一网打尽才行。
“那就只能准备云梯,强行攻城了?”
见大家皱着眉头,没有什么新的结论,一位将领试探地询问道,他也没有什么想法,时至今日,他都属于那种,别人让他干啥,他干啥的那种人,根本不会去细想,伤亡多少的问题,统局观念并不强。
“不妥,强攻造成的伤亡太大,虽说只剩这最后一座城池,我们也不能拿士兵的性命,不当回事。”
墨肱玠摇头,立即反驳了对方的意见,然后他的目光在地图上扫了数眼,想着应对的策略。
“东方,你有何想法?”
闻言,东方不败俯首看向桌上的地图,伸手在一个地方着重敲了两下,点了点,“先让大军在城门处佯攻呐喊,吸引城门楼上,叛军的注意,然后再派出一小股人,轻装绕到侧翼,利用工具,爬上城墙,为主力大军,冒死打开城门。”
说白了,被派出的小股人,犹如死士般,要做好视死如归,一去不回的准备,东方不败态度冷然,解释的分明,办法有些残酷,但却是牺牲少数几人,高效打下攻城战,比强攻造成的伤亡小之又小。
可将领无一人应声,因为谁也不想去送死,肃北郡中叛军有多少,他们并不清楚,但这不妨碍大家想象,以几十人甚至上百人的小队,去与整个城的叛军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不过,显然他们是没想到,东方不败说这种方法,自然是由他自己带人前往,没有人比他更合适,整个军营里,也找不出一个,比他武功还要高超的人了。
他们却无意识地,共同把东方不败无视了,大概这段时间,他表现的太过无所事事,让士兵们忘记了他的凶残,反而神闪避似的,直接忽略了,让他出战的可能性。
没有出声特意提醒众位将领,东方不败耸肩,“如此只是本座的想法,诸位有其他想法,可以畅所欲言。”能生绝不会选择死,东方不败理解他们的想法,遂很善良和顺手的,把此事揭篇过去,示意别人可以说说想法。
“还有一个问题,即使我等攻破了这肃北郡的城池,又不是只有此门,叛军只怕会从另一个门逃脱而去,到那时候,不是白白浪费力气?”
地图上所标示的,他们现下所在的位置,乃是肃北郡的南门,若南门攻破,叛军必然会从北门逃出,而肃北郡的官道向北,岔道居多,届时就是追击,怕也会追丢了人。而顺着那些岔道下去,全部是镇子或村子,叛军狗急跳墙之下,可能还会拿百姓开刀,这更是得不偿失。
“那就只能在山里行军,穿山而过,截死了肃北郡的北方要道,这样看那些叛军,还往哪里逃?”除非他们猫进了野林子里,可这大冬天的,树上不能藏人,没吃的没喝的,怕是进去之后,也很难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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