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为王[综武侠]
墨肱玠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视着两人,瞧着东方不败巧妙的规避,并拆解掉阿飞的剑招,同时迅速地做出反击,速度之快,能力之强大,恍若本能。
“你输了。”
东方不败的绣花针,拖着红色的丝线,就像一个小尾巴,针尖直指着阿飞的眉心,相隔距离不到半寸,倘若对方轻举妄动,绣花针会瞬间穿透皮肤,刺进他的脑中。
阿飞的剑,同样指着东方不败,不过到底慢了一步,位置是偏的,而且以东方不败之身法,很容易躲过其攻击,于是,即便他的剑挥出,对东方不败也造不成伤害。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因阿飞是异人,遂东方不败只会监视,或者留意一下,对方的行踪,却不会杀害他,这对阿飞来说,算是种幸运,也是好消息。
“你赢了。”
阿飞追求快剑,他的剑法稳准无情,凌厉绝伦,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可浸淫剑道多年,他没想到会在快剑领域,输了人一筹,尤其对方还是个小哥儿。
“我会依照承诺离开。”
收剑入鞘,脑海中循环着方才失败的一幕,阿飞竟真的转身欲离开,只是在走之前,他突然扯下蒙面的巾帕,侧首看着东方不败。
“记住我的样子,日后定会再找阁下切磋。”
东方不败挑眉,喊打喊杀可不是他一直想有的,无意中,似乎捅了一个了不得的马蜂窝呢?就不知,端王听到三子再次消失的信息,会发出怎样的雷霆之怒。
阿飞离开的很是干脆,正巧碰上他想到了脱身之法,不过于东方不败而言,却是要背一个黑锅,但他的想法,东方不败并不知晓,若然晓得,定会撵上去,再战几百回合。
再说会让东方不败背锅的办法,却是死遁,阿飞想到以死来掩盖自己的形踪,战场之上,到处都是尸体,想要找个替身,简直易如反掌,然后他带着尸体,找人将其易容成自己的样子,企图以此骗过端王楚彦,从此海阔天空,任他自我遨游。
而做为杀害了端王三子楚秦的凶手,东方不败必然会被端王更加憎恨,但有句话叫,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东方不败又不是没杀过端王的儿子,遂根本不在乎背不背锅,更何况,叛军气数将尽,端王还有多少日子可以蹦哒,都未可知。
那边,因为阿飞的替身计划,进行的很是顺利,端王收到三子楚秦战死的消息后,瞬间苍老了许多,他没想到准备的如此充分,却依然败的惨烈,连膝下三个儿子的性命,也无一人可以幸免。
“天要亡我。”
端王楚彦看着面前的尸体,愤然慨叹道。
他手下的叛军将领,也是神情一片凝重,几位公子先后离世,对端王是不小的打击,一子犹如一臂,如今双臂皆断,连腿都受了影响,他们唯愿端王不要感情用事,须知以大局为重。
果不其然,端王断臂,子嗣全无,简直是痛不欲生,像一个临死挣扎,又行将就木的老人,他一.夜间,失去了很多生机,做出的决策,变得极端恐怖,疯狂的举动,令叛军和平叛之师,全部震惊。
不知端王是鬼迷心窍,还是疯了,他竟下令厚葬三子楚秦的同时,又命属下抓来九十九个少年少女,实行活埋,目的是让这些少年少女,为其子陪葬。
并且,他的目标不分地域,无论是封地内,还是封地外,荤素不忌,只要现在身处这个城池中,家里有少年少女的,样貌略有些出挑的,不是很丑的,都遭了秧。
端王楚彦疯了的同时,又命属下,每天一城一池,展开屠杀,看着百姓憎恶的眼神,连那些拿刀的叛军士兵,都脸色极其不好的扭过头,不敢与百姓的眼神对视,因为他们心虚。
封地内,一时间人心惶惶,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就连叛军内部都出现了不同的声音,正值这种乱象时刻,平王与定边侯派出的探子,也传回了类似的消息。
两人一琢磨,决定翌日攻城,即使面前的城池,固如铁桶,难以突破,他们也会硬生生在上面撕开一个口子,趁着端王状态不好,攻下其封地,这就是所谓的,趁其病,要其命。
第二日,端王没有再高挂免战牌,而是亲自出战,他打算会不会东方不败,给儿子们报仇,却忘记了有平王在前,怎么都轮不到东方不败与他应战。
白国两大高手,平王与端王战于雁平谷,在场的人并不多,皆是双方说的上话的高级将领,这场打斗从开始到结束,持续了很久。最后端王战败,于众人面前自杀身亡。
而在他死后,那些叛军将领,一部分溃逃,想寻机东山再起,另一部分干脆投降,免去了大规模战斗,带来的伤亡。平王派出一支先锋部队,继续追击叛军,余下众人主力,原地收编叛军俘虏。
胜利的捷报传给京城,皇帝龙心大悦,立刻下诣犒赏三军,待大军搬师回朝,另有加封。
数日后,大军开拔,一路去往京城,延路之上,百姓无比载歌载舞,热烈欢迎,那景象,仿若全国欢腾,让人久久无法忘怀。
“战争终于结束了。”
墨肱玠与东方不败,一人驾着一匹马,不紧不慢地走在队伍的中间位置,想着数月来的颠沛流离,不禁有些感叹。
☆、宫宴之中
大军得胜回朝, 一路顺利,这时候的季节,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万物复苏,气候也变得温暖起来,浩浩荡荡的队伍,行程之中, 没有任何耽搁,很快便回到了京城。
平王白恩睿、定边侯、东方不败、墨肱玠等等,一干将领首先进城, 太子已经带着文武百官,于城门口列队欢迎,更是有围观的百姓,站在道路两旁, 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皇叔, 我奉了父皇的旨意,在此为诸位将军接风,恭贺你们大胜归来。”
太子看到平王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 他神色激动,眼眸中闪着崇拜之意,恭敬地急步走上前,向平王拘了一礼。
“等很久了?”
平王扫视一眼, 结合了太子的秉性脾气,便知他定然早早地就来到城门,等着大军回归,等着他们进城,暗中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拿这个侄子,颇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看对方的肢体动作,走路方式,还有发髻额间的若有似无的雾水,以及稍微皱了,不算很干燥的衣衫,各种痕迹都表明了,太子呆在城门口,已有不算短的时间。虽已入春,但早晨和晚上,依然很是寒凉,平王兀自叹息,觉得侄子有些莽撞了。
想着,平王又瞅了瞅站在太子身边的小太监,不由得瞪了对方一眼,主子任性犯浑时,他不应该劝说阻拦么,竟然由得太子等了这般久,若是不小心生病了,岂不是害得对方难受不堪?
俗语云,病来如山倒,去病如抽丝,太子的身体金贵,又不如他们常年坚持锻炼,来得身体强壮,这样下去,受凉了怎么办?
太子被平王询问,脸上崇敬之色更甚,却闭口不提自己等了多久,只追问道,“皇叔是想直接进宫赴宴,还是先回府打理一番?”
“想必皇兄已经在宫里翘首期待了许久,不好让他继续枯等,直接进宫赴宴便是。”
平王处事洒脱,不拘小节,但回头看了看属下们,又觉得君臣有别,众人急于赶路,都是一路风.尘仆仆,如若这样去见当今圣上,免不了要冲撞龙颜,到底是不妥当,于是他末了又多吩咐了一句,“腾出一间宫殿,安排诸位将军沐浴梳洗,再赴宴不迟。”
“皇叔说的是,我这就命人将怡颂殿收拾出来。”
太子说的这个宫殿,正好离举办宫宴的位置不远,方便了诸位将军前去,又阻止了他们误走瞎闯,导致发生些不可预料之事,从而惹上麻烦。
与太子不同,二皇子闲得无聊,他伸长脖子瞅着平王身后,待看到东方不败,一身红袍,英姿飒爽又很有气势地坐在马上时,眼睛猛得发亮,满脸笑意地冲着对方,招了招手。
“楠弟,这里。”
二皇子一心要跟东方不败打招呼,完全忘记了平王白恩睿平时对他们的教导,性子跳脱的颇让人头痛,这段时间平王出征,可是把他高兴坏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他是一下子没了束缚,像脱缰的野马一般,撒起欢没完了。
东方不败听到二皇子的呼唤,挑了挑眉,本不想搭理他,但对方一副要冲过来认亲的架势,所以他给墨肱玠使了个眼色,两人打马凑上前,与对方寒暄,“二皇兄,许久不见。”
“拜见二皇子。”
墨肱玠刚一出现,就让二皇子不自觉地身体僵了僵,仿佛条件反射般,感觉那日与太子一同对付墨肱玠时,被揍的部位又开始隐隐泛疼了,几乎出现了心理阴影。
没理墨肱玠的客气之语,二皇子上下打量东方不败,见他比自己的气势强盛多了,不禁略有些羡慕,突然很没精打采地问道,“楠弟,看你跟随皇叔出征,可有阵前对敌?”
他还不知道东方不败的真本事,故才有此一问。
“自然是有的。”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如实回答,他对皇帝的两个儿子,原身的两个皇兄,并没有什么恶感,自他回归平王府,两人也经常出宫看望他,甚至有时还会寻他一起游玩。
明明平王给他们布置的功课,已经让其备感吃力,但不论是太子,还是二皇子,一有时间,就会结伴而来,不一定非要出门,有时只静静地喝茶陪他,还会说些兄长对弟弟所谓的疼爱之语,时间久了,他竟有些习惯了,变得不是那么讨厌他们的啰嗦。
二皇子哀叹一口气,眉头深锁,瞅着东方不败发了个小小的呆,这才语调幽幽地自言自语,“真好,要是我当初也坚持随皇叔出征,便好了。”
因为贪玩,还没有定性,所以二皇子被当今圣上勒令留在京里,好好修身养性,不许出京,其实真实的目的也为了刺激他,毕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东方不败珠玉在前,衬托的二皇子愈加弱势,如果他继续这样下去,怕是未来天下兵马大元帅的位置,平王并不能传给他。
平王离三人的位置并不远,遂将二皇子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他转回身,瞅了对方一眼,心道,很不容易啊,得过且过,一直懒洋洋,不肯好好练功的侄子,终于肯上进了。只是叛军已平定,暂时没有战事可以让他历练,如此,要怎么磨砺对方一番呢?
表情若有所思,平王边往皇宫行进,边考虑着怎么操练觉悟了的侄子。而跟着东方不败等人的二皇子,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他内心感觉极其诡异,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周围一圈,并没有发现问题,于是内心不停地打鼓,想着是谁在打他的主意。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离他最近,也察觉了二皇子的异样,不过两人并未多想,跟随众人一起向皇宫而去,只有墨肱玠微微眯缝了下眼睛,遮掩下眸中的精光。他之前找过父亲定边侯,做了一个比在军营众将士面前,向平王白恩睿提亲,还要更加重要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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