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叉骨也很穷[综英美]
两人背靠着背搜索着可疑之处。很快,搜索完外部待客区,两人进入了后厨和仓库。
他们翻遍了每一个柜子,摸索过每一寸地板和墙壁,却一无所获。
这只是一家再普通不过的咖啡馆。
布洛克保持着警惕的状态:“要不然去拿点东西吃?也不算白来一趟。”
肖不甘心又自顾自搜索了一次,仔细到脸都贴到了地毯上面。
布洛克遗憾地耸耸肩膀:“说真的,回去吧,我得早睡早起才能保持最佳的作战状态。”
肖扫了他一眼:“哦。”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杯冰冻的酸奶,溜刺溜吸着,就看见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那块晶蓝色的魔法石。
仔细揣摩过根说过的话,肖把那块石头放在了收银台的电脑上面,决定再发现不了什么就打电话认怂,让根过来帮忙。
异变就在此时显露了头角。
一声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轰隆声拔地而起,两人头盔顶上的照明灯咻地熄灭,一股巨力从上而下化作冰凉的触手,将两人死死缠压在地板之上,无形的冲击波重重叠叠绞杀而来!
再之后,砖瓦震荡,星空逆转,摧枯拉朽。
似乎只是转瞬即逝,似乎又过了万年的斗转星移,两人睁开了茫然的眼睛。
面前静立着一口巨大的棺材。
☆、甲壳虫
肖:“......”
布洛克:“刚刚地震了吗?”
肖磕磕绊绊地从地上爬起来,围着棺材走了一圈,想伸出手摸一下又怕再出现什么情况。布洛克惊讶地发现他们的夜视仪已经停止了工作,却依然能将黑暗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面前的棺椁太过巨大,目测高度超过三米,长宽更是惊人——布洛克估摸着它得有is—8重型坦克那么大。
里面似乎埋葬着着一头远古巨兽的尸骸,透过厚重光滑的棺木依旧能嗅到一股陈腐的血腥味儿。它与土地接触的一面被四条粗壮生锈的铁链紧紧扣住,上面用淅淅沥沥的鲜血涂满了繁复的魔法图案,有着穿越时空的肃杀和压抑,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肖握住棺材盖子的边缘,几个轻巧的跃身翻到了盖子上,摸着棺材上面正中央凹凸不平标志,她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倒三角形外框,中间是一个S型字母。
见肖好奇地围着棺材敲敲打打,布洛克沉默不语。
他看见了一些东西,一些灰色的迷雾,它们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铺天盖地,纷纷扰扰。
“肖,别动它。”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肖的身后,伸出手摁住肖的肩膀。
“怎么了?”肖挑了挑眉,凌厉的眉眼闪着光,这个女人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是个天生的反社会人格。
“跟我来,”布洛克走在了肖的前头,绕过了那座巨型棺椁走在黑暗的空间之中,“前面有更有意思的东西。”
就这样安静地走了不知道有多少米,两人引以为傲的感知都模糊在这一片黑暗的深渊里,一些未知的情绪渐渐蔓延开来。
肖居然有点后悔,如果她叫上根一起来,事情可能不会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但或许会变得更糟糕。
随着时间流逝,肖疑惑地晃了晃脑袋,她伸出手想抓住些什么,却又抓空落下。
“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一些...”肖顿下脚步,想要找到一个准确的名词,“巨大的虫子。”
布洛克皱着眉,“你也看见了?”
肖嘴角向下塌着,五官皱成一团,好像刚刚吃了一盘长了毛的土豆泥:“我看见它们在生孩子,太恶心了。操——那些白色的腐肉还有流脓的脂肪,冒着热气...”
布洛克倒是没什么感觉,再恶心的东西他为了活命都吃过,饿极了他连脑浆都能咂摸着嘴咽下去。
相比而言那些迷雾中的幻觉终究只是幻觉。
当他们最终穿过迷雾到达空间的终端,迎接他们的是更令人震惊的场面。
面前是一座直通苍穹的建筑,材质冰冷透明如水晶,缝隙里夹杂着火山石碎末,星星点点,发散着五彩斑斓的柔光。它的结构为蜂巢式,罗列地整整齐齐,每个房间都呈六边形,外壁上干涸的血色条纹扭曲地缠绕而上,并且缓缓游动,最终汇合成一团团鲜红刺目的漩涡,密密麻麻看得人直眼晕。
每个蜂巢中都躺着一具沉睡的尸体。
站在三十多米高的建筑面前,两个人渺小得如同天地间的两个黑点。
布洛克走近一个离他们最近的蜂巢,里面的尸体看起来已经不似人类。他还穿着人类的衣服,顶着人类的四肢,只不过从尾椎骨伸出一条细长而弯曲的黑褐色尾巴,坚硬光滑,让布洛克想起一些阴冷潮湿角落里的甲虫,或者蟑螂。
而肖面前的那具尸体,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类的形态,就是一只不知道放大了多少倍,仿佛经过邪恶女巫药剂调制过的巨型蟑螂,它身体的右下腹被利刃撕裂开,黑红的内脏、水润的白色肌肉和顺滑的体脂从缺口里藕断丝连地漏出来,铺了一地。
“高蛋白啊,”布洛克抱着手臂,“如果我们被困在这里可以考虑一下靠它补充热量。”
肖忍住肚子里的翻江倒海,冷漠地说:“那还是让我饿死吧。”
两人沿着建筑物的底部继续行走,一次又一次被半人半虫的怪物刷新了世界观。
肖和布洛克渐渐目瞪口呆。
那些人的头部——黑褐色的扁平三角形,几根触须无风自动,头部前方是扁而圆的嘴,几根尖牙参差不齐地呲出来,上边还长着波浪形的小锯齿。
“他们这是怎么了?被虫子吃了?”布洛克看着几具头部已经变成了虫子的尸体,害怕地说,“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到比红骷髅还丑的脸。”
“我觉得死侍也很丑。”肖的话题忍不住跟着跑偏。
布洛克眯了眯眼睛:“但他很辣,也很放的开——”
“闭嘴,我不想听你和死侍是怎么滚上床的,”肖一屁股坐在地上,“说实话,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通讯工具没有信号,”布洛克提议,“放个信号弹?”
肖估摸了一下,摇摇头,冷静地说:“万一那些怪物还没死透呢,”话还没说完,她突然转过头来死死盯着布洛克,终于被种种奇形怪状的现实抽成了一只晕头转向的陀螺,带着点迷茫和难以置信地说:“我想起来在哪里见过那个S型标志了,是大都会的超人,新闻上天天在报道他。”
布洛克:“那个内裤外穿的紧身衣外星人?”
肖纠正他:“不,他现在已经不把内裤穿在外面了。”
“哦,”布洛克从包里抽出一根能量棒嚼了起来,“你不睡觉的话就帮我放风,我要睡了。”
“你现在还睡得着?”脾气暴躁的女Alpha抢过来也咬了一口,咬牙切齿地咀嚼着硬邦邦的淡绿色物体,被布洛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气到了。
布洛克斜眼看她:“不然还能怎么办?明天早上咖啡馆里的人肯定会发现不对,到时候他们如果要杀人灭口我得养足精神逃命。”
“好像...有道理,”肖悻悻地问,“你对这些东西不好奇吗?”
布洛克转过头来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难得语重心长地说:“少管闲事会活得比较久,亲测有效。”
更何况这并不是他们这样的小角色能管的起的闲事。
两个人在黑暗里沉默着,肖看着布洛克抱着高能狙.击弹睡了过去,靠在背后一面的水晶质墙壁上,五彩的柔光把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描摹得柔和,伴随着沉稳而规律的呼吸声,极为催眠。
肖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在很久之后每每被逼入绝境时,她总会想起件事情——倒不是说她对布洛克有什么意思,只是她总觉得这件事情像一个预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他们窥视到了残酷真实的成人世界,在学院摇篮里安睡的少年时期也同时戛然而止,命运的轮船就此收锚起航,带着他们分别驶向属于自己的,命定的战争。
等两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早上。
布洛克听着宿舍里鬼哭狼嚎的闹铃从床上惊醒,一旁的罗林斯在困倦地揉着眼睛嘟嘟囔囔:“操,学院能不能换个铃声,听得我都要心肌梗死了......”
暧昧的阳光照在床头,窗外是热带少见的玫瑰色黎明,布洛克一脚把罗林斯从床上踹下来,扒开他宛如被胶水黏住的眼皮。
“醒醒。”
罗林斯哀嚎:“你干嘛啊!能不能放过我qaq...”
布洛克严肃地问:“我昨天晚上是在宿舍里睡的吗?”
罗林斯快给这哥们跪了:“不然呢?我看着你回来的,你晚上还拉我起来吃了夜宵,你他妈的还能露宿街头吗?”
“嗯,”布洛克翻身下床,“快点起,去训练。”
罗林斯捂着脑袋哼哼唧唧:“训什么啊,今天对抗赛就要开始了,一会儿七点钟要去校办兑换武器选带队教官。”
布洛克拿起枕头边上的手机,摁亮屏幕一看,时间和原定的对抗赛启动时间还差一天。
“不是明天吗?”
“校办昨天晚上发通知,说是提前了,你没有收到消息吗?”罗林斯可算清醒了过来,他从床头挪动到床尾,缓慢地从上铺的梯子上爬了下来,“你最近神神叨叨的,还有昨天晚上克林特又来找你了,你是不是和他有一腿?我跟你说啊啊,最好不要招惹这种纯情小处男,他们都玻璃心......”
“你他妈怎么这么啰嗦,”布洛克顺手把趴在梯子上像个猩猩一样的罗林斯单手薅下来,又用袜子塞住罗老妈子的嘴,“听得老子耳朵疼。”
“呸呸呸呸!你这属于家暴!”罗林斯鼓着嘴把袜子吐出来,跑去厕所漱了漱口压惊。
回到熟悉的布洛克环境无比自在,他嘴角勾起睥睨一切垃圾的冷笑:“别不要脸过来倒贴,你什么时候成我儿子了?老子就算揍死你顶多也就违反一个动物保护法。”
罗林斯大恸:“我要杀了你!!!”
他扑过去然后被一脚揣翻,顺着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的黑色作战靴一路看上去,布洛克强壮的胸肌把黑色紧身短袖撑得鼓鼓的,手臂上的弘二头肌群和肱三头肌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无比招摇。
罗林斯决定自己还是敢怒不敢言了。
上帝造他的时候是喝了假酒吧!为什么要搞出这样一个Omega来祸害别人?!
☆、带队教官
“你居然让他们在墓地待了那么长时间!”奎恩看着他面前带着金黄色头盔的男人,吹胡子瞪眼,“你知道他们把这件事情张扬出去的话我们得费多少功夫处理吗?!”
身为秩序之主的命运博士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这是他们避无可避的命运。”
虽然平日里一副和蔼中年大叔的笑脸,但绿箭奎恩骨子里还是那个日天日地的暴脾气,他嚷嚷道:“你能不能说人话!”
神棍面具男微微抬头,声音依旧波澜不惊:“我触摸过他们命运之河的水流,看清了未来的方向,请不要心焦,我的朋友。”
奎恩:“...???”
黑金丝雀戴娜忍俊不禁,她拉了拉奎恩的衣襟,示意他别跟命运博士抬杠,温声说:“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没有威胁,是吗?”
“他们吸入了太多伊哈拉迷雾,关于伊哈拉虫族的记忆已经无法洗去,”命运博士轻叹,“我从虚无之处归来耗费了太多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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