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叉骨也很穷[综英美]
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科学家突然想起来,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在国家金属研究院工作过。
那时,他们的主管朗姆洛博士似乎研究出来了人造振金的方式,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投产就突然消失。
他们又开始把重心从研究振金转移到了寻找朗姆洛博士之上,很快,他们顺着国家金属研究院的资料,查找到了朗姆洛博士的女儿。
再然后,他们把她带走了,试图从她身上撬出点信息。
他们还不知道朗姆洛博士已经死在九头蛇手下,只当他被国家当成重要科技人才保护了起来,正准备憋一个大招才销声匿迹。
毕竟在科学界,一个研究搞上几十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几十年前无人问津的陈年旧事,再一次狠狠砸在不幸的朗姆洛一家身上。
托尼像听故事一样听完了全部,他咋舌:“没想到布洛克身世这么复杂。”
过了几秒,他又十分苦恼地说:“看来智商真的没法遗传,你说我以后要是生出一个傻孩子该怎么办?”
贾维斯有些疑惑地说:“sir,我想您应该也清楚,现在科学家们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基因与智力有着准确的对应关系,而且智商实在是一个非常笼统的定义。”
托尼无力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别说废话了,让我们想想怎么把朗姆洛女士救出来吧。”
于是,贾维斯又花了大概一天的时间,把AIM总部基地的地址找了出来,并且根据他们的内部网络,制作了一张布防图。当天晚上,托尼就带着爱管闲事二人组:快银和鹰眼,轻轻松松地端了AIM的老窝。
姗姗来迟的当地警察和国际刑警则分成了两伙,一伙把这群科技恐怖分子逮捕送到监狱,另一伙的技术人员则开始搜集他们违法的切实证据。
第一眼见到玛丽亚的时候,三个人都愣住了。
虽然根据布洛克的作风,他的母亲显然不可能是什么优雅的淑女,但面前的女人简直活像个行走的僵尸。
她的眼窝深陷,颧骨高高挺起,两条深刻的法令纹像是刀刻,嘴角带着刻薄又冷漠的嘲笑,干枯的皮肤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红斑,四肢蜷缩在床上,好像用力碰一下就会折断。
但显然,她在AIM才待了不到三天,根据贾维斯发现的消息,AIM也并未虐待她,而是一直在寻找朗姆洛博士的踪迹,企图拿他的女儿做筹码。
“贾维斯,”托尼的喉咙有点干,几分失真的电子音从头盔中传出,“帮她叫辆救护车。”
多嘴多舌的快银皮特罗和鹰眼克林特眨巴着眼睛,他们虽然看起来活泼又不靠谱,但终究是成年人。
一头戳破了同事悲惨的隐私,特别是那位同事平日里一副没心没肺无所不能的样子,就差一点就要上九天揽月,下九洋捉鳖,每天都在违法乱纪的边缘大鹏展翅。
这让他们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种深切的同情和尴尬的难堪。
善良又尴尬的三人小组跟着玛丽亚到了医院,医生非常谨慎地接诊了这名看起来快要烂到地上再也抠不出来的女士。
经过全身检查后,医生给出了一个结果。
艾滋病,各种稀奇古怪的性/病,吸/毒导致的内脏衰竭……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赶紧准备后事吧。
“那名女士……”粉裙子的小护士抱着病例,面色沉重地看着托尼,“想要见您一面。”
托尼尴尬地点了个头。
所谓交浅言深、咸吃萝卜淡操心就是如此吧,他已经能想象到布洛克任务回来后两人说起这件事的尴尬场面。但一方面,她是AIM的受害人,即使托尼和她的儿子并不认识,也愿意去见见她,为她提供一些帮助。
另一方面,托尼对那个总是和他拌嘴,但一直和复仇者一起任务却从来没有掉过链子的,可靠又老练的特工,心里还是抱有几分欣赏和友善的。
玛利亚输着营养液,面色复杂地靠在病床上,一头枯草一样的头发掉了一半,站着的时候能看到头顶秃掉的那一部分,像是田里被薅没了毛的母羊。
“你是……托尼·斯塔克?”玛丽亚低头咳了几声,面色复杂,“你的父亲是霍华德·斯塔克?”
托尼没想到她一上来就要查户口,他愣了一下,点点头:“没错,不过我想这些东西全美国人都知道,可爱的女士。”
玛丽亚的手指紧紧攥住洁白的床单,她紧闭眼睛急促地呼吸着,好像一下子就要背过气去。
“我……刚刚听到医生说的话了,就算没听到,我也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好活了,”她突然抬起头来,似乎是习惯了冷嘲热讽,即使面带恳求,她的脸上也扫不清那种刻薄的恶意,“我在临死前有个心愿。”
看着和自己同属一个物种的个体濒临死亡,只要不是心理变态,终究不是一种多么愉快的体验,托尼有些不自在地整了整袖子,问道:“你是想再见一面你的孩子吗?”
玛丽亚低下头,无力地嘶声说道:“不,我、我在哥谭银行开了一个保险箱,里面放着一些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我想在临死之前……再看一眼。”
听她说了保险箱的号码和存取凭证后,托尼立刻让贾维斯去取。
哥谭银行的保险箱不记名,连银行内部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里面存的是什么东西,很难追踪,而且安全系数很高,但每年的租金也同样非常昂贵。
经过贾维斯的调查,托尼大体知道了玛丽亚是个妓/女,无业游民,吸/毒成瘾……
什么东西让能让这样一个女人花大价钱专门在银行租一个保险柜?
☆、未竟之事
那天, 恰好赶上布洛克在执勤之后回到基地,他带着防毒面具,绑着防弹裹腿,整个人打扮成了一个全副武装的恐怖分子。十几天下来,在这个小国家围剿九头蛇的任务进行的非常不顺利,几名特工已经变成冰冷的尸体被运回了国。
他脱下战术手套和护喉,捂着穿透腰部的伤口, 靠在墙壁上喘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布洛克觉得指挥这次任务的那位高级特工似乎有些针对他。
甩甩手上淋淋拉拉的鲜血, 布洛克等到了医护人员,经过高级医疗舱的治疗后,伤口长好了大半。
“朗姆洛特工,”基地的后勤人员拿着卫星手机, 用一脸为难的表情看着他,“寇森特工的电话。”
布洛克在床上撑起身体, 接了过来,颇为没大没小地问道:“是我,怎么了?”
寇森的语气迟疑了一下,接着, 布洛克听他用一种非常柔软的口吻说:“是这样,在昨天,斯塔克先生从AIM手里救出了玛丽亚·朗姆洛女士……”
布洛克皱起了眉头,觉得这件事和他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然后呢?”他问道。
“因为身体原因, 朗姆洛女士已经离开人世了,”寇森的语气听起来有些难过,“你想要见她最后一面吗?”
布洛克还没完全长好的伤口突然疼了起来,他握着手机停顿了两秒,非常平淡地说:“不用了。”
寇森被他干脆利落的拒绝弄的有些尴尬,他安慰的话语被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噎住了。
“那这次任务之后局里会给你批一个月的假期,”寇森想要用他的体贴与温和给下属一些人间关怀,“你安心执行这次任务吧。”
“等一下。”
听到寇森提到这次任务,布洛克眼珠转了转,突然改变了主意:“我还是回去吧,我想见她。”
可事实上,他只是觉得再继续留在这里可能会没命。鉴于他的上司是个蠢货,并且一直指派给他些非常不合理的任务。
寇森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他询问了一些这次任务的布置和人员安排,确认布洛克暂时离开也不影响大局后,做好了文书工作,准备让布洛克自己坐第二天下午的飞机回来。
布洛克默默收拾好了自己少的可怜的东西,在洲际飞机轰鸣噪音的中蒙上眼睛,睡了个漫长的觉。
等下了飞机,他发现居然有人来接机。
那个闲的冒泡的人是托尼·斯塔克。
“你怎么在这儿?”布洛克摘下墨镜,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
那一刻,布洛克看清了托尼脸上的表情。
是扭曲的。
托尼似乎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瞪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憋了半天,最后以一种圣女贞德扛剑上战场的英勇就义说道:“事实上……”
布洛克:“嗯?有屁快放。”
“我是你舅舅???”托尼闭上眼睛,像一个被绑上火刑架的女巫,等待着残酷命运的最后宣判,长长的睫毛有些发抖。
“哦,”布洛克背着包,浑不在意地向前走着,走了两步,他的脚步微微一滞,过了漫长的一分钟,他转过头来,平静而呆滞地问道:“你说什么?”
几缕阴风应景地从两人中间飘过,卷起一道泾渭分明的灰尘。
“我爸那个老头子,霍华德·斯塔克,”托尼慢慢睁开眼睛,如同一个被施了咒语而失声的小美人鱼,艰涩地说,“是你母亲的父亲。”
布洛克:“……”
#我是谁#
#我在哪#
#人生有什么意义,请让我破碎星空离开这个虚妄的世界吧#
此时,托尼的脑袋同样被搅得有些七荤八素,他开始记流水账一样向布洛克叙述起了事情的起承转合。
……
在三天前,贾维斯从哥谭银行的保险箱里取到了玛丽亚想要的东西。
出于一种朴素的人道主义,托尼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一旁看着这名油尽灯枯的老人。
玛丽亚缓缓打开那个精致的小木盒子,眼睛像是一管年久失修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淌出裹挟着无数病毒的眼泪,配合着她那张同样年久失修的脸,像是鳄鱼的眼泪。
从托尼的角度,可以看到盒子里装着一些七零八碎的东西。
一些早就过了保质期、和包装黏在一起的糖块,一些粉粉嫩嫩的发卡,一个巴掌大的毛绒小熊。
玛丽亚枯枝断叶般的手就在里面依依不舍地扒拉着,最后,她掏出了几张折叠在一起的纸,一点点展开。
那是一张一家三口的合照,两个身高差不多男人站在两侧,中间的小女孩对着镜头笑得阳光灿烂,摆着一个搞怪而可笑的姿势,看起来是个让人脑壳疼的熊孩子。
或许是面前的场景太过凄惨,托尼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转身离开,想给玛丽亚留一些私人空间。
没走两步,他意识到了什么,保持着同手同脚的姿势,一步步倒了回去,凑过头去一看——
里面那个天杀的男人不是他老爹霍华德吗?!
虽然青春期的托尼总觉得他爹不是个好东西,说不定背着他妈在外面生了一堆私生子。
但事实证明,霍华德这个浪子回头回得非常决绝,除了对自己亲儿子不假辞色之外,他还对所有的Omega都不假辞色,亲手斩断了所有桃花运。
久而久之,托尼也就放过了他爹,吵架时候的主要攻击点变成了霍华德是个不爱他、不在乎他、不负责任的父亲。
托尼的神思逐渐飘忽到了霍华德还活着的时候,他们相处、吵得不可开交的一点一滴,没注意到玛丽亚渐渐哭的喘不上气来。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玛丽亚已经倒在床上,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床边上连接的医疗器械发出滴滴的警告声。
托尼回过神来,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玛丽亚却趁着还有最后一点力气,伸出手来,努力把藏在盒子角落里的一张纸撕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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