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飞坦跳起来亲了我一口后
等故事讲完,时间也差不多到了该休息的时候。
众人四散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飞坦和侠客并排躺在床上,因为暂时没有困意,就盯着天花板的方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天来。
侠客给飞坦说了一下库洛洛在船上跟他讲的那个计划,后者立刻就表示他很有兴趣。然后又说了下已经被他因为懒惰拖了好几年的猎人考试,飞坦撇了撇嘴,下了总结道:“这么多事儿没做,你还有时间去钓鱼?”
“这不耽误,”侠客笑道,“我就是想去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大鱼嘛,听说一只鱼比咱们现在住的这个别墅都大,你都不好奇一下吗?”
飞坦毫无兴趣:“再大不也是鱼吗?”
侠客撇嘴不语。
飞坦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正想伸手过去揉揉他的小狐狸,就突然发现了什么似得,肌肉下意识绷紧,眉头在瞬间拧了起来。
侠客察觉到了他的状态变化,赶忙问道:“怎么了?”
“嘘,”飞坦示意他不要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笑了起来:“这凶手还真给面子,第一天就动手,生怕我等急了啊。”
☆、侦探8
飞坦有时时刻刻开着圆的习惯, 这事儿侠客十分清楚, 所以在对方这么说的时候, 他也就立刻反应过来,这是飞坦用圆感觉到什么了。
小狐狸显得有些兴奋。
但是又懒得自己开圆。
于是他眨巴着大眼睛, 扯着飞坦的衣服, 带着难掩的喜悦兴奋道:“哪个哪个?死的是哪个啊?”
飞坦没有说话。
只是又静静等了一会儿, 直到他所感受到的动静彻底消失,才转身在侠客脸上轻轻捏了一把, 一边卖了个关子道:“睡吧, 具体死的是谁你明天就知道了。”
侠客:“……”
有些不高兴的哼了一声, 倒是也没再追着问下去了。毕竟他知道自家男朋友向来就是个坏心眼的性子, 指不定他一追问,对方心情甚好, 更不可能会告诉他了。
窗外的雨声一直哗啦啦的不停不休。
而闪电也像是要表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一般, 时不时从窗外划过,用它的光泽成功的点亮整个房间。
闷闷的雷声就像是一支不愿停歇的擂鼓队, 一阵阵踩点儿似得敲击让人听着有些心烦,但也像是一个催人入睡的安眠曲一样,听着听着,就渐渐让人有了困意。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飞坦还是按照他一惯的生物钟起得很早, 洗漱之后, 稍微做了些简单的锻炼,然后把床上还在呼呼大睡的小狐狸叫起来,让人坐在床上打着哈欠缓神儿, 自己则是去卫生间里简单的冲了个澡。
这几年两人从流星街出来之后,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前一天晚上做了太久第二天起不来的情况再,几乎每天都是这么过的。
所以侠客也习惯在床上坐着发呆到飞坦洗完回来叫他。
只是这次让他没想到的是,他没有等到他家男人回来捏着他的鼻子让他回神儿,等到了却是门外一声把他吓了一跳,差点儿害得他从床上跌下去的惊声惨叫。
那声音很尖,一听就是个女人发出来的。就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恐惧一般,在慌乱的同时,还带着些许低低的哭腔。
侠客在听到的瞬间就被这声音彻底震的清醒了过来。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停止,他才坐起身,踢上床边的拖鞋,和已经擦了下身子,套好裤子的飞坦一起往门口走了过去。
其实在尖叫声响起的时候,根据响起的声音大小和大概位置,侠客也猜到了凶杀现场是发生在了哪里。
所以在打开房门,看到正对面的房间里那个平躺在地上,身上□□又血肉模糊的女人尸体时,他其实没有多少惊讶的感觉的。
但是除了他们之外,剩下听到声音赶过来的众人表情都很惊慌。为了不在此时此刻突出的太明显,他也只能跟着大家一起煞白了脸色,装出一副受惊的模样,还表演特别到位的向后稍稍错了几步,用一只手捂住了嘴。
下一秒,侠客就发现他好像想太多了。
或者说的直白一点,就算他淡定的好像看到的不是死尸只是一团空气,也并不会显得比较突出。
因为除了他之外,周围的那群蜘蛛们无一不是一副见多不怪的表情。甚至窝金还特别不给面子的打了个哈欠,然后看向他的方向,似乎是在用目光向他询问——
我们还要盯着个破尸体看多久啊?
侠客被他看的忍不住就想抽嘴角。
但是不可以让已经冲过来的毛利小五郎和那个小男孩儿发现问题,所以他也只能保持着之前的表情,慢慢将视线从窝金那边儿挪回眼前,投放在了那个刚刚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的尸体上。
死的人是昨天还缠着他聊天的本田莹。
虽然在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点,但是在确定是这人的时候,侠客还是忍不住挑了下眉毛,脸上也多了点儿诧异的意思。
此时得到消息的库洛洛也赶了过来。
他的演技丝毫不输于侠客,甚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朝还在呆愣的那两个夫妻大声喊道:“赶快报警啊!”
妻子是尸体的第一发现人,本来是过来叫本田莹下去吃饭,结果看到了这个场面,现在还瘫软在地上没能回过神儿来。
丈夫虽说也被吓得不轻,但听到库洛洛的这声大吼之后,还是立刻如梦初醒般抖了下身子,然后快速扭头下楼,用逃一般跌跌撞撞的步伐朝别墅里侠客之前确定方位的那个座机冲了过去。
剩下的人都聚集在门口,女生们一个个吓得惨白了脸,男人们也是一个个的面色铁青。那个年轻夫妇中的丈夫在沉默了片刻后,当即就朝库洛洛吼道:“我们要离开这里!赶紧告诉我们船在哪儿?这地方不能待了!”
“船昨天就已经离开了,现在估计也已经回去了,”库洛洛状态看来就像是一个失了线的木偶一样,目光呆滞,口中机械性的回应道,“这边确实还有小船可以离开,但是你看看外面的这个雨,你确定你现在出海,不是自寻死路吗?”
“那不然你让我们去哪儿!这女人明显就是被人杀了的啊!”男人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回答他的,却是一阵长久又让人无比压抑的沉默。
毛利小五郎打着他是名侦探的旗号让众人先去客厅里面集中,为了保护现场,也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本田莹的房间。他自己带了手套,在一旁观察着那个女人的状况,而名叫柯南的小孩儿也跟在一旁,就表情来看,似乎比毛利这个正牌侦探看的还要认真细致。
侠客仗着房间就在对面的优势,在飞坦换衣服的时候,一直靠在门上往里看着。而因为个头小而没被人发现的奇犽则是瞪大了眼睛,凑头在他新交的那个朋友身边和人一起看着尸体,过了片刻,他冷不丁问了一句道:“柯南你在看什么啊?”
这声音响的太过突然,让原本还在认认真真看情况的侦探一个趔趄,差点儿一头栽倒到尸体上去。
不过这也只是“差点儿”而已。
因为还没有等它变成现实,就已经被人从身后提着领子拽离了地面,毛利小五郎一脸愤怒,左手抓着奇犽右手拎着柯南,就像是提小鸡似得,将两个孩子直接丢出房间,并且放了话,他们再敢打扰他勘察现场,就要直接动手揍人了。
两个小孩儿随着两声接连的闷响坐倒在了侠客面前。
后者蹲下身,揉了揉奇犽的脑袋,目光却是看向柯南的方向,有些好奇道:“看出什么问题了吗?小侦探?”
柯南闻言下意识有些警觉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在触及那双写满了真诚的碧绿色大眼睛后,也立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赶忙摇了摇头,有些抱歉的朝侠客笑了声道:“我只是想看看哪里能帮到叔叔而已,也不懂该看什么啦。”
侠客拖长了声音,意有所指的“哦”了一声。然后又继续道:“你是想像毛利先生一样,长大也做个侦探吗?”
柯南听他这么一问,赶忙用力点头。
奇犽却是歪了歪脑袋,似乎有些理解不了道:“侦探是做什么的啊?”
“就是破案,”侠客说,“比如现在,毛利先生就打算尽一个侦探的职责,帮我们找到杀了本田小姐的犯人。”
奇犽哦了一声。
兴致缺缺,他觉得这个职业好像没什么意义。
柯南此时倒是没时间管他的这个朋友是个什么心情了,满脑子扑在眼前的案子上,他抬头看向侠客,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像个小孩该有的样子,好奇的问了一声:“侠客哥哥,你就住在本田姐姐对门,昨天晚上有听到过什么声音吗?”
“声音?”侠客摸着下巴,做出副回忆的模样静了片刻。然后他摇了摇头,满脸抱歉的指了指窗外道,“你也知道,昨天的雨下的很大。再加上动不动打雷的声音,回去没多久就睡了。就算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响动,估计也被我当成雷声看了,不能给你提供线索了,真是对不起啊。”
柯南闻言赶忙摇头摆手,表示自己提出这个问题也有些不妥。
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个雨声的问题,沉默了片刻,最后也还是放弃继续向侠客问下去了。
就这简单交流了几句话的功夫,飞坦那边儿也换好衣服,开门走了出来。
见侠客蹲在门口和两个小孩儿聊天,他皱了下眉,开口问道:“库洛洛不是说让下去大厅里集合吗?你怎么还没过去。”
“等小奇一起,”侠客指了指奇犽,然后又看了看柯南。他说:“小侦探已经被赶出来了,要和我们一起去大厅等等你叔叔吗?”
柯南低头思考一秒,点头同意。
然后飞坦和侠客一前一后,带着两个小孩儿从二楼沿着楼梯往客厅走去。结果还没下到跟前,就听到一楼响起一个暴怒的声音,几乎用吼的音量说道——
“杀人的绝对就是那个同性恋!本田小姐喜欢那个黄头发的,他气不过就杀了情敌,正好离得近好作案,绝对是这样的!而且一个成年男人矮成那样,本来就多是变态,咱们不把他控制起来的话,到时候大家都得完蛋!”
☆、侦探9
这个男人的叫喊声很大, 因为众人此时都保持了沉默, 也显得格外清晰。
所以不只是侠客和飞坦, 就连跟他们一起下来,比他们稍微慢了几步的柯南都听的一清二楚。也正因如此, 就连他的脸色一时间也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这种字字句句戳人短处的说话方式在此时此刻简直就是不给自己留活路。只是在飞坦行动之前, 侠客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动作, 然后自己一步步从台阶上走了下去,待进了客厅, 才微笑着看向那个仍然双手拍在桌子上, 弓着腰站着的男人, 他说:“吉泽先生, 想不到你对我男朋友的歧视这么严重啊?”
“我对你也一样,”男人似乎是觉得自己身强力壮, 加上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稳占优势。所以站直了身子, 梗着脖子对侠客一字一顿道,“恶心的同性恋, 侏儒,不是你们做的还能是谁。”
侠客点了点头。
就好像这几句骂的不是他一样,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甚至连嘴角的笑容也保持着方才的模样。只是看了眼旁边有些想劝住自己老公的吉泽爱, 他说:“吉泽先生很爱您的夫人吧?”
“你什么意思?”男人警惕的应了一声。然后就像是想到了什么, 再次提高声音道,“大家听听,他们杀了一个本田小姐还不够, 还想威胁我是吗!”
“当然不是,吉泽先生您想太多了,”侠客仍然保持着他彬彬有礼的样子,继续道,“我只是想帮您夫人看个相,预测一下她未来的状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