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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在魔学院挖密道

作者:北方叉骨 时间:2020-10-31 21:23:05 标签:情有独钟 穿书 英美衍生 相爱相杀

  阿尔抿了抿嘴,用力点头:“一定会再来的,你好好照顾自己和家里人。”
  乔治的嘴角又开始微微抽搐了。怎么这么像情人分别呢……
  待凯特尼斯的背影消失在乔木后,再也看不见了,阿尔终于收回目光,眨了眨眼睛,眼眶有些微微湿润。
  乔治看到阿尔的表情,不可思议道:“不是吧?你这么喜欢她吗?”
  “不是。”阿尔一脸沧桑,“你不懂。”
  乔治:“……”
  他们从来时的树洞爬了回去。这次需要先向上攀爬,树洞内壁颇为光滑,阿尔非常艰难地才在乔治的帮助下爬了上去,非常神奇的,在外部看不出任何异常的树洞,经过向上攀爬的几米之后,就又变成了横向的狭窄密道。
  也许他们应该找机会去皮塔家的猪圈看看那个通风口,是否还能通回霍格沃茨,但是阿尔直觉,那个入口应该已经不管用了。
  回去的一路上阿尔都心情低落。他清楚凯特尼斯的命运:十六岁的那年,她的妹妹会被选为贡品,而凯特尼斯为了救自己年仅十二岁的小妹妹,不得不代替她成为贡品去参与饥饿游戏。虽然和同为十二区的皮塔假扮恋人赢得了饥饿游戏,她的行为却被视为对政府的反叛。
  其后便是第二次饥饿游戏,受伤、濒临死亡……被救到十三区,成为嘲笑鸟。皮塔沦为首都用来折磨她的武器,反叛军总统在压榨完她的价值后,也想置她于死地。
  凯特尼斯想要去首都刺杀总统,却目睹妹妹被□□炸死在眼前。
  那是她最珍视的妹妹啊。
  更何况,炸死她妹妹的□□,还是自己的挚友盖尔参与发明的。
  凯特尼斯当是也不过十八岁而已。她的人生和哈利何其相似,他们都不由自主地被卷进两股权利的斗争,在非常年轻的年纪被迫面对对自己生命的挑战。
  从前阿尔看书的时候,不过是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他们的人生,但是他突然被扔到了这些人的世界,和他们成为了朋友。
  哈利?波特和凯特尼斯?艾维丁,是真实的人,不仅仅是书上的一个名字。
  如果阿尔知道他们未来人生的每一步走向,为什么他不去做出努力,想办法改变一些事情呢?
  至少,阿尔也许可以保护他们所珍视的人。
  “阿尔,你还好吧?”
  把阿尔抱出密道,乔治一边带着他躲开可能在巡逻的费尔奇,一边担忧地问。
  在密道里他就一言不发,现在看表情更是凝重的很。乔治不由得担心,他是不是学箭学坏脑子了。
  “不太好。”阿尔看了看窗外,发现天色和他们离开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好像时间根本没有流逝一样,走的时候是什么时间,现在还是什么时间。
  但是他们在饥饿游戏世界里至少消磨了一个下午。
  联想起距离上一次在皮塔家门口看到凯特尼斯,对于两个小巫师来说只是过去了几天,对于凯特尼斯却过去了一年多,两边的时间流逝并不对等,阿尔不由得有些焦虑。
  照这么来看,他们在巫师世界要不了上几天学,凯特尼斯就已经经历过所有的一切了?
  可阿尔现在不过十一岁,他要怎么才能帮到凯特尼斯?
  阿尔和乔治经过了庭院,看到小巫师们还在打雪仗。他们没有加入进去,而是各自回到寝室里换下衣服——衣服上已经沾了不少灰尘。
  换回校服长袍,阿尔从一个麻瓜小绅士又变回了霍格沃茨一年级巫师。他走出斯莱特林地窖,有些惊讶地发现乔治正在门口等他。
  托送阿尔回寝室好几次的福,乔治已经对来斯莱特林轻车熟路。阿尔原本想去找德拉科,这会儿却跟着乔治,朝霍格沃茨城堡外走了过去。
  为了避开小巫师们都在玩闹的庭院,乔治是带着他从一个画像后边翻出去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这条秘密通道,不过乔治似乎没有这是秘密,应该瞒着阿尔的意思。他带着阿尔一路来到禁林边缘,海格的小木屋就在近旁,能听到屋子里传来海格嘹亮的歌声——那调可跑到罗马尼亚去了。
  乔治猫着腰,偷偷沿南瓜地跑向禁林,阿尔就跟在他身后,忍不住想笑。
  海格几乎花了半辈子精力把韦斯莱双胞胎从禁林里赶出来,现在不止是韦斯莱,连马尔福也要去禁林了。
  “禁林里到底有什么好玩的?”阿尔问,“我听说这里很危险,有狼人,还有很多魔法生物。”
  “确实很危险,我们也只是比上课的时候稍微深入了一点。”乔治自然地牵着阿尔的手,“跟着我走,我带你去看好看的东西,不要跑丢了。”
  阿尔也就安静地跟着他,一边走,一边好奇地打量周围的景色。禁林里的树木比饥饿游戏十二区林子里的乔木还要高大茂盛些,这些树不是普通的树,它们每棵都有几十米高,斑驳的阳光勉强从茂盛枝叶缝隙之间洒下来,阿尔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什么闪光的小东西在树叶间起舞。
  越往禁林深处走,气温就越低,光线也越差。阿尔拢了拢自己的袍子,觉得有点冷。乔治的手却非常暖和,他好像一点也感受不到寒冷似的:“就快到了。”
  在费劲地越过两棵几乎是肩并肩的大树之后,阿尔眼前豁然开朗。一汪碧蓝的水潭好似克什米尔蓝宝石一般镶嵌在空地中间,阳光没了遮挡,投在水面上,泛起了粼粼波光。阿尔又看到了自己刚刚在树叶间看到的小东西,他们不过一掌长,比起手指大小的身体,他们背后的翅膀极为显眼,在阳光照射下反射出钻石般的光芒。
  “这些是什么?”阿尔几乎是用气音问,生怕声音大一点就吓跑这些美丽的小东西。
  “这是德文郡小精灵,他们和康沃尔郡小精灵是远亲,不过德文郡小精灵可比康沃尔郡小精灵可爱多了,他们对巫师很友好。”乔治同样轻声回答,“这种精灵很稀少,我想除了德文郡,就只有这里有了。”
  “他们很漂亮。”阿尔低声感叹。乔治带着他缓步走向池水,聚集的德文郡小精灵们顿时散开了,但也没有离开,而是三三两两在两个小巫师身边,阿尔听到他们发出一种细微的声音,似乎是在互相交谈。
  乔治和阿尔坐在水潭边缘的石头上,不一会儿就有小精灵飞了过来,他们似乎对阿尔非常好奇,一会儿停在阿尔肩头,一会儿坐在他头顶,阿尔只要微微一动,他们就会受惊般四散飞开,片刻后再缓缓聚集。
  “他们的好奇心很重,听不懂巫师说话。他们已经对我很熟悉了,但是你是第一次来。”乔治解释着,“所以我猜你看到这儿的话,心情也许会好点。”
  “这里不是你和弗雷德的秘密基地吗?带我来这里没关系?”阿尔心情确实好了不少,笑着问。
  乔治似乎也跟着高兴了起来:“没关系,他会理解的。”

  第22章 chapter 22

  乔治和阿尔一直在禁林待到暮色将至才偷溜回霍格沃茨。一个下午经历了两次,阿尔有些筋疲力尽,拖着步子走到餐厅,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你去哪儿了?”德拉科的注意力被从哈利身上扯了回来,不高兴地问,“我找了你一个下午。”
  “你才没有,你只是在和哈利一起玩。”阿尔平静地拆穿了德拉科,“我哥哥没工夫理我,我只好和韦斯莱去玩了。”
  乔治听到自己的姓氏,在餐桌对面朝阿尔挤了挤眼睛。
  德拉科被噎的无话可说——他也确实和哈利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但是阿尔一直不在,他还以为阿尔不知道来着。
  “快点吃吧,吃完回去睡觉,我很困了。”阿尔一边往嘴里塞食物一边昏昏欲睡,德拉科一直很佩服他这种嘴里不停地嚼,还能在下一秒就栽倒在盘子上睡觉的功夫。
  餐桌上闹哄哄的,阿尔心不在焉地吃着东西,注意到乔治趁罗恩不注意的时候,往他的南瓜汁里加了一块糖。
  罗恩毫无防备,端起南瓜汁一气儿喝完,阿尔都怀疑他会不会不小心被那颗糖噎死——下一秒,“噼里啪啦”一阵爆响,罗恩的红发仿佛被电击了似的竖向各个方向,这变故让罗恩惊呆了,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餐桌上充满的快活气息来看,他又出丑了。
  阿尔和周围其他人一起爆发出大笑,除了教授外,所有人心里都是一个念头:幸好被恶作剧的不是我。
  ————————
  终于回到宿舍之后阿尔困的一头栽在床上,几乎是片刻后就陷入了梦乡——直到他被一个人给晃醒了。
  “别闹,德拉科,让我睡觉。”阿尔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你还没洗澡,阿尔。”德拉科不依不饶地继续晃着他。
  “那就给我一个清理一新,拜托了……”嘀咕了一句,阿尔的意识又模糊了起来半睡半醒间他似乎听到宿舍的门响了一声,接着,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似乎有哪里不对。潜意识里的不安让阿尔没法坦然地陷入沉睡,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小声告诉他:德拉科出门了。
  他去了哪里?
  阿尔终于醒了过来,他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身子,点亮了魔杖,德拉科果然不在房间里,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阿尔扶着额头回忆,圣诞节的晚上,哈利用父亲送的隐身衣去夜游,结果找到了厄里斯魔镜——那面能照出人们内心深处最渴望事物的镜子。这段剧情没有德拉科的参与,那么,这个点儿,德拉科这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一边想眼皮还在不断地打架,马上就要黏在一起,阿尔用力晃了晃脑袋,狠狠心扇了自己两巴掌,终于清醒了。
  他随便披了件长袍,一边在心里抱怨着德拉科这不省心的孩子,一边放缓脚步离开了斯莱特林地窖。
  魔杖的光线被阿尔压的很低,没有乔治和弗雷德在,他也许会碰到费尔奇。一路溜着边走,阿尔在各个走廊里找原著里描述的那座高高的盔甲——这也太难找了,霍格沃茨里的盔甲可不少。而且如果不是阿尔对厄里斯魔镜的剧情印象深刻,他根本记不得那个房间的门口到底有什么。
  幸运的是他一直没有碰到费尔奇,只是偶尔魔杖的光亮会引起墙上画像的抱怨。不知找了多久,阿尔在一扇虚掩的门前停下了脚步。这扇门旁边有一副盔甲,它真的很高,头顶几乎要碰到天花板。
  里边隐隐传来了说话声,听着像是哈利和德拉科的。阿尔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做违纪的事儿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真不知道这两个小孩是胆大还是瓜。
  阿尔谨慎地透过那条门缝向里看,但是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想想里边应该就是德拉科和哈利,阿尔玩心顿起,琢磨着怎么吓唬吓唬这两个孩子。
  还没等他琢磨出个精彩的点子,房间里突然响起来的女声顿时让他脸上的血色褪尽了。
  “小恒,看看妈妈,别睡,睁开眼睛!求你了!快醒醒!”
  那是他上一世的名字。
  那是他妈妈的声音。
  阿尔失控地推开了房间门,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面前的场景一下子变了。
  强烈的光线刺的阿尔用手挡住了眼睛,这个狭窄的、墙壁床单都是白色的房间里站了好几个人,阿尔则站在门口,勉强睁着眼睛,震惊地看着这几个人。
  伏在床边的那个女人,正是他的母亲。
  这是一间病房,即使已经过去十一年,他也能一眼认出这是什么地方——正是阿尔病逝前住的病房。病床上那张熟悉的、十一年没有见过的脸闭着眼睛,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床头心电仪屏幕上一条毫无生机的直线,昭告了这个人已经失去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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