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门外
作者:黑色胖闪电
时间:2020-10-31 21:31:51
标签:盗墓笔记
作者有话要说:很担心胖子会不会因此被灭口啊…………
(二十三) 晚 宴
晚上除了小哥不肯喝酒以外,大家都喝得有点高。胖子和黑眼镜两个已经喝到肩并着肩,头挨着头齐唱笨小孩了,唱了一会两人居然还能跑调跑到爱拼才会赢,让人十分无语。小花嘟囔了一些抱怨,就起来向我祝酒。我俩干了一盅,他又开始和我扯当年我们过家家的时候我要娶他的那点破事儿,胖子趁机起哄要我们喝交杯酒,黑眼镜本想参一脚,无奈喝得太多站着都力不从心,被胖子直接摁到了桌子底下。
小花瘸着腿笑闹着,端着酒杯凑了过来。说老实话我喝的并不算多,不过今天晚上高兴就任由他们闹腾,毕竟大家都是过命的兄弟,裤腰上别着脑袋陪我闯了青铜门,硬是把闷油瓶捞了出来,实在不想扫他们兴。我正准备和小花碰杯再干一盅,满场就听见胖子在那里起哄喊:“交杯酒,来一个,交杯酒,来一个,交杯酒!”
酒杯半道就被闷油瓶截住了,他本来因为暂时失明,行动不便坐在我的右边,由我帮他夹菜。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移到我的左边,一手摸着我的胳膊,顺着我的手臂就迅速攀上去,一瞬间我手中的酒杯就被替换成了他的水杯,接下来的事情更令人瞠目结舌。闷油瓶顺势勾过我的胳膊,直接就把我那杯酒干了,酒盅一放,坐下来继续闷声不吭地吃菜。
这是神马情况?!!!我呆呆地拿着手中他的水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他不是不喝酒的嘛?我记得以前递过酒给他,他从来不喝,我倒不知道闷油瓶还能喝白酒。何况,刚才那莫不是喝交杯酒的姿势!难道他看不见,顺手喝的时候勾到我的胳膊?可是以他的身手,即使看不见,也不可能一点儿不知道。闷油瓶,和我?交杯酒??
我心里像被猛的撞了一下,闷油瓶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我简直哑然失笑,一口干了手中水杯里的水,心想:交杯就交杯吧,心都交了我还有什么不能交的。再一扭头看其他几个人,酒也都被吓醒了一半。可能是小哥的气场太强了,谁也不敢提刚才的突发事件,大家草草吃完菜,又闷头喝了几盅,晚宴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这次住旅馆,胖子呼噜王,当之无愧的独占一间房,小花和黑眼镜一个手骨折一个腿骨折,需要相互照应,自然是一间房;闷油瓶眼睛失明看不见,需要人照顾,自然是和我一间。晚宴散场时,黑眼镜和胖子都用一种特别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胖子更是过分,临睡前跑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天真小同志,今天晚上就麻烦你好好伺候小哥了啊。你放心,如果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你就大声叫,叫多响都没有关系,我们一定全都会当没有听见的.”
“去(⊙o⊙)你(⊙o⊙)妈(⊙o⊙)的,死胖子,你脑子里面估计全被精虫蛀空了!”我恨恨的骂道。
其实我心里也还有点忐忑不安,闷油瓶出来以后就没有再对我说什么,我也有点害怕和他单独相处,总觉得对他坦白了自己的感情,反而变得十分尴尬,虽然他现在看不见,可我只要直视他的眼睛,脸就会莫名其妙的红起来。
晚上洗澡的时候更是要命,他眼睛看不见不方便,我只好跟他一起洗。整个过程简直是煎熬,帮他擦身的时候我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虽然我不断的提醒自己他看不见他看不见他看不见,可我总觉得他在盯着我看,最后我自己做贼心虚的在快洗完的时候,跑去拿了一块毛巾围住□,总算是有了点心理安慰,草草洗了了事。
洗完澡两人倒也没说什么话,各自上床睡下。本以为这趟累得够呛,应该能睡得踏实,半夜却做起了噩梦。正在梦里哭得肝胆欲裂的时候,恍恍惚惚间被人摇醒,就看见床头灯开着,小哥坐在床边。我赶忙坐起来,窘迫地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讪笑的开了口:“小哥,额(⊙o⊙)……,我吵到你啦,对不起啊。我马上睡,你也赶紧睡吧。”我紧张兮兮的把台灯关上,赶紧裹了下被子背对着他睡下。
他仍旧坐在床边没动,过了一会儿问:“做什么梦?”
“找你的梦……”我顺嘴就漏了出来,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他静了一会儿,轻叹一口气,突然掀开我的被子挤了进来。我吓了一大跳,刚要蹦起来,就被他一把抓住扯回被子里:“我在这里,睡吧。” 完全是不容置疑的声音。我背对着他,感觉身后传来他的体温,虽然温凉温凉的挺舒服,可我的背上已经开始发烫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做了噩梦难道还要人哄睡吗?我心里暗骂:睡觉,你说的倒轻松,你挨这么近我怎么睡啊,你已经让我血压心脏全部都超负荷运转了。但到底不敢忤逆他,只能僵硬的躺着不动。
脑子里不禁胡思乱想起来,想着想着就突然发觉有什么不对,一下掀开被子,转过身冲着他吼起来:“你这混蛋,你果然是看得见的吧,刚才你还开灯!”我一想到刚才洗澡时候坦诚相见的情形,简直一刀捅死自己的心都有了,这个张影帝,小爷这么一门心思照顾他,居然利用我的同情心,我要不要现在就跳到他身上咬几个血窟窿泄愤呢!闷油瓶一脸无辜:“我只在灯光下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
“你!你……,好,算我没问。”我简直憋到内伤,感觉他那无辜的脸上似乎有一丝揶揄的表情闪过,可又无从反驳,只能掉过头来继续背对他睡。磨叽了一会,想想自己反正睡不着,不如趁机问他问题:“小哥,你的手是不是在十年沉睡的时候吸收了灵气恢复了?”
“嗯”
“小哥,为什么我的手能够穿过那晶体触碰你,不是只有带麒麟血的张家族人才能进入灵山吗?”
“……你很特别”
我不知道他说的我很特别,到底是哪一方面,是说我的体质我的血很特别,还是对他来说我很特别,还是两者皆而有之:“小哥,那些食灵兽还会在那里会待多久”
“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久”
“几个月”
闷油瓶这次出来以后确实有了很大变化,虽然他还是经常闷声不吭地摆着那张面瘫脸,可是我总觉得他对我的态度改变了很多,不再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而是偶尔会流露出一些关心,一些温柔,甚至会顺着我的意思回答一些问题。这让我内心感到极大的满足,就像鸵鸟把头埋在沙里一样,只愿意继续享受这种特殊待遇,不愿去触及那些伤感问题。
我本以为有闷油瓶在身边这样挨着我绝对睡不着,结果在我和他之间乏味沉闷的一问一答中,感受着闷油瓶那沉稳的心跳,我居然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而且这次睡得极其安稳,再没有做任何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是吴邪我就绝对不会睡…………
(二十四) 闹 剧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门外的打斗和争吵声弄醒的,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正像一只巨大的无尾熊一样整个趴在闷油瓶的身上。闷油瓶早就醒了,他似乎对门外的声音不感兴趣,只用手肘撑着枕头侧躺着,任由我趴在他身上。他的衣服领口半敞着,隐约可以看见他结实的胸膛,而我的左手竟然正从他敞开的领口处□去,环在他的背上。我第一反应是我还在做梦,这不是我的手。
于是我闭上眼睛,试着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腕,嗯,手感真不错,这家伙受过那么多次伤,居然一点疤痕都……( ⊙ o ⊙)接下来我彻底清醒了,并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摸闷油瓶,而我的左脚似乎正肆无忌惮的缠在他的身上。比这更糟的是,当我贴着他睡得香甜的时候,我……似乎……晨勃了……%>_<%……此刻我的某个部位正非常不合时宜的精神着,而且以我和闷油瓶现在的紧贴程度,我相信他绝对感觉的到╮(╯▽╰)╭ 这简直让我无地自容! 我像是被电鳗电到了一样,几乎是不加思索地猛然推开他,连滚带爬下了床换衣服:“小,小哥,外面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他继续饶有兴趣的盯着我,不知是真看不见还是假看不见。
“我,我出去看看。”我又一次火速逃离了现场。
门外胖子已经站那儿看热闹了,小花瘸着脚,正在那里揪着黑眼镜一通乱揍。黑眼镜只用单手挡来挡去,竟也不还手。我指指那两个人,问胖子:“什么情况?”胖子幸灾乐祸地悄声对我说:“好像是韭菜花昨天晚上喝多了,上错了床。”
“!!??什么( ⊙ o ⊙)!”我的下巴几乎掉了下来。这时候小哥也出来了,带着墨镜站在我身后。
“花儿爷,昨天晚上是你自己摸上来的,可怪不得我呀。”黑眼镜一脸无奈。
“你就不能把我摇醒吗?!你就不能自己换一张床睡吗?!你说吧你今天要怎么死!”小花简直蛮不讲理。
“可我也喝高了呀,我都不知道你睡在我旁边,眼睛一睁开就是早上了,然后你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揍了我~”黑眼镜使劲叫屈。
“那衣服呢,衣服是怎么回事?”小花不依不饶。
“不知道,我这不也刚醒的嘛,现在我头痛欲裂,什么也想不起来,你看我们两个都喝了那么多,一定是睡死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当真什么也没有发生?”小花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黑眼镜做出一副努力回想的表情,然后很严肃的说:“我觉得应该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站在那里简直都要石化了,虽然他俩现在好好的穿着衣服站在那里,难以想象他们口中的‘衣服’到底具体是什么情况,但就单看小花领口脖子上若隐若现的那几个‘小草莓’我就觉得‘什么都没有发生’这种骗鬼的话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
我看看胖子,那家伙眼睛滴溜溜一转:“我也觉得什么都没有发生,昨天黑眼镜喝的绝对比我多。”
再看小哥,他更简明扼要:“我看不见。”
@#%*&,看不见你个毛线球,你看不见你知道我回头用眼神询问你!尼玛你们都是影帝!奥斯卡金像奖非你们莫属!!我扭过头,小花正用那种有些绝望,可怜巴巴的目光望向我,于是我违心的扯了个自己都觉得汗颜的弥天大谎:“我看也不能有什么事儿,至多也就是你们睡相不好误会了,你俩肯定是睡糊涂了吧。”
一场大闹之后,大家洗洗弄弄去吃早餐,胖子指着走在我前面的小花和黑眼镜,眉飞色舞地说:“我就不信,那俩人要是没有JQ我王字倒过来写。”(源自盗墓笔记王胖子经典语录)我心想胖子你个两面派,你要是敢在背后这么说我,我他(⊙o⊙)妈非弄死你不可。想着想着我又回忆起胖子撞到我和小哥亲热的场面,不禁又阵阵心虚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为胖子永远是真相帝而欢呼^_^
(二十五) 不 速 之 客
因为鬼玺在小哥身上,回去还有事儿要商量,胖子和小花他们也跟着我回了杭州。一行人浩浩荡荡开进铺子的时候,正撞见王盟罕见的在那里泡茶水。我揉揉眼睛,对这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事情表示有些接受无能。王盟一看见我,立即眉开眼笑的迎了上来:“哎呀老板,你说怎么这么巧呢,我正想着不知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您就出现了,这不铺子里有人找你呢,还是一大美妞。”
我看着他口水都快滴下来的样子,估计刚才那一通说其他都不是重点,最后一句才是关键。不然我那上等的碧螺春怎么能被这家伙给挖出来招待人,真是见色忘义的家伙,我默默地在心里计算了一下王盟的好色加他的愚蠢加他的不忠心加他的懒惰加@#¥%,在他本月的工资上又‘折旧’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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