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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恐怖]这个系统任务我服气

作者:墨扇散人 时间:2020-10-31 21:53:03 标签:情有独钟 恐怖 因缘邂逅 近水楼台

  刚才情急之下没细看,而现在,我已经被恶心得想要吐出来。满地都是死状惨烈的尸体,地板被血污染得看不清楚原来的颜色。
  所有的尸体,看起来都死于下半身被残忍地割裂了。脏器好像也都拖在外边,只是我不敢进一步直视。
  只不过手术床上是空空荡荡的,看上去那个男人已经逃脱了,我松了一口气。不然的话,他应该也已经成为了那些尸体中的一员。
  咣当一声,身后的门关上了。我暗暗叫了一声不好回过身去,只见新郎已经慢慢地走进了之间房间。
  他的步履显然没有之前那么迅捷,而且双眼睁大显得更加神经质,估计是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一切,指的就是那张空荡荡的手术台。
  “我的宝贝不见了……”新郎直勾勾地看着手术台,走向那里,手指颤抖着抚摸曾经用来绑缚人的木头架子,现在那里已经完全断裂。
  我已经完全摸不着头脑了。他说话的口气宠溺得要腻死人,做出的事情却是无比残忍和血腥。本来我应该趁这个机会逃跑的,可我偏偏作死地因为好奇,停住了脚步。
  但是接下来,我也没有机会了。
  因为新郎的目光,马上就恶狠狠地转向了我。
  “你弄丢了我亲爱的帕克……”他先是喃喃地道,又突然转变成歇斯底里的吼叫,“你弄丢了我的新娘!!你这个该死的贱货!”
  “哦、该死。”我这一刻好像才明白给自己惹上了什么天大的麻烦,于是迅速地掏出□□。可这根本没用,新郎扑了上来,我只能狼狈地又迅速逃走。
  这样一直兜圈不是个办法。我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是脱离他的视线让他从此找不到我,第二,干掉他。
  新郎这下应该是彻底被我激怒了,发疯了一样朝我怒气腾腾地狂奔过来。其实我早该考虑到这个问题的,可是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这样一来,也就没有什么机会能从他的视线中逃离,不被他抓到就是万幸。
  新郎一边穷追不舍,一边不停地说着那些奇怪的话。“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难道说你想替代他和我在一起吗?这不可能……我那么爱他……我的帕克……”
  他说的是刚才那个男人?那个连人带着小伙伴都要被他切了的男人?
  我靠。果然神经病就是有点和常人不同之处,不然简直枉称神经病。
  “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会那样,我会让你变得更美丽的……所以现在,到我身边来。”
  “到你个头啊!”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从一开始看见那首狗屁不通的恶心打油诗,到看见这家伙在手术室里面对他所说的那个“帕克”做那种恶心的事情,到听他现在说这些恶心的话,这个人的存在简直从头到尾都在挑战我的底线!
  摸出手\枪就是两枪,然而我的枪法实在是蹩脚,两枪准头都和他差的老远。
  本来以为我这个举动会让他更加暴怒,没想到他竟然笑了,只是这笑容比他之前神经质的怒意更让人毛骨悚然。
  “我的耐心有限,亲爱的……不过在那之前,我很乐意陪你玩玩。”
  就算没有心思回头我也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脚步变快了,长时间的剧烈逃跑,我的体力已经有些跟不上了,口干舌燥,嗓子都好像要冒出烟来,但新郎好像完全不受体力的限制!
  他明明是一个人,却感觉要比怪物更加可怕!
  不知道帕克是不是已经逃出去了,我希望如此。
  先是塞巴斯汀,再是亨利。虽然这个诡异世界的一切都无法解释,可是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一切,我将他们都归结到自己身上。
  我不愿意一味地拖欠。如果有一个机会能让我像别人曾经帮助我那样,可以帮助别人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
  因为曾经的我简直不敢相信,陌生人之间竟然是可以存在这样的热情的,而这一切还是发生在是在这样一个怪诞的、和现实相去甚远的异世界。原来的我也许更习惯别人的白眼冷漠,如果真的得到了什么帮助的话,也是处于哥们儿之间的义气,或者是完完全全的利益交换。
  这片地区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它应该是医院的另一个区域,但又不知道为什么和病房连接在了一起,看上去还以为是个密室。
  只是在紧张的追逐过程中我早就迷失了方向,连那个入口在哪里都找不到了。却又弯弯绕绕,回到了那个全部都是缝纫机的诡异房间。
  我先一步冲进房间,反手关上门。正准备像之前那样如法炮制从另一个门出去,转头就看到了房间一侧堆放着的一大堆废弃的桌椅之类。
  前一秒刚关了手电筒躲进房间角落的一张桌子下面,下一秒,新郎就打开门走了进来。
  我捂住嘴,想让自己的呼吸声不要那么明显,尽量冷静下来。但实际上心跳剧烈得整个身体仿佛都在跟着跳动。
  “你想要玩这个?可爱的捉迷藏的小游戏?”新郎轻声道,声音听起来像是在逗藏起来了的猫,但是足够让我满身冷汗了。
  我躲在桌子下面,隔着层层叠叠的桌子腿只能看见他的腿。新郎的脚步放慢了,明显是在检查这些桌子下面。
  咕的一声吞了口唾沫,估计他迟早会检查到我这边。我现在很想拿出那把AKM,就算我的枪法再烂,一梭子打出去我就还不信他不成漏勺了。
  可是都不说上弹了,就连我把枪取出来,那响动都一定会惊动他。
  “你没办法逃走的……”新郎越来越靠近了,我甚至看到他已经朝这边走来,“你和帕克,都没办法逃走。
  “你们都是……我的新娘。”
  眼看他停在这堆桌椅前面,马上就要蹲下来检查,我猛地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同时抓住一张桌子朝他砸了过去。
  “艾迪·格鲁斯金!你他妈的看好,老子这么铁骨铮铮的一个纯爷们儿!什么他妈新娘不新娘的老子要恶心透了!”
  我伸手去背后拿枪,没料到他竟然没被那张桌子砸中,而且反应极其敏捷地一个箭步窜上来抓住了我的衣服领口。他的力量大到竟然可以把我单手提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一拳砸在了我的肚子上。
  这一拳砸的我吐出酸水来,呛咳了两声之后,忍着疼睁开眼睛,却正对上他那双疯狂的、充血的眼睛。
  他冲我轻轻地一笑,用气声道:
  “抓到你了。”


第18章 精神科修罗场
  整个人被他从领子提起来,想要一脚踹过去,又根本找不到发力点。
  同时,被刚才他那一拳揍得眼前发黑,使不上力气。
  我也宁愿就这么一直眼前发黑下去,因为恢复了之后只能看到“新郎”格鲁斯金那张脸上又暧昧又扭曲的笑容。
  “走吧,亲爱的。”
  我根本不想问他准备带我去哪里干什么,因为手术室之中的那些惨烈的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忍住内心那种排斥的心理,努力跟他对视,这样才不会让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下面。趁这个机会,我偷偷地将手往腰侧伸,想去摸放在那里的手\\枪,然后趁他不备直接崩了他。
  指尖、指尖已经碰到了……
  新郎却突然,邪气地嗤笑了一声。
  “啊啊啊!——”
  很难说那声脆响和断裂的剧痛哪个更先刺激到我,撕心裂肺地惨叫之后,我猛地低头去看,那只手已经以平常绝对达不到的幅度向后弯折过去,然后毫无生气地垂下。
  我、我的手?
  我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只完全被生生折断了的手,只是稍稍想动一下,就再次招来钻心的疼痛。
  这下我才明白了新郎刚才笑的意思,这么看来,落在他的手里,我根本没有办法再逃脱!
  他抓着我离开了这个房间,看方向是又要往手术室那边走,这让我无比惊慌。难道他要像之前那样,也要让我和我的小伙伴天人永隔?
  就是想想也能感觉到那种疼痛,可是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再加上这只右手短短几天内受了三次伤,这次又最为严重,多半是废了。以我现在这个半残废的状态对付一个力气比我大的疯子,估算胜率简直就是件侮辱智商的事情。
  相比起乱冲乱撞的我来说,新郎对于这个地方的构造简直轻车熟路。没多久就回到了之前那间无比血腥的手术室——不,现在叫它处刑室可能更适合一些。
  他把我扔在那张手术台上,扯下我的背包丢得老远。我本来想要趁他的手离开的这个机会坐起来,没想到还是和之前一样完全被他看穿了动向,反手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了下去。
  新郎的手劲极大,掐得我喘不过气,一瞬间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死在这里了。只是在断气的前一瞬间,他松开了手。
  这下我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缓解窒息的症状。眼前一片天旋地转,直让人犯恶心。
  本来以为会要用很久才能恢复过来的,但电锯声响起来的一刻,我瞬间清醒过来了。
  眼看着沾满血污的肮脏的锯片从静止到呼啸着飞速转动,感觉在真的身体接触以前,内脏已经先一步被它搅得粉碎了。可是我现在四肢软绵绵得连从床上滚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只有紧张、绝望和恐惧。
  “那可能会有一点儿疼……”新郎慢慢地将电锯抬到手术台上,用复杂的目光看着我,“你不得不忍受一点痛苦……我很抱歉……”
  我攒够了力气奋力地向他蹬出一脚,却又被他轻易地避开了。这下子好像不足以再将他惹怒,正相反,他说话的强调,像是充满了无限的温柔和耐心:
  “那么……我们开始吧。”
  我惊恐地瞪着眼睛,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却又被他直接抓着脚腕扯了回来。我又重新见证了这个疯狂的电锯架在一个男人的命根子下的场景,并且这次是第一人称。
  而且这并不只关乎到我的生育问题!这一下切下去我铁定是没办法活了!我可想象不到抱着拖着自己的肠子逃离这里!
  情急之下根本没时间思考,只是伸出左手又去摸腰间的枪,可是新郎再一次抓住我的手死死按住。“别挣扎了。”他凑到我耳边轻轻道。
  他的气息从我耳朵里窜进去,现在连恶心都不是恶心了,极度的反胃还有恐惧让我一阵颤抖。同时电锯感觉已经快要推到那个地方,大腿根部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疯狂抽搐。
  完了完了完了,这次是真的没戏了!
  原来四楼有的就是这些东西?不是怪物,而是比怪物更可怕的神经病!我现在开始后悔为什么摆脱了三角头的阻拦一个人跑出来,事实证明了我他妈就是个蠢货!显然三角头比我了解这破地方得多!
  虽然拿到了凝胶,搭上了命还有什么意思。后悔也一点用都没有。
  “放开他!”
  不只是我,新郎也愣住了。幸好电锯也停住没有再往前推,我和新郎同时将目光投向了声音的来源——门口。
  我本来以为是三角头,下一秒就自我否定掉,因为三角头根本不会说话,更不可能这么慷慨激昂地大喊。可是潜意识里,竟然一直隐隐地期望着他会来救我。
  见到门口的身影不是他,还有点小小的失望。仔细一看是之前那个差点和我有同样经历的男人,听新郎所说,应该是叫做帕克。他呼哧带喘地扶着门框,显然是跑了一路。一身连体的工装,一看就是匆忙之中穿上的。
  但新郎看起来表情比我看起来更要震惊,他整个人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失去了活动能力,只是呆愣愣地看着帕克。我趁机一脚把电锯踹到了地上,甚至那震耳欲聋的声音都没能让他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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