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我能苟
“这位大人,不知您要委托万事屋什么……为什么是你?”
花开院弥生眯起眼,豁呀,和他猜得果然一样。
神乐口中无良爱喝草莓牛奶,糖分摄入过量,总有一天要穷死的,一无是处的店长大人就是他的熟人啊。
“真是好久不见银时。”
已经成功洗白,目前经营着一家收益惨淡,艰难养活两个孩子的老父亲坂田银时:……
一想到那一箱的金子,其实也是可以不见的。
为了防止自己的黑历史被揭开,银时斥巨资,掏出了身上还没来得及去游戏城换小钢珠的零钱,打发走了万事屋的两个小的。
坂田银时如临大敌。
甚至想到了不久前协助破获的一桩人体贩卖案。
黑市上对人的各个部位都是明码标价的童叟无欺。
疯狂一顿计算,再想想最新的黄金汇率后,银时发现了一个可悲的现实。
那句卖了他也赔不起,可能还真不就是句玩笑话。
吾命休矣。
“如果你能帮我找到一个人,之前的债,我们可以一笔勾销。”
已经想到失忆、诈死甚至是跳楼逃跑等逃避手段的银时,在听到了这句慢悠悠的补充后,瞬间挺直了腰板。
“早说嘛,我和弥生你是什么关系,不管在再困难的事,交给阿银我,你放心就好了!”
听起来就十分可靠呢。
“不知道银时你听说过万世极乐教吗?”
坂田银时:“哈?”
这种一听就十分邪教的组织真的存在吗?
“你要找谁?”
“万世极乐教的教主。”
一个七彩玛丽苏。
“那家伙干了什么事吗?”银时问的小心翼翼。
花开院弥生组织了下语言,将不太符合现代科学观的部分隐去,“那家伙以我的名义借了一大笔的钱。”
银时:“所以你们是亲属?”
弥生摇头,“不,不是。”
“那他怎么能以你的名义?”
花开院弥生:“我们一起收养了一个弃婴。”
也勉强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时间。
银时:“所以你们是夫妇?”
阿银已经完全懂了。
经营万事屋这么多年,坂田银时自认已经阅尽人间千帆。
这种打着夫妻共同财产让一方背负巨额债务的婚姻骗局,曾经的白夜叉用这双眼,已经看破的太多。
“不……”弥生想要挣扎一下。
可惜的是,银时并不打算任由他去挣扎,“那个叫童磨的家伙是不是突然一下就消失了。”
弥生点头。
“是不是还给你留下了所谓的贵重物品,其实对你来讲一文不值?”
弥生仔细想了想,他手里攥着的地契,“其实也不能算是一文不……”
“这个待定,最后一个问题,是不是那家伙留下了天额高利贷?”
这个还真是。
银时一拍手,“这不就对了。”
这就是彻彻底底的婚姻诈骗案啊。
说不定就连那个收养的孩子,都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就是为了套牢弥生这只肥羊。
花开院弥生顺着银时的思路仔细回想。
当初决定收养伊之助的契机是什么呢?
好像是因为他觉得童磨哭的十分好看?
坂田银时抬起头,语重心长,“要及时止损啊。”
“这张名片你拿着,到时候如果要打离婚官司,找我给你打九九折。”
作者有话要说:
猫猫总觉得哪里不对·JPG
这两天胃有些不舒服,更的有点少,抱歉。感谢在2020-02-23 00:03:42~2020-02-23 23:35: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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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没有钱的第七天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在巨大的金钱诱惑下, 仅仅只用了三天的时间,还真就被万事屋找到了关于万世极乐教的线索。
“不过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离婚官司了。”这是来自一名深入调查后的局外人真诚的建议。
大大咧咧坐下将密封的牛皮纸袋递给了弥生。
花开院弥生接过牛皮纸袋, 挑了挑眉, 略显好奇,“怎么了吗?”
花开院弥生和银时约的地方是一家就差没把我巨有钱四个大字写在门牌上的甜品店。
毕竟花开院弥生还记得很多年前, 某个在充满了苦涩难闻草药味的茅草屋里, 某只败犬耸拉着脑袋念叨着心心念念的草莓芭菲。
银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调查出的,关于那个叫童磨的家伙,就真的挺一言难尽的。
邪教、滥交还疯疯癫癫,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那家伙失踪了。
已经很久都没有踪影了。
奇怪的是那群教众却依旧死心塌地的呆在原地。
坚定不移的认为教主大人离开,是为他们寻找前往极乐世界的道路去了。
完全没有想过那家伙可能携款潜逃, 又或者被人追杀, 早已曝尸荒野。
因为多问了几句引起了教徒的不满, 伪装混进万世极乐教的银时是被人拿着扫把轰出来的。
“但那,这得加钱。”大拇指和食指互相戳了戳, 银时讪媚地冲着弥生笑了笑, 挽起袖子, 露出一片再不救助就要愈合里的小擦伤, “您看,这应该算工伤吧?”
花开院弥生:“……银时。”
“什么?”
“你吃的第三份草莓芭菲是我付的钱。”
于是在江户时代,花开院弥生有幸欣赏到了绝技川剧变脸。
耳畔边终于清静了。
努力活跃气氛,可惜被嫌弃了。
坂田银时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模样精致宛如人偶的少年,就仿佛他家田里水灵灵的白菜被隔壁发狂的野猪拱了的老农,幽怨地叹了一口气, 又是零令一口气。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银时真的很想问上一句,这家伙是眼瞎了吗?
醒醒啊朋友。
花开院弥生:?
“银时你是面部抽筋了吗?”
从这一点来看,花开院弥生和坂田银时之间并没有开通心有灵犀功能。
挤眉弄眼希望曾经的同僚能够清醒一点,放弃那棵歪脖子树转向一片森林的银时:……
“不,你看错了,银桑我只是太感动了,竟然能够有机会坐在这样豪华的甜品店吃特供草莓芭菲。”
花开院弥生也只是随口一问,至于银时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也并没有多在意。
至于最后结账?
反正这又不是他的卡,谁要管他刷多少钱呢?
打开牛皮袋,花开院弥生迅速地翻阅那叠厚厚的资料。
一目十行的看完后,就怎么说呢?
不愧是童磨,竟然和他记忆中的万世极乐教分毫不差。
只不过在资料最后一行上刺目的行踪不明多少让人有些在意啊。
唇红齿白的少年下意识的咬唇,于是一片殷红的的下唇中间出现了一道白线,又在顷刻间被那片红色浸染。
有着说不出的□□。
可惜的是坐在他对面的是个糖分晚期患者,他的眼里只有这一桌的甜品,根本挪不开眼。
在猛吃两份草莓小蛋糕,被甜腻的奶油腻到之后,银时这才有了功夫抬头,十分不走心地询问他的雇主,“你没事吗?”
“不,没什么。”随手将被自己情绪不察弄皱的资料抚平,花开院弥生冲着银时笑了笑,“不用担心银时。”
毕竟这就是狗比童磨的日常操作啊。
他在很多年前就已经习惯了。甚至隐隐庆幸,这次终于不用他去给狗比上司擦屁股了。
“虽然是我多嘴啊,但我能问一句吗?”银时努力组织语言,他觉得少年很不对,不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神态,都很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