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我能苟
但即便是普通人,也想要出一份自己的力。
哪怕不能学会呼吸法,能够掌握一些剑术,在今后也是很有用的。
正好水柱大人在蝶屋养伤。
那位大人的剑术可是连香奈惠大人都称赞的呢。
如果能够得到这样厉害的人指点话,说不定他们也能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中找到呼吸法入门的技巧。
安静的聆听了这群过于活泼的孩子们天真的想法后,富冈义勇没有任何犹豫的否决了这天真的想法, 「从理论上说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
一柄锋利的剑,笔直地插入了蝶屋的孩子们幼小的心灵。
为了证明自己话中的真实性,富冈义勇甚至选择让出一只手和蝶屋的孩子们进行对打。
「你们一起上也可以的。」
两柄锋利的剑,破开微风,插进胸膛。
富冈义勇承若,他在这场比拼中,绝对不会使用任何的呼吸法,只是单纯的剑技比拼而已。
即便加上诸多限定词后,蝶屋的孩子们也是惨败。
他们甚至连一招都没撑下。
惹。
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踹北门幼儿园的水柱大人,在那一天,独立站在一群东倒西歪的蝶屋的孩子们中间,以实际行动,为这群孩子们上演了一堂精彩至极的课程。
也终于在大家长蝴蝶姐们赶回来时,被委婉地请出了蝶屋。
手里还拿着最后一道伤药的富冈义勇眨巴眨巴眼,有些没能反应过来求爱。
这是说他已经差不多痊愈,就差伤口愈合,当天就能出院的意思?
按了按隐隐作痛的伤口,好像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嗯。
身体已经恢复到可以出任务的程度了。
大脑迅速得出这样一个等式,富冈义勇就带着他的鎹鸦,离开了。
等好不容易哄好了蝶屋的孩子们,终于将气消的差不多了蝴蝶忍想到了他的憨憨病患的时候,“葵,能帮我叫水柱过来换药吗?”
头上扎着两个小揪揪的葵怯生生地回答道,“可是忍大人,水柱已经离开了啊。”
蝴蝶忍:“……?”
作为有着相同理想,并为之奋斗的同僚,蝴蝶忍非常高兴大家有着拼命三郎的势头。
但作为一名医者。
崇高的职业素养让她恨不得将所有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的弟弟给千刀万剐!
关于富冈先生有点不太会看气氛这句话。
蝴蝶忍决定大胆一点,将有点两字去掉。
富冈先生是真的不太会看气氛啊!
已经启程追寻鬼的踪迹的富冈义勇浑身打了个寒战,似乎是谁在背后说他坏话?
富冈先生觉得自己很无辜。
他和大家的关系超好的。
实在是想不出谁会在背后说他坏话。
所谓气氛本来就看不见摸不着,又要如何去注意呢?
而且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哪怕只是寻常较量都必须全力以赴这才是对敌人的尊重。
但这里有个最为紧要的前提是,蝶屋的孩子们并不是敌人啊。
这或许就时俗语所说——
上帝在给你开了一扇门之后就会给你关上一扇窗户。
这句话说得虽然直白残酷,但并没有多大问题。
用蝴蝶忍的话来讲,水柱富冈义勇从出生到满级后积累的全部属性点都点在了那超凡脱俗的剑技上,至于语言的魅力,说话的艺术?
不存在的。
回想起了虫柱的评语,富冈义勇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似乎是他说的哪句话,不小心惹到面前的少年了。
“对不起,我不该说你重?”
花开院弥生:“……”
就怎么说呢?
这位浑身上下气息都让人异常熟悉的青年不提还好,提了之后弥生反而就更气了。
长毛冒炸毛之后就成了一坨棉球。
让人莫名的想摸就是。
作为绒毛控。
义勇先生虽然面上不显,但一直以来都有两个问题围绕着他。
即便是七柱间公认的恶人脸风柱,在闲暇时候坐在走廊上懒散的放空自己,都会有一二只流浪的小狗,摇头晃脑的迈着肉呼呼的小粗腿跑来,奶声奶气地叫着,小尾巴甩着亲昵地蹭着裤管,讨到一点点的吃食后更是兴奋的嗷呜嗷呜叫唤起来。
富冈义勇对此表示很羡慕,甚至有了隐隐的期盼。
毕竟论外貌的亲和力,他自诩胜过了风柱的!
所以当他志得意满的带着肉骨头出现在风柱的小院的时候。
从结果来讲,富冈先生也是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毕竟小奶狗们是真的十分兴奋。
嗷呜嗷呜叫着,迈开小短腿,欢乐又果断的咬了上去。
然后挂在了富冈义勇的裤管上,怎么扯都不下来的那种。
大有一种不死不休的决绝。
甚至连难得的荤腥都顾不上,眼里充满仇恨。
被这个发展惊呆的不死川实弥:“……”
就怎么说呢,对象是富冈义勇的话,竟然会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安心感?
不知为什么,等富冈义勇回过神的时候,他就已经变成了毛绒动物绝缘体一样的存在。
而现在,一只骄矜的长毛猫因为不知名的原因,选在了在水柱面前驻足。
哪怕这只长毛猫的毛毛比起寻常种类的要短上一大截。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在伤口撒盐,花开院弥生觉得自己嘴角的微笑都要维持不下去了。
“您是在找寻着什么吗?”
“不,这和你……”
从传送出无限城后,花开院弥生就感受到了奇怪的味道。
那是鬼的气味。
整个小镇上空都被一股难闻的恶臭包围。
看来这只鬼的爱好不怎么样啊。
弥生在心里默默吐槽一阵,然后微笑着补充道,“请不要反驳,毕竟这个镇子上时不时就会出现穿着和您相似黑色服视的家伙。”
富冈义勇:“他们都去哪儿了?”
花开院弥生:“都已经被献给海神大人了。”
和走了快半条街什么都没打听到的富冈义勇不同的是,跟在义勇身后的弥生,买了一小把的糖果。
随手散给了在不远处眼巴巴望着的小孩儿。
又询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打开话匣子后,他就已经知道了全部。
靠海的渔村信封着海神大人。
越是封闭的村落,就越不会把人当人看。
延续至今的活人祭,就是小镇上的传统习俗。
他们会在每年春天,坚冰融化之前,将准备好的新娘赶上轻舟,等待海水将新娘淹没。
“但是最近海神大人在生气。”小孩儿模仿着家里长辈的语气,“听说是外来人惊扰了海神。”
他们明明有对外乡人强调过绝对不能打扰海神大人清净的。
但那些家伙对海神毫无敬仰之心,会被海神惩罚消失在这世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就是弥生得到的全部消息。
富冈义勇听完了少年的补充后若有所思,准备前往所谓的海神祭坛探究一番。
不管怎么看,只存于口口相传的神话传说中的所谓海神大人都非常可疑。
花开院弥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义勇的想法,并真诚希望能够一同前往码头冒险。只可惜还没把话说出来,就被打断。
“你在这儿等我不要走动,我待会儿带你去见一个人。”
要是跟着一个拖油瓶的话,会超麻烦的。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跟在你身后的拖油瓶不会不在你一个恍惚间,就变成了鬼的口粮。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叫什么?
千里送外卖,礼轻情意重?
花开院弥生:“……”
他怀疑这位水柱大人在占他便宜,他也有证据,但他打不过黑恶势力。
啧。
好半晌都没得到回答的富冈义勇微微皱眉,再次开口,“听到了吗?”
“听到了。”故意拉长了尾音,活脱脱一个因为被管东管西,提前进入了青春纯叛逆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