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牢狱之灾
梅林的胡子!米勒娃说她的猫头鹰不见了!是我给你寄信了吗?!
——
西弗勒斯,
我去咿啦猫头鹰商店又买了一只,给我回信!先用米勒娃的猫头鹰邮回来!她就要以此威胁我去当教授了!
——
布莱克,
海岛的确再容不下更多的鸟了,这迫使我必须和你写一封信。
实用治疗师资格证中,必考魔药是白鲜,书上写的第十二个步骤是将岩艾草磨成粉末,呈顺时针方向倒入坩锅中,再搅拌三圈,这是错误的。正确步骤不必考虑方向,有些人喜欢写这些,因为显得自己的著作更高级,而你只需要在药剂呈现出灰色粘稠质时迅速倒入岩艾草粉末,再缓慢搅拌直至草绿色。
假如在魔药实践测试中出现白鲜,建议使用最普通的黄铜坩锅。他们通常会提供各类坩锅以供遴选。
不必谢。
斯内普
8
西弗勒斯,
我到底写了什么?你竟然给我回了194个字!这太不正常了!求你告诉我!这样我就能每次都让你给我多写点东西了!
我还没到能熬白鲜的时候呢,我得把魔咒和符文先看一遍,预计八月上旬结束基础治疗类咒语、八月下旬到九月攻克符文,然后就一门心思地扑在我不那么擅长的魔药学和极不擅长的草药学上。
符文这门学科我很喜欢,可惜霍格沃茨没有开设它去深入讲解,我有十几年待在监狱里,竟然从没有想过多读点书,好在有个聪明的脑子。
我约了弗立维给我讲解高级魔咒!待会儿去霍格莫德见他,今天依然是想你的一天,别害羞,西弗勒斯!
小天狼星
——
布莱克,
聪明的脑子。
这是某种自创的、高明的格兰芬多式反讽吗?
魔药和草药并非三个月能掌握的课程,即使你有个“聪明的脑子”也不行。
你的失败是可预见的。
斯内普
9
西弗勒斯,
我在用功学习!当初考N.E.W.T的时候我都没有现在刻苦!我把魔药和草药提前了,克利切替我整理出一间像样的房间当作魔药制作室,我昨天试着煮了一次白鲜,那可真是一次糟糕的经历。
我有点灰心,我更害怕无法在十二月时如期见到你。
闹铃在响,提醒我去看魔药书。
小天狼星
——
布莱克,
不必写信,去看书。
斯内普
10
西弗勒斯,
你也在期待我去阿兹卡班对吗?我当然会好好看书,除了吃饭睡觉洗漱想你之外,我时时刻刻都在看书,天知道我有多讨厌这种规律压抑的生活,简直太不小天狼星布莱克了。
下午去圣芒戈请教治疗师们,他们相当乐于助人。
抱歉不能写的更多了,我要去研究《常用治疗类魔药30例》。
小天狼星
——
布莱克,
关注第5例常规解药、第11例补血剂、第19例生骨灵、第22例提神剂、第30例白鲜(之前说过)。
斯内普
11
西弗勒斯,
前一周我烧掉了九个坩锅,成功了四副魔药。
我每天都在忧虑。
小天狼星
——
布莱克,
这个季节盛行西风,你的猫头鹰从英国飞来一趟并不容易,假如治疗师考试的压力巨大,你不必麻烦它们一次次地飞过来,魔药的熬制需要专注,草药的学习需要时间,魔咒需要实践,符文需要记忆,过多分散注意力对你无益。
这封信后,不要再往阿兹卡班寄信,你在诺伊斯岛寄存了很多只猫头鹰。
假如你再寄来或回过来一封,我保证你再也收不到从阿兹卡班发出的信件。
直至12月15日。
注:允许猫头鹰携带你熬制的“魔药”前来阿兹卡班。
斯内普
12
布莱克,
你寄过来这一筐魔药,简直让我误以为自己要给霍格沃茨二年级的赫奇帕奇批改作业!不要给我寄来半成品和失败的泥浆!
补血剂差强人意;常规解药中的茯苓加得多了,颜色太深;感冒药剂煮得太久,它的质地不应该这么粘稠。
白鲜,你在什么东西的瓶子上贴了白鲜的标签?
熬制出能看的白鲜前,魔药也不要寄过来,我担心它们腐蚀我的床铺。
斯内普。
13
布莱克,
历时两周,你仍旧没有熬制出白鲜?
附一张详细的白鲜制作步骤清单,这比书上的好用。
斯内普
14
生日快乐
15
西弗勒斯!我爱你!它在我生日当天抵达伦敦!你是怎么算得刚刚好的!我忍不住梅林!你看我没有写收信人也没有写寄信人,这不算是封信!
我爱你!
——
布莱克,
白鲜合格,记住步骤。
斯内普
16
布莱克,
这个时候应当将重点放在符文与魔咒。
斯内普
17
布莱克,
现在把草药学的前十章再仔仔细细的看一遍。
斯内普
18
布莱克,
再熬一次我提过的几例魔药。
斯内普
19
布莱克,
去三把扫帚随便找谁喝一杯。
斯内普
20
布莱克(被划掉)小天狼星
这是你储存在阿兹卡班的最后一只猫头鹰,计算一下风向和傲罗审批的时间,它大约会在两天半之后抵达伦敦,也就是测试结束的那天。
不合格,很正常,巫师们通常需要两年至三年才能通过全部的考试。
假如你对前来阿兹卡班有如此之深的执念。
梵妮洛克需要一名助理,而治疗师助理,只需要通过两门测试。
西弗勒斯
——
西弗勒斯!我爱你!我和你说过对吗!等我当面和你再说一次!
番外对话 Fin
第44章 番外 漂流瓶
漂流瓶(慎看)
一发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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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会把它烂在肚子里。
不与任何人说。
尤其不告诉他。
假如某个人捡到了这个魔药瓶,祝贺你的运气不佳。
早晨,我看了他的记忆,单独一个人,没有和他分享,我决定以后也不让他看。
现在,我正面对着诺伊斯岛最宜人的一处景致,那片平坦的草地上覆盖着皑皑白雪,中间有一片凸起的岩石,像冰屋。我所要谈的这个人曾在这块岩石上极力引起我的注意。
唔,冬季和煦的阳光照进来了,他送给我的羽毛笔的银质笔尖非常耀眼,还镌刻了两个花哨的S,羊皮纸此刻呈现出一种新奇的白色,边角微黄,墨水划上去不像黑色,泛着金光,格兰芬多的颜色。
我描述这些无意义的外在、表象、事物或景色,与我所思所想无甚关联,只不过是在试图阻拦我进一步深入主题的步伐,我不想谈它,可我又无法避免它。
要进入正题了,你还有机会离开。
早上,我仔细看了那条毯子,它脏污不堪,污浊和陈垢勉强显露出两枚五角星、山脉的形状、短剑和盾牌,假如足够博学,你就该知道我在描述什么。假若我描述得太清楚,我会害怕走漏了消息,假若我一字不写……那四颗尖牙之后,我好像就丧失了严苛保密的能力。
这个图案我不是第一次见,最初二十多年前的杂书上就看过,后来是在一所房子的墙壁上挂着,再后来我被赠与了一枚纹章,最后,冥想盆里。
我曾经有很多疑问,为什么他能活下来?为什么只有他活下来?为什么他活着却又不能完完整整健健康康的活着?与其如此,是不是在那片汤药中丧失神智还要来的痛快些。
矛盾。
我要写答案了,我胡扯得太多。
他的家族发明了这种魔药,因而家族纹章的保护是规避最后的血脉受到这种魔药的‘改造’——这是个十分委婉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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