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我和无惨传了绯闻
他也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长度已及肩膀,刘海也有些挡眼了,“之前就说是要修剪头发,好像到现在为止一直都在拖延呢,嘿嘿。”炭治郎摸头傻笑了两下。
小小的祢豆子从滕箱中爬了出来,伸出一只手,指甲拉长变尖,指尖挥动时,一缕缕头发掉落在了地上。
灶门炭治郎先是一愣,然后乖巧的呆坐着不动,让妹妹随意动作。
“哗啦哗啦——”
碎发掉落了一地。
“哇啊啊啊我们弥豆子真是乖巧可爱又懂事!”伴随着一阵吵闹和咚咚咚的踩踏地板声,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靠近,并且试图伸手掐一掐弥豆子的脸颊,还没得逞就被炭治郎眼疾手快的打了一下。
“嗷嗷嗷!”
偷袭者一个翻身躺倒在地,抱着自己的手臂翻滚,口中乌拉乌拉的呼痛。
我妻善逸泪眼汪汪的看着那对兄妹,哽咽着说道,“干嘛那么用力?”
灶门炭治郎立马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谁叫你冲过来的时候就像一只狗熊一样,要是吓到弥豆子怎么办?!”
我妻善逸哦了一声,反省三秒之后又迅速凑了上来,压低声音,“炭治郎,你认识一个不死川玄弥的队员吗?”
灶门炭治郎想了想:“是风柱不死川实弥的弟弟吧。之前在入队选拔见过,看起来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后来在驻地也见过几次,但没有好好打过招呼。”
我妻善逸点了点头,“就是他,听说他被鬼抓住了。”
炭治郎瞳孔剧缩,“抓住!?”
“其实抓住只是一个好听的说法,在我打探来的消息中他孤身陷入了敌人内部,怕是一定凶多吉少了。”我妻善逸的表情也有些沉重,“风柱大人现在还受了伤,小葵叮嘱所有人最近都不要去打扰他了。”
灶门炭治郎将下巴放在膝盖上,慢慢闭上了眼睛。亲人分离的痛苦他尝过,因此更加能感同身受对方的无奈悲愤。
“……他一定很难过。”
我妻善逸心里也有些难受,“肯定啊。”
他想到什么又啊了一下,手脚并用爬了过来,“我会知道这个也是有原因的。”
“你还记得吗?那个叫做伏见冷子的女孩子。”我妻善逸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喜欢露一只眼睛的那个独眼女孩子。”
伏见冷子。
那个和鬼舞辻无惨有不明关系的女孩子,炭治郎心情一沉,“记得。”
“听说她就是导致不死川玄弥失踪的罪魁祸首,主公现在正在重新收集情报,伊之助已经被叫去询问了,我来叫你一起,”他砸了咂嘴,“其实之前都已经说的差不多了啊,除了再重复一遍也没什么好说的。”
是啊,他们对她也所知甚少。
“她是人类,为什么站在鬼那边。”我妻善逸很郁闷。
为什么。
灶门炭治郎想起那个吻。
“应该……”他低头,感受着妹妹微凉的手指在脖颈后移动,自顾自的说着,“只是被狡猾卑鄙的鬼哄诱了。”
“连幼童都能当做掩护的怪物。只是披着人皮的,恶心冷血的怪物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他呢。
我妻善逸看了看好友背后辛勤忙碌的小可爱,虽然犹豫还是问了出来,“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弥豆子去吃人……”
“不可能。”灶门炭治郎打断了他。
“所以我是说如果啦!如果弥豆子变成鬼的时候没有遇到你而是别人,她变成了真正的鬼,你会怎么办?”
灶门炭治郎揉了揉妹妹的头,心中抗拒善逸的问题,却不由自主的思考起来——如果弥豆子变成了需要吃人才能活下去的怪物,他会怎么做?
至亲之人是鬼,该如何呢?
“我想象了一下,如果是爷爷变成鬼的话,我就把他藏起来,去偷尸体也好,去买肉也好,只要爷爷活着我就满足了,”
金色中长发的少年扣弄着身上的羽织,嘴里不停的咕哝着。
“哪怕爷爷是天底下最后一只鬼也没关系,我会永远保护他。”说完他挠头呵呵笑了两声,“说到底我也是个俗人呢,永远偏心我爱的人。”
灶门炭治郎怔住。
偏心,自己所爱的人么……
他还在迷茫之中,就被我妻善逸拉着去了主公的房间中,还没坐下,就被对方的开口第一句话震的回了神。
“我已决定提前那场战争。”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辉利哉:药剂外泄,人质被捕,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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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好可怕,吃完早饭一定不要去开车,会吐qwq
第74章 更难
“啪。”
放置在角落的蜡烛倏地爆开一朵小小火花, 灯油慢吞吞的融化,最终落在黑色的底盘上, 焰火摇曳。
夜晚的蝉鸣依旧嘹亮,凉风撞击树叶, 黯淡的天幕上撒满了钻石般的星星, 在天地寂寥的安谧之下,唯有这一片房屋点缀着亮光, 灯火通明。
产屋敷辉利哉将一杯热茶推过去, 给灶门炭治郎接受和消化的时间,“我知道这是个有些鲁莽的决定。”
一句话说罢,他摆出了一个类似苦笑的表情,“当我将这个决定告诉其他人时,大多数的队员们都露出了像你一样的表情。”
“主公……”
“我知道你们的顾虑和想法,可我们不能再等了……也没有资格去等待了。”
灶门炭治郎翛然抬头, 目光灼灼, 声音低哑:“主公, 是否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才能让你做成这样的决定?”
年仅八岁的产屋敷现任家主轻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尽是无奈。
“玄弥孤身一人闯进了鬼的大本营, 目前看情况来说凶多吉少, 而他身上正带着两支稀释过的除鬼药剂。”
“我们既不能确认他是否牺牲, 也无从而知那些药剂落在了谁的手里。”
“我们不能去赌……”
灶门炭治郎怔住,因为他知道对方那些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下唇微颤, 竭力稳定的说话:“只能当做药剂外泄。”
“战争提前总比……”
他不说了。
产屋敷辉利哉接话:“是的。”
灶门炭治郎眨了眨眼。
“咚、咚。”
红棕色的头发垂了一缕落在脸颊边,留下一片灰蒙的阴影,少年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两下。
麻酥感从指尖传向心脏,纤细的血管中快速流动的声音也仿若就在耳边,脑内开始间歇性的轰鸣,一个黑色的人形剪影在眼前一晃而过,最后变成一阵尖锐的疼,他抬起手抱住了自己的额头。
“唔!”
/
“樱饼啊樱饼,豆沙啊豆沙~”
一个人影唱着不成调的歌曲,晃晃悠悠的走进了一间房。
随着歌声愈发靠近,狭小的屋子内忽然传来一阵铁链撞击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房间内很是清脆,随着人影走进,推开被关上的窗户,清淡的月光照了进来。
房间昏暗,家具也没有几样,除了勉强能坐下的一张沙发以外,家徒四壁。
一道影子飞快的从他面前窜了过去,还没等他跑出门,就好似被无形的墙壁挡住了似的整个人弹飞到墙壁上。
发出了一声巨响的同时,浅野零眯着眼象征性的同情了一下。
“咳、咳咳。”
不死川玄弥被撞的眼冒金星,捂着胸口躺倒在地,快要断气似的咳嗽几声。
距离他第一天被转化为鬼,已经过去了半月左右,起初誓死不从无时无刻不想着逃跑,但是身体被肮脏的血所束缚,无论如何努力,最后都会被自己的身体背叛。
就如同现在。
“啊啊啊啊啊啊!”他悲愤捶地。
“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
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不死川玄弥循声看去,瞬间变脸。他强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腿软的走到了房间的角落,如同见到仇人似的盯着浅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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