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我和无惨传了绯闻
那么同样加入了鬼杀队的狯岳,也有可能对他的死气免疫么?
蓦然进行实验的话,容易暴露,不可取。
他需要再次确认:“每个人都会?”
得到的回答是肯定。
金鱼草摸了摸下巴,神色凝重。
——这样的话,可能就有点麻烦啊。
“那个。”
小澄小心翼翼地开口,“伏见小姐的眼睛是受伤了吗?”
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高田菜穗一把捂住了嘴,后者歉意又尴尬地朝着浅野零笑了笑:“对不起伏见小姐,她太好奇了。”
金鱼草指了指自己被眼罩遮住的那只眼睛,笑了笑。
无所谓的说道:“问也没什么的,好久之前受了伤。”
“为了防止眼睛周围的肌肉也坏死,所以全部都拿掉了。”
十分轻描淡写的话。
“……”
三人对视一眼,眼泪不由得浮上一层泪花,抽泣着扑倒浅野零身边排排坐。
一起双手捧心的询问:“会很疼吧?”
做为后勤人员,她们经常见到残肢断臂的鬼杀队员,但是依然对生命的缺失而抱着感同身受的遗憾与悲伤。
失去一只眼睛对于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来说会有多痛苦,谁都无法想象。
“现在已经习惯了,毕竟另一只还能用嘛。”他笑嘻嘻地说着。
“那、那伏见小姐是怎么受伤的?”
他歪了歪头似乎是在回忆,半晌之后才缓缓开口:“应该是十五年前吧,我还是一棵、不,我还小的时候。”
莫名被地狱流放的金鱼草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芦苇之中,身边尽是人类的吵闹声。带着鱼腥气的鳞片附着在一把把生锈的鱼叉上,不停地翻弄着它。
周围都是人。
与地狱的亡者不同,他们穿着灰扑扑衣服,浑身脏污,目光惊惧又贪婪地看着自己。
——这是个怪物,有钱的老爷肯定会出大价钱来买它的!
他听见有人这么说,粗哑的嗓音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恶意与贪.欲。其他人则是开口抢夺着他的归属权。
他开始挣扎。
一柄鱼叉毫不留情的插.进了他的眼睛里,将他钉在泥洼地上。
“小时候的我因为外貌丑陋而不受大人欢迎,他们为了惩罚我所以才毁了我的眼睛。”他避重就轻的解释着。
丑陋。
这个词放在荣光摄人的少女身上显然十分违和。
我妻善逸:“怎么会丑……噗。”
灶门炭治郎抬起用肘关节打了他一下。
“怎么会有这样坏的人!”小清与小澄愤愤不平地说。
浅野零点了点头说:“是啊,当初的我心中充满了怨恨,我恨不得他们全部消失。”
“……然后?”
他笑了笑,摸了摸小菜穗的头:“后来我逃走了,逃离了那个地方。”
左眼紫色,右眼金色,身穿华丽唐装的妖艳美人向他伸出手,将他从泥泞中拉扯出来。
【跟我走】他说。
声音像是蛊惑人心的妖孽,身上却散发着让他安心的气息。
“这世上总是好心人多一些。”浅野零说。
接着他突然转移了话题:“对了,这里有医生吗,最近总感觉眼睛有些疼,想找他帮忙看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揉了揉眼罩,确实不太舒服的样子。
被悲惨往事感动到的女孩们泪眼汪汪,丝毫没有防备地回答了他。
“蝶屋有专门的药房,就在那边。在所有人中蝴蝶大人最擅长药学,不过作为九柱的她非常忙碌,一般不喜欢有人在她研究草药或者毒药的时候打扰。”
浅野零轻声说道:“蝴蝶大人?”
“是那个穿着蝴蝶羽织,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吗?”他还记得那个女孩。
小清崇拜地点头,用向往无比的语气介绍了蝴蝶忍。
九柱之一的虫柱,为人温柔又贴心,是蝶屋的领袖。
“蝴蝶忍小姐最擅毒,据说是因为她的力气小到砍不断鬼的脖子,所以才潜心研究能够杀死鬼物的毒药来进行辅助。”
“她超棒的!”结尾还不忘赞叹一句。
浅野零认真听着,听到某个字眼后顿了顿,似乎是漫不经心地开口:“听起来就很危险,万一伤到自己可怎么办。”
三个女孩又轮番赞美虫柱的舍己为人和精湛用毒技艺。
那些话也让浅野零确定,虫柱的毒也对人类有效。
“那她真是很辛苦呢。”他叹息着说。
毒药、伤员,还有医护人员的特殊身份……
金鱼草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也许,他能投.毒把狯岳毒死?
/
某天午夜时分。
田中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眼睛瞥到身后端着药的白色人影,没仔细看就扬了扬手打招呼:“哟小清,一段时间不见长高了很多啊。”
穿着白裙的女孩停下脚步,转身向他点了点头。
田中弓着背往房间里挪,疲劳让他无法思考:“今天怎么把脸都遮起来了,不过这么看来好像变漂亮了……哈啊,好困。”
男人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屋内响起震天的鼾声。
“呼。”低着头的浅野零松了口气。
他左右环视了一圈,不确定全部房间是否都安静,仍然不敢放松警惕。
他将再次面罩往上拉了拉,遮住大半张脸。
他端着盘子走进一片房舍,熟悉地走过几个拐弯之后到达一扇门前。
深深地吸一口气,不自在地拽了拽身上的裙子。
这身衣服是仓促之中在仓库里拿的,不太合身。
特别是下.身。
冷嗖嗖。
但是机会转瞬即逝,必须要赌一把。
他将冒着热气的药汁和药瓶放在地上伸手敲了敲门,衣袖顺着手臂滑落,露出一截瓷白的手臂。
“换药时间到了。”他说,尽力把声音放的更柔。
屋中传来一些动静,随后模糊地传来一声招呼:“进来吧。”
障子门被推开,屋里烧着紫藤香炉,空间内洋溢着浓郁到有些难闻的紫藤花香味,走进来的女孩垂着头,藏在白色口罩下的鼻子动了动。
房中躺着一个上半身赤.裸的青年,面色苍白,唇瓣毫无血色,胸膛和腹部虽然缠着一层层的纱布,嫣红的血却依然从其中渗了出来。
他伤的很重。
黑发青年病恹恹地躺在被子上,仰面朝上,依稀可见其脖颈间的蓝绿勾玉。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一只手放在膝盖上,轻轻地喘了两口气,看到前来的护理人员后皱了皱眉。
“以前不是一直是寺内清来帮我换药?”他哑着声音开口。
女孩动作轻柔地跪坐在他身旁,温柔又仔细地将托盘里的所有东西都拿了出来。
声音被掩在口罩下,模模糊糊地传出来,她说:“小清今天有些不舒服,休息去了,我替她来帮你换药。”
“是吗?”
女孩眉眼弯弯,似是笑了笑,她回答:“是的。”
黑发青年动了动,背靠在墙边,左手灵活地拆卸着裹在右臂的纱布。
他抬眼看向眼前这个只露出眼睛的女孩,也笑了笑,算是接纳了他的说辞:“换吧。”
“记得小心一点。”他叮嘱。
因为伤口在腹部处的原因,两人靠得很近。
青年呼出的气息也带着紫藤花香,绿色的手镯随着他的动作磕在墙壁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狯岳看着为她仔细换药的女孩,视线停留在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指上,语气有些疑惑。
“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他问。
女孩认真地盯着他的伤处,仔细地擦去渗出来的血斑和脏污,一丝黑色的柔软发丝从她扎好的马尾中掉了下来。
落在狯岳的腹部。
他没有苛求之前那个问题的回答,而是伸手撩起那一缕发丝放在手心,轻声抱怨:“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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