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我和无惨传了绯闻
“哦,是么?”
“是的,我是个无情的假人。”
这话说的严肃。
他没法在短时间内分辨真假。
鬼舞辻无惨沉默半晌之后抬步往一个方向走,语气不变,“去药房。”
鸣女慌忙应答:“是、是!”
“……”
无惨的身影消失了,鸣女松了口气,然后又对这两个神志不清的人犯了难该如何惩罚才算符合无惨大人的心意。
不如……就那么做?
/
宿醉之后,头痛欲裂。
脑袋里像是千百根针在不停戳刺,浅野零疼的额头青筋直跳,脸颊上还残余了一些酡红,眼神迷蒙,还有点没睡醒。
头很疼,他不得不伸手去按揉几下不断跳动的太阳穴。
短暂的缓解之后,终于好过了一些,他出了口气,又揉了揉眼睛。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想喝点水。
神志不清的四处摸索,混乱的记忆还停留在断片的前一刻。
腿还没蹬直,头就撞上了什么东西。
“咚!”
“哎呦……”
脑袋一阵轰鸣,脸皱成一团,歪七扭八的扶着旁边的东西坐了起来。
可是过于逼仄的空间让他舒展不开身体,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的骨骼也发出了抗议。
腰酸腿疼,特别是脖颈处,他僵住了不敢动,稍微一抖脖子都会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
浅野零恍惚的看了看周围,窄小拥挤,一片漆黑,手下的软垫提醒着他这是哪里。
“我怎么睡在车里了?”
说着,他又嘶了一声,抱着刺痛的脑袋弯下了腰。
嘴巴里的酒气还没散去,他依稀的想起了一些模糊的记忆。
因为口腹之欲而去找了鬼小姐,拜托她之后童磨开着车将食物带了进来,还附带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时兴玩意儿。
还有许多不同种类的西洋酒,他着实好奇,就尝了两口,后来……
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生锈的脑子慢慢运转,艰难的回忆到了最后一点记忆。
蓦然,眼睛瞪大了一瞬,倒吸一口气。
他好像在无限城里开了好久的汽车,那真是……
“太酷了!”
“别顾着酷了。”一个红色背影坐在他的不远处,散发着十分寂寥的气息。
金鱼草一愣:“童磨?”
“嗯,”上弦贰回头,叹了口气,面前放着一桶水,几块布,他以手掌托腮,抱怨道:“琵琶小姐真的好过分。”
“怎么了?”
“她说,无惨大人命令我们擦完无限城里所以的地板。”说到这里,他的腮帮鼓了鼓,明显不是很服气,“作为我们之前喝醉的惩罚。”
“擦不完的话就去垃圾堆里游泳。”
一个意外温和的惩罚,稍微了解一些无惨大人的都会庆幸这个不轻不重的惩罚。
但是浅野零不能接受,“太过分了。”
童磨附和:“对呀……哎?”
浅野零抄起一块抹布就往前冲,童磨好奇的问:“做什么去?”
“擦啊。”
“你真要擦啊?”
“当然不,”金鱼草义正言辞的解释,“我刚才吐了一点在车上。”
童磨:“……”
“哦。”
无趣,白激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状态不是很好,我明天起来再改,现在太晚了,精力不够使了?_>`
第47章 出卖色.相
吉原。
月上枝头,正是夜半时分。
火树缀银花, 熙攘的人群穿梭在一条条拥挤的小巷之中。
夜晚的到来象征着热闹, 夜市、杂耍、小吃,还有川流不息的人群。所有的一切展示在五彩斑斓的灯光下, 嬉笑怒骂,老少青年,清晰的描绘了人间百态。
不过吉原作为名满天下的花街发源地, 最热闹的永远是矗立在两边的一幢幢矮小的建筑,和里面各种风格的花魁们。
风花雪月的天堂。
“花魁……”
一个喝醉了酒的中年男人眼神迷离,身穿半新不旧的衣服,迈着蹒跚的步伐走向其中一家名为京极屋的店中。
还未走到门口, 他就踉跄一下。
整个人往前扑, 眼见快要摔到之时。
门口的侍者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语气关心, “先生, 你还好吗?”
“放开我。”
中年男人并不领情,反而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直冲冲的推开对方,想要往里走。
嘴中喃喃:“我要见花魁……”
“先生?”
“这次总该轮到我了吧!”
他蓦然提高了声音, 一边撑着门框, 一边盯着室内的楼梯口。随后踏出一只脚, 左摇右摆的朝着那里走。
“我要见花魁,我要见她……”
嘴中不停的反复呢喃着这句话,双臂用力挥舞, 试图阻止一切人靠近他。
撒酒疯的男人力气其实在是大,侍者拦不住他,闹出了好些动静。
“先生您醉了,先给您倒杯茶?”
侍者上前来劝他。
店里其他的客人也朝门口看过来,像是看笑话似的,顿时一阵掀起窃窃私语。
在花街里这样嚷嚷着想要见花魁是极为鲁莽的行为,再看他身上的衣服,眼尖的客人们一眼就判断出他不是什么有钱人。
约摸是喝多了酒,仗着胆来撒泼了。
男人们和身边漂亮的姑娘们喁喁低谈,一起嬉嬉笑笑的看着这场热闹。
京极屋作为吉原里名气数一数二的店,自然不会允许这场闹剧再演下去。
两个身形魁梧的,像是护卫的男人从门外走入,几个快步上前,半推半拽的将那喝多了的中年男子往门外送。
“放开我!”
他开始挣扎,一不留神还真让他挣脱了,直往楼上冲。
“先生您不能上去!”
被侍者阻拦的男人从脖子到脸都红透了,眼睛里一片浑浊,明显是醉的不轻,他抬手就将面前的人推开,口中喷涌出来的酒气还未散去,十分难闻。
“你是什么身份敢拦我?”
侍者脸色不变,依然挡在他面前。
“这位客人,您真的不能上去。”
“不能不能不能,你们总是对着我说不能,一群见钱眼开的狗东西!”
面目狰狞的男人一把挥开对方,话还没说完,腹中就泛起一阵反胃,“呕——”
他扶着墙弯腰吐了出来,酸臭的呕吐物砸落在地上,众人不禁都捂住了嘴,转过头去,守卫也没有立刻上前。
男人吐了些东西出来,脑袋清醒了许多,众人的低语声像是传音一样清晰的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先是愣了愣,朦胧浑浊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在大堂中的客人,讽刺的大笑出声。
“你们以为自己有多高贵……”
“有什么资格来嘲笑我?!”
这话让所有客人都停下了交谈,一双双眼睛落在他身上,像是针刺一般。
这些目光让男人感到恼羞成怒,他嚷嚷着开口:“难道不是吗?”
“要是有钱,怎么会坐在下面,连花魁的屋子都进不去?”
“身边的贱.人们面上看着奉承,其实全部在想应该怎样从你们的口袋里扣出那点可怜的钱而已!”
“可怜你们连和她们睡觉的资格都没有!”
一时间竟没有人去接他的话。
正当中年男人露出一些自得的神色时,空荡的屋中响起一些笑声。
坐在客人们身旁的漂亮女孩们纷纷以袖遮唇,轻轻笑出声,娇俏可人的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悦耳。
客人们也笑起来,嘈杂的笑声掩盖住了之前的凝滞气氛。
男人脸红脖子粗:“你们笑什么?”
侍者恰时在走过来,身后还跟着那两位守卫,对方对他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先生,您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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