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我和无惨传了绯闻
抛去之前那些不算亲吻的亲吻,这种直截了当的邀请,绝对是只能够出现在伴侣之间啊!
而且他和无惨绑定契约的鳞片已经脱落,从精神层面上讲,他们两人已经不再是法定伴侣了。
无惨说出这句话……难道是暗示他——他们之间的契约还能再续约?
只不过鳞片已经脱落过一次,关于鳞片能用几次这个问题还未知,不过提前预定倒也不亏。
被自己的推理满足到的浅野零呵呵笑出声。
傻呵呵的继续往鬼舞辻无惨身边挪了挪。
“无惨,我的鳞片呢?”他顺着杆子爬,又把手伸到鬼舞辻无惨面前,虚虚的抓了抓。
鬼舞辻无惨看着他:“在我这里,”接着又侧头看了他一眼,语气不变:“你要那个做什么?”
泡在热腾腾的温泉下的细白手掌无意识的扣弄着身下的石头,泛着淡红的指尖立刻将一块小石头摁碎了。
浅野零丝毫未觉的挠了挠头,戳了戳鬼舞辻无惨的手臂:“契约呀。”
“我的鳞片上次不是掉了吗,你说你捡到了的。”
鬼舞辻无惨往后一靠:“所以呢。”
金鱼草眼睛亮了起来,说道:“所以我想要再绑定一次嘛,无惨?”
“我们再做一次伴侣!”浅野零补充道。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仰着脸看鬼舞辻无惨,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
距离上次鳞片脱落,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期间浅野零对他丢失的鳞片的专注低到不可思议,甚至只是询问一次之后就置之不理。
鬼舞辻无惨难免多想——对于浅野零来说,他也许并不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他只是馋自己的死气。
是以一直以来他都强行无视了鳞片这件事,浅野零不提他也不说。
这时,鬼舞辻无惨轻咳一声:“随便你。”
浅野零高兴了:“那给我吧。”
鬼舞辻无惨抬眼,粘在睫毛上的水珠滚落在池面上,他缓慢的开口:“给你可以,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答应我之后,鳞片马上就会给你。”鬼舞辻无惨眼神微暗,压低了声音说道。
浅野零想了想,无意识的撩起几捧水扑自己脸上,半晌还是同意了。
他点了点头,口气狂妄:“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的!”
什么都可以么?
鬼舞辻无惨的心中升起无数卑劣的想法,但最后都被他按捺了回去。
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他笑了笑,轻轻地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条件:“三天内,你要做我的仆人。”
“随叫随到,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不准违抗我的命令。”
他扔下这几句话,不出意料的收获到了一只怒气冲冲的金鱼草。
“啪”的一下拍在池面上,溅出几朵绿色的大水花,伴随着一道愤怒的声音:“这算什么小小的条件啊?!”
“绝对不行!”
浅野零想都没想,昂着脖子就拒绝了。
仆人是伺候主人的,被呼来喝去也就算了,主要还想让他伺候脾气超差的无惨。
——绝对,不愿意。
浅野零拒绝的实在是太快,鬼舞辻无惨脸色先是一怔,随后笑了笑。
他说道:“又不需要让你做什么洗衣做饭的粗活,为什么要拒绝,况且,只有三天而已。”
金鱼草梗着最后的底线,就是不肯屈服。
他抬着下巴拒绝:“我不要。”
作为鬼的无惨不需要睡觉不需要吃饭,甚至不需要排泄,但是浅野零就是不愿意做他的仆人。
因为他总觉得无惨憋着一肚子坏水,就等着一个机会想要折磨他。
在这方面,他的猜测贴合了鬼舞辻无惨的某些想法。
“你赶紧把鳞片还给我,不问自取就是偷。人家都是拾金不昧,你是拾金昧了。”
浅野零嘴巴嘚吧嘚吧的说着,疾言厉色是不屈服的模样,明明不久之前还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变脸的速度之快,让人目瞪口呆。
“我的要求只有那一个而已。只要你答应,鳞片就能物归原主。”
鬼舞辻无惨寸步不让,两人的视线对上,诡异的碰撞出一些无形的硝烟的味道。
活了千年之久的鬼王率先出击。
他扬起下颌,露出纤细瘦弱的脖颈,白皙的皮肤像是上好的瓷器。
温润如玉,莹莹闪光。
薄薄的水膜沿着细嫩的皮肤滑行,似乎在是贪恋着他的美貌。
被水汽熏染出来的红色浮在肩头上,一点淡淡的红,格外显眼。
“哗啦——”
他掬起一捧水,扑到自己的脸上,睫羽潮湿,是湿漉漉,一颗水珠顺着白色的眼睫垂下。
淡红色的唇微微开合,轻轻吐出一口气来。
“……”
金鱼草瞪眼竖眉的抿了抿唇,伸出舌头舔了舔嘴上的水柱,又呸呸呸呸的吐了出来。
鬼舞辻无惨知道他喜欢什么,于是烈火加油。
“说是仆人,其实也不需要做些什么苦力活。”
浅野零看着好像有些动摇了:“是吗……”
鬼舞辻无惨看着他,往前走了一些,染着嫣红指甲的指尖放在唇上,带着些莫名的诱惑。
“当然。”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哄着金鱼草。
他像是一支闪耀着光芒的玫瑰,带刺的根茎,却足够的美丽,稍不留神就要被刺伤。
每一句话就是像是来自撒旦的低语,引诱他人跌入深渊。
鬼舞辻无惨继续说道:“平心而论,我从强迫过你做任何事情,是吧?”
浅野零认真的思考了一会,毫不留情的戳穿了鬼舞辻无惨的谎言:“那还是有的。”
“就在昨天,你还让我擦地板。”
鬼舞辻无惨一顿,显然是忘了还有这一茬,他伸手抓住浅野零的下巴:“但你也偷了懒。”
“我那是休息……”
“你也确实做了错事,不是吗?背着我伙同了鸣女和童磨,污染了无限城的环境。”
污染环境?!
他在说什么p……
“你喜欢童磨?”
浅野零愣了愣,想不明白这个话题怎么会调到这里来:“你怎么问这个?”
“喜欢,还是不喜欢。”
浅野零有些不理解,他皱了皱眉:“就是朋友而已。”
鬼舞辻无惨冷笑一声:“朋友?”
从小杉亘开始,他就看出外表为人的浅野零绝对不像是人类一般拥有着正常的感情。
他的感情太淡漠了,对于相处已久,甚至跟在身边的人都能随意舍弃。
这样的人说,童磨是他的朋友。
“你生气了?”
敏感的嗅到一点点死气的浅野零走过去打算拍拍鬼舞辻无惨的肩膀,但是伸手伸到到一半,对方躲开了。
“?”
啊。
浅野零眨眨眼,干巴巴的安慰:“无惨别生气。”
虽然他并不知道鬼舞辻无惨为什么突然提起童磨,提完之后又生了气,但他依稀能明白似乎是自己对于童磨的地位让他生气了。
俗话说的好,在另一半为感情问题生气的时候,你要做的只有一个字——哄。
深谙这个道理的浅野零乖巧的凑了上去,有点点笨拙的讨好:“我给你梳头。”
再次拿起梳子的时候,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好累。
感情果然是个难以理解的难题。
鬼舞辻无惨被他陡然的接近弄得有些不自然,脸上的表情崩坏了一瞬,随即抱着手臂,让对方摆弄。
浅野零永远不按套路走,每一次接近都不粗及防,离开的也猝不及防。
他永远猜不透他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的排排坐着,气氛似乎又和谐了许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
温热的手背时不时擦过鬼舞辻无惨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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