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穿越后我上了教科书
第二天一早,花家就备好了马车,等着花家新的小主人使用。
而苏榆收拾好之后,发现花满楼已经牵着马等在了门口。
“走吧。”花满楼翻身上马,没有想解释的意思。
“走。”他不说,苏榆便也不问。
又何必问呢?这样的时候,有朋友愿意陪你一起出发,还有问的必要吗?
不但没有问的必要,甚至连说话都是多余的。
陆小凤比他们走的还要早,因为他实在是个大忙人,所以就连昨天晚上,他都没能在花家精心布置的房间里歇上一晚,而是快马加鞭赶回了京城。
一时间,这整个江湖的目光,都聚在了京城。
等到苏榆赶到京城的时候,这京城的暗潮汹涌已经到了掩不住的情形。每天都有人死去,每天都有新的消息传出了,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赌盘已经成了整个京城的狂欢。
每个人都在打听着第一手的消息,每个人都想成为赢家,于是每个人都可能输。
苏榆的马车实在是很不起眼,连骑在马上的花满楼都不起眼了。
因为这样的马车每天进来京城的可能有几百辆,这样的好马和江湖俊杰更是数不胜数。
但若是有个陆小凤,那简直就是夜晚的月亮,没有人能忽略那种光芒。
偏偏他们一进京城,陆小凤就找来了。
“你现在的样子,比平时还要狼狈了。”花满楼皱着眉。
陆小凤没骨头似的倚在桌边,他已经吃了五盘菜了,但他觉得再来五盘也不在话下。
“如果你三天不能安稳地吃上一顿饭,五天没有好好的洗个澡睡一觉,你也会像我一样狼狈的。”陆小凤把最后一盘菜倒进嘴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们现在正是在这整个天下的目光都投向的地方——紫禁城。
其实陆小凤已经偷偷溜进来过了,正是溜进来这一次给他找了个大麻烦。
此前“陆小凤才能决定谁能入宫观战”的消息传了个沸沸扬扬,陆小凤也是因此才会提前到京城,但传言终究是传言,陆小凤就是疯了也不会无缘无故接下这样的大麻烦。
可偏偏他是个大侠,还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大侠,所以他偷偷进了宫,也正巧被捉住了把柄。
所以他接下了那六根缎带,作为观战的门票,在黑市上已经炒到了五万两一条。
即使分出去了几根,他也一直留着给花满楼和苏榆的两根,所以他才这么狼狈。
酒饱饭足,魏子云恰好进来,客客气气地把苏榆请了出来。
——虽说一同进宫,但归根结底皇上要见的,只有一个苏榆。
苏榆朝他们点点头,跟着魏子云走出去。
直播当然已经打开了,若是有什么意外,这恐怕就是他在这个世界最后一次直播了。
苏榆跟着魏子云走在青石板的路上,两边宫墙巍巍,间隔不远就有一处守卫,手持银枪,自有一股凌然之气。
在这样的氛围下,无论是谁都会不由得放轻呼吸的。
[为什么这里跟故宫的构造一模一样……!]
[虽然古龙大大朝代大多数是架空的,但是肯定有原型啊!]
[他们论剑的地方还是太和殿屋顶呢!皇上也在南书房睡觉!]
[真神奇啊……]
[我们这节课讲古代建筑,教授已经打开了直播]
[前面的别走,对个暗号?]
看到那句讲课时看直播的弹幕,苏榆只觉得灵光一现,但还没有抓住,就已到了南书房前。
魏子云恭敬地向里通报,不一会里面出来了一个小太监,打着帘子请他们进去。
此时明明是白天,但屋子门窗紧闭,帘子拉的密不透风,却挂着几个硕大的夜明珠,所以仍然十分亮堂。
一踏进屋子,苏榆心里就是一沉、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药味,躺在榻上的人当然就是当今天子,但榻上时不时传来一阵急咳,声音却不大,因为他已经连咳嗽的力气都要没有了。
这样重的病,怪不得要让陆小凤如此着急地把人请过来。
弹幕里还在惊叹说原著里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苏榆轻轻一哂,有什么好惊讶的呢?这本来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与其说是原著,不如说是一个可能性而已。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意外。
他的依仗,也从来都不是所谓的“剧情”“先知”,而是他自己。
苏榆按照魏子云的指示行了礼,皇上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但他还清醒着,甚至眼睛比寻常人的眼睛还要亮。
苏榆轻声告了个罪,先是把了脉,又查看皇上的眼睑和舌苔,甚至还看了皇上的胸口。
越查看他的心情就越放松,因为这不是病,而恰巧他又会解。
“是毒。”
作者有话要说: 原著真好看呜呜呜,花满楼他有那——么好(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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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条眉毛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要知道,这可是当场天子!给他下毒,岂不是谋反的大罪?
最主要的是,这毒是谁下的,什么时候下的,幕后主使又是谁?
这毒,还能不能解?
前几个问题苏榆给不了答案,他只能让魏子云把皇上“生病”开始用过的器具、吃过的东西、喝过的药都整理封存起来,以便查验。
但最后一个问题他还是有把握的。
“此毒名为‘余晖’,虽然名字很美,但中了这毒的人恰如这落日余晖,精神虽然旺盛,但身体却日暮西山,撑不了多久了。”苏榆一边擦手一边解释。
魏子云亦步亦趋地跟着苏榆旁边:“不知神医可有把握?”
他虽这样问,但已经从苏榆的神态上看出来答案。然而此事事关重大,他不得不问。
所以苏榆瞥了他一眼,只说了两个字:“能救!”
听到这句话魏子龙才算松了口气,一眼不错地看着苏榆捣鼓他的东西。
实际上,苏榆身上已经被搜过一遍了,毕竟要给皇上治病,任他是谁的朋友都没有用。
本来苏榆身上该是除了这身衣服什么也留不下的,还是苏榆说他这套针是特质的,又让他验了毒,这才能带进来。
从苏榆说是毒开始,这屋子里的气氛就凝固了。
现在能留在这屋子里的,当然都是皇上的心腹,更是日日贴身侍候的,若说谁嫌疑最大,那么非他们莫属。
所以此刻苏榆就像他们的救命恩人,不等他开口纸笔就已经摆在了桌上,旁边放着沏好的香茶,只盼着苏榆能把皇上赶紧治好。
要知道,若是一朝天子因为中毒死了,他们这些伺候的人陪葬都是恩赐,多得是办法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而这番小心思注定没有人在意,苏榆拿起笔,在纸上一挥而就,魏子云主动上前捧起这张纸,交给了一旁侍立的太医。
交给太医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不信任苏榆,哪怕现在所有人都对他以礼相待,但只要他有一丝的不妥,魏子云的手下恐怕就要再填一条亡魂。
太医拿着方子看过一遍,对着魏子云点点头,这才出去了。
他们并没有要避讳苏榆,因为苏榆根本不可能因为这样就要发脾气。
所以苏榆也只能嘱咐他们拿一坛烈酒来,越烈越好。
这个时代当然没有酒精,而苏榆也不可能现在让人去把酒蒸馏一遍,更不可能随身带一瓶酒精进天子的寝殿!
“我要是你们,就现在去让他们备上热水,同时熬一碗什么也不加的粥,最好等会要用的时候就能马上送上来。”苏榆故意冷冷的说。
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架子,但是这世界就是这样,要是你有本事,最好傲一些,甚至最好是有怪癖,这样别人才会觉得你是真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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