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咸鱼的我成了首领
“既然这样,我有一件事可以作为报答。”
绫辻看了爱伦坡一眼,而就是这一眼,让后者变得紧张起来,因为这说明这段对话即将迎来最高潮部分,那就是点出自己这个“人质”了,但爱伦坡不知道绫辻打算怎么利用这个。
他原本以为绫辻会用自己当人质来威胁组合,希望他们取消进攻计划之类的,但现在看来,绫辻不过三言两语就让自家领袖转移了目标去打法国,不仅让横滨摆脱了危机,还给法国的人制造了麻烦。
虽然对菲茨杰拉德被坑感到很愧疚,但爱伦坡其实本质是有些慕强的,所以绫辻展露给他的一切让他没理由阻止,甚至让好奇心轻而易举就占据了上风,让爱伦坡根本无暇去顾及其他的事。
当然,主要是因为组合不会出事,因为爱伦坡很清楚自己组织的实力,而他没有给法国势力祈祷的兴趣。
“英国研究出了如何召唤英灵,甚至在搞什么亚种圣杯战争,这件事是真的。”
“我听说过,投机取巧而已。”菲茨杰拉德道,“因为迟迟找不到书,所以干脆想办法得到同样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但横滨并不是他们选择的战场,森鸥外和你没必要担心会威胁到港黑的势力斗争。”
当然,绫辻知道,根据福尔摩斯亲口所述,他们选的可是王权者的地盘,日本的首都东京。
他完全有理由怀疑,福尔摩斯在灵体化后,很可能会在探究完横滨后前往东京。
不过也只是怀疑而已,太宰治和果戈里依旧负责在横滨搜寻他的踪迹。
但绫辻作为港黑首领不可能离开横滨,而王权者那边……他还记得十束多多良能够看到黑泥这件事,只有命不久矣或者近期运势不好的人才能看见它模糊的影子,这说明,十束多多良会有危险了。
十束多多良间接救过绫辻一命。
如果东京有什么异动的话,不管是福尔摩斯还是十束多多良,菲茨杰拉德一定会告知他。
“那你知道侦探界的标杆,福尔摩斯被时钟塔召唤出来了吗?”于是绫辻道,“他现在在东京,大概。”
“知道……等等,你该不会想说——”菲茨杰拉德心底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知道自家组织的头脑之一是多么喜欢侦探比赛的……
“是森先生在横滨的眼线,发现贵组织的侦探爱伦坡去了东京,我不确定是不是为了福尔摩斯。”绫辻面无表情,“我想,你大概可以去查一下他还在不在美国。那群英国人的诡计,你是知道的。”
菲茨杰拉德:“……”
……
在半个小时的交谈后,绫辻神色轻松地挂断了电话。
爱伦坡目睹全程,亲眼看到他是怎样一起搅乱美、法、德,甚至是英国的关系的,这种行事手段令他感到哑然。
“绫辻……”他迟疑道,“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绫辻朝爱伦坡笑了一下,这副模样令后者有些晃眼,但其实绫辻在想既然爱伦坡被去东京了,那一定不能被人目睹到他在横滨出现,所以他收敛了笑意,说道:“坡,你不是想看我的下半本《钟表馆幽灵》么?”
闻言,爱伦坡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欣喜道:“没错,难道你写完了吗?”
“没有。你在这里坐下,”绫辻顿了顿,才对他道,“但我有个新点子,我可以在你已经给我写完的侦探小说基础上修改一些细节,如果你能进入书中,找出我新设置的凶手是谁的话,我就把下半本书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实验一下晋江的新功能抽奖!
得知自己被利用的森鸥外:绫辻叫我森先生,承认是我的学生了!
爱丽丝:林太郎终于疯了。
第53章
几个小时后, 绫辻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手里拿着一本眼熟的书。
乱步抱着腿坐在门外走廊上,披肩都垂落在了地上, 帽子被他摘下放在一边,听到响动后他立刻支起身体, 收回了抱住自己膝盖的手, 看向了出现在门口的绫辻:“结束了?”
“嗯。”
虽然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是乱步的表情说明了他就是想听到绫辻亲口说出来。
绫辻把书放进了自己宽大的斗篷的口袋中, 然后微微弯下腰, 顿了顿, 朝乱步伸出手,后者凝视了他一会儿,才把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同时收拢了手指,让绫辻能够将他一把拉起来。
等乱步站直了身体之后,绫辻才收回手, 顺手帮他拍了拍弄到身上的尘埃:“下次要等我,直接去接待室。”
“不要。”乱步任性道, “我就是要在这里等你, 第一时间就见到你。”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闻言,绫辻眯起了眼睛, 两人的身影在走廊上近距离地对站着,他得以看清楚乱步那双绿眸里的所有情绪,他在审视乱步,就好像在观察什么标本, 他很少有这样不加遮掩的模样,无机质的眼神竟让乱步这样的人都感到不舒服了。
片刻后, 他蓦地说道:“乱步,你想亲我吗?”
这句话被他用很平稳的语气说出来,好像他要说的是一件平平无奇的事情一样,殊不知这句话对乱步心底造成的冲击有多大,他睁大了眼睛,误以为自己刚才出现了幻听,并且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想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情况,才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
“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吧。”绫辻冷淡地说道,“你知道我的潜台词,我只是不想把话说得太清楚,这样两个人都很难堪。”
“不用重复,我听清楚了,但绫辻,你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乱步大人不明白。”乱步的表情最初有一丝茫然,随后,更多的是从未有过奇怪又害羞的情绪占满了他的胸腔,让他一贯毫不在意的任性态度都摆不出来了。
“因为从那天雨夜开始,你看我的眼神就很奇怪。”
“奇怪?”乱步重复了一遍,“为什么奇怪?”
绫辻凝视了他一会儿,像是在判断什么藏在他身上的东西,乱步的心脏跳的越来越快,仿佛要变成小鸟儿飞出胸腔,直到空气变得粘稠静谧到令人呼吸不畅的地步,绫辻才淡淡地收回了视线,压迫感骤然消失。
“……哦,我以为你和太宰治一样,看来是我误会了。”
虽然不知道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但总让人感觉不是很舒服,仿佛成了某人的猎物一般,绫辻是无法接受这种被人窥视的角色的,有什么想法就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这种暗地里在试图观察的反应他不是很喜欢。
尤其是在他试探地说了自己不是女孩子之后,太宰治生闷气的反应让他觉得很无解。
原本眼神有些闪躲的乱步听到了“太宰治”这个关键词,瞬间有些警惕地回视了回去,他变回了原本的气势,敏锐地察觉到了绫辻的话里有话,得出了结论:“所以今天早晨太宰治出现在餐桌上,是因为他昨夜就来了。”
“差不多,但是是凌晨,不太算昨夜。”
再晚一点,月亮都要褪去,太阳要升起了,所以太宰治勉强算是清晨出现的。
“然后你们同床共枕了。”乱步道。
“可以这么说。”
“所以,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乱步执拗地追问,忘记了自己刚才在绫辻的观察下奇怪的心虚反应,只是伸出手攥住了绫辻的袖子,紧紧地凝视着他,“他亲了你吗?……不,你让他亲了你吗?”
本来绫辻不觉得亲一下嘴角有什么的,但乱步这个反应,让他觉得自己好像默许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应该在心底产生负罪感。
其实绫辻本身对这种事情并不敏感,也从来没有往其他方向想过,而太宰治这个人,你根本完全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所以绫辻想,他大概是把他当成了那些可以随意撩拨的小姑娘一样逗弄,期望他大发雷霆,或者失态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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