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雄英当扛把子的日子[综]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首领说。”中原中也说到,“麻烦您跟首领通报一下。”
他冷静到不能再冷静了。
中原中也知道,阿知羅光肯定就在里面,也许太宰治也在。
“抱歉,首领说过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守门人摇了摇头,非常的坚决。
中原中也的人缘非常好,在港口黑手党里面除了太宰治之外几乎很少有人会讨厌他,在可以行方便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卖他一个面子,给人行个方便。
可是现在就连敲一下门通报都不被允许,可想而知森鸥外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重要到不能让自己参与。
好像只有阿知羅光的事了……
他并没有探究过阿知羅光的过去,但他的身世中原中也就算不想知道也在耳濡目染当中知道了不少。
比如阿知羅光是前任首领的养子,如果不是先代把位置传给了森鸥外,那么现在港黑的首领就应该是他而不是森鸥外。
就连他这个后来人都知道的事,其他的老人就知道的更清楚了。
现在想一想,在这几年接连去世的港黑老人,似乎都是支持先代的手下,而这些人对阿知羅光都或多或少的有过支持。
讽刺的是,作为先代养子的阿知羅光,竟然担任着首领直属游击部队队长的职务,这是距离首领最近的一个职务,直接被首领管辖,除了心腹之外没有人能够担当。
可森鸥外将这个位置给了阿知羅光。
诚然阿知羅光没有为先代报仇再篡位的意思,但显然,森鸥外并不打算放过他。
要怪就只能怪阿知羅光被先代收养,港口黑手党留不下他。
是森鸥外终于忍不住要对他下手了吗?
中原中也在门前转了两圈,而守门人就这么站在门口冷眼看他,他就知道自己肯定进不去了。
甚至无力改变即将发生的事情。
他在门口等了一会,直到屋里面发出了砰砰砰三声枪响。
中原中也原本挺直的腰板却突然弯了下去。
有什么不见了。
过了几分钟,紧闭的门终于打开。
太宰治拖着一个人从门里出来,嘴里还哼着歌,被拉着的那人穿着被血染红的白色衬衫和黑色的小马甲,只是胸.前多了三个洞,从里面汩汩的渗着血,沾湿了衬衫和下面的地毯,从他的脚下拖拽出一条红色的痕迹。
虽然不敢相信,但是被他拖着的那个人,的确是阿知羅光没有错。
第34章
深泽光醒了。
他的胸口还残留着未尽的痛楚,子弹没进胸膛,在胸腔开了几个空洞。
这满目的白色,溢进鼻腔的消毒水味,总不能是横滨的某座医院。
就算是神仙也没有办法把自己被炸烂的心脏恢复成原样。
多半是回来了——
大概?
“你醒了?”曾经给深泽光治疗过的心操人声扒开了深泽光的眼皮,查看了一下深泽光的状态,“有没有觉得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还好。”
他的嗓子干涩到像是一个星期没有喝过水,若不是心操人声一直关注着他,也差点忽略过去了。
他脑袋还有点疼,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就算醒过来也没有力气坐起来。
“醒过来了?感觉怎么样?”
过来的人是治愈女郎,她伸出手试了一下深泽光额头的温度,在确认没有异常之后这才说道。
在见到治愈女郎的脸之后,深泽光这才确认自己的确是回来了。他下意识抹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确定上面没有那三个弹孔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心脏疼?”治愈女郎问道。
“……就是有点不敢相信,头有点晕晕的。”深泽光皱眉,他又闭上了眼睛,晕眩果然好了很多。
“都睡了一个星期了,当然会晕。”心操人声拿过一个板子在上面写了点什么,而治愈女郎则是去一边打了个电话。
深泽光听到一个星期之后懵了一下,“一个星期?”
“对的,你睡了一个星期。”心操人声把写了东西的板子放到深泽光眼前,“可以认出来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深泽光满脸狐疑的念了出来,“你是沙雕……沙雕是什么?”
“不,没什么,一种威风凛凛充满了男子气概的生物。”心操人声含糊的掠了过去,“看样子是没什么问题了,个性怎么样呢?”
深泽光又打开了幻境,确定没有问题又关上了。只有同为精神系个性的心操人声感觉到了什么,他对深泽光笑了笑,“你刚才使用个性了。”
“你能够感觉到?”这下子轮到深泽光惊讶了。
“我也是精神系个性,稍微感觉到了一点波动……不过现在的小孩子还真是厉害呢,如果不是我的个性的话根本就察觉不出来。”
“既然个性也没有关系了的话……我们有个不情之请。”治愈女郎接过了心操人声的话茬,心操人声非常上道的离开了房间,关上了房门,隔绝了屋里的谈话声。
“我知道这个请求有点过分,但是现在只有你能救他。”
“……他怎么了?”深泽光一听欧尔麦特需要自己帮助,忍着晕眩坐起来,又被那股子天旋地转的错觉晕到差点摔到地上,被治愈女郎拉了起来。
“AFO将欧尔麦特的身体打穿,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只能将他的呼吸器官和胃部摘除,我的个性虽然可以用精力加快身体愈合的速度,却没有办法制造出新的器官给欧尔麦特使用……”
深泽光明白了治愈女郎的话外之音。
自己曾经让自己的手长出来,或许自己可以让欧尔麦特身体里被摘除的器官重新长出来,就算不行,再用个性复制一个接上或许也是可以的。
但深泽光并不能保证自己的个性可以做到。
毕竟自己没有给别人治疗过。
“我会尽全力的。”深泽光深呼吸两口气,扶着治愈女郎的手从病床上站了起来。
接到通知赶过来的相泽消太一把就抓住了深泽光,让深泽光可以扶着自己站稳身体。
“你怎么突然起来了?现在你应该好好休息。”
“没事。”深泽光撑着额头,“我想去看看欧尔麦特先生。”
“他现在还在医院,做了手术之后已经脱离生命危险,等你稍微休息一下再去看他也是可以的,不着急这一时。”
相泽消太并不知道欧尔麦特的具体情况,但根津校长没有说什么,那就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现在出现的问题是根津校长不敢告诉别人的,若不是为了欧尔麦特,治愈女郎也不想让另外一个病人不顾自己的身体去救另外一个人。
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欧尔麦特。
欧尔麦特对这个社会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整个社会的和平几乎都是依靠着欧尔麦特而存在的,若是欧尔麦特出了什么事,他们毫不怀疑,整个社会都会因此而崩溃。
他们知道这是不正常的,却无法改变什么。
为了整个社会,只能暂时委屈一下深泽光了。
治愈女郎有些无奈,又有些歉疚,这不是她一个人能够改变的,只能为了更重要的那个人委屈深泽光了。
“抱歉,但是……”
“我知道的。”深泽光看懂了治愈女郎的未尽之意,没有跟相泽消太说现在欧尔麦特的情况并不好,只是说自己想要去看一下欧尔麦特。
毕竟这么长时间,自己都没有见到欧尔麦特,在得知欧尔麦特还在医院里面没有出院的时候肯定会因此而着急。
只要根津校长同意,是完全可以的。
但是现在深泽光也才刚刚醒,就连站都站不稳,自己还是个病人要怎么去看望别人。
更有何况他们之间的距离可不是可以轻易跨越的,一个在静冈,另外一个在东京的医院。
去一趟都要两个小时将近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