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的极化修行
“火之神神乐·圆舞!”
——
“我讨厌你。”蓝色散发的少年面无表情的说。
正常来讲,想要做到被安定讨厌,也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毕竟安定的心神情绪鲜少分给无关紧要的人,就算面对着疑似鬼杀队派下来“捉拿自己归案”的家伙,安定也会保证着基本的礼貌——但、是!
面前的这个家伙……也实在太令人讨厌了吧?!
“这样啊……”安定还是无法理解仅仅因为一次任务的未完成,就要如此严苛的追究责任,他明明记得鬼杀队在对待任务的这方面其实比较宽松的啊?甚至也有着“必要时刻保全性命传递情报”这一条,怎么在他这里就如此严肃?这让安定的心情有了点微妙的复杂。
“那可以不可以让我先斩了逃走的一只鬼?就在刚刚,从这个方向逃走的。”安定侧过身用剑尖指了指前面的树林:“如果放着不管的话说不定会有其它队员被偷袭……”
安定顿了顿,他想着也许这个家伙会不相信“要被扣押”的他的话,于是礼貌性的加了一句:“……和我一起去也可以,我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从自己的手下跑走一颗脑袋,这对于已经许诺了“不会让你在逃掉后内心煎熬”的安定来讲,实在是有一种玩具被抢了的不爽感,一家子就要整整齐齐嘛,安定想追上去把那颗漏网之头砍掉。
于是安定提出了这一个算得上合理的请求。
鬼杀队对于一切斩鬼的条例都是优先,所以安定完全没觉得这家伙会拒绝,他都迈开一步准备追上去了,这才听到后面这个人平静的说:
“你不能去接触鬼。”
安定:“……?”
怎么回事?难道你还觉得他可能和鬼串通一气吗?
…
富冈义勇想着,如果要去斩鬼的话,他去就好了,不仅效率高,还可以避免这个癸级队员遇到什么危险,毕竟这座山里有着十二鬼月,如果带着癸级队员的话,说不定会遇到什么他护不住的状况,于是富冈义勇果断的拒绝了面前蓝色羽织少年的要求:
“你不能接触鬼。”
我去就好了。
“我现在带你走。”
离开这个危险的区域,保证你的安全。
“这更重要。”
上弦鬼的情报要比一只普通的鬼更重要,你不能有事。
越听越觉得自己被当成鬼那边奸细的安定:“……”
被莫名其妙就要问责已经令安定的心情不太好了,现在又突然表示怀疑自己与鬼有牵扯……这对于把忠诚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武士来讲简直是再过分不过的羞辱!
即使安定效忠的主人并非鬼杀队的主公,身为刀剑付丧神来讲,他也没有那么强烈的对“忠”执着,可是身为冲田总司的刀剑,安定也会以武士自称,对于以这种令他无法信服的理由怀疑自己背叛的事情……
这简直就是在安定的雷区跳舞啊!
于是蓝发的付丧神沉下了表情,右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勉强勾起的礼貌微笑已经拉直,安定面无表情的盯着拼色羽织的男人:“小猫咪,你是什么意思?”
富冈义勇一愣。
他已经解释的这么清楚了,为什么这个癸级队员还是要坚持去斩鬼,甚至连刀都拔出了半截,现在的情况是要优先保证他的安全啊!而且……
富冈义勇的目光落到了出鞘一截的刀剑上,如果他没看错,这把并不是日轮刀,只是杀不了鬼的普通刀剑吧?
于是已经充满了敌意的安定就看到,表情平静的男人“不屑”的瞥了他的本体刀一眼,冷淡的说:
“你的剑做不到。”
因为不用日轮刀是没办法杀死鬼的。
安定:“……”
这个男人果然好讨厌,竟然还鄙视自己的剑术做不到打败他,安定觉得自己的手心已经蠢蠢欲动了,好想让这个家伙见识一下冲田遗留下来的凌厉一击!
安定轻轻眯起眼睛,果断的抽出了腰间的本体刀(只有斩鬼才会使用日轮刀),他轻轻偏了偏头,冰冷的目光盯住了对面莫名显得有些迷茫的黑发男人,拇指扣在刀镡上方,刀弦朝下,刀尖斜斜的指着对手,安定面无表情的说:
“我讨厌你。”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很困惑,他不理解事情的走向,明明刚才还是非常和谐的交谈着,为什么现在这个癸级队员就突然对他起了敌意?发生了什么?
不过没等到富冈义勇仔细思考这中间的变化,一阵焦急的“啾啾啾”声传来,剑拔弩张的两个人之间突然闯进了一只麻雀,对面冷着脸的蓝发少年顿时表情一怔:“啾太郎?”
“发生什么事了,啾太郎?”安定有些紧张的询问着师兄的小麻雀,啾太郎出现在这里,那就说明师兄也在这座山上,说不定就是师兄遇到了什么危险,啾太郎是来向自己救助的!
对面的水柱:“……”
恩?怎么回事,这个癸级队员能听懂麻雀说话吗?
富冈义勇更加困惑了,他怎么听都只能听到“啾啾”的声音,为什么对面这个家伙还在一脸严肃的点头啊?
“你——”你们在说什么?
富冈义勇想问这个问题,不过刚吐出一个字,他的疑问就被突然指向自己的锋利剑尖给堵了回去。
“让开。”蓝发的少年睁着眼睛,饿狼一般的瞳孔在夜里仿佛在放着莹莹的蓝光,安定心急于去救自己的哭包师兄,毫不犹豫的举起本体刀对准了妨碍自己的家伙,语气冰冷的说:
“不然就头颅落地去死吧。”
第49章 二刀开眼
伴随着“啪嗒”一声,白发孩童鬼物的头颅掉落在了地上,“滴溜滴溜”的滚了两圈后才停下来。
“成,成功了吗?”炭治郎握着半截断刃也一头栽倒,忍受着强行逆转水之呼吸为火之神神乐的痛楚,努力的抬起头看过去:
“……我成功了。”
他终于砍掉了这只鬼的头!他不会死在这里,祢豆子不会死在这里,善逸和伊之助也不会死在这里!劫后余生的喜悦这才静悄悄的冒出来,炭治郎撑着地面艰难的站起,抓紧胸口的衣服大口呼吸着,想要减轻身体和肺部的痛楚。
“祢豆子……善逸,伊之助,你们没事吧?”
灶门家长男立刻开始关心妹妹和队友,虽然在所有人里,他才是伤的最重的那个。
伊之助是一开始冲的最快的那个人,被孩童鬼物的蛛丝严重割伤,裸露的上身多处浸染着鲜血,祢豆子替哥哥挡了下弦鬼的血鬼术,伤口最严重的手臂处险些被切下,现在看来,也只有我妻善逸算得上毫发无伤了。
我妻善逸躲避开了大部分的蛛丝,雷之呼吸的速度让他有幸成为仅剩的一个战斗力,炭治郎撑着树干挪动脚步,想要回到妹妹和同伴的身边,却看到金发的同伴正右手扶在腰间,上身低俯,轻轻吸了一口“滋啦”作响的空气——这分明是要对着他这边发起进攻的模样!
为什么善逸会有这种反应?他不是已经斩下鬼的头颅了吗?现在那只鬼应该已经变成灰烬了吧?如果变成灰烬的话……
……等等?为什么他没有嗅到灰烬的气味!
炭治郎愣了一下,随后顿时汗毛倒竖,猛地回头看了过去——
穿着白色蛛网和服的孩童躯体慢慢走过来,捧起了滚落在地上的头颅,端端正正的安放在了断口平整的脖颈上。
切断的脖子飞速长合,被激怒的下弦之五用力的扯出了指尖的翻花绳,从指尖引渡着血液,把银白色的锋利蛛丝全部染上了鲜艳的红:
“以为赢过我了是吗?那还真是可怜,在你进行这种可悲妄想的时候,我已经自己用线切断脖子了——在被你斩断脖子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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