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狗子今天也一心向大义
付丧神好幸福啊。
他们身上明明都不会发光, 却每天都能享受那么幸福的事情。
于是绿短身上的光更亮了,他的小眼神在晴明身上扫来扫去,越看越觉得这位让他[吃饭]的大人真是以为大好人。
虽然他身上不会发光,但他真的是个大好人。
绿短对身上能不能发光这种事有一种别样的执着。
#爱是一道光。#
他是被感动的不得了了,晴明瞬间可就不那么自在了。
我做了什么让小家伙很感动的事吗……
于是他把话题又引到那边悠悠然的大天狗身上。
“你要跟这个小家伙好好沟通,说不定你回去的关键就在他身上。”晴明语重心长的说。
大天狗:“……沟通?”
绿短也把视线从晴明身上移开,看见大天狗,只觉得这个人好像有点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但是刚才大天狗凶凶的眼神他可是记住了的,此时一听晴明说要他和自己好好沟通,不甚理解的歪了歪头。
“嗷?”
大天狗也着实不能理解。
怎么沟通 ,互相嗷嗷以示友好……?
晴明只是笑:“不然你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大天狗嘴里的不能理解通通咽了下去。
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不是。
是要在该退让的时候就退让,不要看不清局势。
“……好,我尽量。”大天狗咽了一口唾液。
他转了转,姿势变成了正对着绿短坐。
手指头指指自己的脸:“你有没有见过我?”大天狗是完全不抱希望问的。
毕竟他听不懂嗷嗷,但晴明都说了要他沟通了,他也不能继续板着脸在那坐着不是。
绿短闻言,也把手指头伸了出来指指自己:“嗷嗷嗷~”我觉得你很熟悉~
大天狗:“……”说的啥玩意……?
原谅他真的听不懂。
看他似乎是听不懂,小绿短有点急。
我嗷嗷的很标准也你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他索性不嗷嗷了,直接给大天狗比手语。
但显然这个手语也被他比的一团糟,大天狗琢磨了半天,愣是没弄明白小绿短想表达什么。
“……嗷……嗷?”大天狗有些犹豫的说到。
这已经算是完全放弃了吧喂!
小绿短手舞足蹈的动作一顿,眼中蹦出一丝惊喜。
“嗷嗷嗷!”你终于听懂啦!
“……嗷。”你到底有没有见过我?
大天狗嗷的特别难为情。
因为他真的不会嗷。
“唔嗷~”你叫什么名字呀?你是不是认识我呀?
高兴的小绿短连嗷嗷都上扬了好几个调。
大天狗面无表情的给他嗷回去。
绿短又特别兴奋的回应他。
晴明看着这一大一小互相嗷嗷,终究还是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
酒吞他们说的没错,大天狗……有时候真的是意外的可爱。
晴明的这一笑召回了大天狗的理智。
发觉了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后,大天狗瞬间觉得如坐针毡。
不刚才那不是我。
……
“我,觉得审神者很亲切。”今剑蹲了下去,两只手托住了自己的脸,睫毛长长,眼睛弯弯。
山姥切国广一时间没弄懂他这个亲切所说的是指什么。
亲切?审神者吗?
山姥切国广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审神者的脸。
很俊美。
但是……和亲切沾不上边的吧。
“为什么会觉得审神者很亲切?”山姥切国广问。
今剑把半边脸都埋进胳膊里。
“我……之前在鞍马山的时候,见到过那里供奉着的大妖怪,那是一位非常强大而且温和的妖怪。”
啊,非常的 。
温柔。
山姥切国广也学着他蹲了下去:“那个妖怪……是审神者吗?”
审神者他……应该是妖怪的吧。
今剑却摇了摇头。
山姥切国广隐隐约约看到他眼睛里有点点滴滴的水光。
今剑,哭了吗。为什么要哭?
“不是的,审神者只是和他互相认识而已……我,自从在本丸里被锻造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大妖怪了。”
消失的时候,他连一句道别都没有来得及说,即使现在回去,关系也回不到从前了吧。
“所以……?”山姥切国广问。
他还是不懂。
“所以,审神者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我真的很惊讶。”那时候,他就在想。
如果,审神者都能够来到这里的话,那是不是代表,总有一天,他和那个人也会再次相见呢。
“本来,想要拜托审神者,问他能不能代我去询问一下那位大妖怪。但是……这个请求还没有说出口,审神者就离开了。”
“……稍稍,有点失落。”
总觉得,这样就好像再也不能把自己的心情传递给那个人了。
今剑把整张脸都埋到了合并的胳膊里,冰凉的东西从眼睛里面不受控制的滑出来,然后瞬间就晕染到衣袖上。
山姥切国广没说话,似乎是在思考要怎样回应。
这样思考了差不多一两分钟,他的手放到今剑的肩上,轻轻拍了拍。
“我也有很多话没有跟审神者说完。”
比如说那句没有被听清楚的[一起分享兔子吧]。
现在想起来,也有些……遗憾。
今剑眼睛哭的莹莹的,眼眶周围也染上了些红色。
山姥切国广见状,又拍了拍他。
“所以 ,我们一起等他吧,等他回来了,把所有没来的及诉说的东西都说出来。”
山姥切国广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他脸上呈现的,是笑容。
……
吃完了最后的一口和果子,小狐丸捧起陶杯喝了一口香茶,入了胃中。
暖洋洋的温度一下子就将整个身体填满。
三日月已经走了三周了呀……
小狐丸又抿了一口。
总觉得…没有人在旁边的话,这茶变的好苦。
小狐丸喜欢甜的东西。
他曾经对这种带了苦味儿的东西敬谢不谢,后来跟三日月和莺丸他们呆久了,才渐渐一块喝上了这种微苦的液|体。
虽然一样年纪[很大],鹤丸国永就从来不跟他们几个一起坐在这里喝茶。
他最多只会经过这里时顺走几个和果子,然后在三刀的视线中满足的吞下去,美名其曰这是为无聊的人生增添惊吓和色彩。
明明只是想吃和果子吧。
可是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了。
小狐丸将陶杯重新放回左手边 。
本丸的院子里也长了一棵樱花树 ,虽然不如山上的大,但开花的时候也会制造出满地的花瓣,让人都不忍心往院子里踩,生怕惊扰了这些小花朵。
三周前审神者在的时候,因为灵力的滋养,这颗看上去早就枯死掉的樱树也露了新芽,绿绿的,像是生命的颜色。
审神者走后,小狐丸每天都来给它浇水,陪聊天,陪说话,天天给这棵树讲故事,简直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小狐狸,爱护的不行。
可那几棵小绿芽最终还是凋落了。
樱树也渐渐变回了那副毫无生机的样子,黝黑的树皮贴在上面,看着很牢固,但轻轻碰一下就会弄下来不少。
比以前的情况还糟糕。
小狐丸敛了敛眸子,宝石一般的眼眸藏在了睫毛的阴影中。
再过不久,他也会缺席吧。
“最后再给你讲一次故事吧。”小狐丸起身走到院中,虽然不敢碰这棵易碎的樱树,但抱着胳膊欣赏总是可以的。
他的表情安静而祥和。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小狐狸……”
#樱树:我可求求你了,你别讲了。#
第94章 思念
“小狐丸。”
啊, 是一期一振的声音。
正给樱树讲着故事的小狐丸一顿, 全当没听见,继续给樱树讲自己的庙和小狐狸。
“小狐丸。”一期一振又叫了他一声。
这次不答应不行了。
“下次再给你讲。”小狐丸对樱树说。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他伸长胳膊,朝一期一振挥了挥, 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这就来。”
这时候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期一振穿了一身板板正正的出战服, 连刀鞘都擦的蹭亮。
小狐丸走过来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皱了皱眉,小声啧了一声。
“有什么事?”小狐丸揉了揉头发, 他穿着一声特别居家的和服, 整个刀都从头到尾透露着慵懒的气息, 和一期一振的整整齐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期一振不喜他这副模样, 但想到自己来的目的,硬生生把自己这份不喜给压到了心底。
“今天要去后院你忘记了吗?”一期一振问。
明明以前小狐丸是最积极的那个 。
小狐丸撩头发的动作一顿。
后院?
啊,是今天来着吗?
“我可以不去吗?”小狐丸把一根指头放到自己唇边道。
只有这次。
“为什么不想去?”意外的不是一期一振的声音,小狐丸一看,在走廊上缓缓走过来的,竟是莺丸。
他刚才还想念了一番这个老茶友, 结果现在就出现了。
莺丸也着了作战服, 和一期一振一样, 把自己浑身上下弄的整整齐齐, 一点瑕疵也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