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滑大魔王 下
勇利抬眼看他:“那我今天下午可以做跳跃训练了吗?你知道下周就是世锦赛了,再不让我跳个爽,我连4A的感觉都要丢了。”
这阵子他也不是没有上冰,但所有人都将他盯得很紧,一旦他踩在冰面,大家就如临大敌,脸上写着“你可悠着点,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劲头一上来,就能在两小时内哐哐蹦出百八十个四周跳”。
勇利都快闲出鸟来了,每天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都不忘记做个意象训练,好保持自己身为花滑选手的那种感觉。
维克托摸摸他的头:“可以是可以,但今天的训练量还是不要太大好吗?少让雅科夫操点心。”
给勇利做教练是另一种操心,雅科夫总是很担忧勇利努力太过,逼迫自己太狠,把自己的脚踝玩废。
勇利坐直,对维克托敬了个童子军礼。
“我向您保证,我在冰上将会一切都会听从您的指令,尼基福罗夫先生。”
于是他们和狗狗们打了招呼,提起库玛给准备的包(里面装着他们出门训练时要用的一切装备),一起去尤比莱尼冰场训练去了。
23岁的勇利过得幸福吗?毫无疑问,他是幸福的,因为维克托很爱他,库玛和马卡钦、小维也爱他,他的女儿也爱他。
尤其是生病这阵子,他周围的所有人都超级宠他,让勇利有种自己快被宠坏了,但这感觉真的不坏。
3月底,勇利和维克托一起抵达东京,参加今年的花样滑冰世锦赛。
接机的人很多,很多人都在过道边大喊勇利的名字,喊“勇利君阿姨洗铁路”。
勇利不得不一边走,一边向粉丝们点头说“谢谢”,他平时在国外待惯了,此时又点头又微微鞠躬虽说也是为了显示自己对粉丝的感激之意与礼貌,但他的同门们还是很为勇利累得慌。
雅科夫组仅剩的女单独苗米拉紧紧跟在师兄们的身后,小声嘀咕:“勇利的人气太高了吧。”
波波维奇死鱼眼:“我都习惯了。”
直到上了车,大家才松了口气,但等到了酒店估计还要来一波。
维克托帮勇利解开围巾:“回老家比世锦感觉如何?”
勇利看他一眼,哼了哼:“在樱花盛开的季节,在东京比花滑,对我来说简直棒透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在家中的安娜并没有在库玛的看护下用维克托的平板看幼儿频道,而是趁着帕丁顿熊拖地板时,跑到了爸爸的卧室里,抱着他们的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
就在此时,啪嗒一声,一块怀表落在了地上。
第365章 pumpkin on ice(冰上的小南瓜)
穿着小蜜蜂毛绒连体衣的小姑娘捧着爸爸的平板, 在东京超级体育馆后场前进着,她银色的头发披散着,有点长的刘海有点遮眼睛,却依然可以看出她有一双蓝蓝的圆眼睛。
四处都是人, 其中有不少都身材上佳, 穿着运动服和运动鞋, 还有就是穿着冰鞋的。
安娜也有冰鞋, 今年维恰爹地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就是一双针对2岁小宝宝的订制小号冰鞋, 不过她上冰时也就是跟着勇利爸爸滑一滑, 接着就被尤比莱尼冰场的成员们抱来抱去, 享受飞一般的感觉。
别说, 两个世界冠军的父亲留给她的花滑基因相当给力, 安娜头一天上冰时就可以站稳,并自己滑一段,要不是父母双方都是高个子, 安娜以后也有极大可能长到一米七五以上的话,她真的是枚好花滑苗子。
(勇利爸爸送给她的是一个儿童沙袋与拳套, 安娜觉得那个比滑冰好玩,而且她超喜欢看体育节目里的柔道、摔跤、拳击、综合格斗等节目, 所以她对搏击类运动更感兴趣, 大概是战斗民族与柔道冠军的血液在她体内沸腾?)
总之, 因为从小就在有很多花滑选手的环境中成长,去冰上玩的次数也多, 对于安娜来说, 看到穿着冰鞋的人, 对她来说就代表着一个信息——爸爸爹地肯定有一个在附近。
可是那蓝色的眼睛转啊转、找啊找,却怎么都找不到爸爸和爹地的踪迹。
安娜靠着墙蹲下, 软绵绵的说道:“找不到爸爸,找不到爹地,肚肚饿。”
咕噜噜,小肚子里传出饥饿的叫喊,原本突然到了陌生环境的小姑娘瘪瘪嘴,想哭。
原本身为一个身体健康、成日里吃好睡好、还有帕丁顿熊随时照看的小公主,安娜是很少哭的,只有拉了粑粑,或者睡醒后看不到父母和库玛时才会哭。
勇利把孩子看的紧,从出生开始到现在,就没让安娜真正脱离过大人的视线,对安娜来说,现在的处境也是全新的挑战。
2岁的小宝宝面对这种挑战的方式就是哭,哭到爸爸爹地还有库玛来找她就行。
于是等克里斯从厕所出来,准备去热身区域的时候,就看到走廊那里围着好几个人,那个美国有名的女汉子教练罗莎琳蹲着,用前所未有的甜甜的语调哄着一个看起来不过3岁的小女孩(安娜的个子比同龄人更高大)。
“小宝贝,你别哭了好吗?告诉阿姨你的爸爸妈妈在哪好吗?”
罗莎琳说的是英语,遗憾的是,安娜只听得懂俄语法语和日语,英语的话,她只能听懂一句“I love you”和一句“I love you so much”,所以此时面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安娜更慌了。
她含糊不清的叫着“papa, j'ai peur.(爸爸,我害怕)”,这是法语,克里斯立刻想要上前与这个小朋友交流,好得知她父母的讯息,接着再带她去广播台那里呼叫。
这时波波维奇也恰好从厕所里走出来,然后安娜立刻朝着他伸出手,喊道:“格奥尔基叔叔!”
好了,“дядя(叔叔)”又是俄语,尤其是那种以俄语为母语的孩子特有的弹舌音语调可谓北国独有。
波波维奇愣了一下,他走过去,有点结巴的说道:“你、你认识我?”
安娜扯着波波维奇的衣角嗷呜嗷呜的哭:“娜娜子肚子饿,要爹地泡奶。”
波波维奇看着这个银发蓝眼,细看就发现五官和维克托相似度达到七成以上的小姑娘,陷入某种沉默中。
维克托啊维克托,看着这孩子的脸,我实在没法认为她和你没关系,这即使不是你的种,也是你亲戚家的孩子了吧?
雅科夫组最像个好人的波波维奇抱起这个孩子准备去找维克托,正式比赛已经结束,表演滑还要2小时才会开始,他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那就是这个女孩。
以上,就是雅科夫在俄罗斯选手的休息室(这个休息室仅有米拉、维克托、波波维奇三人使用),对着徒弟们一通念叨时,看到波波维奇抱着一个和维克托像得吓人的小姑娘冲进来的前因后果。
至于克里斯的话,他是维克托的圈内好友,此时凑过来算是看热闹,也是想瞅瞅有什么自己帮得上忙的。
米拉在看到安娜的一瞬间就喷了:“怎么回事?维克托哪个乱搞的一|夜|情对象生的孩子找上门来了?”
她这位师兄前女友前男友可是两个巴掌数不完,泡夜店时约|炮的次数也不少,近两年还好,早年可是出了名的会玩,所以就算维克托真搞出人命来,她也完全不觉得奇怪。
维克托哭笑不得的叫道:“米拉,我一直有注意保护措施的好吗?”
虽然转头一看安娜的外表,其实连维克托自己都有点不太确定。
可是不对啊,这姑娘看起来有三岁,但是三年前的话维克托的交往对象明明是男孩纸,绝对是不能生的。
雅科夫也被这个孩子的出现也惊住了,他吞了颗降压药,一拍桌子:“维恰!你给我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原谅安娜,她说到底只是一个只有2岁半的小女孩,她在去年的9月才过完2岁生日,现在连说话都不算连贯,何况她自己也搞不清状况,更没法告诉别人有用的信息了。
而且让她惊恐的是,面前这个和维恰爹地超像的男人不是她的维恰爹地。
这说起来有点拗口,但却是事实,身为小龙蛟,安娜对于自己的血亲具备天然的感应力,她记住了亲人们的精神场,而且这个和维恰爹地超像的人比维恰爹地要矮一些(妖妃维因求生者的恢复力,所以发育时未受跳跃训练影响,身高达到一米八五,原著维一米八)。
他看安娜的眼神也没有那种让孩子安心和亲近的温和与喜爱,没有父亲的感觉。
安娜又累又饿还很困,她被现实状况吓得要死,此时抱着平板哇的一声放声哭泣起来,转头抱住雅科夫的大腿喊着教父。
此时也只有老教练是换了个世界也让小姑娘觉得熟悉的存在了。
雅科夫顿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女孩:“你叫我什么?”
安娜仰头委屈巴巴的叫道:“教父?”
雅科夫:“……”
老爷子六十多岁了,都不知道自己啥时候多了个教女,然而看着安娜那张和维克托非常相似,几乎就是缩小版维克托的小脸,雅科夫又不自觉的心软了。
他默默把孩子抱起来拍了拍,安娜就吭哧吭哧的用他的外套擦眼泪鼻涕,平板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克里斯捡起平板,划拉一下:“嘿,这个女孩一直抱着这个,说不定里面有她父母的信息,哦,有密码锁。”
屏幕上蹦出一个8位数的数字密码锁,如果是和安娜一个世界的人在这里,肯定知道密码是19920920,那是勇利的生日。
但现在大家只能对着这个密码锁抓瞎,维克托接过平板看了看:“看牌子上的标识是俄语,W+L(怀特+罗迪)这个牌子没见过啊。”
#在没有死亡空间的世界,怀特和罗迪两位人杰都死了很多年了#
这么一看,他又发现在平板背面有一个小小的地方,正好能容一个手指摁上去。
维克托就顺手用右手食指在上面一按:“这个好像是指纹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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