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手段？你想要向那里投放核/弹吗？！”尼克问道。
　　周围的人沉默了，核/弹是一个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动用的武器，但如果是哥谭，也不是不能考虑。
　　虽然他们没有去过哥谭，但哥谭各种怪模怪样的存在，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而且自从哥谭出现了一个叫蝙蝠侠的义警，各种牛鬼蛇神也都冒出了头。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虽然西方没有这句诗句，但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所以使用核/弹虽然隐患不小，还会有很多后续的麻烦，但似乎也不失为一个对付哥谭的好办法。
　　在一片沉默声中，摩根·肖发言了，“众位，一切还没有结束，我们为什么不看完后续再进行决定呢？”
　　他早早的交好哈维·丹特可不是为了让哥谭毁灭的，而且这群人也根本就毁不了哥谭。信不信他们核/弹/控制器的按钮还没按下去，自己待的地方就先被小丑核/平了。
　　“后续？还能有什么后续？哈维·丹特已经毁了！”一个和摩根·肖有些不对付的议员嘲讽的说道。
　　看着面前这位看上去恨不得冲过来和自己打一架的家伙，摩根·肖好脾气的笑了笑，“我看未必。”
　　虽然他看上去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但如果真的有人把他当成好欺负的人，那真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尼克·弗瑞若有所思的看了摩根·肖一眼，对方刻意接近哈维·丹特的事情，尼克·弗瑞是知情的，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样做，但尼克·弗瑞倒没有什么插手的想法。
　　只不过，在神盾局的档案中，摩根·肖似乎在多年前就开始向哥谭伸手，但对方具体做了什么，神盾局没有查出来。
　　可是对方竟然能向哥谭伸手，且直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也足以说明对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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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在尼克·弗瑞和摩根·肖的坚持下，最终他们决定对哥谭的事情暂时保持观望态度。
　　哈维在休庭半个小时后, 暂时恢复了正常, 但在做检查时, 他的检查结果是他确实吸食了毒品，所以他被停职并羁押配合审查。
　　瑞秋的心中当然是相信哈维的, 她在答应了哈维的求婚后，他们已经进入了同居状态，如果哈维真的吸毒, 她不可能一无所知, 而且她知道哈维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只有她相信是没用的, 在休庭后的采访中，舆论对哈维很不利。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特意安排, 刚休庭没多久, 在法庭上发生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哥谭甚至整个美国。
　　舆论一片哗然, 不论是哥谭内部还是外界, 都对哈维这次的事情议论纷纷。
　　布鲁斯联系了好几家报社一起控制舆论，其中就包括了他收购的《星球日报》, 可惜收效甚微。
　　布鲁斯曾去见了被暂时收押的哈维一面, 提取了他的一些血后还悄悄给他身上贴了几个监听器、定位器。并不是他不信任哈维, 这样做更多是为了保护他, 谁知道这里有没有被那群人收买或是派来的呢。
　　期间, 他们还进行了一段简短的谈话。
　　“哈维，别担心，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我会帮你找到证据的。”布鲁斯看着收押室中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哈维，轻声安慰着。
　　听到布鲁斯的话，哈维抬起了头，“布鲁斯，这就是哥谭吗？”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布鲁斯心中有些不安，他总觉得现在哈维的状态有些不对。
　　“不论是哥谭还是其他地方，这种事情都有发生过，你应该知道的。”这种事情也确实不是哥谭的专属，只不过哥谭发生的格外多而已。
　　“知道，我当然知道。”哈维笑了，他笑的有些邪气。
　　“瑞秋很担心你，为了她，你要振作一点。”布鲁斯想要利用瑞秋来转移哈维的注意力，结果却并不成功。
　　“瑞秋——”哈维点了点头，“告诉她，我很好。”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哈维的脸上失去了往常提起瑞秋就会出现的甜蜜和幸福。虽然也可以理解，毕竟哈维现在正面临着麻烦，但令人不安的是，他的声音中甚至带着些麻木。
　　布鲁斯不知道这是毒品的原因还是哈维本身心态出了什么问题，但不论是哪个，对布鲁斯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由于探视时间有限，他们没能再说什么。
　　布鲁斯拿着哈维的血回到了蝙蝠洞，此时的迪克也在蝙蝠洞中。虽然开庭已经结束了，但他还在继续着布鲁斯交给他的任务——监视小丑。
　　而且他真的发现了一些事情，看到布鲁斯回来，迪克急忙将自己的发现讲给他听。
　　“布鲁斯，刚刚有一名警员给小丑送饭，在那段时间，监视器出现了故障。”
　　布鲁斯听到迪克的话后，边将哈维的血液放入检测处理器中进行分析边问道：“故障时间持续了多久？”
　　“10分钟。”迪克知道布鲁斯肯定会问，所以他特地记录了时间，不多不少正好10分钟。
　　10分钟吗？这段时间足够小丑做很多事情了，布鲁斯走到监视小丑的屏幕前。
　　“这不是小丑！”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虽然样子几乎一模一样，但对方给布鲁斯的感觉和小丑完全不同。
　　对方身上有种像是小丑那般的疯狂的感觉，但疯狂的还远远不够。而且他们的眼睛也不一样，小丑的眼睛是一种很奇特的绿色，布鲁斯曾近距离看过，对此印象深刻。
　　最重要的是，小丑会让布鲁斯有种神经紧绷的感觉，但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人，布鲁斯一点感觉都没有。
　　“什么？！”迪克在听到布鲁斯的话后，简直恨不得趴到屏幕上看看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不是小丑呢？除了那意外的10分钟外，他一直盯着对方，而且这个人明明和小丑一模一样，难不成小丑还有什么双胞胎兄弟吗？
　　布鲁斯现在没功夫给迪克解答了，他先是用蝙蝠侠的声音联系了戈登，并告知了他小丑被换了的消息。
　　然后他调出自己曾在小丑身上安装的定位器和监听器的接收器。定位器和监听器大部分都被毁了，只有一个定位器还在工作。显示的位置在距离哈维被关押的地方的不远处，而且还在向哈维靠近。
　　布鲁斯也顾不得现在天还没黑了，他紧忙换上了蝙蝠侠制服，然后开着蝙蝠车向那边赶去。
　　想要跟着一起去的迪克被布鲁斯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然后就将迪克丢给了端着点心过来的阿尔弗雷德。
　　看着布鲁斯离去的背影，迪克有些沮丧的垂下了头，“我又将布鲁斯交给我的任务搞砸了，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阿尔弗雷德带过布鲁斯，也很了解这个年龄的男孩的想法，“别这样想，迪克少爷，小丑是个难缠的对手，就连蝙蝠侠都在他那里吃了不少苦头。”
　　“可是蝙蝠侠总会赢。”虽然迪克是超人的粉丝，但他也爱蝙蝠侠，甚至比爱超人更爱。
　　“是的，蝙蝠侠总会赢，但他之所以会赢，就是因为他曾输过很多次。”阿尔弗雷德是最清楚布鲁斯曾跌倒过多少次的，除了对方13-22岁消失的岁月，阿尔弗雷德参与了布鲁斯全部的成长。布鲁斯真正践行了托马斯曾对他说过的话——我们为什么跌倒？是为了爬起来。正是他一次次跌倒，又一次次爬起来，才有了现在的蝙蝠侠。
　　“蝙蝠侠也曾输过吗？”迪克有些好奇，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蝙蝠侠是一个让人看着就觉得很安心的存在，而且迪克也从没见蝙蝠侠输过。也许在过程中他会走一些错路，但最后他总能到达终点，蝙蝠侠总是赢的。
　　阿尔弗雷德有些骄傲又有些苦涩的笑道：“蝙蝠侠当然不会输，因为他输不起。但布鲁斯·韦恩会输，他输了好多好多次。”
　　没有布鲁斯·韦恩的输过，又怎么会有蝙蝠侠的赢呢。
　　迪克对阿尔弗雷德说的这些很感兴趣，他接过阿尔弗雷德手中的点心放在一边，然后准备听阿尔弗雷德讲那过去的事情。
　　阿尔弗雷德看到迪克这个架势，就知道自己的安慰成功了，他也不介意给迪克讲一些布鲁斯过去的事情。在他看来，布鲁斯的过去并没有什么让人羞于启齿的东西，相反，布鲁斯的过去拥有很多值得夸赞的地方。
　　就在阿尔弗雷德给迪克讲布鲁斯的过去时，布鲁斯已经开着蝙蝠车到达了接收器显示的定位器现在所在的地方。
　　然而到达地方的布鲁斯并没有看到小丑，一直带着定位器移动的是一只黑色的狗。在东方，黑狗血有辟邪的作用，但在西方，黑狗是不祥的象征。布鲁斯倒是不信这个，只不过在看到这只狗的时候，布鲁斯就意识到估计这又是小丑的一个阴谋了。
　　他倒是可以一走了之，但这里离哈维所在的地方太近了，他怎么可能放心离开呢。
　　布鲁斯朝着那只狗走进了几步，狗的身上绑着一个小丑玩偶，定位器就黏在玩偶身上，而且位置也和布鲁斯放在小丑身上的位置一样，布鲁斯知道这是小丑的一种炫耀、挑衅和对自己的嘲讽。
　　他带着手套的手从狗的身上取下小丑玩偶，边拿还要边小心那只狗。
　　黑狗的眼睛有些发红，但却并没有攻击布鲁斯。
　　布鲁斯顺利地从狗的身上将小丑玩偶取了下来，然后他摸到了小丑玩偶的身体部分有些硬邦邦的，那是……炸弹！
　　他将玩偶扔向了没有建筑的空地，然后抱住那只狗迅速远离。
　　玩偶在落地后，就立刻爆炸了。
　　所幸布鲁斯撤得快，他和怀中的黑狗都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