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哨向】英年勿早婚
“我喜欢他这样——也就是喜欢你这样。”黑瞎子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宝贝儿。”
解雨臣感觉脸上发烫,他分不清是单纯的不好意思还是结合热,赶紧推了推黑瞎子:“去给我拿点苹果吃,要削成小兔子的那种。”
黑瞎子笑呵呵的说他小狐狸,起身去厨房了,解雨臣赶紧调整自己的呼吸,把可能翻涌上来的结合热压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晚上解雨臣非常心虚的提出来要和黑瞎子分开睡,虽然因为之前解雨臣受伤,他们两个总是分两个被窝睡,只伸出一只手来牵着,但是最近解雨臣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晚上总是迷迷糊糊打几个滚就滚进了黑瞎子的被窝里,黑瞎子也非常娴熟的把他卷在自己怀里。
这样下去早晚趁自己神志不清的时候出事,解雨臣只能咬咬牙提出这个有些无理的要求。
没想到黑瞎子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也不问为什么,但是不去客厅睡,他说那离解雨臣太远了,晚上他有什么轻微的症状他都不知道,坚持要在床旁边打地铺。
偌大的床上只有解雨臣一个人,黑瞎子睡在旁边的地板上,解雨臣也觉得这样实在欺负人,但是为了他以后的安全,只能忍一忍。
解雨臣把自己卷在被子里,还是没有黑瞎子抱着他的时候有安全感,他挪到床边看黑瞎子,黑瞎子突然睁眼,看着他笑:“怎么不睡。”
解雨臣伸出一只手来,晃了晃:“觉得空荡荡的。”
黑瞎子伸长胳膊,把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睡吧。”
解雨臣知道那对他来说或许是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我只是说说,你这样明天起来会手酸。”
黑瞎子不在意,依然带着笑意,握着他的手:“就当为撸大花锻炼肌肉了。”
想要抱他。解雨臣心酸的想,好想抱抱他。
第二天意外的接到了王胖子的电话,大意说情况不太乐观,张起灵似乎决定永远的留在天关,吴邪回来就和疯了一样,突然收到了三叔的消息,说是破译了汪家首领的地点,吴邪要立刻出发。
解雨臣劝解了几句,说我们先见面再商议。
黑瞎子正在收拾碗筷,顺口问他怎么了。解雨臣想咬嘴唇,忍住了,自己呢喃道:“王胖子说只有吴邪能够接近汪家首领,那我就去把他身边的兵力引开——没错,你去跟着吴邪保护他,这就是三叔的意思,九门的意思。”
黑瞎子冷冷的问:“怎么引开,引开怎么办。”
解雨臣自信一笑:“我自有办法。”
黑瞎子把摞起来的碗碟往桌子上重重一摔,发出碎裂一样的响声,他附身迫近解雨臣:“这就是你躲着我的原因?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黑瞎子虽然隐隐有预感,知道解雨臣为什么每一次都巧妙地拒绝了和他的永久结合,无非是怕他再身陷险境,进而连累了黑瞎子。
他从小的安全感缺失,不是一天两天能补回来的,黑瞎子也能理解,他想,来日方长,他守着荒漠中唯一的海棠树八年,终于等来他开花的那一天,解雨臣怕,他就陪,陪到七老八十,他要在他的床头问,看,你信了吧。
黑瞎子也看得出解雨臣想要他,想碰他,又不敢多碰,拉一拉他的手指,在他怀里躺一下,就会露出有点得意有点狡黠的笑,看得他心里痒。
总有一天他会想明白的。黑瞎子看在靠在他怀里的解语花,又看看窝在他大腿上窝成一团的小狐狸,想起来他见到的小姑娘,七八岁的样子,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学会了忍下委屈吞下眼泪,在痛苦和压力下被驯化出遇事先考虑自己能做什么,而不考虑自己感受的习惯。
解雨臣十八岁觉醒为向导,到今年二十六岁,黑瞎子看着他的侧脸,他的小向导也是他八岁的小朋友,他要用很多糖和很多纵容教他放肆,教他撒娇,教他脆弱,教他不讲道理,教他遇到事情就转头来他的怀里寻求帮助。
可是他发现他的耐心撑不到了,解雨臣居然还得意洋洋的朝他笑,告诉他自己自有办法,然后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再故技重施的痛苦一遍吗?
黑瞎子摔下手里的碗碟,非常有压迫力的逼近他:“这就是你躲着我的原因?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解雨臣眼睛滴溜溜的转,准备和他装傻装到底,放软了语气:“你别紧张,肯定不会像上次那样啊,那次是人造精神图景太脆弱了,我没注意就晕过去了。”
黑瞎子恶狠狠笑了,他又凑近了一点:“晕过去了,你不疼吗,你不知道什么叫疼吗?”
解雨臣顺口胡说:“疼是肯定的,但那点疼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
他眼见黑瞎子脸色更差了,想起来他说过的“我怕你疼”,立刻懊恼的咬了一下嘴唇,改口道:“其实就是不疼。”
黑瞎子冷笑了一下。
解雨臣敏感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只能讨好的攀上他的脖颈,垂下眼睛来讨好的吻他,黑瞎子打定主意紧绷嘴唇,解雨臣只能委屈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
黑瞎子对这套讨好的方式太熟悉了,在北京塔,小狐狸也是这样凑上来窝在他的怀里,舔了舔他,然后陡然的消失了,黑瞎子无名火起,搂着解雨臣的腰提起解雨臣就往卧室走,顾及他的伤,压着火气把他放在了床上。
他能感受到热度在二人之间攀升,是结合热,而此时已经绯红了脸颊的解雨臣挣扎了起来:“不行——”
黑瞎子把他牢牢压在身下:“为什么不行?你怕疼吗?你不想要吗?”
平常伶牙俐齿的解雨臣一时语塞,眼里氤氲着潮湿的水汽,似乎是为了保持最后一丝理智,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重复道:“不行——”
这个动作轻而易举地激怒了黑瞎子,他的爱他的糖都是白费,这只小狐狸永远记打不记吃。
黑瞎子把解雨臣翻了个面,解雨臣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黑瞎子把他的睡裤和内裤一并扯了下来。
白皙的下身陡然暴露在空气中和黑瞎子的视野里。
白。银碗盛雪,明月藏鹭。
解雨臣以为会等来爱抚,紧张的埋下了头,等来的却是疼痛和清脆的响——黑瞎子使劲在他臀上掴了一巴掌。落差感和屈辱感一齐朝他袭来,他委屈,明明是他用力的克制,克制,爱意差一点就要满溢而出,他却惩罚一个孩子一样惩罚他。
他越是委屈,越是要咬紧牙关,也不反抗,只是默默的忍下。
他这种忍受的态度令黑瞎子更是恼火,他总是这样忍,这样的打也忍,伤也忍,最后才会落得活生生的撕裂精神也一并忍下的地步。
黑瞎子手上用了力道,又是一巴掌,红色立刻洇在解雨臣雪白的臀上,黑瞎子咬着牙问他:“疼不疼?”
解雨臣也咬着牙,不说话。
黑瞎子又是几巴掌落下去,他自己能听见掌风的声音,和落下去一次比一次重的肉疼声,他打一次,就要问一次:“疼不疼——”
结合热越来越凶猛,解雨臣夹在滔天的爱意和痛意之间,咬着嘴唇也不管用,终于落下泪来,他意识模糊时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输,不能输。
黑瞎子又狠命打了几下,再抬手要打的时候,看见解雨臣的臀上全是红色的淤痕,和雪白的腿界限分明。
雪里揉了胭脂,鹭羽沁出了血。
他这么爱解雨臣,为什么就是教不会他怎么爱自己?
他先不忍心,声音里掺了疲惫和酸楚,他俯下身来抱着解雨臣,在他耳边问:“……疼不疼。”
解雨臣的泪滚下来,落在黑瞎子的手背上,解雨臣终于缓缓地醒悟他们之间并没有胜负,他的先生这样坦诚近乎恳求他,他也为自己的坚持有些悔恨。
他声音沙哑搀着委屈开口:“……疼。”
黑瞎子听见这个字,紧紧的抱住了他。
解雨臣在他袖子上蹭了蹭眼泪:“先生,我疼,你打的我好疼。”
黑瞎子颤抖着吻他的耳垂,他的教育虽然令自己也心痛,但总算见了成效。他一只手搂住解雨臣的腰,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下了拉链。结合热早就把他们两个烧的难耐,在发泄痛苦之时,原始的欲望也缓缓地抬头。
黑瞎子硬挺的阴茎贴上解雨臣的臀缝,在那一道缝隙里缓缓地滑动着。
黑瞎子这次的声音轻的如同诱惑:“那你……要不要?”
解雨臣觉得自己像是一张纸一样,在火里扭曲着燃烧,可是黑瞎子的性器比他依然疼着的臀部更加滚烫,在他的臀缝里滑来滑去,他的穴道已经被引诱的充满媚意的吐出了清夜,帮黑瞎子的性器滑动的更加顺畅。
只有他命悬一线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黑瞎子又在他耳边适时发问:“……你要不要。”
解雨臣想,他完了,理智也被烧没了,他给他疼痛,又给他蚀骨的柔情,难道他不是他的一部分吗,岂止呢,他们不是彼此的全部吗?他要立刻和他熔在一起——
解雨臣转头,一滴眼泪顺着他抬头的动作落下去,他哀哀的请求:“我要——先生,我要——”
黑瞎子笑了,他分开解雨臣红肿的臀瓣,找到更幽深的入口,那里已经湿了,委屈的等了他很久,好孩子,黑瞎子轻声道,用力的一挺腰,硕大的龟头就挤入了那个入口。
他满意的看着那胭脂色的一小点,被他的性器撑开,变成胭脂色的一圈,热烈又放纵的含着他的性器,吮吸着他的性器。
就是这样,黑瞎子一边继续用力的进入解雨臣的穴道,一边伸手去捏解雨臣已经硬挺的乳头,他想象他的颜色,也是红的,雪地上的红色果实,被他摘在指尖揉捏着成熟。
解雨臣放声呻吟了一声,又急忙抿住嘴唇,没了理智,他叫的这样婉转么——黑瞎子看见他的小动作,把手指粗暴的伸进解雨臣的口中:“别咬,别咬,要咬就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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