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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作者:放鸽子 时间:2020-11-05 10:28:59 标签:爽文 穿越时空 平步青云 古典名著 三国

  貂蝉低泣道:“父亲大人如此待妾,妾纵万死亦不能报。”
  王允叹了口气:“可亲眼见过后,方知那道听途说的不尽不实之处,竟在于低估了其风貌人品,而非夸大其实啊!”
  王允来之前的打算,是想将义女送予燕清为一妾室。
  他早打探过,燕清虽已成名立业,却尚未婚配。
  别说妻妾,就连跟妓子的露水姻缘,也因极为洁身自好,不曾有过。
  可再钟灵毓秀的人物,又如何能彻底脱得开美人这关?
  貂蝉出身卑微,却也始终保有清白,色艺俱佳,聪慧可人。后被他收作义女,要予大司空做个妾室,在门第方面,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么一来,有心思玲珑、又对他忠心耿耿、感恩戴德的貂蝉从中周旋,他从边上偶尔施以控制辅助,那只要她一日不失宠,就不愁远在豫州的燕清会渐渐对陛下离心、甚至被一直待他额外亲厚的陈留王刘协那派拉拢了去。
  而始终是一股助力。
  还可让貂蝉暗行监视之事,若燕清有不轨不臣之举,即可立马报来,思询应对之策。
  毕竟貂蝉之花容月貌,已是王允生平所见之至美,常人不可及也,就成了他信心甚笃的来源。
  等到了豫州之后,王允就不由讶见,对方这出京不过短短二月功夫,甚至都不曾正式以州牧名义,去治下郡县招兵买马过,就从一千之寡,成了两万之众时……
  面一时半会见不上,王允在馆舍呆着,多少有点变主意的意思。
  既然燕清这人如此有本事,在如此劣势下,还能那么快就成气候了,以后不如早些劝回京城去,好助陛下一臂之力。
  然而看惯这份惊人美貌的他,在真正见到燕清的那一刻,还是难以抑制地感到了惊艳。
  倒不纯粹是容颜更精致美丽,而是通身那超凡脱俗的气质风度,就胜过尚显青涩的貂蝉不知几许。
  王允心中震撼一过,不喜反忧。
  燕清既是那谪仙般的仪容气貌,谈吐优雅自若,学识渊博而博古通今,心胸豁达有郎朗气概,同他谈古论今,游刃有余。
  这般世间难觅的人中龙凤,又岂会轻易被色所困,被貂蝉所迷?
  王允意识到自己小觑了燕清后,计划顿时被彻底打乱,需得再做筹谋了。
  王允头大如斗时,浑然不知他的那些小心思,已被燕清及其麾下那俩多谋善断的幕僚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燕清一派安坐钓鱼台,秉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心态,不急不忙地处理着别的要务,仿佛丝毫不关注这边的动态。
  哪怕王允赖着不走,除了在府中琢磨心机诡计,就是绕着军营外头打转,想刺探里头情况,燕清也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去。
  虽不搭理,却也不催不赶。
  倒是近来一直在卖力训练那些黄巾降卒,且对军中营房的保密工作看得很重的吕布,已对王允这近乎擦边球的犯禁之举,越发不耐烦了。
  驱赶的动作,也一次比一次粗暴。
  燕清倒更关心另一桩事——分店长郭嘉所用心推荐的,一些由颍川出产、堪称物美价廉的大白菜,已有部分货到付款了。
  多亏他们陆续来投,补上不少掾属方面的空缺,当下解了前县令畏罪潜逃后留下的燃眉之急。
  燕清刚松一口气,就迅速择了一可靠人选去接替陈宫的中牟县令一职,好将陈宫调至自己身边,担个军师,也是州中从事。
  收到陈宫的受命回复后,燕清忽想起一茬,不由询道:“那孙文台还未来么?”
  在燕清开口将孙坚要来时,孙坚已被任命为长沙太守,是以要从长沙拖家带口地过来赴任,路途可谓十分遥远。
  但远归远,也得有个限度。
  眼见着中秋都快到了,哪怕算上传令使去时耽误的那些日子,也不能这么久还没到啊。
  莫不是途中发生了什么变故?
  贾诩闻言不语,只飞快抬眼瞟了郭嘉一下,正专心批阅着手中文书的郭嘉,就懒洋洋地开口道:“已去信问过了。尚未收到答复。”
  燕清不由凝眉,心中疑窦丛生,不甚确定道:“孙文台不至于抗旨不尊罢?”
  想到孙坚在捡到玉玺前,在对战董卓军时展现的英勇表现,的确称得上是个大忠臣,总不能因嫌他年纪小,又是个书生似的,就宁可抗命都不来吧?
  郭嘉一手撑着侧颊,姿态慵懒,语气依然十分欠揍:“谁知道呢?那可说不准。”
  燕清:“……”
  因燕清看郭嘉体弱,老是生病,还总爱作死,就干脆让高顺督促着,每天让郭嘉早起早睡,绕着院子跑上十圈,权作锻炼身体。
  又派人去寻找恰是谯郡人、这会儿只在这一带小有名气,还未四处云游行医的华佗,请他到府上,以从京城兰台带来的医术为诱饵,请他暂住为郭嘉调养身体,就此药膳不断。
  如此双管齐下,效果很是显著,郭嘉的身体素质,是任谁都能看出好上一些了。
  可一向风流不羁、私底下散漫惯了的郭嘉,又哪里受得了太规律的生活?
  被弄得叫苦不迭,见磨不过燕清,就想跟高顺搞好关系,以便求情。
  可高顺为人清正耿直、刚正不阿,在得到燕清这道命令时有多惊喜,在执行时就有多严格,堪称铁面无情。
  再能说会道,拿捏人心,对上一个只会跟着主公意志跑的榆木,也只有束手无策一途。
  郭嘉两头路都被堵死,只有大叹三声,想喝喝酒,还只能借掺了蜂蜜的牛乳浇愁。
  不由对燕清满腹牢骚,时不时就要不痛不痒地刺那么一句。
  燕清对其中缘由心知肚明,自认豁达大度,也不跟他计较。
  倒是贾诩将头不自觉地埋得低了一些,半晌轻咳一声,稍稍打了个圆场:“现今盗匪横行,孙将军又是勇而刚烈,应是路遇不平,方耽搁了。”
  燕清恹恹地撇了撇嘴:“也只能继续等了。”
  ——通信手段落后,就是这么麻烦。
  数日一晃而过。
  秋老虎渐渐跑远了,天气也飞快地凉了下来。
  在兵营终日挥汗如雨的将士们还没什么感觉,而在府中坐着办公的文官们反应就比较大了。
  燕清一向畏寒,之前还穿着一身薄薄的绸袍晃来晃去,手里羽扇摇得优雅,这会儿已明智地换了保暖的衣袍,出入不忘披上鹤氅。
  贾诩用上了燕清教人用兽皮做的暖水袋,郭嘉则多加了几件内衬,又在脖上围了条披帛。
  在收到王允差人送来的、请他过府一叙的邀约时,燕清只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毕竟身负皇帝密令,远道而来,王允多耽搁一日,在洛阳的局势就不知发生了何等变幻,当然不似燕清般轻松从容。
  燕清刻意将他晾着,王允候了半月,也是极限了。
  山不来就他,他就去就山。
  ——倒是果断。
  燕清微微挑眉,也不忙打开,只向二位军师笑了一笑,趣道:“不知王大人苦思冥想下,究竟偶得了何等妙手了。”
  与此同时,吕布正站在院里,轻松举起一大桶凉水,从头将自己浇到脚,解了一些燥热后,才舒服地喟叹一声。
  他刚在校场上忙活大半天,将那些良莠不齐的兵士练得嗷嗷叫,这会儿正热得很,也就半点不讲究了,直接让亲兵多提几桶来。
  亲兵一往那赤着的精壮虎躯上泼水,吕布就用绞成绳状的布巾子在身上粗鲁地擦着。
  第一道水是泥水,第二道好歹清了一些,但这么一擦,白巾仍然一下成了褐黄色。
  吕布不悦地啧了一声,顺手往脖颈上随便搓搓,一下就搓出几坨小泥球。
  他脸色顿时一阵纠结:“……”
  这些天他都在兵营里忙于训练一事,陪那些动不动就躲懒,不知厉害的蠢货在泥地里打滚,并未得空去见主公,是以在这洗澡的小问题上,就疏忽不少——貌似已有三、四日没洗了。
  之所以这般卖力,急出个像样的结果,是因吕布不久前琢磨明白了一件事儿。
  与其委屈自个儿同那老奸巨猾的郭奉孝修好,或是整日担心主公不再器重他,还不如拿那些耍心眼子的功夫,换成强化自身的动力。
  趁着主公帐中还没收甚么像样武将,让并州军将黄巾降卒彻底吃下,成为主公手里最强大的一股战力。
  如此一来,他在主公眼里的超然地位,才称得上是不可动摇的牢固。
  等吕布冲完了澡,张辽就跟掐着点似的,屁颠颠地也来了。
  “张文远,你来做甚?”
  吕布一边起身穿衣,一边看也不看他地随便问着。
  张辽道:“那姓王的老头儿又在附近鬼鬼祟祟,被我派人赶跑了。”
  吕布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赶跑便赶跑了,此等小事,还值得专程告于我一声?”还想自己夸他不成?
  张辽却是神秘兮兮地冲他使个眼色,重咳一声。
  “你们先出去。”吕布见他这架势,知道是有话说,即使心中狐疑,还是将亲兵赶出去,关门把住,不耐烦地问道:“咋了?”
  张辽嘿嘿一笑:“你有桩事儿,一定不清楚。”
  吕布漫不经心地干毛巾搭在将还在滴水的头发上,三两下揉成鸡窝,很是嫌弃道:“有屁快放,休得磨叽。”
  自无意中得知了这桩秘事,张辽早就想寻个人八卦一下了,只是他本就年纪轻,威严不够,必须在部下面前保持不苟言笑的严肃模样,自然不好同兵士们讨论这些话题。
  如此一来,在这偌大兵营里,也就能跟吕布高顺二人好好聊会儿了。
  张辽不卖关子,直接道:“就你老赶的那老头儿,他还带了个闺女来,据闻是国色天香,貌美绝伦。”
  吕布不屑地哈哈一笑:“哈!就凭那厚颜无耻的干瘦老儿,还能生出多漂亮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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