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必/敬泌】敬长安
李泌狠狠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还算有威仪的话:“张小敬!你别欺人太甚!松开我!”
“到底是谁欺人太甚?”张小敬歪着头看他,眼眸幽深映出李泌羞愤的脸,趁人不备猛一欺近就衔住了李泌的嘴唇,大掌包着后脑把人压向自己,牙齿轻咬着唇瓣,舌尖探进去顶开齿缝,卷起瑟缩在里面的小舌万般吮吻。李泌哽着嗓子急喘了一声,周身都颤起来,舌底的软肉被不停拨弄,口中涎液受不住的溢出来,张小敬吻得又凶又深,全不似平时那种和风絮语的轻吻,直叫人糊了脑子懵了心,连呼吸都滞住。李泌掐着手心,拿手腕去推,用尽了全力于张小敬来说也不痛不痒。
一吻方休,李泌憋红了脸,头晕目眩,手脚都软了,却还不忘半仰着身子拉开距离。张小敬饿鬼般的盯着人满面飞霞,忍不住又在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李泌又是一推,“你...你...你...”不知是喘的还是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全。张小敬恶劣地笑:“许久没亲了,味道还是一样好。”羞得李泌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张小敬把那只拳头包进手心,贴在胸上,又软下声音来卖乖:“你总躲着我,我能怎么办?好不容易有个没有公事、没人打扰的地方,你赤条条在我跟前晃,还不许我见色起意吗?”
“谁赤...在你面前晃!明明是你自己、自己钻进来的!”
“是了,”张小敬脸皮城墙厚,“我不钻进来怎么看得见这样的好风景?”李泌气结,侧着身斥道:“亲...亲也亲了,你该松手了。”张小敬不但不退,反而把人掰正过来,一条腿径直挤进李泌的腿间。潭底的石头湿滑,李泌被张小敬吓了一跳,脚底一空,整个人都往前歪去,下身就这么骑上张小敬的腿面,从不示人的地方和外裤的布料摩擦起来,竟生出些令人腰酸的异感。
张小敬顺势把住李泌细窄的腰身,上面触感好得很,摸不到一丝赘肉,顺着腰窝往下滑去,掐住两瓣柔嫩的臀肉。李泌羞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狠狠说道:“张小敬!张小敬!你、你!!!”
“有件事实在拖了许久,不办不行,择日不如撞日...”张小敬揉着那两瓣小而圆的肉团,长臂一伸,把李泌压在怀里动弹不得,手上伸出一指往当中的小穴戳去。李泌马上就明白了张小敬要办的事,心里一跳,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不可!不可,我是修道之人,不能...”
“不能如何?”张小敬叼住薄薄的耳廓,极是沙哑地说道,“不能破金身?小狐狸,你修道不问六欲,可我不是,”小穴张开一点含进张小敬的手指,冰凉的泉水灌进去一点,把李泌激得差点跳起来,“像你这样的修道仙子的金身,正适合我五尊阎罗的口味...”李泌闷闷叫了一声,手指扯着张小敬的衣衫却挣脱不开,只能任由后穴接连被塞进指头,和着泉水搅动肠肉,又痛又涨,忍不住带着几分哭腔喊道:“张小敬!不可...!”
李泌不安分地在怀里扭动,张小敬胯下早已憋着一团火,李泌哭音一出来,他脑子里仿佛炸了个雷,一下子把人掀到岸上去,没等李泌爬起来就压住肩膀,胯下的硬物顶着李泌的腿根。李泌一双眸子蓄满了水,要掉不掉,就这么瞪着张小敬,仿佛是死不瞑目的羔羊。
张小敬心里叹了口气,强压下硬上的欲望,抵着李泌的额头低声说道:“...小李泌,你纵我一回,就纵我一回罢...我实在想你想得紧...”说着又轻啄着李泌的抿紧的唇角和颤动的睫毛,不知厮磨了多久,李泌眼里的泪水终于落下来,双手轻抚上张小敬满是伤痕的脊背,嘴里咬着牙小声骂道:“...张小敬!你这个泼皮...啊...!”
如得特赦,张小敬一刻也等不了了,掐着李泌的腿根操进去,硕大滚烫的硬物破开紧窒的肠道,比方才的手指不知大了几倍,李泌疼得蜷紧了脚趾,张小敬护着人的脑后,安抚地摸摸腿根,他已忍了许久,未等身下人缓过气来就开始抽插,茎身辗过肠壁狠狠往里撞去,囊袋拍在臀肉上,声声肉浪快把李泌羞死过去。
后穴被人摁着操干,一波波不伦不类的快感从脊背涌上来,每次顶弄都又急又猛仿佛要穿透他的身体,李泌捂着嘴捂着眼,张小敬扒开他的双手,吻住李泌的双唇,撬开齿缝,含混不清地说着“叫出来”,身下又是一阵快速的挺动,李泌绷不住喉咙哀咛一声,在张小敬的深吻里细若蚊呐地哼叫着,眼尾熏红,全不见平时清丽的模样,任他再诵多少诗书,此刻也只能被别人压在身下,被肉欲卷入滚滚红尘直至万劫不复。
张小敬头一次不敢玩得太狠,只抬高了李泌的一条腿,巨物在小穴里挺进抽出,穴里似是得了趣,软肉一层层缠上来,爱液溢满腿根,操的穴口都积了点白沫。李泌一只手捂着肚子,只觉得里面的东西快要顶开他的皮肉,“...不...不要...不要了...张、啊!啊哈...张小敬..!停下...”
“再忍忍...快到了...”张小敬锁住李泌的手扣至头顶,一手掐着细腰猛操,李泌魂魄被撞飞了一半,死死咬着下唇,眼角溢出几滴泪来,后穴越收越紧,在张小敬操过一点时突然筋挛,裹着茎身不放,李泌呜了叫了一声,前身泄出了稠精,张小敬被李泌吸得精关不稳,抵着肉穴射了出来,李泌仿佛浑身被灌满了滚水,两条细腿夹紧了张小敬的腰,颤着身子又泄出一点薄精。
张小敬抱着人躺倒在青苔上,巨物还插在穴里不肯拿出来,看李泌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忍不住嘿嘿一笑,亲了亲汗津津的额头,哑声道:“什么破金身,老子给你灌满了,一样是精身。”
李泌被这大逆不道的荤话气得又来了力气,抬起腿就要把人踹下谭去,没想到张小敬一把就握住了脚踝,嘴边翘起一个邪笑:“小狐狸体力不错,那再来一轮好了...”
“!!!张小敬!张、呜!张小敬你!!呜...啊...!”
第十七章 番外三 风寒
才入秋,长安城中凉风未起,就有人已经戴上了围脖。
檀棋拦住要出门的李泌,硬加了件衣裳,又拉高了围脖掩住口鼻,李泌直挺挺地任人摆弄,嘴里还忙不迭地吩咐门外的小厮:“快去备马,再去书房拿我的手稿来,到门外等我。”小厮利落地领了差事跑走了,檀棋还在磨磨蹭蹭地梳着李泌的外袍:“公子今日非去不可吗?”
李泌无奈,往后躲开一步:“不过是偶感风寒,我懂医术,还能照顾不好自己吗?”转身去架上取了拂尘,嘴里念着,“昨日圣人刚委了新差事给太子,我连夜拟了手稿,今日务必得呈...”再转身,门口已经站了个又高又黑的影子,李泌顿时语塞。
“即使如此,我帮你跑一趟,只要将那手稿给太子就行了吧?”张小敬倚着门框,双手抱胸,打量着李泌微微发红的眼尾。
李泌耸起眉峰,无奈地叹了口气:“张小敬,让开。”
“不让,”张小敬给檀棋递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退出了门,“染了病就该老实歇着,怎么?你是太子奶娘?一日都离不开你?”李泌扑上去捂住他的嘴:“慎言!你可知你刚说了什么!”
“说什么都不如你休息来得重要,”张小敬扣住李泌的手腕,矮身捞起李泌的膝盖,打横抱起往卧榻走去,“我已经吩咐了四周的仆役离你的房间远远的,不能扰你养病,我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没人听见。”
李泌挣扎了一下,肋下和双腿都被锁得紧紧的,便索性窝在张小敬怀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起来:“张小敬,我有公务在身,贵人在等我。”
“檀棋会帮你去送,太子也不是个看不懂字的。”
“我只是有些咳嗽发热,吃几副药就好了。”
“说的对,我待会就去熬药,你药方放哪儿了?”
“...我不需要养病。”
“那你便睡一觉。”
“...张小敬你不讲道理!”李泌被人端到床上放下,眉毛一竖就要爬起来。张小敬眼疾手快地按倒,脸上写着“你大可以再爬起来试试”。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不守规矩。”张小敬三下五除二扒了外衣,拆了发髻,仿佛剥出了个脆嫩鲜白的菜心,把人一整个裹进被子里包好。李泌仰躺着看他:“你有本事就一天不走,你只要出了这门,我便能出府。”张小敬闻言笑了笑,趴到床边来顶着李泌微烫的额头,“既是你离不开我,那我就在这里陪你一天,保你闭眼前看的是我,睁眼后看到的还是我,保不齐梦里还能梦见我。”
李泌被他气得笑了,下巴搁在被沿上,脸颊被暖出点血色,“你好不要脸...若在梦里遇到你,我定把你捆起来先抽个三百鞭子,好解我心头之恨。”李泌在外人面前常是端着的,唯有在极为亲近的人面前才会说些不伦不类的玩笑话,一如檀棋,二如张小敬。
张小敬听这语气便明白,李泌这是妥协了,伸出手顺顺散在枕头上的长发,说道:“你已连着忙了好几天,天才入秋就莫名其妙生了病,又辟谷不吃荤腥,才会染病,”张小敬摸了把李泌的额头,“看,烫的。仗着自己懂点医术就想糟蹋身体,真想国祚绵长当个良相,那就活久一些。”
李泌在被子拿手肘捅他,“又胡言,国祚绵长怎是我一人说的算。”
“可我看,定离不了你了。”张小敬笑道,“天天逮我说了什么错话,你累不累啊——”
“知道我累就想好了再开口,”方才心里想着事不觉得疲惫,现在沾了枕头又跟张小敬斗嘴,李泌开始泛起困意,“你...再说点什么故事来听吧?”张小敬略睁大了眼睛,“呦,我这是要哄小狐狸睡觉了。”李泌听了又捅了他一下。
张小敬笑嘻嘻地滑到地面上坐着,正好脑袋就靠在枕头边上,“那今日便讲几个好听的,把爷哄高兴了睡觉!”他往后一看,对上李泌亮闪闪的眼睛,“说——当年我还是不良帅时,一天夜里巡值,发现有人躲在树上鬼鬼祟祟的,我假作没看见他的样子,在树下转来转去,掏了酒和肉出来吃,大概有一个多时辰吧,还没等我吃完,树上那贼咕咚一声摔了下来,朝我哭道‘官爷饶命!小的实在蹲不住了,小的什么都没偷,才刚上树还没敢翻墙就撞见官爷您了’,灰头土脸,把我笑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