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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谋士

作者:放鸽子 时间:2020-11-05 12:13:23 标签:穿越时空 励志人生 平步青云 历史剧 三国同人

  燕清也颇觉棘手,扬州暂离不得他坐镇,毕竟是要等现正意气风发的袁术撞上曹操这块铁板,碰个头破血流才灰溜溜地败逃回来,不等三五个月,恐成不了事。
  也不知道他埋下的伏笔会否生效。
  就在燕清不得不开始琢磨自己与贾诩任务互换的可行性时,有第二封急报送来了。
  “天助我也!”
  可不正是瞌睡来了枕头,燕清读完后,登时愁眉尽散,向困惑不解的高顺大笑道:“伏义可愿替清跑上一趟,去请主公与元直过来,共商要事?”
  高顺不明所以,依是拱手应了。
  燕清在施计前,就担心拖久了会夜长梦多,因此在去往寿春之前就有修书一封,送去了曹营,“好心”提醒他们,袁术恐会乘胜兴兵北上,攻其后方,当防备一二。
  燕清本想着有备无患,才试行借力打力,不料到此时此刻,可谓是具备奇效了——袁术得意洋洋地率领浩荡大军,去往濮阳,不料途中就遇到对燕清所劝怀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之心的曹操亲派去镇守后方,严阵以待的夏侯渊等人。
  自以为有心算无心,不料被识破个彻底,袁术尚未反应过来要摆好军势迎战,就挨了顿迎头痛击,带着看起来人数众多、实则混入极多从未上过战场的农夫临时充数的军队,自是被夏侯渊等人所带的百战精兵打得灰头土脸、丢盔卸甲,连退百来里才险险摆脱追兵,涣散破灭的不只是他的军势,还有他那看得和性命一样重的颜面。
  征曹不胜,粮草也在逃跑途中丢的七七八八了,袁术再不甘心,也只有承认失败,铩羽而归。
  不巧,徐庶一早就有事出城去了,一时半会赶不回来,倒是吕布心情颇好地一路哼着小曲进了厅内。
  燕清将这封信给吕布看了,笑道:“术即将无功而返,我等守株待兔时,伏义不妨点些人马出发,伏于道旁,免有漏网之鱼。”
  吕布先满口答应,将具体安排交代给高顺后,又虚心求教道:“布尚有一事不解。按理说,曹孟德现正兵疲马倦,粮草业已濒临告罄,又于兖州立足未稳,而袁术兵卒众多,又掳了充沛粮草,差距悬殊,怎会反是袁术一败涂地?”
  燕清莞尔,心忖你用兵如神,当然不可能把仗打成这个熊样,但并非每个人都有这份能耐的。口中却只温言解释道:“主公所言不假。袁公路与曹孟德皆以一郡太守之力,出兵图一州之利,然曹孟德乃不世出之英雄,手下谋才济济,将才如云;反观袁公路,唯锦绣在外,人才凋零,青黄不接,堪用者屈指可数,还不听规劝。”
  吕布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忽颇感兴趣道:“不知依重光看来,布与那曹操相比,又如何?”
  刚才还好声好气称呼别人表字,他不过实事求是地夸了曹操几句,吕布就眼也不眨地换上直呼其名的蔑称了。
  燕清哪里注意不到吕布的小心思,倒不讨厌这点有心胸狭隘之嫌的争强斗胜之心,笑得眉眼弯弯:“良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栖,清不过略有拙才,不敢自比凤凰,主公却堪当那片梧桐林。”
  凭心而论,吕布除了一身绝世无双的武力,跟身为全才的枭雄曹操还真没有什么可比性,偏偏燕清就是喜欢,在无伤大雅的此时此刻,愿意说好话捧他高兴一下。
  虽未直截了当地说明,可吕布哪里听不出,燕清既然选择了毫不犹豫地直奔自己而来,哪儿还显不出在他心中孰重孰轻?
  见吕布的心情瞬间好转,脸色也随着多云转晴了,燕清半开玩笑道:“术光瞅见了曹孟德的短处,浑然忘了他自己的处境也不过如此,又是仓促出兵,无需等双方短兵相接,就已定了胜负。袁公路一败涂地,根本撑不到持久战,又何谈耗双方粮草的?倒白叫对手收拢了败军降卒,还送了大批粮草军械。倘若多来几个袁公路这样一击就溃的对手,曹孟德怕是以战养战都绰绰有余了。”
  吕布蹙眉一想,问:“当真无取胜之法?”
  燕清随意道:“若袁公路耐心足够,肯听部下劝导蓄精养锐,多结纳人才,拉拢人心,训练兵卒,恢复生产,最后才考虑等机候时,徐徐图之,未尝无一战之力。只是这次过后元气大伤,锐气也随着大挫,还在观望状态的孙家旧部,怕会从此离心,生出怨望,早晚要改换门庭、自寻出路了,袁术一失此臂膀,日后更难寸进。”
  吕布若有所思,就冷不防听燕清道:“大贤蔡邕即至许城,清需回去一趟,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即便只留元直一人辅佐主公,也该是十拿九稳,出不了什么差错的。待清将那边事宜处理完毕,也会即刻赶回。”
  不早回肯定不行,他还惦记着登庸即将跟袁术一起被俘虏的小霸王孙策呢。
  “唔!”
  吕布骤抽一口凉气,将眉一竖,眼见着就要拍桌抗议,按在案桌上的手背都因用力过猛而绷起了道道青筋,却在早有准备的燕清要开口规劝之前,硬生生地忍了下来,缓缓道:“便依先生所言。”
  燕清见他竟能克制住自己脾气,不再随随便便地无理取闹了,当真又惊又喜,毫不吝溢美之词,将深明大义的吕布给狠狠地夸赞一通,直叫他那点难以掩饰的不情不愿也烟消云散了,浑身舒爽才作罢。
  此事宜早不宜迟,燕清将诸事安排妥当,预定明日出发,当晚早早地就睡了。
  结果,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又或许是老天见不得燕清万事顺遂,春风得意,不但让他破天荒地做了个春梦,还匪夷所思地将它变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噩梦。
  当燕清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竟在一个肌肉虬结、块头比自个儿要大上一倍有余的壮汉身上挥汗如雨,卖力耕耘时,就已感到毛骨悚然了。
  而等他无意中看清身下人的真面目竟是该死的熟后……
  燕清再按捺不住了,万分震惊地叫着坐起身来,当发现除里衣被冷汗浸湿外,掀开厚厚的被子一看,果然长裤那难以言喻的部位也是濡湿一片,简直无地自容到了极点。
  既觉得万般对不起在梦境中被侮辱的吕布,又快连当场去死的心都有了,甚至都无暇细究自己怎么会梦到在跟男人行床笫之事。
  燕清方才发出的叫声,不仅唤醒了睡在外间的婢女,还将守在门外的侍卫们全惊动了,偏偏就在燕清最难堪的此时,放在床榻边的胡床上有个庞大的黑影悄然一动。
  紧接着惊魂未定的燕清,一抬起头来,就见到根本不该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的吕布一边揉着惺忪睡眼,一边翻身下床往他这走来,同时困惑不已地问一脸生不可恋的先生:“重光怎么了?”
  燕清正心虚绝望得厉害,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惊弓之鸟,蓦然被主公关怀一句,竟是半点不给面子,连敬称都忘了个彻底,连向来看重的仪态也抛了个干净,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饱含悲愤地惊叫出声:“啊啊啊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吕布:“……???”
  
  第51章 一波又起
  
  吕布虽是一头雾水,在燕清惊慌失措的一叫下,倒不敢贸贸然地靠近了。
  他清楚屋里不可能出现第三个人,又有着不可告人的隐秘私心,不想让外人见着燕清异乎寻常的一面,便将闻讯欲入房内查看的近卫与婢女严声喝退,亲自寻着火折子,一声不吭地将放在案桌上的灯盏给点着了。
  烛光亮起的一瞬,适应黑暗的燕清不免有些畏光,下意识地以手背遮了遮目,又不自觉地往床铺里侧缩了一缩。
  吕布怀揣着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轻轻声地唤道:“重光?”
  有道是楼上看山,城头看雪;灯前看花,舟中看霞;月下看美人,另是一番情景。
  吕布虽念不出诸如此类的文绉绉的话来,可作为百步穿杨易如反掌的的神射手,他的目力可谓是一顶一的好。
  温暖的烛光于那无暇美玉上优雅摇曳,一方坐在床榻上,茫然四顾,一方伫立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过去,恰能清晰无比地看见一向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谈笑间决胜负于千里之外的燕清的茫然神光尽收眼底。
  似削葱的指紧攥着被角,幔帐的淡影笼于其上,面色苍白如纸,乌眸水润晶莹,放旁人身上只会是不堪入目的狼狈神色,却因他容颜姝丽无双,竟透出几分勾魂摄魄的楚楚可怜。
  吕布心头微微一颤。
  一时间看得眼睛连眨都不舍得眨,不声不响地又走近一些,咕嘟咽了口唾沫,倾身下来,试着去碰恍惚茫然,显得分外脆弱无害的燕重光。
  “重光?重光?”
  被梦里遭威猛无比的自己按在身下,翻来覆去地狠操了七八遍的倒霉受害者——吕奉先给锲而不舍地连唤几声,又有粗糙茧子擦得柔嫩的颊肤阵阵生疼,燕清吃痛,渐渐回过神。
  比起在现代也曾交往过些身材姣好的大美女的自己或许是个隐形基佬的恐惧,他竟然会丧心病狂到幻想着压倒肌肉发达,孔武有力,武艺当世第一的主公,这份非分之想,才是最叫燕清感到惶惶不可终日的地方。
  若只是他一人被噩梦惊醒,只需坐着缓缓,不一会儿就能冷静下来了,谁料吕布好巧不巧在这时出声,才让做贼心虚,深陷入自我厌恶之中的燕清被吓得魂飞魄散了一瞬。
  他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好在醒来前就已在梦中完了事儿,不然肯定会被吕布的天外飞声给吓得当场萎掉。
  “清无碍。”
  哪怕君臣感情再笃,也绝无可能经不起臣子色胆包天到想上了主公的残酷考验,燕清半点不想被大卸八块,自是不能把梦境的内容透露一星半点的。
  燕清恢复了云淡风轻的笑,镇定得仿佛之前惊惧失仪的不是他一样,歉意道:“只是被梦魇着了,倒惊了主公歇息。”
  说完这话,燕清又猛然间意识到有哪儿不对,满腹狐疑地抬眼看向一脸坦荡的吕布:“只是主公怎会在清的房内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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