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谋士
唯有燕清在听说被派去的是陈宫而不是应劭时,还忍不住吃了一惊,心里暗暗可惜了一阵,觉得这回怕是不可能像史上那般好运,能平白捡到个自身足智多谋,还了解曹操战略颇深,甚至附带大笔嫁妆的厉害谋士了。
没想到历史的惯性如此强大,陈宫虽未来得及联合旁人反叛,却是凭一介弱质文士之躯,用了半月时间,历经艰辛从徐州琅琊一路到了许县。
“竟是公台来了!大喜也!”
这些天闷在议事厅中寸步不出,以防被别人看到走漏军情,只能被公报私仇的贾诩逼着天天处理公文、忙于部署设局的燕清都快被沉闷凝重的紧迫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忽听闻身为曹操帐中谋士之一的陈宫在外求见豫州别驾贾诩时,他面上不禁多了些喜色。
“喜个甚么?”贾诩阴测测地扫了疑似想借机偷懒的燕清一眼:“没你的事,接着干活。”
说完唤来婢女梳理一番仪容,施施然地去外堂接见对方了。
郭嘉的眼睛半睁半闭,这时斜斜地瞟了瞟依然乐滋滋的燕清,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重光怎知,陈公台非是受曹操密令,为试探我军虚实而来?”
燕清摇头:“若来的是狡诈的陈元龙,那且另当别论,公台兄却是爱憎分明,刚直烈气,这些伎俩,他是不屑运用的。”
郭嘉酸溜溜道:“重光是博爱无私,还是薄情泛滥?怎跟谁都一见如故?往哪儿去都能撞着一两个你的老相好。”
燕清与他开玩笑开惯了,倒知他就是随口嘴贱一句,可一想到有个开不起玩笑的吕布就坐在身边,极易将话当真,心里就咯噔一下,斥道:“瞎说甚么!”
吕布正亲自以香油保养爱弓,略略抬眼,不经意道:“这陈家公台,便是那回重光去曹营游玩时,相谈甚欢的那人?”
“主公好记性。”燕清先是赞了一句,旋即不得不纠正道:“怎能说是游玩?礼尚往来,是为正事尔。”
吕布淡定道:“噢~他无端来许作甚?”
郭嘉也来了兴趣:“观重光模样,可是对陈公台的来意已了然于胸?”
燕清淡然横他一眼:“奉孝可是有意请教?”
郭嘉假惺惺地揖了一礼:“愿闻其详。”
“你总这般没个正形,不怪乎元直总看你不惯。”燕清挖苦他一句,旋即道:“他虽与曹操识于寒微,可碍于秉性不和,只能同贫贱,共不得富贵。那回在营中见他,就知他颇不得志,近来又闻边让被曹操寻由头斩了,他与其交往甚密,定然感同身受,怎会对曹操如常?”
郭嘉沉吟片刻:“可曹操愿令他送家诣兖州,足见信任,不似你说那般不和。”
燕清笑道:“奉孝身在局外,自是一清二楚,而公台身在局中,胸里郁郁,有如惊弓之鸟,惶惶难以终日,外加曹嵩惨死之状唬他一顿,乱了方寸,又怎能静心思考?是了,莫忘他初弃曹而去后,曾任东郡从事,与陶谦颇为交厚,连着两位友人遭殃,他要能淡然处之,那便不是公台了。”
“也不怪他思虑过重,过于敏感,因见多了曹操狠辣果决的手段,坐立不安,起了叛离之心的,可不只是公台一人。”
郭嘉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噢?”
燕清下意识瞄了吕布一眼,见他虽装得一副高冷傲然、对这些八卦半点不感兴趣的架势,手里捏着的纸卷却是半天没翻动过了,显是屏息贯神地听着这头的动静。
他不由微哂,只体贴地不去拆穿,接着道:“还有陈留太守张邈、其弟张超、从事中郎许汜,王楷——主公,能否别将腿搁清身上?怪沉的。”
他客客气气地请求,吕布就淡淡定定地将腿收了回去。
郭嘉摇了摇头:“重光于相人这点眼光独到,说的这些人里,嘉大多都深信不疑,可唯独这陈留太守张邈,嘉是断断不信的。”
燕清眨了眨眼,嘿嘿笑道:“要赌吗?”
张邈的背叛在任何一个明眼人看来,都称得上是傻得离谱。
他就算有眼无珠,看不出曹操早跟袁绍貌合神离,根本不存在听对方命令取他性命的可能性,也应从曹操暴怒发兵,去徐州找陶谦寻仇前对身后事的安排上看出,曹操对他这多年来的至交好友可谓是信任到了极点,到敢将家中老小托付给他照顾的地步。
这世上除了知道历史的燕清外,怕是也就境遇相似的陈宫,能看出他深藏的几分惧意,加以挑拨了。
吕布忽也要参上一脚:“要赌甚么?”
“主公也有意么?”燕清莞尔道:“主公与张邈是旧识,想来更了解他一些,那您以为如何?”
吕布顿了顿,客观评价道:“虽胆小怕死了些,有侠义之名,终究有点本事。”
燕清加深了笑意:“赌吗?”
吕布毫不犹豫:“赌!”
郭嘉将信将疑地扫了燕清一眼,还是不信这世上真有这么蠢且瞎的人,最后定了决心:“嘉也跟注。”
燕清微微颔首,旋即以看似和蔼可亲,实则叫郭嘉毛骨悚然的目光来回打量着他们,仿佛在看待两头待宰的笨蛋肥羊:“就以张邈会否叛曹为此赌之约,倘若真叛了,奉孝便一年不许饮酒,主公的话……”
一年不让一个酒鬼饮酒,虽会叫他痛不欲生一段时间,却没准能以此为契机叫郭嘉戒掉。
可吕布的话,燕清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来:毕竟是自己的暗恋对象、偶像兼掌管生死的顶头上司,说重了吕布届时做不到就下不来台,没准会迁怒于提出这馊主意的他;说轻了,又显得放水严重,郭嘉哪怕识趣地不开口抗议,吕布也不见得会愉快地接受这份差别对待。
宛如看出了燕清的为难,吕布倏然开口,似要帮他一把,却更像平地扔下一个炸雷,当得是语惊四座。
连郭嘉那双因燕清的险恶用心而愠怒地眯起来的眼,都被这句掷地有声的话给震得睁大了,吕布却是淡定无比:“倘若布输了,便十年内不得娶妇。”
作者有话要说: 过度2章顺便小发展一下感情线,就正式开打啦,正式开打后再开大感情线。
昨晚做了个想跟你们分享的好有趣的梦呀。
主角是个漂亮妹子,单身,一个人住在公寓。一天吸尘机坏了,去百货公司买吸尘机,挑了个特别贵但非常好看的。回家一试,发现果然超级好使,高兴地亲了它的金属棍一下,结果当晚做梦,就发现这吸尘机变成了个很温柔的帅哥。
一醒来,发现早餐都被做好了,吸尘机还真是变成帅哥了!主角一开始吓了一跳,但不久后就接受了这件事,因为吸尘机帅哥对她太好了,又把她当上帝一样捧着,不知不觉,两人就谈起了恋爱。
恋爱了就自然要啪啪啪,结果在吸尘机进来的时候,她本能地意识到避孕的问题,但想着物种不同,又到了情不自禁的关头,索性就半推半就,让他上了。
然后他给自己的插头通上电后,超级持久,做了整整一晚上,才射了出来。可是射的时候妹子却被吓晕了——没错,射进身体里的全是她第一天买回来时吸进去的灰尘,竟然还包括一只短丝袜……
第96章 小算孔融
燕清楞在当场,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说道:“主公说笑了,这如何使得?”
得亏厅内没有别人,除那没长嘴的天花板和地毯外,就只得吊儿郎当的郭嘉一个,否则要是传出去了,甭管吕布能不能做到,挨批挨打的都肯定是他。
吕布毫不领情,当场不悦地沉下了脸,甩了句重话:“重光是认为布必输无疑,还是当布是那等重女色的孟浪之徒?”
燕清无奈道:“清何曾出过此言?”
他看向郭嘉,指望他分说几句,结果这货远不如贾诩来得有节操,竟唯恐天下不乱般嬉皮笑脸,一边响亮击节,一边火上浇油道:“主公真真的好气魄!”
郭嘉诚恳道:“与十载不近女色相比,嘉这禁酒一年的痛苦,着实微不足道得很。既然如此,那重光倘若输了与嘉之约,应一年除鱼腹外不得沾任何荤腥。”
这只会添乱的家伙是如何得知他不爱食鱼肚的?
燕清心里暗骂他一句,偷瞄了兀自陷入沉吟的吕布一眼,轻轻揭过道:“主公之戏言不可当真,至于奉孝,若觉得一年无酒太过难捱,便换做一季也可。”
“主公且另当别论,嘉的就依方才所说的定了。”郭嘉见燕清认怂,当他不似做出的那般胸有成竹,得意洋洋道:“岂能由你说不作数便不作数,随意出尔反尔?你不是瞧着极有把握么?”
只要他不纠缠吕布的口出惊人,燕清就半点不虚。
吕布踯躅不决地哼了几声,咂了咂嘴道:“布尚未想好当如何处置重光。”
燕清:“……”
不知怎的,在这日头高上的大热天里,光盯着吕布那轮廓深刻、分明英俊逼人的侧脸,他竟能无端端地打了个寒噤。
恰在这时,贾诩与陈宫密会完回来了,一进门便道:“刚才听公台所说,曹营中有多人不满曹操跋扈,已心存反意。不日曹操将因父仇发兵讨徐,当倾尽全力,以致后方空虚,又因以为主公正带兵马活跃于洪泽湖一带,并不设防备,若我等有意,可趁其离去,无暇后顾时速击之。他愿随军担个说客,劝降张邈带那数城之人,投奔主公,共谋大事。”
燕清摇了摇头,并不赞同:“此举断不可为。”
贾诩问道:“重光可是疑他做戏,居心叵测?听他言辞切切,诸证确凿,诩不觉是另有图谋,而是当真对曹操心灰意冷。”
燕清解释道:“非也。主不可怒而兴兵,将不可愠而致战,曹操犯此兵家大忌,于筹备充足的我等已是足够,无需锦上添花。既有异心,抵御时便不肯尽力而为,若前去劝说,反易走漏风声,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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