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FF0000'>羽刃之比翼齐飞</font>》完结
这充分说明了,隼目血系的家伙们千百年来是多么废柴,只要多动动脑筋就能解决的问题,让他们上升到了除了自己无人能解决的地步。
一群骗子!
雁目血系战战兢兢的长老们也从家人的埋怨里抬起了头,喏,多留下东西给自己的家人有什么不好呢?何必一定要去填那些永远喂不饱的隼目。
就在鸿森城主想要下令,说树屋毕竟又冷又不安全,事实已经证明了,我们现在有能力保护城市的安全,所有人都撤回来前一刻——
遥远的天边好像又滚来了闷雷,巨兽痛苦的嘶吼砸进耳朵,此起彼伏的声音昭示着数量绝不是大家以为的那么一点儿。
安德烈也愤慨了,虽然接到了家中子侄的信件说天堑对面巨兽聚集的数量惊人的多,但是他是亲自参与过两三次旱季防御的老兵,这么多年担任鸿森的城防兵指挥官,也研究许多历史记录。
数千年来从来没发生过这么多巨兽聚集的情况,因此他最后被鸿森城主说服。
那些传来的信息,夸大了风险也不一定。
毕竟年轻的小战士还是倾慕英雄的时候,很有可能被隼目血系狡诈的家伙洗脑了,大概是因为我们截留了军需物资,所以写信来恐吓吧?
而现在,隼目的家伙打算破釜沉舟了吗?
要不到物资,就不抵抗巨兽!
鸿森城主和许多人说过,隼目就是寄生在大家身上喝血的家伙,他们根本不愿意做什么英雄,也没想要拼死保护大家,他们只是为了从我们身上榨取更多的物资而已。
否则,就凭他们不事生产的样子,能过的上现在的生活吗?
要让隼目的人听到了这句话,肯定都得笑死,对哦,你说的完全正确,我们又不蠢,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命去换你们的安稳呢?
毕竟我们又不是一家的。但是,你有别的选择吗?
除了乖乖上供让我们保护,你还能做什么呢?
各取所需的交换,并不是我们自己想给自己贴金的,隼目家族的人崇拜最强的战士,但是从未说过自己是救世的英雄,要怪就怪你们编出来的那些传说吧。
而现在,被城主说服的这些人,和安德烈一样露出了惊愕愤怒的神情,这么多数量的巨兽到达鸿森,只能是隼目完全不抵抗的结果。
大家从此就算撕破脸了!
巨兽的脚步催命一般隆隆接近,许多小树被撞飞,这些后续越境被隼目血系战士追着打的尤其久的巨兽,脾气并不像开头那些那么好了。
七八只巨兽蜂拥着从密林出来,先看到北面城墙外堆积的同类尸体,第一反应是扑过去啃几口。
这边温度又凉爽,又有足够的水,只是动物都长得太小,各个打洞钻山跑得飞快,用了好大力气抓住了,还不够塞牙缝。
所以看到同类,它们照旧是填饱肚子再说。
城墙上的战士们都看呆了,从来没见过同类相食的动物,心目中凶恶的巨兽形象更可怕了许多。
安德烈毫不犹豫地下命令,“趁着它们没有冲击城墙,给我射击!”
他已经想到了可以把这个尸堆当做诱饵,新来的巨兽如果都会低下头去吃东西,正好给他们足够的射击时间。
天寒地冻,防城弓和钉枪都有固定的底座,这么一会儿时间,就被雪水冻上了,士兵们一刻不停地清扫积累的雪粒子,也不能阻止这些武器逐渐转向腾挪都变得更加困难。
鸿森城主咧开的大笑渐渐收起来,眉毛皱的能夹死苍蝇,但是他已经没有退路。
隼目血系如果真有这么狠,毫不抵抗放巨兽长驱直入大陆,那就是跟天下所有的羽人为敌吧?
四五架方防城弓转向瞄准,嗡一声弓弦齐响,三只巨兽应声而倒,有一只体型较小的被扎进后退长声惨嚎,最大的那一只趴伏到尸堆后面竟然躲过去了。
北面的城墙上就这么几架老式防城弓,远远轰隆隆的声音还在接近,安德烈不想过早动用声音特别大的炮和连发大型钉枪。
那只受伤的巨兽在雪地上翻滚着嚎叫,很快被它旁边的同伴低头一口咬断了脖子。
完全没受伤的巨兽大口大口喝掉同类温热的鲜血,趴伏在尸堆后面死死盯着远处城墙上的那些小人影。
它认识长成这个样子的家伙,那些挡在深沟对面阻止它们进入这个舒服大陆的人们,就长这个样子。
每一次冲击越境,都有无数同伴的尸体被他们丢下深不见底的鸿沟……
死仇!
在城墙上的安德烈安排手下人找到角度去干掉这只漏网之鱼的时候,趴伏的巨兽忽然一高一低非常有节奏地嚎叫起来。
兽吼伴着风雪远远传出去,远近都有回应的嚎叫~
躲在森林中的羽人和守在城墙上的齐齐打了个哆嗦,冷风透骨,巨兽惨烈的嚎叫反复直接插进脑子里。
雪浪翻滚越来越近,林间偶尔有树木撞断高高抛起,城墙上的士兵又发了两箭,都没有射中那只体型硕大的巨兽。
光线越来越昏暗,浓密的阴云压在天空中,今夜一点儿星光都没有,它静静趴伏在那里很快被羽毛一样的大雪覆盖了身体,仿佛死了一样。
安德烈觉得毛骨悚然,这种被凶猛猎物盯住的感觉,迫使他揪住了自己的斗篷。
如果巨兽冲城,他必须立刻把这个碍事儿的玩意儿丢了才能飞起来。
鸿森城主悄悄从城墙上下去,四处看了看,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自己应该去哪里了。
家人都在离此数里距离母树最近的树屋,为了名声和大义,他也不能离开城墙。
这犹豫了没多久的功夫,雪浪淹没最近的森林,无数巨兽从雪雾中冒出来奔向鸿森。
这一次,它们没有任何一头去看那高高的尸堆,而是整齐地朝着鸿森城墙冲过来。
锋锐如钢铸的长角,悍然撞到石头堆砌的城墙上,一次就扑簌簌掉下来许多碎砖残渣。
城墙上守着防城弓的士兵根本站不住脚,更谈不上拉开弓。
只剩下火炮和钉枪的队伍在用尽全力挪动选择射击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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