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FF0000'>机甲与男神</font>》完结+番外
我轻轻说。
干涩的嘴唇擦过他的。
下一秒,他突然重重地吻住了我。同时解开了我的病号服,大手按住了我的胸口,一寸一寸抚摸我胸口裹着纱布的伤疤,手势并不温柔,反而有种暴虐的痛感,让我无法忍受。
“痛……”
我挣扎着躲开他的吻,嘴唇牵扯出银丝。
“是该让你痛一痛,长记性。”他抿了一下嘴唇,冷冷道,“你知道背叛alpha的omega是什么下场么?绞刑。”
“!”
“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
“不要啊!那我就变成一个只有头和身体的肉块啦!”
龙隐又狠狠咬了我一口。
我忙不迭问他:“那你是原谅我了么?原谅我了么?”
他冷笑:“原谅?”
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那么拔屌无情的冷笑,那么决绝地离开,让我整个人分分钟不好了。这是要悔婚的节奏啊!我第一反应就是扑上去抱住他的大腿然后哭着求他不要走,但是我没有手,没有手,怎么破!
在爱情的驱动下,我的小宇宙燃烧了!我以一个残疾人无法拥有的灵敏,跳起来踢翻被子,坐在床上用我的两条腿……夹住了他的一条大腿!
“不要走!不要生我的气了!手手都断了!”
我男神先是愣了三秒钟,低头仔细打量了一下夹住他大腿的究竟是什么,在这个期间我非常害羞地脚尖绷直……然后他回身,他妈打了我半个晚上!
他打了我半个晚上!
卧槽!
这混蛋!前一天刚刚对我求婚,第二天,他就对我进行家暴!
我还没有手!胸口开了个大洞!脸上罩着氧气罩!
妈蛋!他真的是结结实实把我裤子扒了,打我屁股!一巴掌都不含糊的!
我觉得但凡有人性的人,都会把我的故事记录下来,去投稿知音——
《少妇订婚第一天惨遭家暴,丈夫系军部高阶军官》。
有没有!有没有!
一般的omega结婚前遇到这种事,那真是分分钟要哭唧唧地逃走,哭晕在厕所的节奏。但是我跟那种只会嘤嘤嘤的软弱omega根本不一样,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性格坚毅、内心坚强的男孩儿。所以我龙哥越是打我,我越是奋力地扭动着往他身上蹭,坚持不懈地用我软软的腮帮子蹭他的脸,埋他的胸,翻滚着要么么哒,把委屈的热泪持续不断地糊在他脸上。我男神他也懵了,他根本无法在我飘逸的投怀送抱中持续伤害我的屁股。最后还在我声泪泣下的控诉中,稀里糊涂送了我好几个么么哒,好几个!
我就是这样运用着我的智慧和技巧,利用逆境,成就自我,保障omega的权益。
你们多学着点。
当天晚上我男神把我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之后,在我的船舱里不要脸地脱掉了衣服,洗了澡,浴室的玻璃都是磨砂的!磨砂的!害得我差点又一次失血过多死亡。他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方式来谋杀我,还完全没有自知,在我身边躺下的时候,也不一脸阴郁地要手撕omega了,心情很好的样子,我真为他的无知感到浓浓的悲哀。我刚刚被两次谋杀,不是很想理他,但是鉴于他又给了好几个么么哒,我纠结了一会儿,艰难地翻滚着滚到他怀里,埋胸。虽然这样看上去不是有效沟通的正常做法,可是……
我现在是有alpha的omega嘛,最重要的是开心~【男神日记】
该打。
第31章
这个飞船上只有我们五个人,窗外又不是正常的宇宙,而是飞逝而过的亚空间,看上去就像一条扭曲的管道,连看风景都做不到,所以生活很无聊。一大早,我男神又去控制舱校准航向了,我们三个贱民和年博士呆在一块儿,彼此都很厌弃。
川贝自不用说,直接拎着电脑去自己玩了。龙隐送给他了一台真正的电脑,他表示这配置啧啧,偷偷告诉我他要去飞船上转两圈,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拆下来搞一搞,搞出个超级计算机。我真得很愁,愁他拆下点什么飞船就爆炸,但是川贝说,征服者有许多殖民地,也有很多隐藏网络,要全网搜索那么一个咖啡馆,他需要更好的设备。虽然在星舰上他根本连不上网,但是他要为下地之后的进一步动作做准备。为了米迦勒,我也只有忍了。
西楼捧着牛奶,瞟了年博士好几眼,最后小心翼翼地问:“年医生,糯糯度过危险期了么?”
“请叫我年博士谢谢,我不是临床医生,虽然在临床医学这一块那些大夫没人比得上我,但我本质上是个科研工作者。”年襄嫌弃地按按我的胸口,又拨弄拨弄我两臂断口处新长出来的粉红色小肉茬,“他的身体完全不需要担心。我们逃上这艘战舰的时候,我忘记给他带药了,但是他居然毫无感染地活了下来,恢复正常还能吃能喝,大概是死不了了吧。”
每当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我就非常害怕,我总觉得他话里有种显而易见的戏谑,并且极不友善。
“不要对我抱有过分乐观的信心!”
年博士弹了弹烟灰,“我可不是过分乐观哦,我都开始怀疑你是哥斯拉大怪兽了。有哪个亲爹被砍了双手能不通过自体繁殖直接长出双手来啊。你是人么?”
我心里一沉。
恭喜你答对了,我不是。
我非常简单粗暴地补充了钙质和蛋白质,用一次可怕的进食治愈了自己的身体。
“话说……”年博士夹着烟点了点我的肩膀,让我回神,“卡文迪许实验室被毁的时候,你是唯一在现场的人吧。你有任何关于当时的记忆么?”
我默默地摇摇头。“我当时不是会被你判定为死亡了么?”
年博士仰天吐了个烟圈,“真可惜啊。”
“怎么了?”
他痞痞地笑,挑着细若柳叶的眼梢迅速地瞥了我一眼,“很心爱的宠物,被人吃了哦。”
我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