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同桌掉马后竟然是…[电竞]
“我今天问了那小子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燕裴问。
童郁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忽然坐直身体:“我问他喜不喜欢林灯一。”
燕裴挑眉:“你能稍微委婉点吗?”
童郁耸肩:“有必要吗?迟早要面对的问题。据我观察,那小子绝对喜欢灯灯。”
“这么肯定?”
“我看人出过错?”童郁说,“灯灯这么多年也没喜欢过别人,我问过他,不论男女都没有。但是这几次,他和喻泽年在一起时我都有留心观察,他对喻泽年的态度很不一般,两个人一起相处时的摩擦也和旁人不同。”
“我今天也和喻泽年提过一下,走这条路需要面对的困难要比想象的要多得多,更需要比普通人更大的勇气才可以。”
“我不会强行要求灯灯什么,就像姐姐以前说的那样,就希望他幸福快乐的长大,能做他想做的事,能陪他深爱的人。”
“说了这么多,那他当时怎么回答的?”燕裴问。
童郁回想了下,道:“他反问我了一句话。”
“恩?”
“他问我,喜欢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有些让人诧异。
无论男女,但凡到了青春期,都会对另一人或多或少的产生好感。
喻泽年的这个问题反而把童郁给问难住了。
问题本身就很抽象,喜欢是什么?
喜欢偏偏是无法用语言去描绘的感情,只有当你见到对方,或是跟对方在一起时,才会发现他的与众不同,以及双方之间的荷尔蒙波动。
那样相互吸引的磁场,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不过,这个问题让燕裴有了发挥的余地。
他的左手逐渐上移,从童郁的脖颈,到耳垂,绕到后脑,细细的摩挲。
刚洗完澡的手指沾着热气,右手从睡衣宽松的布料下游移进去,寻找着柔软的唇。
童郁霎时咽回了所有话。
“你是怎么回答的?”燕裴沉了声再次问道。
童郁的呼吸加重,他有些不可耐的蹭着他的唇,声音断断续续:“还能怎么说,当然是……告诉他,我对你燕叔叔那样就是……喜欢。想每时每刻看见他,跟他……在一起,燕裴是我的……全世界……”
他被吻的浑身发软,声音都在颤。
“还有呢?”燕裴低头咬住他的下唇,放在齿间咬了咬。
童郁敏感,没一会儿就忍不住了。
他没了骨头似的倒在燕裴怀里,嘟囔着说不够。
但是都知道两个小朋友在对面,今晚不能乱来,要是把人吓坏了可就不好了。
“明晚,去我家,补偿你。”燕裴说。
此时。
林灯一和喻泽年,一左一右,床神似的盘腿坐着对望。
喻泽年穿着林灯一的睡衣睡裤,嫌弃的扯了扯裤腿:“小同桌,我想脱了,绑的我好难受。”
林灯一:“你敢脱试试看。”
“……”喻泽年装可怜,“但是我现在也挂着空档,穿不穿外面那层睡裤有什么区别吗?”
林灯一:“……”
“那请你明天上演一出‘皇帝的新衣’然后回来告诉我有什么区别好吗?”
喻泽年:“……”小同桌,咱能别这样吗,你这张嘴是不是就是专门针对我长的。
之前两个人虽然在一起睡过觉,但都是喝醉了不省人事,哪像今天,睁着大眼睛躺在床上才觉得浑身不对劲。
灯关了,中间摆着一根“三八线”,喻泽年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身边人呼吸浅浅,他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小同桌?”
林灯一闷闷的声音传来:“干什么?”
“我睡不着。”
“……”林灯一睁着眼睛,谁睡得着,他也睡不着。
“我没跟别人睡过,跟你第一次。”喻泽年说。
林灯一:“……”“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这句话有歧义知不知道?”
喻泽年偏头看他,虽然只看见了个后脑勺,笑:“是你思想不纯洁,我说的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睡。”
林灯一翻了个身:“废话。”不然你还想怎么睡。
“小同桌,我今天还是挺开心的,虽然一开始有点拘束,但你的舅舅人真好。”
“恩。”
“明天又要回宁州了,然后就是高三最后的日子,几个月之后就要高考,再就是大学。”喻泽年翻了个身,面对林灯一的背影,他说,“小同桌,谢谢你,愿意跟我做朋友。”
林灯一心软,他听不得这种话。
当别人对他掏心掏肺时,他也忍不住。于是,他转过身来,和喻泽年对视。
夜色很浓,月光如水,就是有一缕没被遮住,从窗帘缝中溜了出来,刚好就着这点月光,映的林灯一的眼睛黑沉而亮。
“以后不要跟我说谢谢,有点见外。”林灯一说道。
喻泽年笑了:“好。”
“小同桌,你说,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林灯一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
喻泽年:“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不清楚,对那个人的感情是不是喜欢。”
林灯一敛眸:“如果不清楚,就逼自己一把,大着胆子去跟她表白,然后试着在一起,如果不讨厌不反感,大概就是喜欢了吧。我只是瞎说,你随便听听就好。”
黑暗中,喻泽年盯着他:“逼自己一把,表白吗?”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笑出声,“我怕他会打死我。”
林灯一奇怪:“她这么凶?你口味挺重啊。”
喻泽年:“啧,你可以这么理解吧。总之,我很珍惜和他的感情,其实我害怕,怕一不小心就将他推远了。如果他不喜欢我,只是我一厢情愿,失去他我大概会后悔一辈子。”
林灯一想了想:“你说的对,但如果是我,我会争取。”
喻泽年眼睛一亮。
林灯一说:“你才十八,正是放肆的年纪。青春就是这样,没什么好怕的,想说什么就去说,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畏手畏脚,不顾前顾后,凭着一腔热血往前冲才无悔。这是咱们这个年龄特有的恩赐,老天给的。喜欢就去表白,想要就去争取。除非,你想让自己回忆这段时光的时候只剩下后悔。”
喻泽年捏紧了被子中的拳头。
“恩。会后悔。”他声音很轻,但很笃定,“会后悔一辈子吧。”
喻泽年抬脚伸手抱着中间的三八线,对林灯一说:“晚上别越界啊,不要觊觎我性感的双腿和腹肌。”
刚刚还算比较和平的气氛在这一瞬间支离破碎,林灯一一脚蹬出去:“我就越界了怎么着。”
喻泽年被踢的差点滚下床,他伸手撑了下地板又滚了回来:“你还真踢我啊。”
林灯一哼了一声,转身不理他。
喻泽年弱小无助的重新爬上床缩在床角,大大的叹了口气:“哎!”
小同桌没理。
他又:“哎!”
小同桌还是没理。
不理就不理!哼!
.
这一夜,看似相安无事,实则风起云涌。
喻泽年的三八线画的分明,谁料那一块枕头到半夜早就不知所踪,连带着一起消失的不光是枕头,还有喻泽年的裤子。
林灯一算是弄明白了,喻泽年上次变身果□□本就不是因为酒喝多,而是他这人睡觉就有这个毛病!睡着睡着衣服全脱了。
正儿八经不着一物,光.溜溜躺在他身边,浑身热的像个火炉子似的,紧紧抱着林灯一不松手。
林灯一这一早上做梦都不知道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他梦见自己被丢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周身全是火焰,火焰还会变形,像绳子似的捆的他一道又一道,差点断了气。
作者其他作品
上一篇:男孩子网恋是要翻车的
下一篇:末日大佬来自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