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游戏里和情敌绑定之后
列车员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很抱歉呢先生,无可奉告。”
江岸雪皱眉:“为什么楼渡没有登上悬赏榜?”
列车员:“很抱歉呀先生,还是无可奉告。”
江岸雪忍着脾气:“那你能告诉我点什么?”
“先生使用了E的祝福,对不对?”
“对。”
列车员笑盈盈的:“有些人沉睡了, 就等待着有人把他叫醒。”
江岸雪茫然道:“什么?”
列车员却不顺着往下说了,她眨巴着眼睛,笑道:“太聪明有时也不是好事,太优秀会引人注目,盛极必衰,适当的遮掩一下锋芒,对你有好处哦!”
小萝莉头一回说这么多话,不等江岸雪反应过来,眼前一黑,他被强行推出游戏,再一睁眼,已经回到了自家卧室。
快凌晨一点了。
经历这么多,江岸雪毫无睡意,他赶紧爬起床,客厅外传来煮东西的声音。
是楼渡?
江岸雪推门出去,走到厨房一看,是楼渡在热牛奶。
“回来了?”楼渡的声音有些沙哑,脸上是难以抹去的疲倦神色,他关掉煤气,倒了一杯热牛奶递给江岸雪,“喝吧。”
江岸雪接住,嘴上问道:“你怎么了?”
“嗯?”
“感觉你不太对劲。”
楼渡眼中闪过一道委屈,他放下玻璃杯,正面把江岸雪揽进怀里:“还不是被你吓的。”
如果楼渡能趁机怼两句,毒舌一下,江岸雪反倒好受些。就怕他这样软绵绵的委屈样,弄得江岸雪怪心疼的。
江岸雪:“如果再有下次……”
“没有下次。”楼渡将人抱得紧紧的,“绝对没有。”
当天晚上,群里炸开了锅。
幸存下来的明相照巴拉巴拉把事情的经过全说了,群友们听得眼睛都直了,纷纷发言祝贺,各种姿势的“卧槽”糊了满屏。
我好美:“太牛了吧,特玩啊,怎么不早说啊!早知道他们俩考特玩,我提前去上香祈福了。”
真相只有一个:“就是的说,讨厌。”
兔子先生:“好在有惊无险吧,多亏了江哥哥,如果换个别的玩家,咱们就全完了。”
没钱:“可喜可贺。”
宇宙第一帅:“卧槽,我这一觉还没睡呢,群里就多了一个特玩?我现在就去休息室看看,那里肯定更热闹!”
江岸雪翻找群友列表,没有了“铲屎官”,结合这人喜欢发猫片的特质,莫非,铲屎官就是解阎?
他什么时候混进群里的?
淹死的鱼:“南柯,你还记得解阎吗?”
“大佬来了,参见大佬!”
“求腿毛!”
“啊啊啊啊啊偶像!”
南柯:“解阎是谁呀?江哥你是不是知道他,这个人我感觉挺熟悉的,但就是想不起来具体的。”
没钱:“死去的都是弱者,不配被人记住。”
我好美:“你这言论真欠揍啊。”
“引战吗?”
“有热闹看了。”
“要撕逼不成?”
江岸雪选中没钱,私聊道:“你是木天宇?”
对方可能是愣住了,许久没有回话。
大概半分钟,没钱回复道:“被你看穿了/坏笑。”
木天宇:“你也住在京州吧?”
江岸雪:“怎么,游戏里打不过,要在生世界一决高下吗?”
木天宇:“不会不会,在生世界杀人可没赏金拿,我犯得着吗?”
江岸雪:“世界飞镖锦标赛高手木天宇杀人,我倒真想看看这样的报导。”
木天宇:“惹不起惹不起,/瑟瑟发抖~”
*
第二天,江岸雪被朋友和同事硬拉去聚餐,楼渡闲着没事,索性回自己公司看看有什么要处理的。
当天下午他接了个电话,在办公室忙碌的秘书发现,楼总挂断电话后,说不出是惊是喜是悲是怕,总之,楼渡放下手头所有事物,风风火火的跑了。
楼渡开车抵达仙洲,在门外等啊等,等到了晚上十点半。
江岸雪几个人总算从旋转门走出来了,他在路边拦了辆出粗车,把那几个烂醉如泥的同事塞进去。一抬头就瞧见熟悉的车牌和熟悉的车型,微笑着迎过去,轻轻敲打车窗:“来了怎么不进去找我?”
楼渡现在只要一看见江岸雪,心脏就得漏跳三下:“怕打扰你聚会。”
他伸出手去,主动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回家?”
“嗯。”江岸雪坐了进去,顺便系好安全带。
楼渡心猿意马的转动方向盘,随着车流行驶上环形街道。
江岸雪一眼瞧见储物盒里放着的巧克力,楼渡不吃甜食,这自然是给他准备的。江岸雪也不客气,拿出来撕开包装袋就咬了一口。
楼渡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楼渡:“喝酒了吗?”
江岸雪:“一点点。”
“有件事儿。”楼渡抓耳挠腮的说道,“我爸妈从国外回来了,大概明天早上六点到机场。”
江岸雪说:“正月还没过,回来陪你吗?”
“不是,这不是重点。”楼渡抿了抿嘴唇,偷瞄江岸雪一眼,隐藏住内心的欢呼雀跃,“他们是特意回来看儿婿的。”
江岸雪一愣:“什么?”
楼渡:“过年哪会儿我跟他们说自己交了男朋友,所以他们……如果你觉得太突然了,我可以应付他们的。”
“没事儿。”江岸雪漫不经心的吃巧克力,“见就见吧。”
楼渡眼前一亮:“可以吗?”
江岸雪不以为然:“又不是没见过。”
楼渡:“……”
这倒是,小时候天天见面。
江岸雪:“别回家了,去商城。”
“怎么了?”
“准备见面礼,你妈喜欢化妆品,你爸喜欢手表。”
楼渡受宠若惊:“你还记得我爸妈的喜好?”
“前面左转。”
“啊?哦。”楼渡智商直线下降,连路都认不全了。
次日清晨,江岸雪和楼渡早早的前往机场接机,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出站口陆续走出乘客,楼渡离老远就朝一对打扮时髦的中年男女招呼道:“爸,妈!”
楼渡牵着江岸雪的手迎上去,江岸雪面带微笑道:“叔叔阿姨新年好。”
这老两口愣了一下,楼爸爸抚了抚老花镜,从上到下打量一番江岸雪。
楼妈妈也是被惊艳了一下,她用三天的时间接受了儿子喜欢男人这回事,受西方教育的她思想特别开放,这都不是事儿。
来的路上她做好了一切思想准备,未来的儿婿是美是丑,个头高不高,身体怎么样,工作好不好学历高不高。以及,懂不懂礼貌,自己大老远过来的,他到底会不会登门拜访。
如今看来,满分满分满分满分满分,爆表啊!!
呀,看着好年轻,该不会还没毕业吧?
身材虽然不错,但是好像羸弱了点。
楼妈妈干咳一声缓解内心的澎湃,故作深沉道:“呃,你是……”
“江岸雪,阿姨还记得我吗?”
这个名字一出,两口子全傻眼了。
作为“别人家的孩子”,“江岸雪”这个名字可是楼渡从小到大的风向标,是座右铭,是人生导师,三天两头被楼妈妈搬出来鞭策一下。
——你看看人家楼下的江岸雪,人家又考了全校第一。
“真是你!?”楼妈妈大惊失色,“我的天,想当年你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儿,现在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你瞧瞧这长的,多俊俏的小伙子。”
江岸雪笑着说:“阿姨还是跟当年一样漂亮,越来越年轻了。”
上一篇:在逃生游戏中恃美行凶
下一篇:当抑郁症患者进入恐怖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