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游戏里和情敌绑定之后
“还真没有,东方日初沉得住气,一直没动手,目前的赏金还是五千亿。”
品咖啡的年轻人道:“悬赏榜头三名已经多少年没变过了?自打江岸雪一来,先是抢了第三的位置,现在又端掉了第二的宝座,诶你们说,如果江岸雪和东方日初撞上了,他们俩谁输谁赢?”
喝红酒的女人说:“有意思,我也很好奇啊。”
“哈哈哈哈哈哈,下注下注吧,下注要趁早,买定离手啊!”
品咖啡的年轻人说:“我赌十个亿,压东方日初赢,这是我的卡,记得把赌金汇到我生世界的账上。”
“我也赌十个亿,压东方日初,好歹是连续十年卫冕榜首的“皇帝”,江岸雪再厉害也仅仅是个待了一年的新人。”
“说的也是。”
“有道理。”
“呵呵。”女人放下红酒杯,“也该改朝换代了,我赌一百个亿,压江岸雪,谢谢。”
*
江岸雪稍微一动就浑身疼,他靠着墙坐,尽量将呼吸放平,因为两侧胸肋骨实在太疼了。
左肩膀被鲜血浸透,疼到麻木,他原地坐着恢复了会儿体力,扶着墙壁起身,用了半个钟头的时间挪到医务室。
医务室内的设备齐全,柜子里的药品一应俱全。
江岸雪拿了酒精纱布消炎药,麻药以及一次性缝合包,自行处理好伤口之后,给自己用了1000cc的血包,并在柜子里拿了学生随意领取的干净校服。
江岸雪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决定先休息几分钟再回宿舍。
在这局游戏里受伤绝对不占优势,玩家之前的厮杀且不说,学校里的体育活动以及晨跑就是一大难题。江岸雪该庆幸自己没有伤到腿,不然参与不了晨跑,肯定要被扣除学分。
快凌晨四点了。
江岸雪大被蒙头,就在他昏昏欲睡之时,突然传来的细微脚步声令江岸雪心中警铃大作。他几乎是瞬间坐起,长臂挥出,犀利刀光一闪而过——
“是我是我是我啦!”鹿湛连步后退,一缩脖子,险险躲过。
江岸雪微愣。
鹿湛显得很兴奋:“我听到全服通告,你杀了诸葛怀宁?”
江岸雪卸下心防:“嗯。”
“你也太牛逼了,居然赢了那个影子杀手!”
江岸雪心累的叹道:“九死一生的险胜。”
“险胜不也是胜利么!”鹿湛情不自禁的凑近一步,朝江岸雪身上闻了闻,“受伤了?”
江岸雪躺回床上:“我自作自受。”
鹿湛一头雾水:“呃,什么意思?”
江岸雪言简意赅的把诸葛怀宁的能力和鹿湛说了,鹿湛这才恍然大悟:“幸亏你砍得不是脖子,不然你的脑袋也飞出去了。”
鹿湛蹭蹭鼻子,语重心长的道:“虽然你换了衣服没有血腥味,但你身上消毒药水的味道太重,暂时别回宿舍了,要知道,被其他玩家知道你有伤在身,那可是致命的危险。”
江岸雪点头:“我知道。”
鹿湛看江岸雪心不在焉,拽过塑料凳坐下:“在想什么?”
在想那团光。
江岸雪闭上眼睛,虽然是那团光吸引自己进电梯的,但光芒绝对不是诸葛怀宁的同谋。
光是从哪里来的?是善是恶?又要指引他去哪里?
六楼以下不必乘电梯,靠走路即可。至于六楼以上,是教师的办公室,会议室。
江岸雪坐了起来:“找医务室的大夫。”
鹿湛:“什么?”
江岸雪:“被学生欺负的羊肯定会受伤,小磕小碰也就罢了,如果掉了门牙折了肋骨,不得到医务室来求救吗?”
鹿湛:“对对对!现在就去找吗,你不休息休息?”
“不用。”江岸雪先离开医务室,到隔壁的值班室敲门。
等了一会儿,里面传来慵懒的声音:“谁啊?”
江岸雪:“医生,我失眠了,想开点安眠药。”
门打开,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年轻女人走出来,眯着惺忪的睡眼,无精打采道:“进来开单子签字,安眠药可不是随便能领的东西,我只能给你开一片。”
江岸雪走进去,鹿湛随后跟着。
医生白了他一眼:“你又是什么毛病啊?”
鹿湛随口胡扯道:“头疼,想要止疼药。”
医生慢悠悠的开单子,江岸雪免去前戏,开门见山:“医生认识程玉吗?”
医生写字的动作一僵,她抬头迎上江岸雪灼灼的视线,说道:“他来过这里几次。”
江岸雪道:“医生有问过程玉为什么受伤吗?”
医生:“他说是自己不小心撞的。”
“您信?”
“不信。”医生下意识攥紧双拳,说,“就算失足从楼梯上滚下去也不会伤成这样,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到处是淤青,很明显是被钝器砸的,还有用手掐的,甚至……”
鹿湛急道:“什么?”
医生:“我趁他睡着的时候,给他验伤了。”
江岸雪聚精会神的听着,医生却突然松了口:“你们和程玉是什么关系?”
“朋友。”江岸雪说,“我和他同屋,很好很好的朋友。”
医生怀疑的视线扫描着江岸雪和鹿湛:“那,你们都知道什么?”
江岸雪:“游乐场算不算?”
医生心一颤,错愕的望着他。
江岸雪说:“程玉打那开始就变得沉默寡言了,和我们都疏远了,后来莫名其妙的跳楼自杀,我只是想搞清楚怎么回事。”
鹿湛添油加醋道:“医生知道什么就说吧,我相信程玉是冤死的,知情不报就等于包庇元凶,就不怕程玉化作冤魂回来找您吗?”
女医生着实被这句话吓到了:“我问心无愧,半夜不怕鬼敲门!”
江岸雪一脸淡定的看着她。
女医生如坐针毡,心虚的眼神左右乱瞄:“我总共也跟他没见过几回,那孩子又不爱说话,我知道的不多。就他第二回 来的时候,我给他验伤,发现他那个地方红肿撕裂。”
鹿湛心里一颤:“什么啊?”
医生:“程玉好像是被人□□了。”
江岸雪急着问:“他没有透露是谁吗?”
医生:“没有,这种事情如果不是我发现的话,他不会主动交代的。”
“那莫晓兰和汤莞呢?”江岸雪问,“她们俩来过医务室吗?”
医生:“莫晓兰我不知道,汤莞倒是经常来,和程玉一样惨兮兮的。而且她……第一次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红紫的淤痕,她好像也被人□□了。”
鹿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两个学生被欺负,你就没管管?”
医生委屈的跟什么似的:“他们自己都不愿意多说,我哪里管得着?”
“游乐场是什么,你知道的对吧?”江岸雪锐利的目光锁死在医生身上。
医生的脸色惊变,刻意回避着目光。
江岸雪试探道:“是犯罪现场吗?乖乖配合被凌虐的话,游乐场的头目会奖励一瓶香水?那个头目就是□□程玉他们的罪魁祸首?”
医生彻底坐不住了,她窜起来,色厉内荏的吼道:“我只是一个打工的,这话可不敢乱说!”
“游乐场是哪里?那个禽兽是谁?”江岸雪不依不饶的问,“能买得起那种香水的人,有这种品味的人,应该不是初中生吧?是老师吗?这些天我和所有男老师打交道,二年级五班和三年级六班的两个男老师喜欢擦古龙水。”
鹿湛接话道:“我去这俩男老师宿舍看过,就单一的古龙水,再没有别的了。名校里的校园暴力,学生们撒野也就算了,身为教师不闻不问不管,我想想啊,是因为游乐场太高大上了?是因为头目的权力比你们大,你们不敢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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