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门大佬网恋后我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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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品牌在微博上宣传了沈迟的代言,将于零点放出新产品的广告,各队粉丝不看好,MAR的粉丝高高在上点评。
【蓝鹦鹉】我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小红毛都有代言接?现在代言的门槛未免太低
【猫头鹰】请选手代言电竞耳机没问题,可一个没拿过联赛冠军的选手能带货?
【暗绿绣眼鸟】估计因为刘晓东简竹那几个天天在电竞周报上吹,我上周买过一期哎哟把我看笑了,差点以为TTL世界强队,这吹法说是大学同学我都信
【画眉郎】接代言没什么可嘲的,销量不过万可就尴尬了,小红毛千万别哭
不止对家粉有这个想法,成员们怕自己队长丢脸,背地里将新耳机的预售加入购物车,连省吃俭用买轮椅的韩渡秋也整整买下五套。
离零点的时间越来越近,守在官博下的人超过小平台杯赛的人数,官博终于在零点准时发布万众瞩目的广告。
蓝恒惴惴不安守在屏幕前,眼前浮现出少年面无表情说广告词的画面,放大卖场都不合格的水平。
他心想着销量不好大不了自己掏钱买百套,怎么也要替自家队长把排场撑起来,好歹是人生第一个代言。
屏幕上的广告缓缓播放,红发少年戴着耳机望向镜头,琥珀色的桃花眼盛着流光,浑身散发着张扬肆意,像是浓墨重彩的油画重现人间。
当少年跃入水中,衣角飞扬露出深陷的腰窝,坠入水里消失不见,弹幕完全看呆了。
「翩翩少年郎」
「看得我怦然心动,后悔当妈粉了」
「疯狂尖叫完全就是我的审美狙向!」
「不就是耳机吗?买!」
「买耳机能送男朋友嘛」
看着满屏的弹幕蓝恒忽然顿悟,技术好的联盟选手不是没有,他本来还没想通为什么会选网上风评不佳的沈迟代言。
他现在回过味来了,品牌方懂什么技术多半是看脸,当然这个决定相当明智。
广告发布没多久便在自发转发评论下登上热搜,连推广费都省了,品牌方受宠若惊放出未公开的拍摄花絮。
【乌龙烤奶】为什么好看的都打电竞去了,现在入坑还来得及吗
【养乐多】看这张脸我恋爱了!
【雪顶含翠】不认识这个人,这年头搞电竞的都买热搜了吗
【青稞芋泥奶绿】肯定不是买的,我确定小破队没这个钱,有钱都给崽崽网购小零食了
电竞是个小圈子,在热搜的推动下沈迟代言的产品五分钟破万,并且还在不停增长,直接打破SWL的记录!
先前嘲销量的人哑口无声,蓝恒神清气爽松了口气,还好不用贴钱买一百副耳机。
沈迟的微博粉丝则突破两百万,越来越多不玩游戏的路人被视频圈粉,超话炸开锅,晋升粉头的刘晓冬不得不连夜出来主持大局。
【刘晓冬】鉴于新粉大量涌入我对目前的情况做个说明,不玩游戏对于观看直播没有影响,只要知道我们迟宝枪法世界第一就行,文后附有直播地址,后续也会对小猫直播做出说明
【许愿有只迟崽】明白了
【崽崽快到碗里来】明白了,赶紧去关注直播
【亚洲枪神崽】谢谢晓冬叔
虽然一个字没提别的队伍,刘晓冬的话可把MAR粉丝气坏了。
【凤头鹦鹉】世界第一都吹出来了,别家队谁敢说这话?
【煤山雀】原来是这么教育小粉丝的,难怪我觉得TTL的粉丝越来越张狂了
【凤尾绿咬鹃】嘴上能打而已
直到一名小粉丝弱弱提醒。
【格查尔鸟】他们线下也挺能打的
被自己人提及打架失败的戳心往事,MAR粉丝纷纷闭麦,颇有岁月静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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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浑身酸软的沈迟从床上醒来,身边的人早早离开了,他没关注微博的动向,红着脸把沾上白色痕迹的床单放进洗衣机。
他踩点抵达基地,中午时收到品牌方送来的答谢礼物,走到楼下的少年望着堆满茶几的耳机盒陷入踌躇。
本来想送人可大家都买了,还都不止一副,他垂着眼抿了抿唇,默默把耳机挂上交易网站,他坐回座椅训练。
「崽崽今天心情似乎很好」
「脑袋上那根红毛翘起来了」
「新粉记小本子上」
「前面的姐妹我也是刚来的」
沈迟训练完回到华庭,房间里依然不见严雪宵的踪影,他坐在沙发上,忍不住拨通电话:“你在公司吗?”
电话那边嗯了声:“工作忙。”
他张了张唇还是闭上了,似乎洞察他的想法般,严雪宵轻轻说:“你来不会打扰。”
沈迟胸膛下的心脏重重跳起,控制不住见面的念头,轻车熟路从停车场摸到公司。
严雪宵坐在桌边翻看文件,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薄薄的金丝边眼镜,透着清冷的气质。
他注视着黏人的小狼狗轻笑,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过来坐。”
沈迟的余光瞄向男人的裹在西服裤下的腿,最终端端正正在椅子上坐好,登上游戏陪着严雪宵加班。
「神秘办公室再次出场!」
「好奇到底谁的办公室」
「打赌是儿媳妇的」
「听见儿媳妇声音了」
一只细长分明的手在镜头里入境,时不时揉揉红发,少年的脑袋在手心上蹭了蹭。
「果然是儿媳妇的办公室!」
「会蹭手的乖崽!」
「呜呜呜工作还能揉崽崽的头发,儿媳妇太会享受了」
「我好酸」
沈迟戴着耳机匹配游戏,边上的黄秘书殷殷切切送来吃的,他的面前摆满吃的喝的,为了方便他打游戏连吸管都提前插好了,比在基地的待遇还好。
「怀疑自己在看美食直播」
「大晚上的看饿了」
「神仙日子」
「秘书也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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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城的冬夜温度格外低,天上骤然飘下雨,淋成落汤鸡的沈父和沈夫人依然在大厦外等待。
虽然从拍卖行取回了画,但他们没有送礼的途径,连严家的门都登不上,只能祈盼渺茫的希望。
望着大厦最高层的灯熄灭,沈夫人目露失望,忽然瞥见深夜打着伞走出大厦的黄秘书。
她穿着细高跟在雨里小跑,局促地将藏在怀里的画筒递出去:“黄秘书您好,听说严总喜欢收藏现代画,我们画重金买了张。”
黄秘书的视线落在话筒上,不知道严雪宵喜欢现代画的传言从何而起,耐着性子解释:“你们拿回去吧。”
他望着沈夫人手上的冻疮心下了然,与其幻想攀附严家一步登天,不如拿买画的钱踏踏实实工作,太贪心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黄秘书在严雪宵身边熏染出威严,他的话音落下沈夫人不敢再说话,在心底认为这位底层出身的秘书不近人情。
正在她准备转身离开时,沈父指了指驶在前方的车低声说:“开车的是严雪宵的心腹。”
沈夫人听明白了沈父的意思,坐在后排的人极有可能是严雪宵。
沈父没有任何打算,她的脑袋飞快转动,想也没想跑过去,径直挡在车的挡风玻璃前拦车。
黑色的名车缓缓停下,沈夫人顾不得擦额头上的冷汗,将画筒举得比人还高:“不知道您喜不喜欢杜若的画?”
后座的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严雪宵容色夺目的脸,漆黑的瞳孔不带任何温度,弥漫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这是沈夫人第一次见严雪宵,不知为什么打了个冷战,从心底升起浓浓的恐惧。
雨水顺着头顶流下,她静心描摹的妆容被弄花,狼狈不堪地站在昂贵的车外,显现出卑躬屈膝的意味。
但她知道卑躬屈膝是值得的,坐在那个位置只要指点两句话便能让破败的沈家焕发新机,而不是像底层人般打拼。
她记得说沈家命有大富贵,多半应在严家上,要不然为什么严雪宵喜欢现代画而他们恰好抵押过一张现代画,天意让沈家有翻身的机会。
沈夫人抱着这样的想法抬起头,讨好的视线慢慢往上移,然而望见男人温柔抱在怀里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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