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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从严(下)

作者:阿阮有酒 时间:2021-02-03 07:30:46 标签:

  只是做爱这种事,他自己也是头一回,唯恐这些偷偷做功课学来的前戏,将杨卷弄得哪里不舒服。即便还想再听杨卷多说几句话,但他还是立马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不喜欢吗?不喜欢就不摸了。”贺朗抱着他道。

  杨卷垂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嗯了一声。

  然而他才刚停下来,大腿根部立刻就被什么东西抵住了。排除掉是自己那根正硬得难受的玩意,他那玩意此时正牢牢贴着杨卷,不肯挪地方。贺朗愣了愣,低头朝自己的大内侧看过去。

  就看见杨卷那根被包在内裤里的性器,此时将他的内裤撑起了小小的帐篷,正相当耿直地顶在贺朗的大腿上。

  贺朗满脸促狭地勾起嘴角来,“不喜欢?”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他伸手圈住杨卷的性器,轻轻挠了挠,“真的不喜欢吗?”

  杨卷面颊通红地闭着眼睛,语气羞耻地嗯了一声。

  贺朗嘴角扬起的弧度更高了,伸出指尖抵住他的性器头,如同以往逗弄杨卷本人那般,在他的器头上摩挲了两下,“可是小羊的小小羊不是这么说的呢,小小羊说它很喜欢呢。”

  杨卷羞得连眼皮都变得滚烫起来,他掩耳盗铃地闭紧了眼睛,眼珠子却在眼皮下方羞赧而又不安地滚动起来。

  贺朗也无意在这上面耽搁太久时间,他的一双手掌落下来,掐住杨卷白白嫩嫩的腰,顺着他的胸膛缓缓吻到他的肚脐眼旁边。

  杨卷此时热得头昏脑胀,后背贴在墙边胡乱蹭了半天,从体内燃烧起来的热度依旧不见消退,他又抬起双手往自己身上摸,发觉自己身上并没有穿衣服,他蹙着眉头,动作有几分急切地去脱内裤。

  贺朗蹲在他面前,握住他乱动的双手问:“难受?”

  杨卷悻悻地垂着脑袋,被热水淋湿的碎发湿哒哒地贴在他额头前,愈发将他衬得可怜巴巴起来,“难受。”

  “想把内裤脱下来?”贺朗又问。

  “想脱。”杨卷燥热难耐地蹭了蹭身后的瓷钻,声音听上去有点委屈。

  贺朗隔着内裤在他鼓起的帐篷上亲了亲,“小羊乖乖听话,我就帮你脱。”

  杨卷闭着眼睛说:“好哦。”

  贺朗整个人差点溺在他这声“好哦”里,内裤里硬了许久的性器不由自主地朝上顶了顶。

  他伸手将杨卷拉下来,自己按着他的肩膀起身,将顶在内裤里的性器送到杨卷的鼻尖前,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黑发里,将杨卷的脸抬起来,嗓音又沉又烫地道:“小羊先帮我脱,我再帮小羊脱。”

  杨卷睁开眼睛,认真地答:“好哦。”

  他抬起双手抓住贺朗的内裤边缘,努力地将内裤往下扯。内裤里的性器顶得太高,内裤卡在腹部的位置脱不下来。杨卷困惑地盯着顶起来的位置研究了一会儿,然后直接将手伸进贺朗的内裤里,握住他的性器往外掏。

  那根性器在杨卷手里又胀大了一圈,犹如粗木棍般滚烫坚硬地杵在他的手心内,杨卷小心翼翼地将它掏出来,另一只手抓着挂在贺朗腰间的内裤,朝下扯了扯。

  内裤很快就从贺朗腿间掉了下来,如同完成了很重要的事情,杨卷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脸上扬起轻轻的笑容来,随即松手将贺朗的性器放开。

  布料放开的那一瞬间,对方的性器就直挺挺地朝他撞了过来,硬邦邦地戳在他的脸颊上。

  杨卷吓得眼睛睁大,被酒精搅成乱麻的大脑失去了发号施令的作用,他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贺朗憋得难受至极,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的器头前凑,“小羊亲亲它吧,亲一口就好。”

  望着自己脸前模样狰狞的东西,杨卷犹豫了一会儿,轻轻撅起嘴巴,动作飞快地在贺朗的器头上碰了碰。

  贺朗猛地吸了口气,弯腰要将杨卷从地上拉起来。

  脑子不清醒的杨卷却再度有点好奇地抬头,看了一眼贺朗的那根玩意。仿佛是突然意识到,对方的东西虽然长得粗犷而狰狞,却并不怎么可怕,他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受哪根泡在酒精里的神经驱使,竟然就要张开嘴巴去含贺朗的性器。

  贺朗眼皮猛地一跳,想也不想地就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抱住,在他脸上胡乱亲了几口道:“老婆,别什么东西都乱吃,要吃就来吃我的嘴巴。”

  杨卷被他抱在怀里,柔软红润的脸很快就被他亲得皱了起来,嘴巴微微张开,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算作是对他那句话的应答。

  虽然口交这种事,对很多人来说,只是情侣之间的情趣,但是贺朗还是不想让他做这种事情。

  但是如果是换做自己帮杨卷做,贺朗搂着人沉思片刻,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他将杨卷按在墙边,自己原地半跪下来,脱下他的内裤,握住杨卷的性器欣赏片刻,就自己张嘴帮他含住了。

  贺朗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口技既粗糙又生疏,且担心牙齿刮碰到杨卷,他的动作缓慢而小心。只是杨卷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饶是他技术不太好,却也很快就被含得射了出来。

  来不及后退的贺朗含着他的精液低头,将味道腥而粘稠的乳白色精液从口中吐出来。

  发泄过后的杨卷贴着墙壁滑落下来,贺朗起身关上花洒,顺手扯过架子上的宽大浴巾,将他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托着他的后背和屁股抗抱起来,带着他往浴室外走。

  将他丢进主卧的大床里,贺朗剥开裹在他身上的浴巾,随意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擦了擦,弯腰去床头柜里找安全套和润滑剂。

  他开抽屉的动静比较粗鲁,杨卷发泄过后,在床上躺了没多久,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就酒醒了,听到他找东西的声音,愣愣地从床上爬起来,脸上烧得厉害,语气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他在这间卧室里睡了快半个月的时间,竟然都没有发现。

  听见他的问话声,贺朗挑着眉毛回过头来,“醒了?”

  杨卷脸上的红意开始朝脖子和胸口延伸,他紧张不已地扯过被子往身体上遮,垂着脑袋不敢看他,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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